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需要借助我的力量,實際上我甚麼都幫不了你們。你要成績好的學生,就算找第二名第三名的,也沒有分別。」愛麗絲說。
「不,這種學校只有一種人會努力讀書,那我們當然是要找其實成績最好的人。」沛琪說。「我們會每個人加入一個學會,你也跟我們一起加入,只要有我們背書你就有社會資本。其他同學就會自然想認識你,而且你根本甚麼運動都會玩,不是嗎?這裡的同學全都會在聖貞德大學重新見面,我們會不斷的透過推銷你,把我們自己的地位提高。跟第一名做最要好的朋友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接下來你該想到了,我們把這種最愛歡迎的性格帶到大學。同學由我們來應付,你就應付家長和老師,聖貞德大學的學生會,我們志在必得。」沛琪說。
「你怎麼說得這樣容易....」
「你回想自己做過的事,有哪一樣容易過?我們大可以跟那些腦袋塞滿了雲朵的大小姐一樣不知就裡的過完一生,反正我們不愁吃穿,但我們不甘心,你甘心嗎?」沛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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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地底裏的到底是甚麼?」雷安娜焦急的問道。
「是千尋讓我們建的,景濤軍工的基地。」愛麗絲說。
「基地?軍事那種基地?你這樣做和把整個島送給景濤軍工有甚麼分別?」杜廷因扶著額頭,差點暈了過去。
「你說過不會背叛H 市,如果站錯了邊的話.....」冒犯H 市還是K 市,隨便一個都是我們這些學生惹不起的。
「我們才沒有站在哪一邊。千尋百密一疏,讓我買下了美英。用防衞部長的權限和金庫裏的錢,我招來了軍隊把小島控制著。名義上景濤軍工有了這個軍事基地,但一個人都不能登島,只有一些軍艦在周邊海域,我們幫他補給和維修而已。」愛麗絲說。「而且,這也不是容易辦的事。我只有一年時間,從去年接手會長的位置才開始趕工,直至剛剛才建成。在那之前景濤軍工都沒有船停過在這裡。」
「為甚麼你不能告訴我們?」雷安娜說。
「你們要是知道了就脫不了關係,千尋只是虐待了我,禁錮了沛琪。要是事成了,我們就拿著K 市的命脈,要是失敗了,就說是千尋威脅我們的。劇本就是這樣寫的。」愛麗絲說。
「那沛琪呢?你為甚麼要把她關起來?」杜廷恩說。
「她那麼大個人,我怎樣在千尋眼皮底下把她抓走?她是自願跟我回來的。」愛麗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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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則紀錄」
「嗯啜~~~~~嗯~~~~嗯~~~啜」沛琪跪在千尋的雙腿中間,豐厚的嘴唇包覆著男人的肉棒,上下吸吮著發出下流的聲音。
她的頭髮染成了半紅半紫的顏色,燙成一個個大卷在頭頸移動的時候跟著彈跳。臉上的濃妝看起來比站街的妓女還要低賤,每一次吞下肉棒她都把對方頂到自己的喉嚨深處。眼淚和鼻涕把妝容溶化之後更讓她看起來老了十年。
「給我手。」千尋摸著沛琪的頭頂說,女人順從的把手遞到了男人的旁邊。她的脈門上有一個厚重的銀色手銬,如果真是精鋼的話至少有半公斤重。上面的接合處早就被焊死,在那燒焊之後重新被打磨抛光的位置還有一顆隱約的、被磨剩的釘頭。燒得紅融的鋼釘曾經被這樣敲在沛琪的脈門上,貫穿了她的身體,再在另一邊和手銬焊在一起。
雖然外傷得到了適當的治療,早已癒合。但粗糙的敲打沒有外科手術的精準,沛琪的神經被部份截斷了。她的手掌不受控制的顫動著,手指也難以屈張,直到放在男人旁邊的床上前,根本就攤不開來。要是傷害只是一次性的話,現代醫學要讓這部份的神經再生也不算是奇蹟,但鋼釘始終沒有被拔出來,她的康復已經變成了不可能。餘下來的人生她已經不可以做任何精細的手部動作,別說是像寫字這種手腕要用力的事,她連電話也再拿不起來了。
「不,左手。」千尋說。她另一隻手也一樣。
「咦?」感覺到手指上有點甚麼的沛琪抬起頭來。她的嘴邊還在流淌著因為重覆吞吐而起沫的口水,左手的無名指上卻多了一枚鑽石戒指。在幽暗的性虐房間裏戒指明明沒有多少外來光源卻都能閃閃生輝。成色偏黃的石頭至少有兩卡,隨著沛琪不能控制的手晃動著,就像拿了一顆星星,又像是戴了一個火球,閃耀得連留下紀錄的閉路電視都范起了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