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則紀錄。」
「嘻。你這裡為甚麼還有一個這樣的地方?」沛琪摟住千尋的脖子,被抱進了這個房間。時間是兩年前,房間還是那個房間,但沒有裝修。沒有隔音的牆墊,沒有縛人的架子,也沒有皮鞭和電擊器,只是一個清水房。
「你不害怕嗎?」千尋轉身鎖起了房門。「把你困在這裡的話即使整個H 市的人一起上也救不了你。你就不怕我對你做些甚麼嗎?」
「那就要看看你想,對我做些甚麼。」沛琪直勾勾的看著男人的眼睛,身體反而更靠近了對方一點,這種發騷的操作我做得可多了。
「有沒有其他地方的錄影?他們進來之前是在談甚麼的?」我問道。
「沒有,這是千尋自己住的地方。除了那台特製的升降機,根本沒有人能上來,他要錄影幹甚麼?就只有這個房間他專門用來打女人才裝了監視器,連外面的伺服器房都沒有鏡頭,不然我剛剛怎麼敢叫你去插路由器?」凱婷說。
「啪!」理所當然的,千尋根本沒給任何人的面子,直接就一耳光打在了沛琪臉上。她甚至整個人轉了半圈,在那窄小的房間中撞在牆上。
「呀.....真糟糕。」沛琪掩著臉說。
「要不你現在就走,要不然你待會就橫著被抬出去!H 市的婊子怎麼都一個樣?」千尋果然是誰來都沒有在怕的,他是不是把整個聖貞德大學都打遍了?
「真是糟糕.....」沛琪揉著臉頰再次站直了身子,神情卻變得奇怪起來。「其他人說你隨手就會打女人,我還不信呢?」
「你.....你...你幹甚麼?」千尋看著沛琪的異樣,竟突然後退了半步。
「當然是讓你打得方便點呀?嘻嘻~~」沛琪的臉還漲著一個紅手印,手卻拉著自己長裙的帶子,把衣襟解開。雪紡的白色印花裙就這樣滑到地上。「但是呢....別打臉了,這樣我上學不好看。」
「為...為甚麼?」千尋看著眼前身穿越來越少布的女人,完全摸不著頭腦。
「我剛剛不是還有話要跟你說嗎?雖然我還未說就被你打了,但這只是先後問題,打完再說也行。」沛琪最後用腳踩下了內褲和鞋子,把衣物踢到一邊,全裸的靠在千尋身上。
「好,我先打完看你還能不能說出來!」千尋把沛琪推開,開始拳腳交加的毆打在少女身上。沛琪很快就倒下了,只用手護著頭,全身也任由千尋踐踏踩踢,直至男人累了才停下。
「也太無聊了吧?」我看著那錄影,口中不齒道。
「怎麼了?」凱婷問道。
「要讓一個女人痛苦有這麼多方法,但他卻只會這樣,真是可惜。」我說。
這也是意料之中,千尋又不是沒碰過女人。一個女人主動脫光衣服向他靠近不會讓他覺得性感誘人,反而像尖叫著這是一個陷阱。
「好了,你想要說甚麼?」千尋喘著氣,退後了兩步。打又打過了,聽聽她要說甚麼也是無妨。
「景濤軍工需要的,一直在找的東西,現在就在聖貞德中學裏面。只要你能幫我掌控大學,我就可以......」聲音卻在這裏中斷了。
「咦喂!最重要的部份呢?」我檢查著錄像,畫面還在播放,只是聲音沒了。
「是那個防止錄音的裝置,在千尋答應她之前,沛琪應該不允許他們之間的協議外洩。」凱婷說。
「繼續看其他錄像,如果是沛琪本身找千尋讓景濤軍工支持她掌握聖貞德大學,那為甚麼真正做會長的是愛麗絲?」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