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重甜] 聖貞德大學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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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04 09:44:15
這種專門用來放人的旅行箱打開之後裏面都會有一整套配件。我們看需要用或不用,畢竟只需要把靜子運到船上而已。我讓靜子脫光衣服,然後坐進一個塑料袋裏。自己抱著雙膝捲縮起來,一個小型供氧源讓她自己抱著。然後我們就把膠袋封口,抽真空,再用保護性的膠紙一直包....一直包,就像包禮物一樣一直包,直至再也看不見靜子為止。

最後我們把一件現代木乃伊似的靜子抬進了行李箱,再在旁邊塞滿了吸震海棉,一件行李就這樣完成了。

「她在裏面是不是聽不到外面的聲音?」陳全把防水隔氣的內艙門關好,然後再把外面行李箱的布料偽裝覆蓋好。那艷紅色外裝甚至還是絨面的,摸起來手感很是高貴。

「我怎麼知道?應該聽不到吧?」我說。

「嗯!」我說完話之後陳全突然就抱了過來,親著我的嘴唇開始熱吻。

「貪心鬼,還要等靜子聽不到才過來嗎?」我捶了一下陳全的胸口。

「別捶了別捶了。你看看那邊?」陳全扶著我的腰讓我轉身,一轉到門口,就看見旅館的人又推了一個藍色的行李箱過來。

「既然不知道的話,要不要試試?」陳全的唇吹在我的耳邊輕語到。

「試....試?你的意思是讓我.....」我突然感到一陣肉麻從腳趾開始直衝腦門,再加上陳全正按在我的肩上,就這一句輕語已經可以使我整個人都發燙起來。

「你上次沒買手信給我,今次就要做我的手信。」陳全的聲線越來越低,我的意思是他說話的位置。那濕潤的呼氣很快就從耳邊褪到我的脖子,讓我全身止不住的不停顫抖。

「等....等等....」我扶著他的手說。「船是我的,要是我也在行李箱裏,你怎麼上船?」

「凱婷沒給你傳訊息嗎?」陳全說。對哦,凱婷是他老闆。

「曉夢,陳全跟我說了。我會叫美英讓陳全帶著行李上船,你就好好的享受這趟船吧!(⁠つ⁠≧⁠▽⁠≦⁠)⁠つ」我拿出手機,才看到這段未讀訊息。陳全認識凱婷,而且還是我介紹的。比起我這個扯線會長,幕後真正的聖貞德決策人比我更有資格調動美英和公主號。但那個顏文字是甚麼鬼?

「為甚麼你會想讓我...」我說到一半陳全的手卻打斷了我的說話。突如其來的掐了一下我的小腰肉讓我把後半句吞了回去。

「我一聽見有專門運人的行李箱我就猜你會喜歡,難道不是嗎?你不想被捆成一團然後像物件一樣被我帶在身邊嗎?」陳全說著,雙手在我身上摸了遍。說實話的,由他說要讓我試試的時候,我就濕了。

「你不會...不會把我賣了吧?」我全身上下都在發燙,陳全看完那個殺人表演,好像突然大膽了很多。

「我真不應該教你這些鬼主意....」我轉身把臉埋在他的胸前,他順理成章的捏在我的屁股上,然後把我的連身裙往上拉....

他溫柔的把我身上的裙子,胸罩和內褲都脫掉,然後竟然說:「你這樣應該算是同意了吧?那我要叫人進來囉!」

「叫人?誰?」我在他溫柔的擁抱中驚醒,抬頭才發現Toroji 大師就站在我們的門外。

「你....你...你不是要殺了我吧?」雖然突然被陌生男人看見有點尷尬,但重點是回想起大師的手法,我竟然又有點....興奮。

「你和靜子不一樣,我打算把你包在行李裡,一直到回我們家。所以需要的包裝方法會複雜得多。我買行李箱的時候看見了裏面竟然有附調教公司的電話和網站,你猜裏面的調教師有誰?」陳全興奮的說。
2024-08-05 01:51:38

休刊啟示



正如此前在群發訊息以及連登中告知大家的一樣,聖貞德大學踏入八月將會開始休刊。目前所有篇章都已改為免費對外開放。因PENANA 作者不可以單方面暫停收費計劃,所以早在六月已經通知大家將會休刊,仍然繼續訂閱本人的讀者八月份所交的訂閱費用並不會得到任何文章,但會得到本人的無言感激。

聖貞德大學預定在十月復刊,多謝支持,到時見。
2024-08-05 01:53:57
加油
2024-08-05 08:19:27
樓豬加油
2024-08-05 08:27:52
多謝各位既支持
我想講唔寫甜真係好難寫
參賽要求正規作品係八萬字以上
而家我先得四萬頭
2024-08-05 09:05:20
加油
2024-08-05 23:17:06
加油!
期望喺書店睇到你嘅參賽作品
2024-08-05 23:17:34
曉夢終於好似𡃁妹咁呷醋好可愛
2024-08-05 23:28:55
「能夠再次見面,非常榮幸。」Toroji 跪在我們房外向我們叩頭。要不他就隔住面具認得我們,要不就是陳全說了甚麼仰慕大師手藝的說話,反正因此大師知道我們既有錢有喜好他的手藝,那禮數自然不會少。

「那麼.....請他來幹甚麼?」我問道。

「這些行李箱的賣點除了用來運奴隸之外,還被當成一種旅行體驗。」陳全說。

「體驗....?」

「透過我們的協商,用不同的捆綁方法,把你塞進箱子裏,讓你體驗被運送的感覺。」大師說。

「協商?我還要和你們討論你們怎樣綁起我?這也....大尷尬了吧?」說起尷尬,我現在還一絲不掛呢!

「因為這只是個體驗,每個人的接受能力都不同,那當然是先討論一下為好。要不然受傷了就....」

「那個....你讓陳全決定吧,讓他決定就好。」我打斷了大師的說話。

「真的嗎?」陳全兩眼射出金光來看著我,他也沒想到我會這樣回答。

「這是你的考試。綑綁調教就是一個溝通的遊戲,你固然應該問我,但你最好不用問我。就這一次,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奴隸,你決定。我會聽話走進行李箱裏。要是我不滿意你的做法,我出來的時候就殺了你!」我說。

「那小姐請給我手。」大師有點老態的臉,邁開了一片慈祥的笑容。沒有人比他們這些調教師更明白所謂的SM 就是兩個人彼此互相了解的過程。沒有被綑綁鞭打過的愛情,在我們的眼中只是笑話。

我遞出雙手,大師就拿了細繩把我雙手綁在一起。一塊絹面的黑布蒙著我的眼睛,最後搬弄著我的腳踝把我雙腳也並攏綁起來。

「我會把你抬到隔離的房間,待我和陳先生商議完之後才把你抬回來。」我被公主抱起來,皮膚上的觸感是大師的那件麻布袍。

他把我抬到另一個房間放好。手腳的捆綁只是象徵式的沒有很緊,我也是象徵式的沒有掙開,沒有逃走,就這樣乖乖的側躺在地上。眼睛看不見東西也不知道全裸的身體還會被誰看見,就這樣帶點期待和害怕,好像躺了十五分鐘?房門就被打我,我又被抬了回去。

「我們開始吧。」我眼上的黑布被拿走,大師也正在解開一捆又一捆的麻繩。

我跪坐在地上,頭髮被先盤在頭頂紮成髻。雙手被拉到身後,反折成在背後合掌的姿勢。手指和手腕被合拼綁在一起,手肘也向背心拉緊。逼使我要把整個胸部抬起。

一雙平繩從我的胸部上方開始繞到身後,穿過了手腕上的結構繩之後又繞到了胸部下方。另一條麻繩從手腕上延伸,繞上了脖子轉了兩圈。就開始在胸部的兩條雙繩中間穿插,把我的乳房逐個用菱形的方式夾住,但沒有紥住乳根。

他們讓我側躺在地上,解開了腳踝上的繩之後就把我的左腳抬高,就像那時佳子被大師用竹竿貫穿的姿勢一樣。不同的是,這次是一個塗滿了潤滑劑的金屬塊被滑到我的直腸之中。

足有六吋長的冰冷金屬圓柱體被推進我的直腸裏,大師幫它接上了電源,打開開關,一陣肌肉抽搐的感覺就從我的屁眼直竄腦門。

「呀~~~~」我因為劇痛而大叫了一聲。陳全竟然還只是一邊摸著我的髮鬢一邊逗著我的乳頭玩。我覺得自己對肛門失去了控制能力,體來的穢物自動的流向了金屬柱體裏中空的地方。
2024-08-05 23:31:37
唔係咁易架葉師博
2024-08-05 23:38:39
曉夢同全仔真係好合
2024-08-05 23:38:56
俾啲夢想自己
2024-08-07 17:10:26
樓豬,上面果篇係唔係比賽完之前最後一期?
2024-08-07 17:11:31
唔是
PENANA 果邊開左全部免費,大家可以上去睇
呢邊你等我一陣COPY 過來
啱啱收工
2024-08-07 17:15:04
「這個....怎麼這麼痛?」我在陳全面前扭動著,本能地想反抗但手已經被縛起來了。陳全甚麼都沒說,只是笑了笑,手指甚至還捏住我的乳環擰了半圈。

「嗚,不會吧!你不會真的這樣對我吧?」我乞求著說。管控大便的裝置我用過很多,就沒有像這樣痛的。

「噢~~~~嗚~~~~」然而喊叫只讓我的下體迎來更多的禮物。同樣的金屬圓柱體被塞進我小穴裏,跟屁眼同樣抽搐開始在陰道裏蔓延,甚至穿透到子宮之中。抽痛慢慢的變成了酥麻,又變成了蠕動.....

「這到底是......」我問了半句之後,逐漸想起這有點熟悉的感覺......這不就是家用的電擊按摩器嘛!用特定的電流頻率讓肌肉用不同的形式收縮,以達致增加血液循環,消除疲勞的作用。但是我記得我把腳放上去按摩器之後整條腿都會像抽筋一樣劇痛,直至療程結束為止,才會有放鬆的快感。也就是說只要陳全不放過我,那我前後兩穴就會一直痛下去。

「噢~~~~喔~~~~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你先停一下,停.....嗯哼~~~~~」下身的兩根棒好像死咬著我一樣,不管我怎麼掙扎都絲毫未動。不停變換著的電擊頻率讓人難受得要死。拉扯、搔癢、劇痛,就像在我腦裏有聖誕燈飾一樣不停的閃爍著。說痛的等級可能還不如被刀捅一下,更不可能和槍傷比較,但反正就是很難受呀~~~~~

大師和陳全兩個人都對我的哀求不充耳不聞,反而仔細地在一根小金屬棒上塗著潤滑劑,然後強行插進我的尿道裏。

「咿呀!~~~~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先停下....先停.....」尿道的感受更深,因為它催動著整個膀胱和小腹的肌肉不停收縮的動作。我明明剛剛才上了廁所,但卻有十萬火急的感覺,但無論如何都尿不出來。

「先停...下來....我求求你,我不敢再說甚麼分手了,你先停下,我們再......嗯....」突然電流停下了,我全身放鬆了下來。被擠開了管道的排洩管道再也不受控制,竟突然被允許向外發洩。一直頭被電流按摩著的陰道子宮頸在停下之後自發的達到高潮。

「嗚~~~~~~」下半身的奇怪壓力突然消退,那種突如奇來的舒適比痛苦更輕易的佔據大腦。我明明意識清醒,但卻甚至都不想思考甚麼都不想做,只想躺著享受這種短暫的感覺。

「曉夢,你口水都流出來了。」陳全拿了點紙巾幫我擦嘴。不要說掙扎了,我完全不想動,連吞嚥的動作都停下來,眼淚也不由自主的在眼角落下。

「小姐,剛剛只是接電測試了一下系統。你的大小便我都用袋子接好了,這樣才行李箱裏就不成問題。」大師說。剛剛...只是....測試?

說完,趁我還不想動時候,大師擺佈著我的身體,開始把我的腳捆起來。兩隻腳的大小腿分別捆在一起,然後再延一條繩和我手臂上的拒束接在一起。用力一拉,我整個人就變成了一隻反弓的蝦,只能用肚皮著地。

「張開嘴。」大師一邊說一邊已經把手指塞進我的嘴裏,不知道如果我咬他的話會怎樣?

「等等,先讓我說完最後一句。」我說。「陳全你別玩太久了,留意著靜子的氧氣,不然你的好妹妹就要被斃死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他說。

大師把我的頭仰後,把一個塞口器放到我的嘴裏。一經咬合裏面的充氣機械人就開始膨脹,氣球填滿了我的口腔。裝在氣球前方的鏡頭自動探測到我的食道和氣管,轉換著方向伸了入去,再變成造口供我呼吸。氣墊不像硬物,不會讓人牙關受損,也不會讓我嘔吐不止。它只是很溫和地掌管了我的喉部,讓他們可以灌食物和空氣給我。
2024-08-07 22:42:45
曉夢係咪爽死
2024-08-12 20:55:17
「唔~~~~」黑色的軟膠帶封在我的嘴巴上往我的後腦纏繞,總共繞了三圈把塞口器嚴實的封在我的嘴裏,才拿小刀挑了一個管道口讓供食和換氣機通過。

一條細繩綁在我的髮髻上,把我的腦袋往後拉,又連到了手腕的繩上。我被逼把頭仰起,嘴巴和喉嚨成一直線。終於被綁完的一瞬間我已經覺得渾身酸痛。

陳全和大師兩個人合力把我放進打開的行李箱裏。我的肚皮貼在行李箱的一側,他們七手八腳的用行李索帶再把我固定在箱的中間。大師把已經準備好的用具放進箱裏,包括下體三穴的裝置要用的電池,接駁好幫我接大小便的袋,然後又把一大包合成食物和供氧機接到我的口塞上去。

「閉上眼睛。」確保一切運作正常之後,陳全拿了兩張黑色軟貼往我的眼睛貼上。「我們會幫你灌些油做緩衝,進到眼裏可不好。」

我乖乖的合上眼睛讓他封眼。

「別擔心,你張開眼睛的時候,我們就到家了。」陳全說。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身後卻還傳來大師的聲音,他逐個逐個的在我的乳頭和陰唇環上,夾上了導電的夾子,想必也連到了電池上了。

「多謝惠顧。」大師最後說了一句,才把防水艙門關上。我的世界迎來完全的黑暗,連穿過眼皮的光都消失了。可是還未寂靜,還是能聽到他們兩個在關閉外面布料夾層的聲音。

然後他們把平躺的行李箱立直...

「唔?唔~~~~~!」我知道我的聲音沒有人能聽見,但卻不肯放棄微小的希望。為甚麼,立直了之後我會頭下腳上?我被行李索帶拉勒得一點都不能移動,在行李箱裏倒立著,他們是不是裝錯方向了?有沒有人可以救救我。

現實是沒有,溫度稍冷的油從我頭臉的方向開始灌上來,很快就掩過了我的身體,填滿了整個內艙。油的隔音能力很好,我的世界也因此變得寂靜。

沒有聲音、光線和氣味。只剩下每一個關節都因為捆綁而酸痛,下體那些金屬棒將會為我帶來的恐懼和不適。呼吸機開始循環地向我的喉嚨供給著空氣,但整個人被倒轉了感覺更難受了,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但又吐不出來。

行李箱在被移動了嗎?有可能吧,我現在唯一的感知就只剩下重力的方向了,要是我感到行李箱的重心被傾斜,那我大概是在被拖動吧?所有的震動和碰撞都不可能穿過那些油傳到我的感官去。

「嗯!」下體的按摩器又開始工作了。肌肉抽搐的劇痛就像有節奏的樂曲一樣輪流侵犯著我的寧靜。

「唔~~~嗯!」我從喉間發出了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那繫在我乳頭和陰唇環上的電夾子果然放電了!

我不由自主的掙扎著,卻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一根。別說行李帶和繩子了,光是一整箱油的重量壓在身上就已經足夠讓人動彈不得。陳全想必也請了旅館的人或者是大師幫忙,才能把我和靜子兩個大行李箱搬到車上,開往碼頭。

「嗚!~~~~~嗚!~~~~~」我急得快哭了,陳全安排的都是甚麼玩意?我感覺到膀胱和直腸被倒灌了,外面的泵不光是幫我排掉廢物,更可以反過來把我灌滿。我不知道他給我灌的是甚麼液體,但只是液體就已經夠麻煩的了。先不說我下體被塞住了,人又被倒轉,根本就排不出來。而且我整個直腸和膀胱還被按摩器光顧著,即使空無一物都會有迫切的排洩感,現在被液體灌滿了那就更難受了。
2024-08-12 20:57:24
我的肚子絞痛著,尿急得要爆了,卻沒有人能看見我在求饒。我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也不知道已經被折磨了多久,但我願意為了上廁所而放棄一........

「呀!~~~~~~」小穴裏的按摩棒突然停下了,那種酸痛腫脹的感覺一消失,就強制的讓我上了高潮,那種鬆弛的感覺真是超爽的。我的腦袋在那0.1 秒裏變得一片空白,然後馬上又被扯回了這個狹窄的行李箱裏。

小穴的按摩棒確是停了,但尿道和肛門的沒有停。那種排便的急切和小穴的放鬆型成很大的對比,小穴的疼痛原來一直是我的精神支柱之一,沒有了就覺得其他地方更痛苦了。還有敏感處不停的被微微電擊著,既酥又癢,配搭高潮一邊洩身一邊排便不能,已經足夠把我玩死了。

「又來了!」小穴的按摩棒又開始了。這種按摩器你越用力越在意,肌肉就會越是收縮越痛,當然即使你不在意它也會照樣痛就是了。這樣一直痛和高潮,甚麼時候才會完?我要等電池用光?不,電池用光供氧就會停,我就死了。陳全上到公主號肯定會把行李箱插電,也就是說我整趟旅程都會這樣......

「咿呀!~~~~~」下體三穴的按摩棒都突然停下了。一陣讓人頭暈目眩的高潮洗刷著我的腦袋,尿道和肛門的塞子甚至把灌入去的液體又抽走了,內臟的壓逼感突然消失簡直幸福得讓人流淚。然而,乳頭和陰唇上的電壓突然的增加把人又摔回了現實,甚至連想用力蜷縮逃避的機會都沒有。

在這種一陣痛苦夾雜一陣放鬆的挑逗期間,我發現我被放平了。我被肚皮向下的放在地上,雖然機器們還是一如以往的運作著,但這也被倒吊舒服多了。我應該已經上船了吧?從日本內海的碼頭出發,先繞到聖貞德島,把靜子放下再回H 市。那得要多少時間?最少要三天?不,陳全還得把我從碼頭拖回家裏,至少要坐半天的車,那就直接算四天了。

四天就這樣被捆住,不見天日.....為甚麼我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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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面的是會長?」美英問道,從陳全手上單手一提就把攏共五六十公斤的行李箱搬上斜台,放在船上。

「會長?甚麼會長?」陳全摸不著頭腦的說。

「她沒有跟你說.....算了,所以這裏面是徐曉夢小姐?」美英說。

「沒錯。」陳全說。

「原來她跟愛麗絲說的話是認真的,她就真的愛這麼玩。」美英說。

「甚麼?」陳全又懵了。

「你不知道就算了,女子大學的事,她不告訴你也很正常。」美英說著,另一隻手一提,又把靜子的行李箱搬了上船。

「你的力氣可真大呀!」陳全驚訝道,看不出美英長袖衫下面的是機械手。

「快點上船吧!她們的氧氣不是要用完了嗎?」美英說。

陳全從斜台跳上舺板,盡快讓公主號啓航,只要出了日本海就沒人可以留住靜子。

美英拉著兩個行李箱,走進了船艙,把徐曉夢的箱子放進了倉庫插上電源。然後讓陳全把靜子的箱拿到宿舍裏去拆開。

一塊人型的物體隨著箱裏的海棉一起傾倒而出,然後慢慢的割開包裝膠紙和膠袋。只要割開一個小口,靜子就自己能破繭出來。

「呼.....我們到了?」靜子問道。

「船才剛離開碼頭呢!」陳全說著,從普通行李之中找到靜子的衣服,讓她穿上。除了兩個成年人之外,陳全還帶著他和曉夢一起旅行的行裝、衣服,還有靜子一定要帶走的舊物。作為馱馬,他還真算稱職了。
2024-08-12 20:59:27
「我要到外面看看!」靜子說。

她從未離開過日本,要不是客人要求,她甚至離不開旅館。但公主號離岸之後,她從前就沒有來過的海邊和碼頭,就這樣高速離她而去。

「船開得真快。」靜子難以想像來接她的竟然是一艘軍艦,而且還是自己未讀過的型號。船在行駛的時候,舺板上的海風要靜子用力握著欄杆才能站穩。身上穿著今天走進行李箱前脫下的蛋白色印花長裙,裙擺撞在她的腿上,差點就被掀翻起來。

「在想甚麼呢?」陳全摟著靜子的肩問道。

「那始終是....我的故鄉....」靜子說著,眼淚隨風飛散。

「我明白。」陳全說。靜子瞪著眼睛等著他說。

「我和曉夢本身都不是住在城市裏的,我們住的農村,坐火車到H 市比這程船還要久。」陳全說。「她是為了自己的理想,我是為了她,最終走到了現在這個位置。」

「為了理想?」美英也靠在欄杆上,跟我們一起吹風。

「她自己是這樣說的,我也不知道其實即是為了甚麼。但是我見到她這些年很開心,我知道她沒有選錯。」陳全說。

「而你是為了她?要是她選錯了,或者她其實沒有選你,那怎麼辦?」靜子問道。

「雖然嘴裏是這樣說,但誰又會願意一直留在農村?而且我大不了便回去,我在城市裏又沒有責任,也沒有負債。不,應該說負了債更好,才沒有人會追債追到我們那些窮鄉僻壤去。哈哈!」陳全說。

「在城市裏沒有,那在家鄉呢?」美英問道,靜子也一起看著陳全。

「我不能替你們說話,我只知道自己離開的原因值得。再過十年,二十年之後會是怎樣我不知道。或許我會為自己的選擇後悔,想起留在家人身邊的日子。但人生不就是冒險嗎?留在家裏不選擇也是一個選擇。只要自己喜歡就好。」陳全。

「只要自己喜歡就好....」靜子默念道。

靜子看著慢慢消失的日本海岸線,環顧四周,問道:「但是會長人呢?」

「她在貨倉。」美英說著,指了指陳全。

「我在封箱之前幫她拍了照,你們要不要看?」陳全說。

「封箱?你把她也放進行李箱裏了?」靜子問道。

「我不只封了,你們看,我還.....」陳全把剛剛綁起徐曉夢,在她身上安插性玩具然後丟到貨倉裏的經過分享了給兩人看。

「嘩!你把她玩得這麼誇張?」美英和靜子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靜子還未知道徐曉夢的過往,她只知道這是一個被委託來把她帶走的學生會長。雖然明知道陳全應該是她男朋友,但也沒料到會玩這麼花。美英則知道曉夢是百花王的舊生,別說裝箱了,就算是吊起來打也不是甚麼新事,但到底面前的男人是誰?可以讓一個價值萬金的會長願意這樣被困在箱子裏?

「是她說隨便我怎麼做的,說要是她不高興,出來的時候就跟我分手。」陳全說。

「要是她高興呢?」雖然靜子覺得這機會很微,別說變成行李了,光是那些繩子的綑綁就讓靜子不寒而慄。

「哈!那就到時請你們喝喜酒?」陳全咧著嘴笑說,一排齊整雪白的牙齒在黝黑的膚色之中尤為顯眼。再加上那個勉強算得上自信的笑容,倒是讓人好生傾慕。

「真沒想到.....」美英說。

「沒想到甚麼?她會跟我這個窮小子玩?」陳全說。

「窮不窮我可沒意見,我也只是替人開船的。我只是沒想到她會這麼玩,也很好奇你是甚麼人。」美英說。

「我也很好奇。我從來沒聽過她說自己的朋友,我只知道她有自己的公司和下屬,但從來沒能了解過她的同學。」陳全說。
2024-08-12 22:49:10
曉夢bb好正呀
2024-08-12 23:19:39
2024-08-13 01:15:17
曉夢係行李箱默默地係痛若同高潮來回
呢邊陳全同靜子係船上面鳩up
個反差好大
2024-08-13 01:37:01
一邊好刺激
一邊好平靜
2024-08-18 19:02:00
「那你過來。」美英說著,讓陳全從靜子身邊走開。

「怎麼了?嗯?」陳全一走近,就被美英拉住親了一口。

「你為甚麼....而且你的手....」比起突如奇來的接吻,陳全現在才感覺到美英在手套下全都是機械關節。

「我想要嘗嘗是甚麼唐僧肉能讓會長玩得這麼瘋。」美英說。

「你不是認真的吧?我可不是在好奇這個呀?」陳全說。

「你怕甚麼?會長在箱子裏,她不會知道的。」美英說。

「現在是不知道,但如果你之後...之後....」

「你覺得她會介意嗎?」美英說。

「不,等等,你是甚麼人?」陳全還是在搖頭。無論是誰,女人總是有矜持,總是有底線。陳全知道靜子是妓女,所以為了得到自己的接受和寵愛,可以放開一點。但美英又是甚麼人?

「我是百花王學園的畢業生。」美英說。

「百....甚麼?」陳全問道。

「唉,你連她讀哪間中學都不知道?」美英說。

「誰會去管她讀甚麼中學,她也不知道我讀甚麼中學呀?」陳全嘀咕道,之前的自信一掃而空。

「先進船艙再說吧!幸好還有酒,今天晚上可長了!」美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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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美英還跟你說了甚麼?」我躺在地上,讓陳全逐點餵我暖水。被綑在箱子裏四日之後,手腳一時半會根本就廢了。

「她不能說關於你的甚麼,她又沒有在學園內認識你。她只是跟我說了她自己在學園裏的經歷,那也就是你可能會遇過的經歷。」陳全說。

「美英是覺得你會介意,才故意告訴你的?」我問道。

「我沒有介意,你明知道我第一次在H 市見到你就已經....」

「我知道你沒有介意,我想知道的是美英是為了為了讓你遠離我,才故意說的。」我說。

「那我可不知道。美英只知道我們兩個走得這麼近,但我卻連你的過去都一無所知,覺得有必要告訴我而已。她立的是甚麼心,我沒有察覺。」陳全一邊說,一邊幫躺在浴室的我洗走身上的油,每次他的手滑過繩痕,都還是會隱隱作痛。

「幸好是被你聽見。」我說。

「你覺得她想害你?」陳全說。

「誰知道呢?防人之心不可無呀!」我說。「那到底,你有沒有跟她....」

「沒有!真的沒有!」陳全慌張的說。

「怕甚麼呢?你跟靜子一起睡的時候我不也沒說甚麼嗎?」我笑著說。

「我怕你又會問我是不是為了讓你心裏有芥蒂,才故意在那個時候跟美英發生關係。然後又說防人之心不可無之類的,最後防到我身上來了。」陳全說。

「傻瓜,我才不會。你要記住只要我不說,你就不問,那就沒有人會受傷。世界可以很複雜,但我們之間可以很簡單。」我說。

「但是你也要記住,我隨時都會在你的身邊,有甚麼事你想說一定要跟我說,知道嗎?」陳全說。

「我知道了,先將我抹乾,再讓我睡一覺安穩的吧。」我說。

「等等,這次....你覺得還好嗎?」陳全問道。

「你的意思是...被關在箱子裏?」我說著,陳全用毛巾把我抹乾,然後抱回房間去。

「你不會跟我分手吧?不會的吧?」陳全把臉蹭在臉上。

「你還說?綑得這麼緊,我現在都逃不了了,怎麼分手?」我說。

「嘻!這次走不了,我們就要永遠在一起`了!」陳全說著不停親在我臉上。

「你真的不會走?」我瞪大眼睛問道,之前他一直都說自己不一定會為一個人而停下,我和他之間誰沒有了誰都可以,怎麼現在....

「我離不開了。」陳全把我當成寶具一樣抱在胸口。「我再也不會找到一個肯為我被綑在行李箱裏的人了。」
2024-08-18 19:03:57
「你就這麼喜歡嗎?」我問道。他眼睛發光似的向我不停點頭,看來帶他去看殺人表演讓他終於也認識到自己是一個變態。他只是沒有錢,不然絕對可以跟李老爺和千尋一起交流交流。

「那我們下次去遠一點的地方。」我說,他把我放在床上,但我還是用手臂繞住他的脖子,不讓他走。

「你想去哪?」他問道。

「你自己想,只需要告訴我日子,然後讓我住進行李箱裏。你打開行李箱我就跟你一起旅行。」我說著,看了看在房間地上打開的行李箱和繩,到底是誰被誰裝進了箱子呢?

「我愛你。」他說。

「我也是。」我說。

「學校現在情況如何?」我問雷安娜道。在機場重新鋪好之前我都要坐半天的客輪才能到聖貞德島。雷安娜延任建築部長,自己家又開建築公司,為公為私都要天天在這工地一般的小島上指點東西。聖貞德島已經劃好的建築地盤上塵土飛揚著,在從頭再建成那原本的輝煌,幸好我們不缺錢。

「已經在物流許可的最大限度之下同時進行建設。主要教學大樓,學生會中心和宿舍是最先開始建的,現在都到第三層了。」雷安娜說。我們和K 市的海戰只是過去了一個多月,能建出三層來已經是極速了。​​​​​​​

「機場一定要先盡快鋪好,差不多開學的時間,雖然我不打算讓學生過來,但其他股東一定會想來看看我們的進展。」我說。

「知道了。但機場跑道真的有很多前置工作要做,尤其是我們要接的人,要求的規格會高很多。」雷安娜說。

「那現在在島上的人呢?」我問道。

「建築工人和臨時要在島上的人全部都被安排在北面懸崖邊的臨時住房。那邊本來就不打算建任何東西,學校完工之後我們把臨時住房搬走就是。」雷安娜說。

「那我先過去看看。」我說。

要到北面懸崖竟然還要經過一點關卡。雷安娜安排了工人二十四小時不停工作,所以才會在距離主要工地盡量遠的崖邊安排住所,再北一步就要跌到海裏了。我穿過了主要工地,再簽名登記才能走過巨型的隔音幕牆,迎來一望無際的大海,和一大排房屋。

所謂的臨時住房就是可以用貨輪載來,只要放在地上就能住的拖車屋。由於工人比較多,所以這排屋還能疊起來,一排可以有好幾層樓高。我在密密麻麻的小型街道上走了一段時間,才找到靜子的房間。

「靜子?是我。」我敲門道。

「呼,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靜子開門道。

「出甚麼事?」我問道。

「你不是被關在行李箱裏面了嗎?你兩天沒有找我,我就以為你....」

「缺氧之類的?」我說。

「差不多吧。坐下,我給你倒杯茶。」靜子說。

「會長你來了。」某人說,我一轉身才發現楊夏琳才坐在屋裏。

「你怎麼也在這裡?」我問道,同時在狹小的房間裏走了一圈。雖然說是臨時的,但房子要有的東西一點也不缺。有客廳、廚房、廁所,甚至還能劃出兩個睡房,從側門出去就是本來小島的土地,在兩排房子後門和後門的中間,竟然被大家種了點野花。

「還不是你吩咐的?要為靜子小姐安排大學的預習班,聖貞德大學本來就沒有物理學系,我還得專門去找其他大學的教授去給她單人網上授課。待我們真正開學的時候可好了,靜子就是我們物理系唯一一個學生。」楊夏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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