[重口/重甜] 聖貞德大學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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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11 21:57:17
「第一則紀錄。」

「嘻。你這裡為甚麼還有一個這樣的地方?」沛琪摟住千尋的脖子,被抱進了這個房間。時間是兩年前,房間還是那個房間,但沒有裝修。沒有隔音的牆墊,沒有縛人的架子,也沒有皮鞭和電擊器,只是一個清水房。

「你不害怕嗎?」千尋轉身鎖起了房門。「把你困在這裡的話即使整個H 市的人一起上也救不了你。你就不怕我對你做些甚麼嗎?」

「那就要看看你想,對我做些甚麼。」沛琪直勾勾的看著男人的眼睛,身體反而更靠近了對方一點,這種發騷的操作我做得可多了。

「有沒有其他地方的錄影?他們進來之前是在談甚麼的?」我問道。

「沒有,這是千尋自己住的地方。除了那台特製的升降機,根本沒有人能上來,他要錄影幹甚麼?就只有這個房間他專門用來打女人才裝了監視器,連外面的伺服器房都沒有鏡頭,不然我剛剛怎麼敢叫你去插路由器?」凱婷說。

「啪!」理所當然的,千尋根本沒給任何人的面子,直接就一耳光打在了沛琪臉上。她甚至整個人轉了半圈,在那窄小的房間中撞在牆上。

「呀.....真糟糕。」沛琪掩著臉說。

「要不你現在就走,要不然你待會就橫著被抬出去!H 市的婊子怎麼都一個樣?」千尋果然是誰來都沒有在怕的,他是不是把整個聖貞德大學都打遍了?

「真是糟糕.....」沛琪揉著臉頰再次站直了身子,神情卻變得奇怪起來。「其他人說你隨手就會打女人,我還不信呢?」

「你.....你...你幹甚麼?」千尋看著沛琪的異樣,竟突然後退了半步。

「當然是讓你打得方便點呀?嘻嘻~~」沛琪的臉還漲著一個紅手印,手卻拉著自己長裙的帶子,把衣襟解開。雪紡的白色印花裙就這樣滑到地上。「但是呢....別打臉了,這樣我上學不好看。」

「為...為甚麼?」千尋看著眼前身穿越來越少布的女人,完全摸不著頭腦。

「我剛剛不是還有話要跟你說嗎?雖然我還未說就被你打了,但這只是先後問題,打完再說也行。」沛琪最後用腳踩下了內褲和鞋子,把衣物踢到一邊,全裸的靠在千尋身上。

「好,我先打完看你還能不能說出來!」千尋把沛琪推開,開始拳腳交加的毆打在少女身上。沛琪很快就倒下了,只用手護著頭,全身也任由千尋踐踏踩踢,直至男人累了才停下。

「也太無聊了吧?」我看著那錄影,口中不齒道。

「怎麼了?」凱婷問道。

「要讓一個女人痛苦有這麼多方法,但他卻只會這樣,真是可惜。」我說。

這也是意料之中,千尋又不是沒碰過女人。一個女人主動脫光衣服向他靠近不會讓他覺得性感誘人,反而像尖叫著這是一個陷阱。

「好了,你想要說甚麼?」千尋喘著氣,退後了兩步。打又打過了,聽聽她要說甚麼也是無妨。

「景濤軍工需要的,一直在找的東西,現在就在聖貞德中學裏面。只要你能幫我掌控大學,我就可以......」聲音卻在這裏中斷了。

「咦喂!最重要的部份呢?」我檢查著錄像,畫面還在播放,只是聲音沒了。

「是那個防止錄音的裝置,在千尋答應她之前,沛琪應該不允許他們之間的協議外洩。」凱婷說。

「繼續看其他錄像,如果是沛琪本身找千尋讓景濤軍工支持她掌握聖貞德大學,那為甚麼真正做會長的是愛麗絲?」我問道。
2024-02-12 18:26:35
「第一百四十二則紀錄」

「你肯定你可以控制得了愛麗絲?」千尋問道。房間的佈置變了,雖然還未鋪好地毯,但那紫色的牆布和X 字型的刑架已經安裝好了。

「嗯!嘻嘻嘻~~~~她的爸爸是她的優點,也是最大的弱點,不管是因為成長時缺乏父愛,還是因為純粹她爸錢太多了。愛麗絲也沒有可能會無視這個讓她父親重新看見她的機會。我把這個計劃帶到她的面前,一個一生人只有一次機會的計劃,讓她當上主角,她怎麼可能不接受?哦!」刑架上的女人被蒙住了眼睛,待她說話的時候才聽得出是沛琪。千尋在她的對面,向著她被拒束的肉體開著氣槍。塑料彈珠一發又一發的打在她雪白的嬌軀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又紅又紫的印記。

「可是學生會長的權力太大了,萬一她....」千尋的說話被沛琪大聲的呻吟打斷了。氣槍的子彈打完之後,他又開始拿那些酒吧玩樂的飛標丟到沛琪身上。兩毫米粗,四五厘米長的針頭就這樣順著千尋的手腕用力的刺在沛琪的身上。

「呀!~~~~」沛琪被蒙著眼,在不知道男人將會把飛標插在何處的不安之中扭動著身體。仔細一看千尋應該是追著剛剛氣槍那些彈坑在丟的,雖然多半都沒有可能丟中就是了。

「不要緊的,過些日子,我讓她過來。只有得到K 市的支持,她爸才會稍為那麼看上她一眼。就只為了這樣,她甚麼都會做。你不如到時先想好怎麼讓她忘不了你吧!呀!~~~~~」沛琪一邊說話一邊被不知何時會出現的刺痛打斷。

「丟中了!YES!」一枚飛標剛好的插在那瘀黑的彈坑之上。沛琪手腳被縛,袒露在胸前的嫩乳卻仍然自豪的挺起。那枚標就落乳頭旁直直的刺入她的乳肉裏。像布甸一樣的胸脯順著刺針的動能上下顫動了幾下才最後垂在沛琪的胸前,針孔的旁邊也開始滲出豆大的血滴。

「但你就這樣退出這個舞台?這個計劃成功了之後名義上有得益的就只有我,你就不怕我不要你了?」千尋走近了沛琪,手上丟剩的一支標看都沒看就隨手插在了沛琪的屁股蛋上。男人的手指躲避著她那胸脯已經插了的幾針,用力的擠在剛剛丟中的那個地方。

「呀!~~~~」沛琪咬著下唇但也不免叫了出來,她的雙手在拘束之中旋轉掙扎。乳肉隨著男人的手握而變形,被扎著裏面的針刮割著女人最自豪的乳房。從不同針孔流出來的血滴匯成一道水流,浸染著男人的手掌。

千尋伸出了舌頭舔了舔手背上的血珠,然後把女人稍為顯得蒼白的俏臉當成抹布一樣,把本來就屬於她的嫣紅添在臉頰上。

「在這個房間裏甚麼東西都有,你可以把我大卸八塊,甚至剁成肉醬,不然你喜歡的話,讓我直接從這層樓的露台跳下去,我一句說話都不會說。千尋,你知道我不介意這些。」沛琪說。

「那你究竟想要甚麼?你這樣我根本不敢相信你。」千尋說著,手指向下探進女人的小穴之中在裏面扣挖著。面對幾乎是酷刑的折磨,沛琪只是輕輕的呻吟著,甚至沒有去拉扯拘束她手腳的綁帶,身體只是似躲非躲的扭動著。千尋的手一摸到她的敏感部位,整個人就突然變紅了起來,她根本就很喜歡。很喜歡暴力、痛苦和折磨,以致於千尋的手指挖出來的是會讓所有女人都臉紅的水聲。

「你肯定是先查清了我的底細,才一而再讓我上來你這個閣樓對吧?對於你和其他同學而言,我家的生意幾乎一文不值。我沒有東西可以輸,但偏偏是我想到了這個計劃,那麼沒有理由不冒險大賺一場。」沛琪說著。​​​​​​​
2024-02-12 23:24:41
點解要打女人
2024-02-12 23:27:35
但佢好enjoy 喎?
2024-02-12 23:39:12
但係睇落好痛
2024-02-13 00:01:34
你睇左咁耐都仲未感覺到果種來自折磨同無助既性快感?
2024-02-13 00:40:41
無,始終都覺得好恐怖
2024-02-13 15:55:13
不僅僅是因為她家的底細,千尋似乎是喜歡上了這個女人。千尋和李元若很像,他們不管看見甚麼女人,都忍不住要出手傷害他們。即使明知對方是H 市其他大企業的千金,又或者是跟他老婆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也沒關係。他們喜歡女人在他們的權力和金錢之下屈服,在痛苦之中慘叫求饒。

可是這只填充了他們慾望的一部份,最難得的聖杯大概是這種會因為痛苦而欣喜的女人。那曾經在槍林彈雨中披著傷痛邁進的李夫人,還有這個幾乎是求著千尋把她千刀萬剮的沈沛琪。

我不能否認,光是看著這些錄影身體就來了反應。每一發氣槍,每一支飛標丟在沛琪身上時,我都在幻想著那種感覺,好像在某一刻,我和她的思想連接在一起。那種受制於人的恐懼時刻讓人悸動,血腥和痛楚就像被強灌入口的蜜糖的一樣既甜美又讓人窒息。那種甘味甚至讓人想起了戀愛時的心跳,不知所措的緊張,還有和對方的親密互動。說到底性虐待就是愛情的終極體現,所以我即使再喜歡也要把身體留給喜愛的人。對著李元若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自己並不喜歡吃痛,回家卻要陳全學會怎麼拷打自己。嘻!他可是越來越熟練了。

「沈沛琪家,到底是做甚麼生意的?」空想了一輪之後,我才想起要問凱婷這個問題。

「唉....難怪我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她。她家是賣燈飾的。」凱婷說。

「賣燈飾?賣燈飾的可以跟楊夏琳她們做同學?」甚麼燈這麼了不起?

「你身邊如果有窗,就看出去吧。在H 市的任何一個角落,不,在H 市的方圓十公里都能看見那在夜晚才會亮的廣告射燈。」凱婷說。

幾道強烈的探射光束在H 市的中央商業區投射到空中,就像長爪一樣撕裂著黑暗。探射燈投映著H 市幾個財閥的廣告,還有市議會的最新消息,每一個檔期都價值不菲。

「原來是....那個燈飾。」我說。

「那個只是最標誌性的商品,還有H 市那些刺眼的大小燈牌,飾燈,大多數都是他們家的。」凱婷說。賣燈飾的跟K 市的軍工頭目可以說是毫無交集,難怪甚麼分析不出來。

「那也說不上是一文不值吧?」我說。

「那就是幾盞破燈,值錢的是連說帶哄讓市議會給你位置放燈的能力。這可不是有油水,做點利益輸送就能行的東西,不然幾個財閥誰沒錢?還得把放燈這種低技術的工作外判?沛琪他爸就是個耍嘴皮子厲害的賣燈人,要是他退休了,或者政治風向一轉,到時不要說供女兒讀聖貞德大學,就連吃飯都會是問題。」凱婷說。

我拜託凱婷去查副會長的事,她明顯知道了不少,但始終沒能把沛琪和千尋的關係找出來。沛琪在豪賭,她家的生意就建基於和H 市議會的關係之上。她策劃著在聖貞德大學為千尋得到些甚麼,但在學生會長背叛H 市投到千尋的懷抱時,她甚至不想要在場,這是她家族生意最重要的生命線。而她則把自己的全部獻出,希望換來屬於自己的遺產。可是.....

「等等,她經常出入地獄,大家看見了不會起疑嗎?」我問道。

「不,這才不是值得讓人奇怪的地方。」凱婷說。「你忘記了部長們說的話了嗎?沛琪自拍了淫照被趕出校之後一直在跟男友風流快活著。可是沛琪那個男友明顯不是千尋,而沛琪自己也被關在了聖貞德島地底,那麼在網上更新動態那個是誰?」凱婷問道。

「你的意思是,她從來沒有離開過那橦樓?外面那個......是演員?」我說。

「直至愛麗絲把她帶走,千尋才會這樣拷打著愛麗絲。」凱婷說。
2024-02-13 23:06:28
究竟個𡃁妹咩葫蘆賣咩藥
2024-02-14 00:23:14
附費區開左估
2024-02-14 09:48:47
開估
2024-02-14 15:40:14
多謝支持
2024-02-14 16:18:25
「第一百八十則紀錄」​​​​​​​

「我叫愛麗絲•李,請多多指教。」愛麗絲被沛琪從外面帶進來這間性虐暗房。按照凱婷的推測,很有可能這兩年間沛琪都跟千尋住在一起。

「這就是你的學生會長?」千尋上下打量著愛麗絲,即使只是平穩的站著她就已經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場。愛麗絲的喜怒哀樂注定會對身邊的人造成很大的影響,這是她母親千錘百煉的成果。

愛麗絲看著房間的佈置,大概早就明白自己要面對甚麼。但為了重新得到父親的注視,這點代價簡直輕於鴻毛。千尋卻連髮尾都沒有碰過她,就俓自在一邊坐下。

「把衣服脫光。」千尋說。

愛麗絲怔了一下,卻沒多說話,下一秒手就放在衣領上把鈕扣逐點打開。比較讓愛麗絲在意的是,沛琪站在千尋旁邊,也跟她一起拉下了裙子,不到兩秒就只剩下裸體。

「嚇!」看見沛琪全裸的那刻,愛麗絲卻倒抽了一口涼氣。

沛琪只是稍為扯了一下碎花長裙的衣領,整件衣服便飄然落地。在那些布料下面是一條全金屬的頸圈。和普通那些皮製的頸圈不同,這條一體成型的金屬製品想必是手工訂製,雖然是奴隸的標誌但工藝跟珠寶一般,肯定價值不菲。

在頸圈下方,一連四個「精液便器」四個字鮮紅的紋在沛琪的鎖骨以下。一對深啡的乳頭早已失去了少女的光澤,取而代之的是一橫一豎穿過乳頭的釘環,甚至在中間還戴了一條乳鏈。本應飽滿圓的少女乳房變得像橙皮一樣乾癟,皮膚被聳拉得起了皺紋。上面佈滿了已經結焦的傷口和淤血,愛麗絲甚至不敢想像它們經歷過甚麼。

沛琪的小腹在肚臍周圍繞了一圈「FUCK TOY」的紋身,光潔的下體剃淨了陰毛。刺穿在私處上的金銀環卻在隱約的閃閃發光。

沛琪用肚子的位置伏在千尋的大腿上,就像一隻小貓....或者是等著被打屁股的小女孩一樣。千尋的手指撥過她仍然保養良好的秀髮,一直摸到長至後腰的髮尾。在頭髮完結的地方,「何千尋專用肉便器」幾個大字就清晰的紋在女人的後腰上。

「啪!」沛琪軟彈的屁股在千尋的手掌下擊盪著,把愛麗絲從無言以對之中嚇醒。沛琪剛剛被裙擺遮住的大腿後側,竟然是一排又一排被烙鐵燙過的傷疤。

「怎麼了?繼續脫呀?」千尋說。愛麗絲被嚇得不知所措,當初和沛琪協商好裝作把她趕出校之後,她的真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她根本沒辦法想像在這個閣樓裏千尋到底對她做了甚麼。

「你是不是覺得哪個紋身好看?待會也幫你紋一個?」沛琪笑著說。

「我....我.....」愛麗絲嚇得腿了軟了下來,剛剛的冷靜和自恃好像從身體裏飄走了。

「衣服不脫沒關係,但懂得自己跪下也算不錯。來,把藥吃了。」千尋打開手邊的抽屜,掏了兩片藥隨手拋到愛麗絲跟前。

「藥....」

「只是避孕藥,我們怎麼能讓你忘記今天的事呢?」沛琪笑著說。

愛麗絲跪坐在地上,不斷的搖頭、哭泣。房間的門卻從外面被打開,進來了五個大漢。

「等等.....不要!」他們其中一個掐住愛麗絲的脖子把她提起來,一把就把地上的藥塞在她剛剛張口尋求氧氣的嘴巴裏。其他幾個人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愛麗絲的衣服撕成碎片,拿出潤滑劑塗在自己的下體上。

「嗚!~~~~嗚!」愛麗絲被男人摀住嘴,直至確認藥已經被吞下去為止。雖然她長得並不漂亮,但旁邊的幾個男人似乎比平時更積極起來。愛麗絲的痛苦很容易感染身邊的人,可惜在這些男人眼中,愛麗絲越痛苦他們就越開心。
2024-02-14 23:26:38
我入咗好耐
純粹覺得呢邊睇得過癮啲,先唔開嗰邊
2024-02-14 23:28:55
又老強
2024-02-18 15:42:19
「嗚!~~~~呀~~~~~」幾個男人就像套毛娃娃一樣把愛麗絲套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肉棒上。不知道是因為那時她還是處女,還是純粹那肉棒過於粗大。即使用上了潤滑劑,愛麗絲的下體仍然血流如注。

「為甚麼......」在劇痛之中只剩下半條命的愛麗絲眼睛盯著千尋,只能在喉間吐出這幾個字。

「哈哈!你不會以為我會搞你吧?省點好嗎?連個姓氏都沒有的垃圾肉塊!你只是個妓女的野種!一直都是!你甚至連你媽的臉都沒遺傳過來,我情願給三百幹你娘,都輪不到你!」千尋說。

「那邊人....好像太多了,要我過去分點嗎?」不知道是因為天生淫蕩,還是真的可憐愛麗絲,沛琪也想要起來幫愛麗絲分走兩個男人。

「趴好!今天沒你的事。」千尋又賞了沛琪的屁股一巴掌,然後手指開始往她下陰的環撥去。千尋的手指一根又一根的探進沛琪的小穴,很快便熟練的把整隻手掌就塞了進去。手指連同手腕在女方的秘處挑撥著,旋轉著,就像玩弄一隻手套。眼前又看著愛麗絲被人圍攻的淫戲,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沛琪的份。

「不要....不....呀!~~~~」被幾個大漢握在手心的愛麗絲就像鯊魚嘴裏的食物一樣,身體動彈不了半分。前一秒還在為自己的小穴嚎哭,下一秒另一根塗滿了潤滑劑的肉棒已經頂在她的後庭處。

「呀!~~~~~」撕心裂肺的慘叫看得沛琪都別過了臉去。我還記得那天晚上李老爺把我的屁眼當成玩具的慘痛,那個隱密的位置就這樣被人完全捅成爛肉,之後卻要一次又一次的覆診,把自己的羞辱展示於人前。問題是在充足的潤滑之下一個人的屁眼根本沒辦法抵擋其他人蠻力的入侵,尤其是其他人沒把你的身體健康當一回事的時候。

「嗚~~~~~呀~~~~」前後兩個男人把愛麗絲壓制著開始無止境的姦淫。剛開始的時候她的雙腳還有點顫抖,男人第一下在她的屁眼往回抽的時候,她的雙腳一蹬,就完全沒了力氣。這感覺我熟,要是沒有練習到用肛門和直腸的肌肉去遷就男人的抽插的話,只要肉棒在自己預期的時間之外拔出去,整個下身都會發軟,連勉強都站不起來。這個弱點男女通用,也是為甚麼大家都討厭被人肛姦的原因。

兩根有愛麗絲自己前臂那麼粗的肉棒就這樣隔著下體中間的一片薄肉,在前後磨擦著她的膣穴。被人入侵的疼痛慢慢變成在反覆在髗邊的噪音,那兩根不要命似的攪在內臟裏的棍棒帶來的恐懼才要命。整個身體好像快要被捅破,自己明明很確定已經被別人的肉棒頂到了頭頂。那種錯亂的幻覺能一點一點的把人逼瘋.....又或者被逼成為一個喜歡上這種感覺的人。

「嗯......」在一旁的千尋一邊看一邊摸著沛琪的後腦勺,然後又把手指放到她的唇邊,就會被她自然的張嘴吸吮著。

千尋的手從沛琪的淫穴中拉了出來,拳頭上佈滿了晶瑩的黏液。男人打開了一罐潤滑劑塗在手上,剛從前面拔出來的手,又一根一根手指的探進沛琪的後穴去。

「嗚!~~~~」愛麗絲被男人抓住了後腦,把肉棒往她的食道裏塞了進去。男人兩隻手的姆指一邊按在愛麗絲的鼻孔,另一邊則撥開著愛麗絲的眼臉。人的嘴巴只要被東西頂到了咽喉,就自然的合不起來。男人的肉棒也因此只要給了足夠的力量就能強行姦進食道之中。手指的作用就是讓男人感覺到愛麗絲沒氣了,又或者因為缺氧而瞳孔放大,男人就會退出來才把愛麗絲打醒,然後繼續折磨著她。

「你擔心了?」千尋的手指在逗弄著沛琪的舌頭,卻在她的面頰上摸到淚珠。
2024-02-18 15:44:55
「愛麗絲她....我只是擔心她上不了學。要是沒有了會長,我們的計劃就完了。」沛琪說著,千尋在她的屁眼探進去的手指,很快變成了手掌。然而跟陰道不一樣,直腸的深度可不止於此。千尋的手臂一用力,就把整個前臂順著潤滑劑塞了進去,只剩下手肘在外面,把沛琪整個人像個布偶一樣貫通。沛琪只是眉頭輕輕皺了一下,甚至沒哼一聲,看來早就習慣了。​​​​​​​

「轉過來。」千尋說。沛琪便用千尋正在坐的椅子支撐起身體,在有一整隻男人手臂在直腸的情況下翻轉自己。千尋很喜歡這樣做,比起讓女人用同樣大小的假陽具塞住自己再自轉,這樣他更能親身感受到女人的內臟在隔著薄薄的腸膜之外怎樣跳動和扭曲。沛琪曾經因此而大量嘔吐,腹瀉失禁到甚至脫水,尤其是第一次的時候,那種內臟被擠壓的瘋狂痛楚直接就讓她暈了過去,一日一夜才醒來。可是沛琪選擇的並不是拒絕和逃避,而是去習慣,繼而享受。

「放心吧!你和他們玩了那麼久,還不是好好的嗎?」千尋笑著說,隨便掃過了沛琪的胸口之後,開始摸著她胸腔下面的一個凸起。那個繞過她的重要器官在胸骨下滑來滑去的異樣硬塊,當然只能是千尋伸進去的拳頭。

千尋隔著沛琪的肚皮摸在自己的拳頭上,在女人的肚子裏四處遊移著。

「我只是要讓她知道自己的位置。太多女人以為自己有學識修養,或者家裏有點錢,就可以跟我談條件,就可以把我當成一般的男人來相處。哈哈哈哈!怎麼可能。這可是我呀!景濤軍工的何千尋,我踏在地上其他人就應當低頭,我說過的話都要成真。更何況愛麗絲只是一個沒有身份地位的賤人,她進來之前真以為我需要依仗她的身份和權力嗎?她真的以為她有甚麼我需要的東西,值得我拿東西來交換嗎?嘻哈哈!她沒有這樣的資格,如果她還不知道的話,我今天就好好的教育她。」千尋說。

「可是....聖貞德島地底....呀!」沛琪還未說完,千尋就把整隻手拔了出來。突如奇來的空虛釋放了沛琪內臟的壓力,膀胱的尿液被拳頭抽出來的瞬間擠壓激射而出。一時的鬆懈也讓一直壓在喉嚨的胃液吐了出來。沛琪的屁眼已經變成了一個暫時沒法自然合起來的大窟窿,她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後穴,雙腳也沒有力氣站起來。只能看著更深入的腸臟因為過度的刺激往外噴射出稀糞。

「對....對不起。」沛琪早就已經當著不知道多少人面前上吐下瀉過,私隱和尊嚴在她的字典裏沒有意義。

「我可不會讓自己的計劃沒有後備。」千尋沒有因為身上沾染了沛琪的排泄物而惱怒,反而微笑著拿起手邊的毛巾,先替沛琪擦乾淨嘴巴,再清潔自己的手臂和對方的下體。

「鈴鈴~~~鈴鈴~~~」千尋的打手另外拉了一個女人過來。一條粗重的鐵鏈拴在她的頸圈上,說是女人還不如說是狗還比較貼切。

「宇婕....她怎麼會?」愛麗絲被男人圍著根本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去看清爬在地上的人。只有沛琪還知道被拉進來的是孫宇婕。

「你們聖貞德學生會的會長不都是從部長裏選出來的嗎?」說著千尋起來讓姦淫著愛麗絲的男人先暫停了一下。

「我今天讓你進來,並不是為了跟你談甚麼條件或者合作的細節,你根本沒有跟我談判的資格。」千尋對愛麗絲說。

「你今天過來,只需要認清楚,如果你做不到我想要的結果,你就會跟你的會長之位說再見,後備的人選我早就在手上。」千尋用力的踩在宇婕的頭上,就算是狗都會反思自己為甚麼要這樣被人打,她連狗都不如。
2024-02-21 00:01:46
愛麗絲原來就係咁養出嚟的
2024-02-21 21:56:26
「呃....」被男人放下的愛麗絲全身就像散開了一樣,連開口說話指責孫宇婕都做不到。

「你好好看看她們的烙印。」千尋把沛琪都拉了過來,把她和宇婕轉到背向愛麗絲的位置。她們都在大腿後側有一排烙鐵造成的傷疤。沛琪的明顯要多很多,已經從屁股的下方一直延到膝蓋後了,她永遠再也沒法穿短裙在公開場合出現。

「每讓這些男人射十次,就可以在你的大腿後面烙一條杆。你還要做會長上學,我就不烙太多了,今天你烙三條就放你回去吧。」千尋說完,就拉住孫宇婕的鐵鏈,帶上沛琪走出了房間。其他男人們拖起愛麗絲的身軀,繼續著之前的強暴。

「孫宇婕,為甚麼要這樣做?」我不禁問道。

「你問我也沒有用。」凱婷大概已經想了千百個理由,但是沒有一個合理的推論告訴我一樣沒有用。

「不行,我要回醫院去找孫宇婕。」我說道。

「別傻了,你好不容易才走了出來。難得說了個笑死人的謊言讓千尋的懷疑減了,你還裁個頭回去?」凱婷說。

「你的意思是....」

「愛麗絲和孫宇婕是他在聖貞德大學的本命和後備,你覺得他就不會派人監視著她們?你要是還敢在學校之外和她們獨處,那剛剛律師甚麼的大話就被你自己推翻了。到時可就不只一頓打可以解決得了。」凱婷說。

但是明天.....我心裏想著,孫宇婕剛剛高燒未退,愛麗絲幾日前才被千尋鞭到內傷,明天回學校會不會甚麼人都問不著?



2036 年6 月2 日 星期一 早上7:15

「徐曉夢。」然而,愛麗絲卻像頑強的蟑螂一樣,如常出現在學校。她為了質問我為甚麼出現在地獄,肯定不會放過機會。

「會長。」我也如常的向她敬禮。愛麗絲招手讓我到露天茶座去,大學的同學們好像已經習慣了我就是愛麗絲的入幕之賓。

「你的身體還好嗎?」我先入為主的問到。

「我的身體?哪有甚麼不好的?」愛麗絲仍然舉杯微笑著。可是過厚的底粧和艷紅的胭脂還是出賣了她。

「真的嗎?」我走近她說。

「你想,幹甚麼?」

「我全都看見了。FUCK TOY。」我用手指戳著她的胸口說著,她的瞳孔放大了一圈。要是我知道她身上紋了甚麼,就肯定是從千尋身上得到了她受虐的情報。

「停....停手....」她根本沒有力氣阻止我,用止痛藥強裝外表只要用一隻手指就能戳破。她受了很重的傷,我手指隔著衣服輕碰的地方慢慢的被紅色濕潤著。

「你到底在聖貞德大學下面做了甚麼?」我卻捉住了她邀請我的機會,反問著她。

「你為其麼覺得我會告訴你?」愛麗絲說。的確,她的會長之位快要結束了,就算我把她的性愛影片公開讓她退學也已經影響不了甚麼,而且我也不想這樣做。再者,千尋已經把她打到半死了,她也沒說出男人想聽的說話,我就算再怎麼做也不會知道些甚麼。

「事到如今,你明知道我看過你的經歷,你還要隱瞞我嗎?」我說。

「你和....楊夏琳她們都一樣。為甚麼就不能靜靜的......等一下.....」她故作鎮定的拿起茶杯,提到嘴邊的時候手卻抖茶杯和碟子亂跳著,另一隻手想遞起來扶卻只能無力的把杯子摔回桌上。

「唉......那你是不是要幫忙?」我問道,硬的不行,那就用軟的。

「如果你只是想換一個方式問同樣的問題,那就不用了。」她說。

「如果你覺得我看見你被人打成這樣,還需要找理由才會去幫你的話.....你把我當成甚麼人了?」我說著,坐到她的身邊,她無力拒絕。

「到處幫人跑腿的臭妓女?」她說。

「你也是。」我說。

「你答對了。」愛麗絲靠在我的身上,微微一笑,竟然暈了過去。
2024-02-21 23:13:43
曉夢bb果然有義氣
2024-02-21 23:32:41
你咁樣睇既話後面會好大反差
2024-02-21 23:39:15
唔緊要啦
總之曉夢就係正義
2024-02-24 22:54:43
「呂教授,會長她怎麼了?」我喚來學生會的人把愛麗絲抬到島上的診所去,在呂教授的一番忙碌下,愛麗絲至少醒了過來。​​​​​​​

「徐曉夢,為甚麼你每年總會找到一個重傷的學生讓我來照顧?」呂教授皺起眉頭說。「她的傷雖然重,但其實只要乖乖的躺在醫院,生命是無大礙的,她偏偏要坐飛機過來上學,沒有適當的治療才昏倒。現在已經醒了。」

「那我們進去跟她談兩句。」我說。

「別談太久,她再躺個一星期就可以下床了。」呂教授本來不想讓這麼多人進病房,但看著門外的全都是學生會的部長,也知道推托不了。

我今天登島本來第一件事就是要告訴其他部長,愛麗絲和千尋的關係,還有誰是叛徒。只是從一開始就被愛麗絲拉走了,不過也只是先後次序的問題。我借探病的名義,讓所有部長,除了孫宇婕聚首一堂。愛麗絲不可能再逃避我們的提問。

「你們怎麼全都來了?」愛麗絲環視四周,看見孫宇婕不在,向我點了點頭。孫宇婕跟愛麗絲不一樣,直截了當的告了病假。

「愛麗絲,千尋他這樣對你,為甚麼你不告訴我們。」楊夏琳靠在愛麗絲的枕頭上哭了起來。

「嘖!故意貼上去任人魚肉,最後還不是幫他建成了地底那東西。」雷安娜不屑道。

「所以....孫宇婕就是叛.....嗯....」杜廷恩看了一眼,只少了一個部長,可她們還是以為所謂叛徒服務的是愛麗絲,說到一半便停了下來。

「希望你們不要怪宇婕.....」愛麗絲說。

「你有甚麼資格這樣說?你只是想我們也不怪你罷了。」雷安娜說。

「安娜...不要這樣,我們從一開始就知道千尋是怎樣的人。」潘芷慧說。

「那沛琪呢?外面那個到底是不是她?」杜廷恩問道。

「想不到一個假的都可以騙你們這麼久,沛琪她沒事,現在在地底活得好好的。」愛麗絲說。「你們還記得我們送了沛琪出國讀書?連送出去那個都不是真的,只是戴了帽子和墨鏡你們就沒有問,真虧我們一起玩了這麼多年。」

也對,沛琪身上不是紋身就是烙印,不管穿甚麼都很難走在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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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這道題誰會回答?」老師在黑板上刻劃著算式,但愛麗絲早已把答案瞭然於胸。

「愛麗絲。」愛麗絲又再一次把小手高高舉起,而老師也欣喜的點了她的名字。愛麗絲在黑板上演算出自己的答案,不但答得相當完美,就連數字和符號也寫出了點書法的氣息。

「臭美。」另一邊同樣舉起了手卻沒被選中的孫宇婕噘長了嘴,她也想成為所有人的焦點,但即使怎樣學習也好像追不上愛麗絲。

老師高興的請愛麗絲回座位。聖貞德中學的大小姐們自小不愁衣食,所謂學校只是一個讓她們融入社會的過程。對這些小女孩來說學習完全沒有意義,那麼對老師來說教她們也完全沒有意義。能承受這種氣餒和挫敗是聖貞德中學的老師的唯一要求。

所以幾乎所有老師都很喜歡愛麗絲,並不單是因為她成績好,主動學習答問題增加上課氣氛,老師也知道愛麗絲不在乎這些。一個小女孩參加了十幾個興趣班仍然是全校第一的話,那天賦就遠比學習的努力重要。老師們喜歡她,只是單純想知道自己說的話還有人在聽而已。

「愛麗絲今年是不是又考第一了?」同學們看著成績榜,一邊看自己的名次,一邊討論著其他人的成績。

「都不知道她著急甚麼,這書讀不讀也沒差吧!你有沒有看見我上個星期去法國玩的照片?」

「你試都沒考就是去旅行呀?」

「難得爸媽有時間當然要去呀!這些破書多讀幾天又能怎樣?」

「那你知道愛麗絲為甚麼要這麼拼了吧?」

「嘻!也對呀,連爸都不知道是誰的東西,以後可要靠自己努力了。
2024-02-26 15:19:26
愛麗絲聽著其他同學的閒言閒語,沒有多言。她也希望過同學們會因為她的成績和努力而尊重她,可是這就是大部份同學表達尊重的方式。她們才不會管愛麗絲會不會聽見,應該說她們會確保愛麗絲能聽見,這樣才有趣。

「嘩!你又考第一名了?真的很厲害!」沛琪撲到愛麗絲的身後說。愛麗絲躲了一躲,她已經習慣了,除了冷嘲,還有熱諷。

「不好意思,我要走了。」看完成績榜的愛麗絲受夠了眾人的話語,轉身想離開的時候卻被沛琪擋住了去路。

「我....我是真心想說你很厲害的。我考得並不好,你可不可以....幫幫我?」沛琪讓開了路,但在愛麗絲離開時還是跟了上去。

「有甚麼要問的話可以找老師,她們廿四小時都有空。」愛麗絲冷冷的說。

「不!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樣聰明的。」沛琪追了上去,又在愛麗絲面前停下。

「那也沒有辦法,考試就是用來分個高低的。」愛麗絲說著,越過沛琪離開。

「不是只有你才需要父親重視的!」沛琪細聲說到,把愛麗絲留了下來。

「你怎麼說得你跟其他同學不一樣。」愛麗絲的腳步在說話之中恢復運動,她知道沛琪反正會跟著她。

「她們喜歡自己的人生被自己父母擺佈就由得她們,我可不願意,我知道你也是。」沛琪說。

「那你又能做甚麼呢?」愛麗絲說。

「我要成就一番事業,我要靠自己在H 市立足。」沛琪說。

「哦,那恭喜你。」愛麗絲說。

「但我需要你的幫忙。我知道你也需要我,一個人終究不可能走到你想要的目的地。」沛琪說。

「你?你可以怎樣幫我?」愛麗絲不管成績多好,在交朋友方面卻從未成功過。她知道所謂的聖貞德中學只是一條讓人往上爬的社會階梯,但在她眼中所有人都沒能給她好處。

「你跟我來!」沛琪卻抓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學校的茶座去。

「這位是杜廷恩,是軟連的千金,我想你也聽說過。這位是孫宇婕.....」沛琪原來早就讓幾個同學在茶座裏等愛麗絲過來,還一一介紹著她們。

「你們....這是幹甚麼?」愛麗絲不習慣和其他人做朋友,應該說即使她想,也沒有人肯跟她接觸,她第一個反應就是這群人要合起來欺負她。

「我不是說了嗎?不是只有你一個需要父母的認同。」沛琪說。她從自己家的那幾盞破燈講起,然後說到楊夏琳想跟父親證明自己真的能當上律師,還有家中排得第九的孫宇婕怎樣被輕視。

「有時我真的不想回家,你想像過要在自己兄弟姐妹中脫穎而出是甚麼感覺嗎?每一天都像在戰爭一樣,我不想要因為甚麼成績都沒有就隨便被嫁到不知道甚麼地方,要是遺產....要是沒爭到遺產的話我還會被夫家唾棄,我一輩子就完了。」孫宇婕抱著頭說。愛麗絲明知道孫宇婕的成績就排在她之後,她也很努力想要證明自己。

「所以呢,你們想要幹甚麼?」愛麗絲問道。

「我們不是要幹甚麼,而是要得到甚麼。你有著最無懈可擊的成績,那是一個巴結老師和其他父母的把柄,她們喜歡你這樣的人。可是你沒有朋友,還未有。你盲目的等待他人去接受你也只是徒勞無功,沒有自己的勢力你只要走到大學生涯就完了。」沛琪說。

「完了?你怎麼能肯定?」愛麗絲說。

「你必然會進聖貞德大學,對吧?那是一個學生會能支配一切的地方,要是沒有人站在你那邊維護你的話就只會不停的被排擠。你甚至還不如那些被買進去的奴隸,背後沒有企業撐腰你只能平凡的畢業,最後又怎麼了?你願意這樣嗎?」沛琪說。
2024-02-26 23:31:57
原來就係咁嚟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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