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重甜] 聖貞德大學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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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08 17:09:51
「你明知道沛琪和令公子的關係。」我說道。沛琪去幫景濤軍工搶人,然後她又腹大便便,在場的觀眾很快就把點和線連了起來。

「我兒子才沒有跟那女人有甚麼關係!」何四海說。理所當然的切割了。要是沛琪的計劃能成功,沛琪或許就能瞞天過海成為何家的媳婦。可是她失敗了,她連家裏最後那幾盞破燈都賭輸了,何家又怎麼會要這種一文不值的人。

「既然何董事長說沒關係,那我就自己決定了。把沈沛琪一家,父母,哥哥,妹妹加上她自己五口,全部當成奴隸變賣。能賣多少錢不是重點,這只是為了兩個城市受傷的士兵和死傷的學生和教職員有個交代而已。大家有沒有意見?」我向著各位觀眾說。

「徐曉夢你!」沈沛琪的眼睛死瞪著我。我把手指立在自己的嘴唇前面示意她噤聲。

「沈家在H 市的資產將會被全數充公,以賠償給在事件中受傷的學生和員工及其家屬。」李元若打了個眼色,讓H 市市議會的人站起來發話。

「沈家在K 市的資產也會作同樣處理。」K 市的人也發言說。

「根據H 市公民法第七章第十八條。凡H 市公民犯及嚴重傷害他人性命或殺人,或嚴重盜竊以致無力償還被盜款項........」H 市的人慢慢讀出相應的罪狀,但大致只是用來剝奪沈沛琪一家公民身份的名目而已。他們會被關進監獄,等著被賣出去,錢再留來還給死傷者家屬。

「最後是愛麗絲•李。」

「相信大家聽了她的供詞之後都會明白,殺了她只會正中她的下懷。可是就算把她變成奴隸也沒有人會買。既然她精神有點失常,我就想把她的身體留來做科學實驗。」我說著,臉上掛了一個壞壞的微笑。我想要大家知道我除了是一個被害者,同時也是在這場鬥爭中勝利的人。而輸在我手上的人,要付出代價。

「看來大家並沒有太多異議,但你要對她做的事我們還是要在私下確認。今天的會議就此休止。」校委會的主持人說道。確實有些家長不滿我沒有說愛麗絲的結局是甚麼,但愛麗絲的目的就是想要人記住她。那我的責任就只能是相反地不讓大家知道愛麗絲最後的結局。

「其實呢,如果大家不反對的話,我打算讓愛麗絲做我的私人助理。」我說著,我和校委校董們轉為了閉門會議。其實我們還有孫宇婕的事要商量。但因為她在事件之中一直沒有出面,我們也不想讓學生會在觀眾面前爆出更多醜聞。

「甚麼?」各種驚訝的聲音此起彼落,尤其叫得大聲的是李元若。

「那個呢......說要做會長的時候是慷慨激昂,但是我除了在公主號上面坐了一會之外,對管理大學仍然是一竅不通,更不用說經營了。說起這個,沒有人比愛麗絲更清楚了吧?」我苦笑著說。

「會長,各個部長都....託你的努力,平安無事。她們本來就已經是會長的後補,輔助你重建學校應該綽綽有餘。」校委會的成員道。

「我知道H 市的處罰不傾向殺人,而且如果愛麗絲真的死去或者有甚麼恐怖的命運,那不就正中她的下懷?再說了,我知道就算把她變成奴隸,也不會有人買,你們也不會放心讓她到處亂走對不對?那與其把她困住養她一輩子,還不如讓她服務我?」我說。

「那她做你私人助理不就更危險嗎?你才剛說你不懂學生會長的真正職務,然後你又讓愛麗絲幫你。那你不就打算把工作都推到她身上?這就等如她又再次掌握著會長的權力,誰知道這次又會再搞出甚麼事?」校委會的人說。

「我不會讓她掌握實權的,而且我剛剛不是說了要拿她的身體做實驗嗎?」我說著,盯著何四海說。

「我對景濤軍工的手腳很有興趣,除了在美英身上之外,有沒有考慮過在愛麗絲身上做實驗?」我問道。

「哼,你只是想找個藉口砍掉她的手腳罷。」何四海冷笑了一聲說。

「你難道覺得她不值這種懲罰?這種手腳不完全由她自己控制,那就相當於把她困在了自己的身體裏。只要她還剩一個腦袋,就能做我的私人助理。我不止要讓她幫我,我還要讓她默默無聞的永遠擔當聖貞德大學會長的私人助理,直至沒有人再記得她的樣子和名字,永遠被世人遺忘。」我說著,只有何四海和李元若的眼神來了勁。其他校委會的成員不少都露出詫異的目光,尤其是那些女性成員們。

「這對我有甚麼好處?」何四海說。
2024-05-09 22:49:09
曉夢bb果然好清楚點樣先真正懲罰到一個人
2024-05-11 21:12:26
「你那手腳不是早晚要推出民用版嗎?愛麗絲雖然精神有問題,但她的腦袋可是難得一見的標本。論文,琴棋書畫她無一不精;論武,她社交舞芭蕾舞屢次獲獎。你要是想要把手腳變成廣泛民用的工具,那愛麗絲的數據一個就可以頂一千人了!」我誇張的說。對方也不會過份認真,但愛麗絲的身體確實特別有用。

「你想要些甚麼?」何四海見我推銷得如此賣力,肯定是想要交換些甚麼。

「你悄悄的把沛琪買回去,至少讓她們母子平安。那是你的親孫,這個應該不難。」我說。「還有用愛麗絲研究完成的手腳,也要讓美英先試用,她現在有了孩子,不可能用軍用的手腳去照顧。」

「就這樣?」

「我還未說沛琪的賣價是甚麼。」我說。

「就那賤人還能議價?」何四海問。

「我希望你們付出的代價是在戴森球計劃上,和H 市合作。」我說。

「你們原本在搶到人之前,不是至少在枱面上會這樣做嗎?陳日正和陳夜瑤,還有H 市眾多的計劃人員。他們都要生活,不可能時時刻刻提防著你們過來搶人。至少我不想自己的朋友就這樣離開。我希望H 市能正式允許K 市入股這個計劃,在完成之後可以分享到成果,而不是這樣互相爭奪,最後就像今天一樣,兩敗俱傷。這就是當初沛琪和愛麗絲說服其他部長去幫你建軍事基地的理由。」我說。

「但我聽千尋說當初會讓愛麗絲跟千尋結婚,那你是不是....」何四海壞壞的說著。

「一個無父無母的百花王畢業生,你怎麼可能會要,算了吧!」我揮了揮手,假笑著作罷。

「至於怎麼入股,能入多少股,怎麼合作,就由你們大人們自己討論吧,這些事我還不懂。就算最後談不攏我也沒有辦法。沛琪的賣價,就只是你們肯討論這件事而已。」我說。

「老李,你們這個會長真是有趣。」何四海說。

「你都這樣覺得嗎?哈哈哈哈!」李元若說。他們前幾天才兵戎相見,今天就談笑生風。他們必須要這樣做,要是顯露出自己失去的東西對自己很重要,那就很容易在競爭對手面前被視為弱者。

等等.....我是不是有理由相信何四海見過年輕的李夫人?一個無父無母、不是奴隸但又讀聖貞德的人,他肯定在想我和李元若的關係。

「會長是不是提到,還有一個孫宇婕部長的問題。」校委會的人問道,是我主動把這件事加入議程的。

「對了,何董有沒有打算把孫宇婕撿回去?」我問道。

「這又是誰?」何四海問道。

我不得已的把之前找到的,千尋狠狠地姦污孫宇婕的紀錄放了給何四海看。他馬上知道自己在H 市的伺服器被入侵了,那又怎樣?商業間諜這種事可是他們的日常。

「恭喜何老爺又獲金孫。」我刻意把「又」字的語氣加重。

「嘖!千尋這小子.....你是打算要他負責?」何四海說。

「這個還是留待你和孫家自己決定吧。我只是通知你一聲,不然聖貞德的前部長莫名奇妙的肚子大了起來,我也很難交待的。」我說。

「就這樣?你都拿著這些影片了,不是想要又從我身上拿些甚麼嗎?」他也把又字加重了。

「不。孫宇婕和沈沛琪她們相比起來太笨了,我實在想不到她值得換甚麼東西。」我笑了笑說。

「哼!如果想讓愛麗斯裝上手腳的話就帶過來吧!你親自帶她過來。」何四海說。

「還望到時多多指教。」我鞠躬作揖說。李元若好像想講些甚麼,多半是要阻止我去,可是我自己卻搶先答應了。

兩天的審判和商議才終於結束,我召集了所有的部長在監獄裏見沛琪和愛麗絲最後一面。
2024-05-12 13:19:11
「謝謝你。」沛琪說。何老爺已經隨便用了些少錢把她買走。雖然不可能有任何名份,但至少孩子還能跟住爸爸,這已經是她最大的救贖。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買了之後會怎樣對你,別太放心了。」我說。而且也只救了她一個,沈家的其他人全都變成了奴隸但沒有人會知道被誰買了,一家人就此消散殆盡。沛琪賭得太大了,而且要不是最後一步被愛麗絲騙到島上,她或許不需要把家人一同葬送。

「愛麗絲會怎樣?」楊夏琳問道。她們剛剛看著播,愛麗絲自刎失敗了。包紮好傷口之後她被注射了鎮靜劑,被捆在了病床上面。我們已經完全把她當成精神病人來看待了。

「過些日子我會把她帶到K 市.......然後就再也不會有這個人。」我說。部長們有一點嚇到了,但靜下來之後卻又想不到更好的方法。

「是不是我們害了她?」雷安娜嘆了一口氣,或許是回想起當初她們邀請愛麗絲入局,甚至把她變成會長。愛麗絲的欲望固然決定了她的行為,但是不是因為有了和欲望匹配的權力,才導致今天的局面?

「你們根本不知道她在想甚麼,又怎麼可能為她的行為負責。忘記她吧,以後再沒有這個人。」我跟她們說著。

然後我們又談了一會關於死亡師生的追悼會的安排。我跟她們要了錢去付給希爾德,然後還有重新登島開始重建的規劃。最後決定大家休息兩日,就開始著手重建的工作。沛琪今天晚上就會被送到K 市。

「陳全,我回來了。」我在自己家門外敲了敲。我一直不敢跟陳全說自己這幾天做了甚麼,只是一直跟他說我有事做不能回家。他早就習慣了我不回來睡,但不知道他開門的時候會有甚麼反應....

「曉夢,你又沒帶鎖匙了?」陳全把門拉開,卻看見我坐在電動輪椅上。我兩邊肩膀都傷了,連輪椅也推不到。李元若早就叫我先不要回家,既然戲已經做完了,用納米機器把傷治好就不用坐輪椅。可是我卻想讓陳全照顧我......

「曉夢!你怎麼了?」他有點不知所措,我卻讓他把門頂開,好讓輪椅能駛進去。

「都是些皮外傷,沒事。」我苦笑著說。

「但是你....」陳全看著我都不知道自己能做甚麼。他上次見我受傷已經是大樓倒塌那一次,但我那時全程在醫院,沒有跟他照顧過。

「抱我。」我說。

「嗯?」

「抱我....去洗澡,我自己洗不了。」我羞紅著臉說。

「呃.....好吧!我們就先去洗澡吧!」陳全說。

他從輪椅上把我抱了起來放到沙發上。我讓他把輪椅摺好放在一邊,不然家裏就連走路的位置都沒有了。我著他慢慢脫下我的衣服才把我公主抱到浴室裏去。

其實有人扶的話我勉強可以站起來,只是站起來就不能動了,只能在同一個位置繼續站。所以只要有人抱的話就很開心。

「你這是.....中槍了嗎?」陳全把我放在浴室的小膠櫈上坐好。我讓他把繃帶和紗布拆開,雖然說傷口不能沾水但我明天就不會再有傷口了,倒不如趁現在放鬆一點。

「校園槍擊案。」我笑話著說。

「你那間學校都會有校園槍擊案?」他瞪大眼睛說道。一般人根本不會知道H 市對出幾百公里的海上有過戰爭,我也不打算讓他知道。

「難道你那間會有?你的同學買得起槍嗎?」我裝作沒好氣的說道。

「幸好都打在手腳上.....」他輕輕的拆著包紮的材料說。

「如果我被打中臉了你還會不會照顧我?」我問道。

「屁啦!如果打中頭你都死了吧!」陳全說。他雖然不太會照顧有傷的人,但在H 市看見槍傷確實不用大驚小怪。H 市是個由軍工集團當首富的城市,人人都自由持槍,每天都有超過幾十人死於槍下。

「如果沒死呢?」我嘟著嘴問道。

「那....你不有錢嗎?去做整形手術就好了呀。」他說。

「那....如果整不了,我變得很醜很醜那怎麼辦?」我問道。

「哎吔,我們也到問這個問題的階段了。」陳全把我的頭擺好,然後倒了點卸妝水往我臉上抹去。
2024-05-13 09:25:59
「問這個問題是甚麼意思?」我說。老實說,我還沒有跟聖貞德的同學討論過感情的事。畢竟她們沒有可能用感情來選擇伴侶,甚至不會有機會有伴侶,只能讓父母作主。

「問這個問題就是因為你對我們的關係和感情沒有自信,所以才會覺得你的外貌或者性愛在我們的關係之中貢獻很大。要是你不漂亮了,老了,就會怕我離開你,對吧?」他卸完了妝就打開了水,把我的頭髮打濕。

「但你怎麼不回答我?這樣我怎麼會有自信?」我問道。

「我可能有天會離開你的,曉夢。」他說著,把洗髮乳搓開了,揉在我的頭髮上。

「為甚麼....」

「沒有人能保證自己不會離開任何人,就像這子彈要是再打偏一點你就會離開我一樣。」陳全說。

「但要是我離開你的話,肯定不會是你的這些原因。」他說著,從後抱住了我。

「你先別這樣....嘶...會痛.....」我嘴上說著,但根本沒辦法推開他。

「我知道。」他說。他的下巴故意枕在我的頸邊,向我的耳朵輕聲的說話,雙手緊緊摟著我的腰,差點讓我呼吸困難。

「所以別再讓自己受傷了。我不要你比我先離開。」陳全說。

「我....我知道了。」我倚著他的頭。對呀,比起其他人的利害關係,比起只會付錢找人來照顧我,醫治我。就這樣會讓我依靠,會等我回家的,說到底就只有他而已。

「但是曉夢.....你是不是很久沒有洗澡了?」他說道。

「咦?那....那是因為這兩天我有事要做。你剛剛也見到了,又是繃帶又是紗布的,很難穿衣服的。所以我才.....」

「你兩日沒洗澡了?」陳全卻偏要往人下腋下鑽去。「現在可是六月呀?」

「不要嗅那裏啦!變態!」我幾乎動彈不得的身體感受著陳全的鼻子蹭在我的腋下。洗頭時的熱水卻偏偏讓人體溫進一步升高,連自己都能聞到這兩天被逼站在眾人面前演講的臭味。

「好臭哦!」他壞壞的說。「但我很喜歡。」

「嗯?」我身體不能動,只能扭著頭應了一聲。沒想到頭一扭到側邊就被他吻了上來。

溫熱又軟綿的厚唇印在我的嘴上,我也忍不住熱情的回應他。在滑膩的交纏之中,他的手心已經和了乳液,往我的脖子上推開。

指掌間粗中有幼,按壓在我的肩頸上,巧妙的舒緩著我繃緊了兩天的肌肉。他要是碰到了傷口,我就會全身發抖,輕聲呻吟。他會悄悄的避開,但我決不會讓拒絕的話語插入在我們的獨處之中。

「我喜歡你留在我記憶裏的味道,這是獨一無二的。」他說著,我們的涎液還在分離的過程中留下了長長的尾巴。

「但這....不是很臭嗎?」我的臉越來越紅了。他的手掌沿著鎖骨往下,在胸部推捏了兩圈就開始繞到腋下。他沒有讓我抬高手,就只是這樣讓我夾住他的手掌,好讓他揉著我的肋下。

「大家能聞到的徐曉夢都是香香的,因為你有幾百支名牌香水,潤膚霜和化妝品。可是只有我聞到了你真正的味道,你那留在床單上的,睡衣上的味道。」他一邊說,手一邊遊移著,從我身前繞到了身後搓著我的背,輕輕的繞過了傷口抓在我的腰肉上。

「你只有給我的回憶和給別人不一樣。我就是在用這種氣味來想念著你,和其他人眼中不同的,真正的徐曉夢。」陳全說。

「真正的......」我的心頭突然一顫。說甚麼真正的。就這幾天來發生的事我已經沒敢告訴陳全,在公在私他也不應該知道。可是他卻也沒有追問甚麼。是因為我的神情語氣已經讓他知道自己不應該追問了嗎?他是不是覺得自己和我本來就存在距離,而且他也不敢靠近?如果是這樣的話,還說甚麼真正的呢?

「陳全....其實我.....」

「咕~~~~~」

「這麼晚了,你還未吃飯?」我問道。適時而來的肚子打鼓聲讓我不用說下去。

「我想著你說你今晚會回來,肯定要煮飯,所以我就沒吃東西.....」陳全說。

「那就快點叫外賣吧!不然餐廳都要關門了!」我說。

「我先幫你洗完。」陳全說著,開始往我的下身掃蕩。從大腿到腳底,然後每隻腳趾都擦了個乾淨。
2024-05-13 15:34:16
2024-05-13 23:00:40
終於有同男朋友嘅甜蜜愛情情節
少女曉夢好正呀
2024-05-13 23:17:17
遲下會多啲
2024-05-14 00:36:02
好嘢!
2024-05-14 06:35:07
睇嚟樓主準備對付陳全
今次無啦無啦
2024-05-14 06:55:31
點解會咁諗呢?
2024-05-15 06:38:05
唔通你唔係咁諗?
2024-05-15 14:53:36
「那裡....不用....」最後,當然不會放過我的小穴。

「你都不洗你尿尿的地方的嗎?會髒耶!」陳全故意這樣說著逗我開心,手指卻一直在我的外陰處撫弄著。我兩邊肩膀都動不了,只能任他把玩。溫柔的指尖輕輕的劃過無毛的小穴,偏偏帶出了一片滑膩。他對我身體的把握就像是自己的玩物一般,我是不是讓他有太多經驗了?

「就算今天不洗也可.....哦....」他不演了,直接把手指滑了進去。手指毫無留情的就勾在敏感處,一股尿意突然澎湃而至,好像心思都要隨他的手臂去了。

「嘿!」可是卻挖了兩下就沒下文了。

他拿花灑把我沖乾淨,然後放進了浴缸裏面浸著。

「逗你玩的,你先坐一下,外賣到了我再叫你。」他說。

我的傷口在熱水裏初時發著刺痛,但很快就消失了。裸露的傷口不知道是在滲著血還是組織液。醫院的護士幫我洗澡的時候都只能用花灑,還要特意拿防水布左遮右遮,那聖貞德大學生才能去的貴族醫院花得起錢要三個人來照顧一個人。可以說是無微不至。

可是,真正浸浴的自由和快感,還是不能比呀......

「嗯?」我好像閉了一下眼,卻突然被人從水裏抱了出來。

「曉夢你睡著了?這樣會著涼的。」陳全把我抱在手臂上。他已經穿好了衣服,可是卻沒怕弄濕自己,把我摟在懷裏,等出了水才放在鋪了毛巾的椅子上,慢慢把我擦乾。屋裏洋溢著外賣的香味,我這一瞇眼最少睡了十幾分鐘。

陳全就這樣用毛巾把我裹起來。他不是護士,不會幫我洗傷口和上藥包紥。潔白的毛巾上全都是斑駁的血污。

「先吃飯吧!輪椅上有些藥,你待會幫我隨便洗洗傷口就好。」我說。

陳全就這樣他一口我一口的餵我吃著,隨便說了些他在學校的有趣事情。有男女同校的大學,少不免到處傳著戀情甚至是情色緋聞。還有那些為了成績和錢爭論不休的八掛。我的世界隨時可以天翻地覆,但他的世界卻可以從來不變。

我怎麼就不能正常一點,去讀那些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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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們要清點金庫裏的錢。」我說。第二天我就約了H 市生物科技去幫我用納米機械人把傷治好。在電話會議上我吩咐著部長們開始聖貞德的重建工作。

其實在此之前,我已經讓她們把那150 億拿出來,先結了希爾德他們的帳,再找清阿爾扎克幫我墊付的、那天買下的聖貞德防衞部成員的錢,最後再把美英買回來,結果還用不到十份一。

其實會長的工作很簡單,而我在那兩天的聽證會上就差不多已經做完了。只要我能說服校董我們的學校還值得繼續開放,還應該把他們的女兒送過來讀書,我的責任就完了。剩下真的要把學校建回來的部份,其他部長和她們的家族自然會負責。尤其是我還只是個扯線會長,真正讓差點沉沒的聖貞德島浮出水面的是舊生會的群眾力量。我對所有細節的所謂「決定」就是讓凱婷說了算,她有這個責任。

校董和校委在幾乎沒有選擇之下把我正式選定為學生會的會長。於是我就把愛麗絲自己獨佔的金庫鎖匙給各個部長每人一份。

聖貞德島自此變成了分層式管理。地面由學生會管轄,貨運碼頭持續的為重建工作帶來建材。由地面至軍事基地的大門倒也真的沒被炸爛。這道門只能由學生會的部長級以上人員打開,門後面的軍事基地變成了公主號的母港。在此之前公主號的母港選在距離最近的H 市,但既然現在有個基地當然就直接用上了。

基地負責公主號本身的整備和維修。和貨運碼頭相反,這裡的外來船隻會為島上帶來武器和彈藥。所有參與過有關公主號裝備研發的公司都可以派人進駐在基地,聖貞德大學建校45 年後,島上終於有男人。
2024-05-16 01:39:09
好有熱戀情侶feel
2024-05-19 01:00:37
也在同一時間,我決定把大學的宿舍加建,讓防衞部的學員住在島上,而不是只在船上。防衞部的成員會由現在的企業購買奴隸之後訓練成士兵改為由學園出錢把她們買下,訓練成士兵之後再向企業兜售。在船上的學生照舊是海軍課程,甚至還要幫忙和基地上的企業合作。在島上的學生就會參加陸軍課程,島上甚至增設了導彈基地和高射炮,同樣的戰爭我不希望再次發生。

這些只要我說了就有人會做,現在剩下的問題只是我要親身把愛麗斯帶到K 市去。

「你真要我跟著你?」美英說。我僱了希爾德做我的私人保鏣,但同時帶了美英到K 市去。她穿著手腳,只要用衣服遮住就不太看得出來。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走動,她的兒子出生之後一直在很惡劣的環境之中渡過,現在還要在嬰兒加護病房留醫。

「你現在是我的防衞部長,聖貞德大學的奴隸。之前發生過的事就忘了吧,你信奉的主人本來就會跟著買賣轉來轉去,不是嗎?」我說。

希爾德沒有打算花錢去用納米科技,正在自然癒合的槍傷還在,忍著痛在行動的他只能算是半個護衞。

「她叫我跟著她才奇怪吧!我本來還打算拼完了可以在家休息一下,沒想到收到錢之後馬上又是工作。」希爾德說。

「我在K 市人生地不熟,沒有個信得過的人在身邊可不行。」我說。

「那愛麗絲呢?」美英問道。

「她在行李倉。」我說。

由H 市到K 市坐飛機太約需要兩至三個小時。除了當日在場的校董和校委,我不想再讓人知道愛麗絲到底去哪了,所以預先就已經把她打包成行李,跟著我們一起上飛機。

愛麗絲被我們打了鎮靜劑之後用膠帶綑好,變成雙手抱膝坐下的姿勢,臉被埋到自己的膝蓋裏面。全包覆的防毒面罩連接著小型的供氧源被她自己抱著。因為只是兩三個小時,就沒有必要為了她的進食和大小二便作考慮。

一個差不多有我胸口高的行李箱裏面是一個密封的艙位,把愛麗絲塞進去之後艙內就被貫滿了凝膠。即使她醒了過來也完全不可能活動,而且不管行李箱再怎麼被丟裏面也不會感受到震盪。

通報海關的時候也相當簡單,直接寫是「人類」即可。國際間的奴隸交易非常頻繁,卻沒幾個奴隸能讓主人覺得他們可以坐普通的座位。飛機上有不少寄倉的行李都是人類,只要主人提供奴隸的擁有權證明,再加上幫那個人類做好入境檢疫,就不成問題。

「你要對愛麗絲做甚麼?」美英問道。

「和你一樣的事。」我回答說。美英征了一下。

「怎麼了?難道你不恨她嗎?她為了要讓你打贏任何阻止她偷錢的人,所以就把你的手腳斬了。」我說。

「我......」美英能說恨嗎?從把自己身體賣出去的那一天起,她就連命都不再屬於自己。

「你要想清楚,你已經再也不可能真正抱著你的兒子了。」我握著她的手說。為了掩人耳目,在大熱天美英也戴著手套。只有真正摸上去了才能感覺到關節的機械感。

「這些全都不是我的選擇。」美英說著別過頭去。當然,她指的是連懷孕和生產都不是她的選擇。她既然已經沒有了為自己人生選擇的權力,就當然不會再有選擇恨還是不恨的能力。

K 市和任何一個你能想像的大都市都一樣,千篇一律。除了空氣污染比H 市更嚴重一點之外,根本沒有分別。我們說著同一種語言,甚至被同一類軍閥般的財團統領著。兩個城市要是不能合作,早晚就會找辦法消滅對方。
2024-05-19 21:38:36
我們坐上了景濤軍工過來接我們的車,然後把愛麗絲交了給他們的人。行李箱裏就只有幾個小時的氧氣,要是再不打開她就要悶死了,但在酒店打開我又怕她會逃走。那當然是交給景濤把她當成實驗小白鼠一樣關著最為穩妥。

「你有沒有來過K 市?」我問美英道。傍晚我們入住酒店,我把美英的手腳卸了下來,然後幫她洗澡。她自己不敢用手腳洗澡,至少她還未試過。機械關節常常卡住她的頭髮自不消說,那些並不是設計來做日常工作的手指和手掌一不小心就會傷到肉身。手腳幾乎完全不能由宿主控制,而那些內建的程式也不偏重日常生活,愛麗絲的研究正正希望能修復這些缺陷。

「沒有,當初他們手腳直接運到了船上,就只有這兩塊電池,除了初時有一些練習之外就再沒有用過。」她說。

「那當天你是第一次用它們?」我詫異道。

「嗯,我只是不想在一個充滿敵人的船上被當成人棍留在一邊。所有事都是手腳自己做的,差點把我殺死了。」她說。

「你沒有想著要戰鬥?」我問道。

「我當然想著要戰鬥,不然我讓同學拿給我槍枝彈藥幹甚麼?但我只是稍為動了一點身體,手腳就自作主張的把系統能辨識的敵人斬盡殺絕,就不是我自己的決定。」美英說。

「那你自己的手腳呢?」我問道。

「那重要嗎?」美英說。

「我只是好奇.....」我已經差不多洗完了,現在只剩把她的頭髮一點一點捋著吹乾。

「景濤軍工的人從一開始就沒把我們當成人來看待,也不怪他們,任何企業的人也一樣。愛麗絲一答應把我租給他們做實驗,他們就在船上把我自己的手腳割了下來,然後當著我的臉掉到海裏餵魚。」她說。

「......」我甚麼都說不了,美英大概心裏痛恨著他們。可是她是奴隸,追究不了甚麼,而且當時在船上的男人,全都已經死了。

「但為甚麼你的手腳一直都沒用過?」我問道。

「大概是因為他們怕吧?」她說。

「怕你?」

「怕愛麗絲。船上早就有人竊竊私語,覺得把我賣給愛麗絲是個很大的漏洞。愛麗絲用原價把我從景濤手上買走,卻自願讓我的四肢被截去做實驗。表面上看是景濤不用冒著我價值下跌的風險又能獲得實驗對象。但這些全都要建基在愛麗絲和景濤合作的前題上。要是他們翻面了,指派我做船長的始終是愛麗絲,我可以利用手腳輕鬆奪取公主號,而公主號是非常恐怖的武器。可是真正待在我身邊的只是最支末的步兵,他們的說話少爺怎麼可能會聽。最終,也就這樣了。」美英說。

「所以他們才....」

「嗯,景濤軍工的人屢次催促船上的人要交出手腳的實戰數據,但大家都只懂一直拖。好像生怕手腳一啟動他們就要死了一樣。他們也只有盡可能在不殺死我的情況下讓我難受點,只要等今個學年過了,下一個會長可能就不會選景濤軍工做公主號的營運,那就不關他們的事。畢竟當時我們還未有人知道軍事基地的事。」她說。

「好了,我們先睡覺吧。」我抱著美英走出浴室。

「我的衣服呢?你的衣服呢?」美英沒有了手腳像個娃娃一樣被我抱在胸前,說實在的有點重。

「都是百花王的舊同學了,還害甚麼羞?衣服甚麼的穿上了明天起床不也要脫掉才能裝上手腳?又穿又脫多麻煩呀?希爾德不會對我們做甚麼的。」我說著把她放在床上。

「別以為這樣我就會跟你變親近了,我是屬於你的,但不是你的朋友。上一次說要當我朋友的那個主人.....」

「閉嘴,你主人我要睡了。」我說著把她的臉枕在自己的肩上。她不敢說話,但呼在我身上的鼻息時輕時重,完全不像是要睡覺的樣子。我理好了她的頭髮,慢慢的撫著她的後腦和裸背。她好像哭了.....
2024-05-20 00:28:39
曉夢好溫柔
2024-05-20 00:39:48
好想比佢攬住
2024-05-20 11:25:46
「徐曉夢!你帶我到甚麼地方了?放開我!放我出去!」翌日,我們一起去了景濤軍工的實驗室。愛麗絲被縛在一個實驗架上,隔著玻璃對我破口大罵。這個設施只有在外牆寫上景濤軍工的標誌,但在裏面就連一點跟企業的關係都沒有。在行李箱裏被拉進來的愛麗絲是不會看到的。

千尋和他爸當時不會有空看一個實驗體怎麼被折磨,應該說即使千尋想來看他爸都不會允許。在沒看見認識的人的情況下,愛麗絲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甚麼地方。

「其實我都不知道這裡是甚麼地方。我只知道你消失了,這個世界不會再有愛麗絲這個人。」我說。

「你到底....想怎樣?」愛麗絲說。她的目的其實本來很容易達成,只要她真的坐著公主號逃了出去,不管最後落得甚麼下場。H 市和K 市的人都不得不追蹤她,調查她,找回她。只要查問的人夠多到時全世界都會知道有愛麗絲這一號人物,而她又做過了甚麼驚天地的勾當讓所有人都通輯她。那即使再過幾十年,只要兩個城市還在,永遠都會有人記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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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她要這樣做?」我們坐飛機過來的時候跟希爾德閒來無事討論著。愛麗絲要是缺錢就偷偷拿走一點,幾乎沒有人真確的知道聖貞德的金庫到底有多少錢,為甚麼要搞得大家在海上白忙一場?

「這個嘛.......」希爾德拈了拈下巴說。「你知道平時我們為甚麼要做護衞嗎?」

「因為你們運的那些錢或者人總會有人過來偷?」我說。

「沒錯,但為甚麼會有人過來偷?」他問道。

「因為很值錢呀!為了錢那些亡命之徒有甚麼做不出來?」我和美英都疑惑道。

「不,你要想清楚。能僱得起我們的都是大企業。阿爾扎克、軟連、H 市生物科技,全部都是在市議會有一份的人。要不是他們就是他們的子子子子子公司,在H 市就算是超級市場也是市議會那幫人的。要是他們要互相針對,派的是稍為正式的軍人,我們反而根本不會想要取大家的性命。大家都明白棋子被吃還是只是移動,我們這些被踩在腳下的棋盤是一直都會在的。可是我們還是經常差點被打死,因為那些不要命的人是來真的!那些人真的沒有任何後台,盲目的衝過來送死。」希爾德說。

「問題是甚麼?」我問道。

「問題就是如果沒有企業在背後撐腰,他們做的任何事都最終逃不出去H 市、K 市。企業掌握了正常生活的一切。無論是偷了甚麼,殺了誰都無處可逃,就像愛麗絲一樣。」希爾德說。

「你的意思是,他們沒有打算過要成功?」我問道。

「那要看你對成功的定義是甚麼。對他們來說,人總是要死的,只要他們破壞了甚麼重要的事物,能讓其他人記得,那至少代表他有活過。我們就是因為有這些人的存在,才永遠有生意。」希爾德說。

「不是所有人一出生就會得到應得的關注,但如果你最終變成寶石的話,就沒有人能把視線從你身上移開。」

「為甚麼會這樣....」

「現在像H 市這種地方生存的壓力太大了。你自己也想像不了可以和平安逸的過日子的情境對吧?H 市和K 市都是由軍工財閥統治的,不管是和平還是戰爭,他們都總是在招募軍隊。要是不在守衞本土,就是到外面打代理人戰爭。財團不是國家和政府,他們要出手掠奪別人的資源不需要得到國民的同意,只要有錢就好。這樣把軍火和軍事知識流入民間的唯一結果就是讓大家錯覺以為自己有了力量。他們有了軍人的力量但沒有軍人的道德自覺,只要有了力量就覺得自己值得更多,而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去搶。」希爾德說。

「你也這樣想嗎?如果你也有一天走投無路的話?」我說。他能說那麼多,肯定是因為自己經過了很長時間的沉澱才得出的結論。

「我又不一定要做一個軍人,即使我喜歡這個工作,但喜好還是會變的。大不了我就去賣壽司好了。」希爾德說。

「而且因為你,現在我離走投無路還有很遠吧?」希爾德說著摟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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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21 03:25:25
我都係
2024-05-21 03:28:12
好羨慕希爾得
2024-05-22 17:00:02
「你有沒有看過美英身上的手腳?」我揭起了美英身上的衣袖讓她看看。

「你.....你想怎樣?」愛麗絲問道。

「美英因為你斬掉她的手腳,被船上那些男人因姦成孕了。你總不能讓她以後沒法照顧自己的孩子,對吧?我向景濤軍工又買了一副手腳,讓它們照著你的想法來訓練,把它們變成民用版本。」我說。

「你還....你被他們打到半死還幫他們做實驗?這是甚麼笑話?」愛麗絲大概猜到自己在甚麼地方了。

「這是為了救沛琪。」我說,愛麗絲靜了下來。「我把你斬開五塊用來做研究,何老爺就會把沛琪當奴隸一樣買回去,至少讓她們母子平安。」

「那他已經買回去了對吧?對吧?那你就多斬一刀,就說實驗失敗了就好。」愛麗絲說。

「不,你還得把美英的手腳還回來。把一對可以正常生活的手腳還回來。」我說。

我打了個手勢,在玻璃的另一面出面了兩個穿著手術袍的人。

「你慣用的是左手還是右手?」我問道。

「甚麼?呀!」用來肢解的激光槍直接在她的左肩上試筆,短短的一瞬只是讓她的表皮灼傷,但那一縷的青煙也足見手術用具的恐佈。

「左手還是右手?」

「徐曉夢你要做實驗你就自己做好,我死活不合作大不了死了你又能做甚麼?」愛麗絲還在掙扎著,但明明眼淚都滴出來了。

我事先已經問過了景濤的人他們有甚麼拷問用的工具,可以在這個連公司名都沒有的秘密設施裏用。其中一個就是他們正在強行塞進愛麗絲小穴裏的電擊器。

「呀!~~~~~呀!」被拘束的愛麗絲沒辦法阻止人們把電擊器直接塞進她的子宮裏。那其實就只是幾條有彈性的細電線而已。在無聲無息之中,只見愛麗絲的下腹肌肉收緊,面容扭曲的開始慘叫,但跟被普通電擊的反應有很大分別。

「你沒有生過孩子吧?美英就試過,因為你而試過。這個裝置可以觸動女人分娩時候的肌肉抽搐,不過和真的生孩子好像不一樣。是好像子宮被刀捅?還是被火燒?呀,我記得應該是像被用火燒紅的長刀來回強姦對吧?這種東西沒有正式的說明書真是對不起呢?」我笑著說。

「徐曉夢,我呀!~~~~~」愛麗絲所有的想法和怨恨,全都被突如其來的劇痛吞沒。

「你?你還能幹甚麼?你反正都想死了為甚麼不能讓我開心一下?除非你同意幫我做研究,我就放你出來。」我說。

「別開玩笑了,你都把我這樣了怎麼還可能把我放出來。你不用向那些大人們交待嗎?不要再玩弄我了,就讓我死了吧!」愛麗絲說。

「你裝上了手腳之後的實驗結果,如果不能讓人完成日常生活的工作,那就毫無意義。我不僅要把你放出來,我還要把你當成我的僕人。我根本就不懂得學生會的事,還不如再拜託你。」我說。

「你打算....把我帶回島上?」愛麗絲不可置信的說。

「可是你也會被困在島上,你將會死在島上。我打算讓你成為聖貞德大學的學生會長書記,直至有一任會長覺得不再需要你為止。在那之前,你可以繼續在小島渡過餘生。」我說。

「你既然這麼辛苦的把我塞進了行李箱運過來,為甚麼又....」

「我當然會把你的臉容毀掉,把你變成啞巴,手腳也不完全由你控制,你沒法再告訴人你是愛麗絲。你會就這樣在所有人的眼前被所有人忘記,你不是最想讓大家都記得你嗎?這就是我給你,最大的懲罰。」我說。

「既然說得上是懲罰,為甚麼我還要聽你說?」愛麗絲說。

「你仔細想想,剩下的生命是想在島上看著海景,靜靜的在學園裏退休。還是想日以繼夜的在這裏承受著痛苦?!」

「呀!~~~~~」愛麗絲高亢甚至逐漸變得沙啞的喊聲在玻璃後面迴盪著,淚流不止。

「你不合作我們還是可以把你的手腳斬掉,裝上手腳,大不了就是研究沒有甚麼效果。你仍然會被世人忘記,你仍然會承受著難以想像的痛楚。要不我就先讓你在這裏冷靜幾天思考一下?」我說。

「嗚!~~~~嗚!」實驗人員拿了口塞防止愛麗絲咬舌,然後把電擊器設定好隨機啓動。我們就在她的抗議聲中慢慢的離開。
2024-05-22 23:10:10
曉夢都算係俾返條生路人行了
2024-05-25 14:55:00
「歡迎光臨。」一個傭人向我們鞠躬道。我們來到了K 市,當然不可能只佔用人家的實驗室。既然主人家盛意邀請,我們還是得去拜會一下。

可是基於之前和千尋那些不愉快的經歷,我堅持我不可以單獨赴約。

「多謝款待。」美英回話道。

「嘖!」被特意叫來門口迎接我們的千尋只是白了一眼,就回頭往屋子裏走去。何四海的家設計風格和陳設竟然和李元若家很像。而且大家又都是在市郊的清靜地區,除了因為K 市面積比較大,還有不少地方有林木之外,還真的看不出有甚麼分別。

「徐會長你好。」在玄關親自迎接我們的竟然是何四海。他像個紳士一樣上身微曲遞手讓我扶著,走上他家玄關那三級樓梯。我故意穿了露肩的藍紫色小洋裝。雙肩的傷口突然消失成光滑的肌膚,小短裙下擺露出的大腿也原好無損,故意讓他看出當天的傷神奇的失去影踪。

「何董見笑了,現在連學校都還未建好,這會長之名,不敢當。」我說。

「以前或許我還會這樣認為,之前的聖貞德學生會長我一直都沒放在眼內。可是徐會長你不一樣,要不是你告訴我聖貞德大學竟然有個秘密金庫,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口袋這麼深。要是有一天突然發現金庫的錢比我們集團的市值還多,我還得向你敬禮呢。」何四海說。討厭的大叔,他的身份和地位只是讓他更讓人討厭。

「歡迎光臨。」何夫人也不得不臨門迎接我,不單是因為老爺要接待貴客,重點是.....

「初次見面,多多指教。」我說著。何夫人在何四海的身後,向我點頭問好時攤開了左手手掌,然後用右手食指和中指點劃在掌心上。這是聖貞德大學舊生會的問好方式,只有對方也明知我是舊生會的人才會這樣做。

在這種貴族圈子的夫人,只有極少和聖貞德大學無關。但能不能加入舊生會,就要觀乎她們人生的成就。而能攀上何四海和陳日正之類的男人,就是最值得重視的成就。我見過的,只有李元若的夫人是異數。

我又帶了一支陳日正酒莊的紅酒來送禮。他家酒莊的酒幾乎都讓我當成了為聖貞德出訪的指定禮物,誰讓他是凱婷的男人呢?

「愛麗絲那邊怎麼樣了?」何四海問道。他叫我來當然不是為了吃飯,但愛麗絲的情況他明明最清楚,卻故意要問我。

「我會讓她合作的。聖貞德島的風景總比實驗室要好得多。」我說。

「我聽說你一個人就守住了小島,從來沒有學生這樣做過。」何夫人說。

「夫人見笑了,怎麼可能是一個人呢?要說對這件事最大功勞的人,是美英才對。果然還是景濤的裝備最為優秀呀。」我用力的拍了拍美英的手腕。咔咔的金屬關節聲音穿過她的衣服傳了出來。

「說到底,都是愛麗絲讓我們生出了一點誤會罷了。唯有和建立大學一樣,讓我們地區的所有國家和城市一起合作,才是最適當的做法。」我說。

「可是陳日正卻在你們手上。」何四海拿著酒瓶轉了一圈,招紙上的酒莊名字雖然名不經傳,但他也可能知道那是陳日正的酒莊。

「我可不認為他在誰手上,他是個自由的人。那天我們....的時候,他差點就飛到K 市了,我們也沒有阻止他。陳日正的事,是我們全部人的事。陳日正的人,也是我們全部人的人,我希望你能這樣看待他。」我說。

「你的意思是....」

「H 市和K 市的鬥爭全無意義。我們不支持陳日正就會失敗,我們保不住他也是失敗。你也知道H 市在K 市之外還有無窮無盡的敵人要防範,根本不可能單靠自己完成陳日正的偉業。」我說。
2024-05-26 18:40:09
「是愛麗絲和沛琪故意曲解了聖貞德學生會的原意和宗旨。我們沒有可能跟任何一個正在供養我們的政府或者企業對立,更不可能製造對立。當年愛麗絲和沛琪是說好了會促成H 市和K 市合作,部長們才推薦她們當正副會長的。這次的對抗完全是一個誤會。既然我們是一間接納不同地區學生的學校,那就更應該讓所有學生們的故鄉一起合作才對。」我說。

「你覺得你可以代H 市談判這件事?」何四海說。

「哎呀,我一個小女人孤身一人過來陌生的城市,怎麼說得上是談判呢?這種事,總是要由大人來做才對,不管怎麼說我還只是個學生呀。」我笑了笑,手握著美英的手。何四海或許最清楚手腳的威力,我帶著她就等如帶了一隊軍隊在身邊。

「席好了,我們還是先吃飯吧!」何夫人站起來打圓場,把我們邀到飯廳。

「對了,沛琪呢?」我問道。

「我們不會跟奴隸一起吃飯。」何夫人看著千尋看著父親,臉有難色,兩個人都不說話,唯有由她來說。

「哦,真是失禮,我待會再找機會探望她吧。美英你也先下去吧。」我故意讓同為奴隸的美英退席。

「嗯,到那邊找馮大媽,她會帶你到奴隸吃飯的地方。」何四海說。我本來想奚落他們這種看不起奴隸的規則,怎知道何四海竟然向我打出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真就讓傭人帶走了美英。

結果我們開始吃飯。何四海直接把陳日正那支酒開了,然後開始順著說些品酒的話題。我隨便用烹飪課程的知識回了幾句,才知道他其實想問我到底受了那麼重的傷,為甚麼還能喝酒,竟然能康復得這麼快之類。

我在隱藏複製人的事和自己還有李夫人的關係之間反覆閃躲,好不容易才讓何夫人幫我把話題帶回烹飪和學校上。說是作為聖貞德的舊生有點改善的意見跟現任會長說。拖了好一會先不容易的結束了晚餐。

然後,何四海說要帶我去見沛琪,還是只有我們兩個人去。

「咦?」我們穿過他家的花園,在晚上只剩下指路小燈的石徑上,他的手突然搭在我的腰上。

「怎麼了?你不是百花王的畢業生嗎?難道這樣都不習慣?」何四海說。

「可是我今天不是來做生意的。而且夫人....」我沒有推開他,給他機會拉扯,我只是站定了不再向前走。

「夫人知道了又怎樣?她早就知道我是個甚麼人,公司哪個漂亮的女同事我沒有參一腳?如果我沒對你做甚麼,她反而會懷疑我的品味轉了。」他說。

「那麼K 市的美女肯定多不勝數,我就....我就不必了吧?」我笑著說。

「嘖!難道李元若和你的勾當我還不清楚嗎?那天在審訊的時候不是因為你的樣貌,我才不會花時間聽你那些狗屁,還校訓呢!笑死人了!」他一邊說一邊身體開始緊貼著我,手觸摸的範圍也越來越多。我覺得我開始有點抗拒,一來是因為聖貞德的校規,讓我不太敢在陌生的地方裸露身體。二來是隨著歲數長大,錢又越來越多,我那一聲願意脫下衣服的答應也越來越貴,現在我只剩下和自己喜歡的人做愛的慾望。

「大家都說樣子可以混飯吃,原來是真的。」我輕笑著回應。不願歸不願,像何四海這種人要是硬來我也不可能反抗。

「繼續走,你不是要去找沛琪嗎?」他牽著我繼續穿過花園,走到了一個別宅的建築去。

別宅其實就是傭人的宿舍,那個所謂「奴隸吃飯的地方」。我們進去的時候,也確實有很多傭人和美英一起在吃飯,不過我比較在意的是在一個房間裏的一排籠子。​​​​​​​

那一排由天花板直至地板的欄柵與其說是籠,倒不如說是監獄。沛琪就像一個囚犯似的被關在其中一個隔間裏,伏在地上像狗一樣從盤子裏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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