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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7-15 23:16:12
好撚癲
竹簽
2024-07-15 23: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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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我問凱婷道,莎賓娜同時也在和我們一起開視像會議。既然我已經確實成為了會長,那就是時候討論她們要找的同學到底是誰。
「是......算是吧?」凱婷靦腆的說。她也不能否認把變性男學生送進只收女生的聖貞德大學是一件多麼矛盾的事。
「但是他很有天份,將會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之一,我們不可能把她留在妓院裏。而且又不是我們故意為了招攬她才把他變成女人,這只是一順理成章的機會罷了。」莎賓娜說。
「那我還得讓她不被人發現對吧。但我只有一年任期,他明年才剛進大學一年級呀,還有三年誰幫他掩飾?」我抱頭道。
「我可不覺得她被人發現會有甚麼問題。她的變性手術已經完全完成了,她甚至可以懷孕生孩子,只是他出生的時候有根肉棒不應該代表他以後只能做男人。」莎賓娜說。
「我也希望學校的同學和家長跟你有一樣的看法。」我抱著頭道。
「外面的人目光還是這麼狹隘的嗎?我以為風向早就轉了。」莎賓娜說。
「可惜聖貞德是亞洲大學,如果在歐洲或許我就不用抱頭了吧。」我說。
「那就要看你了,要不你就說服其他人接受靜子,要不就讓她找到可以繼續隱藏身體的方法。這次聖貞德島爭奪戰真的讓人太失望了,凱婷你也是,差一點連學校都弄丟了,到時我們連討論靜子這件事都做不到。」莎賓娜說。
「我已經盡力了.....」又不是我想要做會長的,為甚麼也被罵了。
「盡力有甚麼用?想不到方法也可以來問我吧?你們都想到去駭入千尋在H 市的伺服器,那為甚麼不直接去搶愛麗絲的手機?她在H 市無親無故,你先打她一頓,搶了她的手機再用她的臉和指紋解鎖,很難嗎?而且誰也不會得罪呀?」莎賓娜說。
「我....呃.....」對哦,除了其他部長之外,愛麗絲鮮少有和其他人的交集。更何況從部長們拿走了150 億開始,她們就反目了。我又不是沒有跟她獨處的機會,要是藉開自衞課程的時間把艾希也叫到島上,愛麗絲也不敢把地底的私人軍隊叫上來。我們先打她一頓,再搶了手機,那麼地底的軍事基地和綁架夜瑤的細節不就都揭露了嗎?是,我剛開始並不知道秘密就在她的機內,但搶來了不也就知道了嗎?
「我沒你那麼聰明,對不起好了吧!我真不明白,李元若帶我去看你的時候明明是要我不聽你的話,怎麼現在我反而變得不得不聽你的話了?」我說道,要不我就到麵店的地下室殺了她算了。
「聽我的話有甚麼不好嗎?我有哪件事不是為了聖貞德大學,不是為了H 市和人類的未來著想?」她說。
「可要是我沒打算為人類未來著想呢?為甚麼我要被拖進這種事裏面。」我嘟著嘴說。
「那你還能做甚麼呀?」莎賓娜問道。
「我大不了....不,你是甚麼意思?」我問道。
「除非你立志甚麼都不做,這也是你的自由,你也有條件可以慵懶。但除非如此,你做的所有行為不也在影響某些人和讓某些事發生,在為即將來到的人類的未來下註腳嗎?你的所有行為都在交織著變成所謂人類的未來,只是看你想要在影響之中佔得多,還是佔得少而已。我就想要佔得最多。」她說。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7-16 02:00:16
莎賓娜咁惡
竹簽
2024-07-16 18:40:21
莎賓娜:
竹簽
2024-07-17 22:47:06
「為了甚麼?你已經沒有了手腳,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裏被關著,為甚麼還要想這些事?」我說。
「因為?我想?世界上還有甚麼比我想要做這個理由更加正當?錢太多也花不完,權力我也有了,即使你不聽我的話,凱婷還是會聽,我隨時可以找另一個人做學生會會長。除了我想要做之外,沒有甚麼要追求的。」莎賓娜說。
我想.....我想要甚麼?我應該在跟莎賓娜的交易之中要求甚麼?我沒有想出來,可能我還不知道吧?
「你還不知道為了甚麼的話,也不要緊。你好歹也將你變成會長了,這一年裏别太過份,金庫裏的錢就讓你揮霍一下吧。或者你有錢過了自然就會想明白自己有甚麼目的。」莎賓娜說。或許在她的眼中,我暫時還是可以用錢就打發的小女孩。但我可不會抱怨,因為錢實在是太多了。
「唉.....那為甚麼這個女的...男的....反正總之他為甚麼會變成這樣?」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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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不會覺得....不舒服?」靜子問陳全道。
陳全正在施暴的雙手在脫下靜子的內褲之後停了下來,在他面前的是他非常熟悉的物體:男性的凸起。
「你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陳全問得很直白,因為他並不知情,所以只能問這一句。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女人吧。」靜子張開雙腿把下體裸露於人前,但又滿面通紅。她期待著陳全的接納或者拒絕,但至少要乾脆點。
靜子是一種只有日本才會出現,叫「盤女」特殊生物。她們的特色和賣點就是不男不女,和傳統意義上的「扶他」不同的是,盤女的男性生殖器官會被化學閹割,不能以精子授孕下一代。
「讓我看看。」陳全說。
「你真的有興趣嗎?」靜子不知道應該覺得興奮還是害怕,但照著的躺在了地板上,讓陳全好好的細看。
「你早就知道?」他問我道。
「我很想看你到底有甚麼反應,就算不喜歡,也只是旅行的其中一個體驗罷了。」我笑著說。
盤女在年幼的時候就被父母送到了特殊的訓練學校,用女性的方式培養著。比起性奴,她們更像一批工藝品。
大約兩三歲的時候,還是男孩的他們就會被化學閹割,就是現在用那種製造大屌萌妹的藥水。經過體外浸泡之後,男性睪丸會失去所有效用,過程中小孩會被綁在躺椅上,忍受著長達十數小時的翳痛,直到看著自己再也感覺不到與生俱來的身體部份為止。因為這是一種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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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村靜子,如果他能有資格得到名字的話,他父親本來想叫他做三井世華。日本三井集團的會長,三井傑逼不得已把自己的兒子送到盤女的訓練機構。那裡把他的姓名、身份和性別褫奪殆盡,隨便給了他一個像中村靜子這種亂來的代號,隱姓埋名,只能作為妓女渡過餘生。」凱婷說。
「被逼?三井集團是亞洲區內最大的太空航天企業,誰能逼他?」我問道。
「錢。當然是錢。」凱婷說。「在日本搞航天科技本來就是個笑話。幾十年前日本仰仗著美國要在東亞有影響力,主動成為附庸才能得到美國航天科技的施捨。日本人不是沒有聰明和毅力,但島國終究是被資源拖後腿。建造火箭的資源要從外面買,要是其他國家在地區內沒有優勢,那自然還做得下去。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7-18 00:05:47
究竟係邊個逼佢
竹簽
2024-07-21 22:01:37
「可是某日某個大國分裂了,變成了H 市和K 市。H 市跟美國和解了,而且連接著整片大陸的豐富資源。一夜之間日本韓國和台灣就變成了小丑。H 市得到和美國合作的機會,K 市也有著自己獨特的科技優勢。日本從先進國家突然淪落成了一個要讓H K 市予取予攜,只是讓人過來旅遊和召妓的渡假小島。」
「三井重工集團好不容易只保住了自己的招牌,實際上九成九的業務早就被K 市買去,留下的只有門面和專利技術,說是會幫忙培養日本下一代的航天人才,但K 市人比甚麼都多。」
「那關靜子甚麼事?」我又問道,她說了半天還是沒說到重點。
「三井重工早就只是自己過去的一道影子,除了在日本本土有巨大的影響力,其他甚麼都不剩了。K 市就是看重了這一點,表面上是收購航太科技,其實只是把爪子伸進日本裏。只要買下三井,就等於買下了半個日本。這種規模的交易,K 市決定用政治婚姻的方式來實行。」凱婷說。
「所以靜子是.....」
「靜子生下來就被懲罰,因為他是庶出,K 市嫁過來的元配看他不順眼,就逼著三井傑把自己的寶貝兒子閹了。」凱婷說。
「庶出?現在還有這種說法嗎?難道三井傑還有二老婆不成?」我說。
「說白了就是婚外情,或者是去找妓女快活的時候的產物。靜子的媽媽也是個盤女,這種變性人之中大部份都是出自顯赫世家的庶子,被元配夫人強逼閹了還要做妓女。盤女這種變性手術價錢高昂,甚至可以用奢華來形容,要不是為了讓那個男孩受到最多的痛苦,也沒有人會花錢去這樣變性。」凱婷說。
「要是三井傑不答應把靜子變成女人,他就會....」
「死。日本重男輕女,不可能容得下一個庶出的接近繼承權,尤其是三井夫人自己生了三個都是女孩,更不可能讓一個妓女的孩子保留男兒身。」她說。
「三井夫人是.....?」
「何四海的姐姐,千尋的姑姑,何三彩。」凱婷說。
「呀,又是這類人。那所以我要到日本幹甚麼?要一個妓女來幹甚麼?」我問道。
「其實何三彩忌諱的不是身份和血脈,而是才能。別忘了我們能用基因預測一個人的天賦,小靜子是個天才,要是真讓他走上了父親的企業道路,不管能不能繼承遺產他都可以創出一片天。K 市不要,H 市也會搶著要。何三彩就是不能忍受讓三井家的血脈在別處發揚光大,所以才一定要閹了他,再把他困在妓院。只要挺過了這一代,何三彩三個女兒都會嫁給K 市的人,三井家的血脈就斷了,有名無份企業招牌在三井傑死後就會被放棄,整個日本都會匍伏在K 市的腳下。」她說。
「那何三彩自然不會同意我們把靜子帶走,這怎麼辦?」我問道。
「所以我才讓你們做普通的遊客、嫖客。中村靜子隱姓埋名,這種普通的名字一招牌跌下來都能砸中一堆。除了委託我們的三井傑之外,誰都不知道哪一個靜子才是真正的三井世華。你們大不了把她當成行李打包離開,旅館是三井集團旗下的,他再隨便找個人頂上這個名字就好。」凱婷說。
「這個計劃是三井老爺委託的?我以為是我們必需要招到這一個學生。」我問道。
竹簽
2024-07-21 22:04:13
「兩者之間沒有衝突。他是孩子的父親,是男也好,是女也罷。即使避免不了讓他變成女人的命運,也至少要把她從火坑裏拉出來吧。」凱婷說。「誰不想自己的孩子有最好的教育,最後實現自己的夢想?誰會想自己的小孩就這樣終日張開腿讓人玩弄那不男不女的下體?」
「我們之前才在提防K 市過來搶人,現就已經在K 市的人眼皮底下把人搶走。難怪愛麗絲說我總有一日會明白她在做甚麼....」我說。
「雖然行為看似一樣,但目的不同。你是在給靜子一個真正獲得教育的機會,讓她可以實現夢想。如果貪婪一點的話,甚至幫她父親翻盤。」凱婷。
「我可不敢這樣想,你覺得靜子的事浮出水面,K 市會放過我?」我說。
「所以你得要小心一點,你是靜子唯一的希望。」她說。
「沒那麼嚴重吧?偷運一個人你隨便找誰都能做得到。」我說。
「可是聖貞德會長你就只能做一次,必定要是你,必定要是今年。」她說。
「為甚麼?」我問道。
「三井傑並不是誰都會相信的,莎賓娜牽這條線的時候就是押上了你。」凱婷說。
「我有甚麼好押注的?」
「你是個複製人的實例。現在成熟的複製人方法只有H 市生物科技和迪克工業知道,你就是能說服三井傑把女兒交託給我們的唯一人選。」她說。
「複製人?」我狐疑道。
「靜子被變性了,過程已經不可逆轉,但是從她身上拿下來的基因樣本,如果造成複製人,那會是男人還是女人?」凱婷說。
「.....!?」
「雖然是一些惡毒的大男人主義,但這就是三井傑想要的。把靜子交託給我們,三井家就有後了。」凱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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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全輕輕的撥開了靜子的雙腳,她也順從的張開了。在她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男人標誌性的陰囊和睪丸。在大約兩三歲的時候,盤女就會開始慢慢進行各種變性手術。首要的事就是把睪丸去活性化。
在男孩被禁錮、伏在躺椅上,之後下垂的陰囊會跟陰莖隔開。一盤小小的藥水會沒過兩顆蛋蛋,讓藥效緩慢的分解睪丸的細胞。
小男孩們會被用布塞滿口腔,堵住他們的慘叫。跟直接用針藥注射進睪丸相比,浸泡的方式讓痛楚程度大幅降低,而且也不容易引發致命的併發症。壞處則是這個過程需要十數小時,就像一隻溫柔的手在慢慢的把睪丸揉碎一般。無辜的稚子本來就未懂言語,只能被縛在躺椅上用盡全力的掙扎和哭喊。逐漸由足以刺破人心的劇痛,變得漫無知覺,昏死而睡。
這是一個儀式,專門讓那些訂造盤女的「家長」觀看。即使是那些把初生小孩恨之入骨的大人,也大多無法忍受他們在別人身上施加的煎熬。正是因為大家都會覺得痛苦,才算得上是儀式。
然後,小孩會被安裝女性的生殖器官。在男性的睪丸和肛門中間的會陰位置會被剖開,裝入由那個男孩的幹細胞培養出來的子宮和外陰,仔細的接上神經和血管之後再讓其自然生長。日本沒有H 市的複製細胞打印技術,只能用傳統的的幹細胞培養才能達到這種效果,這也是為甚麼必定要父母參與才能完成盤女的原因。
盤女有專門的訓練設施,也可以說是學校,她們在十五歲之前都不能離開。盤女的成長會被沉浸在女性化的教育之中,她們的衣著、品味、興趣都只可以選擇女孩喜歡的。她們被強制著追求自己要打扮得可愛漂亮,早早就學起了化妝和拋眉弄眼。她們被教導著身份的尊卑貴賤,尤其是對男性的敬畏。日復一日的訓練、考核和體罰,讓她們由各式各樣的小泥人,變成了整齊統一的小女人。在那些經驗老到的盤女身上,學習侍奉和討好男人的所有方法。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7-22 23:03:23
曉夢bb拯救日本
竹簽
2024-07-23 12:57:45
在成長的過程中,她們的身體變化會被監察著。確保子宮和卵巢的正常運作。天然的雌激素讓她們身體變得柔弱,乳房和屁股變得渾圓,很快就會來月經,可以正常生育,和一般女性無異。
在這個過程中,訓練設施卻也不會放棄對她們男性生殖器方面的改造。盤女不僅要接待男賓,讓女客尋歡的訓練也必不可少。逐點逐點的,隨著年齡的增長,教官會在盤女不再發育的小雞巴上注入人工植入物。植入物是一種可控的海綿,只要收到外來的指令就會自己澎漲成中空的結構。一般到十五歲離開設施的時候,她們的肉棒大概都已經被填充到15-18 厘米長。在柔弱的女體上看來簡直比她們自己的手臂還要誇張。
這種海綿可以按照客人的意願收縮,因為填充物實在過多,即使被擠壓至最小的體積,還是會剩下一兩吋手指般的大小。這段短短的陰莖並沒有失去正常的感覺,反而因為反複用藥的過程而變得異常敏感。由於絕大部份的時間盤女都不被允許用男性器官高潮,所以那小肉棒也因此被鎖在體內。
一個緊窄的金屬環會長期的被鎖在陰囊和陰莖的根部,她的的男性器官本就失去了功能,根本不用考慮血液循環的問題。那個不銹鋼的環上面有鎖孔,男性用家通常會用一個陰莖形狀的道具禁錮龜頭,然後把它鎖在環上,那麼即使性慾高漲也不能勃起,達致禁慾的作用,但盤女的裝置卻要極端得多。
盤女的裝置並不是龜頭的形狀,而是一片小小的硬金屬片,在內側甚至還焊了一顆鋼珠做記認。那顆鋼珠是中空的,小孔連到金屬片的外部。在使用時鋼珠會擠進盤女的馬眼裏,本來就讓人痛入心扉,但那只是盤女的日常。金屬片會垂直的鎖在鋼環上,相當於把陰莖的長度壓至負數。一旦鎖上,堅固的金屬結構就把盤女的海綿體反推進小腹之中,真正縮陽入肚。
那個在金屬片上的小孔內通尿道,盤女殘酷的主人們,例如這間旅館,都會用尿道塞把盤女的雞巴填滿。她們的排尿管道早就在子宮移植手術中接到了女性的外陰處,可以像女人一樣小便,所以即使陰莖被完全堵住也沒有大影響。
陳全好奇的旋開了那扭緊在金屬片上的塞子,輕輕一拉,裏面竟然是一條幼長的軟矽膠繩子。上面一個又一個繩結就像芒刺一樣括刷著靜子的尿道。
「呵呵~~~~哦~~~~嗯~~~~~」陳全一直拉,靜子就一直輕聲叫著。陳全甚至難以想像這條三吋左右長,滿是尖刺的繩子當初是怎麼塞進去的,而又怎樣一直留在這裡。在他們去遊樂場的時候,到主題樂園玩的時候,一直都在。
隨著繩子的拉出,一些半透明的黃色液體也跟著在金屬片的的孔裏漫出來。那便是靜子的精液。
靜子的海綿體被屈在體內盤根錯折又極為敏感加上帶刺的繩子無間斷的刺激,幾乎每分每秒都在射精的邊緣,但偏偏又被整個堵住了哭求不得。已經失去了功能的睪丸不能製造精子,所謂的精液只不過是陰囊依著本能而照著生產的液體,成份和鹽水差不多。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7-23 22:45:46
睇到都覺得痛
竹簽
2024-07-24 12:06:57
「你就這樣戴著這些東西跟我們去玩?」陳全問道。
「塞回去。」靜子說。
「甚麼?」
「求求你....塞回去....」靜子臉泛潮紅,額角快要滴出了汗來。
陳全不得已只好把柔軟的繩子對準洞口,又再塞了回去。
「喔哦~~~~嗯~~~~」在那繩結通過鋼珠的時候,靜子尚且無感。但一括到尿道的陰肉就不禁讓她整個人激震起來,手緊緊的拉著陳全不放。被稍硬的尖刺痛擊的生殖器固然是劇痛難當,偏偏繩子材質又難以施力,每次塞進去也會讓這種折磨迴轉放大,久久不息。但對靜子這種一直被施藥的生體而言,快感和性慾也毫無慈悲的隨著痛苦迸發,變成她眼中朵朵閃耀的煙花。
她讓陳全在地上坐好,自己則背靠在他身上。讓陳全一手逗著她那已經觸不可及的陰莖,另一手慢慢的把繩子歸回原位。
「這下面又是怎麼回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陳全的繩子還未完全塞回去,另一隻手就忍不住把玩著靜子的掛在體外的卵蛋。
盤女的睪丸被留為紀念,當然不能停留在孩童時期那大小。靜子那一雙乒乓球大的蛋蛋幾乎都是無機填充物,只是為了讓客人有個可以把玩的東西而已。
靜子對陰囊的感覺只剩下陰囊的表皮本身,裏面的小球無論是被踢、被踩甚至是被機器輾過,也不會有任何知覺。為了在視覺上震撼客人,旅館在靜子的陰囊上打了一口釘,穿過了她那兩顆卵蛋,一條小銀鏈穿過了中空的睪丸,就像女人的陰唇裝飾一樣閃閃生輝。旅館的客人們特別喜歡用繩子穿過這個銀鏈的圈圈,拉著盤女裸體的在旅館內四處走動。反正旅館裏大家都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而把男人當成心肝寶貝的睪丸當作玩具一樣拉著遊街,那種把雄性資格眨低的快感,根本就不可能在其他地方找到。
「嗯....哦....」良久,陳全才勉強把那根刺繩塞了回去。靜子早就已經不是汗流浹背,面上佈滿了淚痕。
「為甚麼這樣痛你還讓我塞回去?」陳全問著,又把繩子末端的蓋旋回金屬片上。
「呀~~~~」靜子嬌呼著,因為陳全不知道她的肉棒被壓到了甚麼地方,於是便沿著小腹按了下去。敏感的海綿體夾著刺繩差點沒讓靜子跳起來。
「你又....欺負我....」靜子按在陳全的手上想阻止,卻也沒有撥開。
「我哪有?」陳全不知道自己按錯了甚麼地方,無辜的說。
「你不會覺得我很噁心嗎?既不男,又不女。」靜子問道,慢慢把被陳全解開的衣服全部脫下。在解開胸罩那刻,胸前的兩團雪白就競相湧出。盤女的胸部可不是人造填充物,那是因為有了卵巢,有了女性荷爾蒙而自然長出來的乳腺和乳房組織。至於大小就和真正的女人一樣各安天命,不過靜子長得恰好玲瓏翹彈,惹人垂涎。
「我也不知道.....」陳全說。「我已經搞不清楚我是不是因為男人而興奮了。」
「那我覺得,你就不要去為性別定分界了吧。」靜子吻在陳全的唇上,逐點的把陳全身上的衣服脫去。
「嗯....嗯....」靜子一直吻著,從舌頭互相分開的垂涎,慢慢下探到陳全的鎖骨、乳頭、腹肌,最後褪下他的褲子,把已經無比堅硬肉棒含在口裏。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7-25 01:13:50
縮都鳩埋
竹簽
2024-07-25 19:09:07
咁都縮?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7-25 23:03:55
縮呀
一睇已經覺得好痛
竹簽
2024-07-28 22:04:41
「那邊...喔~~~~」陳全險些想推開靜子的頭,他的眼神裏有一絲的遲疑,肉棒有一點變得軟糯。大概沒有甚麼東西比起男人的肉棒更能反映他的內心。剛剛陳全把靜子公主抱到浴室來的時候,還是認定了她是女人,才能這樣自信,但看見她下體的揭露之後,內心就開始動搖起來。陳全沒有覺得和男人親近會怎麼樣,男人的嘴唇也是嘴唇。可是男人幫他口交呢?那可是自己的性器官,怎麼可以.....
「嗯.....」可是很快他就被靜子的口技說服了,坐在地上的身體開始軟癱下來。
「哥哥的肉棒....很大....不像我的只能被藏起來...」靜子的唇舌在陳全的肉棒上涎離線牽,尤其是那一聲哥哥更重擊在陳全的心頭之上。這幾天來的回憶,陳全雖然知道她是個妓女,但他早就當對方是一個朋友,一個妹妹,但她卻把自己身體的秘密暴露在自己的眼前,然後賣力的服務著自己的下體。
「嗯~~~~嗯~~~~」陳全掀著靜子的頭髮,哼了兩聲竟然射了出來。
「哥哥....射得真多,我都快吞不下了...」靜子用力的把陳全的肉棒吮了個乾淨,再滿口白漿的說著。
「你....你不用....我....對不起....」如果是我的話他才不會道歉,就正是因為對方不女朋友或者性伴侶,毫無預警的射在普通朋友的嘴裏才要說對不起。陳全和我也一起驚訝著他的速度,其實他明明就很喜歡對吧。
「嗯咕~~~~多謝款待。」靜子一喝而下,復又用胸口壓在陳全身上,手指似有若無的輕撫著陳全根本沒有軟下來的肉棒,等待著攻方下一輪的行動。
「你既然脫了人家的衣服,就要負責。」靜子在陳全的耳邊說。
「你一直...都想....?」陳全以為曉夢把靜子一直推到自己的身邊,那女孩也不一定願意。
「曉夢讓我帶你們去玩,其實是讓你陪我們去玩。你是我第一個不是因為我的秘密而親近我的人.....第一個不是因為我是怪物....而是真的因為我做我自己而能夠成為朋友的...男人。我想要你,不行嗎?我也想要被人疼愛一次,不行嗎?」靜子一邊說一邊哽咽起來。
「可以....當然可以.....」陳全擁著靜子,輕輕的撥開了她的留海,親在她的額頭上。
「我可以....請你幹我嗎?」靜子說到,轉過身去抬起了自己的屁股。不只是陳全第一次聽到這個請求,甚至是靜子自己也是第一次向別人提出這個請求。旅館的客人都巴不得把盤女吃乾抹淨,唯有陳全心理上還有一個和男人性交的關口,靜子才要求他和自己交合。
「我....我...」果然陳全還是有點猶豫。
「這完全是為了我,求求你。」靜子伏在地上的身體又靠後了點,把下體磨擦在陳全的肉棒上。
「嗯!~~~~~唔!~~~~~」到陳全終於下定決心的時候,靜子卻發出了一聲怪叫然後用手接住了陳全的肉棒。
「怎麼了?」陳全問道。
「不能插....那邊....只能幹屁眼.....」靜子差點急哭了。
背對著陳全的靜子,身後有一個明顯久經人事的屁穴,最下方有剛才說明過的假睪丸和銀鏈,夾在中間的卻是恰如普通少女般含苞待放的花蕾。靜子造了黑白雲石水晶甲的修長手指從身前伸過來擋在了花蕊之前。粉嫩的小唇被她自己輕輕撥開,晶瑩的愛液毫不掩飾的從指縫間滲透出來,明顯她自己也情慾高漲,但卻不能讓男人探入秘處。
竹簽
2024-07-28 22:07:39
「為甚麼?」陳全直覺的以為對方如果已經變成了女人那當然要給她正常的性交,沒想到竟然被這樣阻止。
「我雖然想當你的朋友,但我終究是別人的財產。這裡.....只能給那個把我買回去的人。而且如果你把我買回去了,我就要一輩子跟住你了....這樣對誰都不好吧?」靜子說著,眼角望了我一下。
「我知道了。」陳全道,把靜子抱入懷裏,甚至抱了起來,直接回了房間。現在氣氛正好,洗澡這種事甚麼時候洗都一樣。
陳全把靜子輕輕的放在床上,她那瘦削的身子從外表看來完全不會聯想到男人。陳全本來打算先到浴室洗走身上的鮮血,但脫光了衣服之後根本算不上甚麼,身上的水和血....反正收拾床鋪的又不是自己,沒所謂。
陳全仔細的吻著靜子,吻在她的唇上、臉上、耳廓上。舌尖滑過她的鎖骨,淺嚐著她的蓓蕾。陳全知道她有可能永遠找不到單純愛她的人,更肯定自己跟她只有這一次機會。不僅是因為徐曉夢,他更不想褺瀆單純友誼。所以他盡量的溫柔,盡量的想讓對方開心。
「插我,用力的插我。」靜子卻雙手環在陳全的頸上,在他耳邊輕語著。
陳全恭敬不如從命,把粗大的肉棒對準了靜子連菊花的皺摺都早已被幹得圓滑的屁穴,一挺而進。
「呀!~~~~~」靜子張開嘴巴,從喉間發出一聲哼叫。一手還扶在陳全的三頭肌上,另一隻手則緊緊的攥住了床單,青筋暴現。
在靜子本來陽具的位置,即使被金屬片壓住了,被鋼珠堵住了,被刺繩一路塞到了輸精管裏面,但那些像鹽水的偽精也照著的找到了出路從旁支的小孔之中逃了出來,漫至靜子整個下身甚至是床單都濕了一片。
「靜子你沒事吧?」陳全看見反應過激的靜子,眼珠已經翻到了後腦,連忙詢問著,甚至拍了兩下她的臉。
「別停,繼續....」靜子回過神來微笑著,就是為了能擠出這幾個字。
「呀!~~~~~呀!~~~~~」陳全每次挺進靜子的肉穴,都會引來一陣大呼小叫。他很想告訴靜子對他用不著客人那一套,但從身體的反應看來靜子的叫喊都不是自願的。
靜子的肉穴,比起其他女人的屁眼可說是毫無阻力。肉壁上甚至永遠有一層不應存在的濕潤,就像她全天候都在等待別人的姦淫似的。探進去了之後,無論是甚麼東西都會馬上被牢牢吸住。明明應該是滑溜的直腸,肉棒挺的時候卻會感到有點凸起,又有點皺紋。進去的時候會覺得既和暖又寬廣,一但探過了兩吋左右就會變成無情的死亡之握,不花多少氣勁的話就連想做活塞運動都有困難。
靜子初時還會抓住陳全,但沒過幾個回合就不只是翻白眼了,雙手基本上已經軟癱了下來,連嘴巴也合不上,口水無知覺地從嘴角流到枕頭上。眼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連呼吸也只能最低限度去保持生命。要不是屁穴還死命的咬在陳全的肉棒上,要不是她的心臟還在非快的加速,陳全早就以為她死了。
「呃~~~~呀~~~~用力,再用力點!」嘶啞的聲音從靜子喉間擠出來。陳全扶著靜子的腰肢,身陷著難以想著的緊窄,只能順著靜子的直腸不停前後擺動著自己的屁股。
竹簽
2024-07-29 21:32:17
「𠴱~~~~~呀~~~~」靜子全身抽搐痙攣著,尤其是小腹更為嚴重。靜子用刺繩堵住的小陰莖,還是有一股又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那金屬片裏流出來。靜子雙眼失去了焦點,瞳孔翻到了腦頭,舌頭長長的伸了出來,到處亂甩著唾液。
這個情況還持續了好幾分鐘,從靜子身體裏流出來的液體早就把被褥全都沾濕了,甚至讓她自己的頭髮泡在裏面。就這樣直至陳全在她的直腸裏射精了,把肉棒拔出來之後才慢慢消停。
「哈~~~~哈~~~~~哈~~~~」陳全滿頭大汗的躺在床上,靜子也同時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兩個人都像跑完馬拉松一樣,起碼躺了五分鐘才緩過氣來。
「嗯!」率先起身的竟然還是靜子,她爬到陳全身上,二話不說就用嘴唇封印了對方的說話。
「嗯~~~~」陳全還未完全恢復,靜子卻讓他差點呼吸不能。兩個人的鼻息過快的交換著,好像還未從剛剛的激戰中降溫。靜子的長舌差不多伸進了陳全的喉嚨,就像戀人一樣需索著,直至到她自己都再窒息為止。
「謝謝你,我很久沒試過這樣了。」靜子說。
「你沒有事吧?為甚麼會這樣?」陳全問道。
「就是因為會這樣所以才想要你。」靜子親在陳全的頸上。
盤女在植入子宮的時候,把下體的器官都搬了家。除了把膀胱的輸尿管接到了女性的尿道之外,也把男性的前列腺貼在直腸上移到了子宮後方。
男性的前列腺被刺激本身就是一種強烈感覺。男人終其一生追求的所謂射精的快感,也只不過是讓前列腺自行收縮,把精液從陰囊裏擠出來罷了。按壓前列腺,其實就是直接給予男人射精的感覺。當然,大家對敏感部位的感覺都有分別,有些男人可以挺受著快要射精的感覺十數分鐘都不為所動,有些人則只要手指一搆就會精液橫流。
盤女的前列腺卻不是敏感二字可以說得清。那些製造盤女的變態在她們的成長過程中經年累月的用藥物改造她們的身體,又在訓練之中不停的讓她們覺得自己想要這種感覺,久而久之就會變成前列腺痴女。
一般女性能夠由肛門得到的快感非常有限,頂多是因為肉棒隔著腸壁順便頂到了子宮頸才會有一丁點性快感,更多的只是自己排洩通道被羞辱的感覺。
但對盤女來說卻剛剛相反。她們日常都會服用混合軟便劑的藥物來讓直腸分泌出少量油份的混合物,和防止她們在大便的時候把自己弄到高潮。
除此之外,不管是手指、性玩具還是肉棒,任何事物只要能伸進盤女的肛門兩吋左右就會讓她絕頂。
本來是沒有那麼誇張的,即使前列腺再敏感,終究也就是射精罷了。當然,前列腺被強行擠壓的純粹快感連不少直男都趨之若鶩,配上那因為身體被改造,所以射精時近乎是酷刑的脹痛,還有明明身為男人卻要穿上女裝,被人姦淫至洩身的委屈,都在構築著盤女獨有的高潮。但這始終還是只能讓人腦袋空白一瞬間,或者抽搐幾下,在男恩客身下因為痛苦和腿軟而呻吟和輾轉反側,但這絕不是靜子身上所看見的高潮。
問題就在於靜子要陳全塞回去那段刺繩上。前列腺高潮會觸發輸精管和陰莖的收縮。對於自願成為偽娘的某類人而言,陰莖被禁錮的時候精液也只能慢慢滴出來,過程從類似排洩變成類似便秘,好不難受。但靜子的刺繩在陰莖收縮的時候,首先會造成劇痛,其次則很大機會在輸精管和整根陰莖中間造成微型傷口。那些類似鹽水的偽精液緩慢流過之前,既滾燙又帶刺激性,將會無間斷的侵襲著靜子神經。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7-29 22:59:45
大癲
Trossard_19
2024-07-30 08:46:32
儲咗兩個月貨一次過睇
留名
竹簽
2024-07-31 11:58:56
有咩意見記得提點下
竹簽
2024-07-31 21:00:38
而且,盤女一直以來的用藥還會把這種毀滅性的痛楚變成快感,那一刻靜子的袴下就像放了個大煙花,閃光把眼睛都遮得變成空白和黑暗。全身上下除了痛楚和高潮之外,甚麼都沒能剩下。不管她有多天真活潑,又是不是一個科學天才。不管她是等待著哥哥特別的疼愛,還只是陌生的恩客粗魯的強暴。在這一刻已經完全不重要,她的性情和人格都將會在高潮的風暴中化為烏有。
然後,男人每一次抽出和挺進都會重覆一次這個過程。初時靜子還能有點知覺,但後來感官已經沖垮了人格,她連自己會伸長舌頭流口水,也是客人告訴她才知道的。至於用女性的部份來性交,聽那些年長的盤女說還會更加激烈,不過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盤女的生理結構被改得莫名奇妙地複雜,連遊走法律邊緣的極樂淨土遊戲版本都不敢讓玩家把自己的身體這樣改,生怕玩家會在遊戲裏被燒壞腦迴路,即使回到現實也會機能受損。就是唯有根本沒把這些盤女當成人命的公司,才會如此賣力的讓人類在現實中體驗快感的極致。
而靜子竟然一再叮囑陳全要把刺繩塞回去。這種快感或許就像毒品一般,即使會讓人殞落,也不會甘願放棄。
「靜子,陳全,起床了!」翌晨,是我去搖醒他們。說好的把身上的血跡洗走一次根本沒有發生過,反而還在浸滿了腥臭的床上睡了一晚。
「呀!.....是曉夢呀....」兩個人的反應都一模一樣,好像是做了件了不起的虧心事,但又同時覺得如果是由我發現的話就沒事一般。
「當然是我,還會有誰呢?快起身洗澡吧!兩個人都臭死了。」我掩住鼻子說。
「靜子你考慮得怎麼樣,會跟我到聖貞德讀書嗎?」我在吃早午餐的時候問道。
「我....我會!」靜子看了看陳全,才轉向了我。陳全生怕這個決定是因為自己,也看向了我。
「是因為陳全嗎?」我問道。
「嗯,我本來對外面的世界很沒有信心。訓練我們的人一直告訴我們是一群怪胎。而這個旅館就是遊客來看怪胎的大觀園,所以我才一直不敢出去。在這裡全部都是我的同類,不也挺好。是陳全讓我改變了這個主意......」靜子說。
「你們兩個甚麼都不告訴我,其實只是換了我變成怪胎而已吧?」陳全說。從觀看殺人表演,到跟盤女做愛,沒有一件事是他事先知道的,但他卻都選擇做了。
「你有做的事我都有做過,我們三個都是怪胎。」我把我們的手疊在一起說。
「我有做過的事?呀?」陳全好像突然意會到些甚麼,我卻已經把靜子拉了過來在他面前吻著。
「分開!都給我分開!不然我就要吃醋了!」陳全打趣的說著。
「你吃醋?你吃誰的醋?」我和靜子回敬了他一句,哈哈大笑了好幾分鐘。
「如果我跟你回去,是要去H 市嗎?」靜子說。
「不,你只能暫住在聖貞德大學。我知道這事多有不便,但箇中原因相信你也明白。」我說。
靜子逃脫的事早晚會被何家發現,我是個外人,何家的家事我管不了但同樣人是我帶走的他們也不能說甚麼。但日本是K 市的勢力範圍,如果靜子要返回大陸,去K 市就等如自投羅網,去H 市又會被說投敵,只有回到聖貞德才可以避險些。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7-31 23:06:35
全仔呷醋
Trossard_19
2024-08-03 17:58:36
盤女出現
真係腦洞大開
竹簽
2024-08-04 09:41:31
「所以我和陳....哥哥不會再見了嗎?」靜子說。
「那就要看你了。」我說。「你爸幾乎是冒死的委託我把你帶出去,就是希望你能讀大學,實現自己的夢想,為你自己爭取自由。」
「等你總有一天不再是別人的資產,那就誰都可以見。」我說。
「在那之前,我們都會保持聯絡。」陳全說。
「不要害怕外面的世界,能夠接納你的能有一個,就會有無數個。」我按在陳全的手上說。
「但是....我們怎麼走?」靜子問道。
「我叫了人開船過來接我。」我說。
「開船?」
「嗯,坐飛機就算是私人飛機都要過機場安檢。當然如果我說要回聖貞德的話就不會有人檢查我們的行李,但聖貞德沒有機場。所以我們只能坐船。」我說,機場新鋪的水泥都還未乾呢,要再等等。
「行李?」靜子問道。
「你沒有護照,也不可能申請護照,要離開日本就只能當行李。」我說。「放心吧,就只是在上船之前用來掩人耳目,船是我的,上了船你自然可以出來。」
「你怎麼把人當成行李?難道放在行李箱裏?」陳全問道,在他的世界裏要運人,貴的不如讓她自己坐飛機,便宜的就當成速遞貨件丟到船上過海,沒想過要把人變成隨身行李。
「行李箱有甚麼問題?專門用來運人的行李箱款式可多了。」我說。
「那....我們甚麼時候走?」靜子問道。
「船應該明天就會泊岸,我們還有一天收拾東西,再買一個行李箱。」我說。
我和陳全只是來旅遊幾天,沒甚麼行李要拿回去。真正要收拾東西的是靜子,她這幾年來都在旅館生活,想要帶走的事物太多。當然,我們只讓她拿一點值錢或者有紀念價值的東西。要是靜子的房間一夜被清空了,那誰都知道靜子會逃。到時我們就連碼頭都去不了。
「這是.....大學的物理教科書。」我看著靜子要拿的行李,在中間翻出一本厚書來。「這本就不用帶了吧?又厚又重,而且隨時都可以再買呀。」
「不行,這本一定要帶!」靜子說。
「裡面寫了東西?」陳全問道,拿去了翻開來看。
在老舊的書頁裏面,在那些文字和公式之外本來就不多的空白位置,靜子畫了滿了的機械人和太空飛船。不用說也是照著動畫抄下來的設計,然後自己又改成了更為合理的方案。在上面靜子幻想著那些帥氣的機械人和飛船的內部應該怎麼設計,又寫了公式去計算這些龐然大物要怎樣才飛得起來。
「噗哧,這個...也不能說錯,只有很多東西還未算進去。」陳全說。
「我也知道我算錯了!」靜子把書本搶走。「我就又不能去讀書,只能每天在這裡.....被人....被人....」
「不要哭,我們把它帶走吧!」陳全摟住了靜子,說真的我突然有種心裡面的刺痛。自己男朋友跟其他女人共情然後摟在一起了,這種是不是叫吃醋?幸好靜子和陳全有一段很長的時間都不會再見面了。
我們和三井老爺約好,今天晚上旅館就突然多了一個叫做中村靜子的盤女。明天她就會住進靜子的房間,所有事都沒變,而我和陳全只會拉著一個看起來過份大的行李箱,當成手信一樣回家。
「這就是你讓我過來日本買的手信呀?」陳全笑道。我們還故意買了一個艷紅色的旅行箱,就跟那時把愛麗絲運到K 市時的差不多。旅行箱差不多到我胸口高,也到了陳全的下脅,只要他才可以真正推著這件行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