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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簽
2024-06-28 11:20:36
親愛的讀者大家好我是竹簽。
由角川舉辦,一年一度的徵文比賽又開始了。
在去年看到比賽的時候我就已經非常想參加,但無奈兼顧不了同時寫作聖貞德大學和徵文作品,最後半途而廢。
但我仍然非常想借徵文比賽正式出道成為作家,所以今年希望大家可以給我一個機會,為自己的夢想努力。
聖貞德大學將會繼續七月份的共十八個更新,然後將會休刊。請各位已經付費訂閱的親愛讀者自行中斷訂閱,以免八月份的時候系統自動續費,屆時多收的款項將會難以退回。
竹簽
2024-06-28 11:20:51
休刊FAQ:
Q:聖貞德大學會停更嗎?甚麼時候回來?
A:徵文比賽最後限期是9 月初,完稿之後我會再繼續寫聖貞德大學,但會在有存稿之後才復刊。所以最快都要十月才會復刊。
Q:新故事會是甚麼內容?
A:我曾經在連登問過大家會不會想看四月十三日之後的故事,其實那時已經開始構思。今次想借徵文比賽,把構思變成現實。同樣是徐曉夢世界觀的故事,但將會設定在更遙遠的未來。故事本身設計上並沒有色情元素,比較適合正常推廣。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6-28 23:19:34
支持
好期待睇到無甜嘅曉夢世界系列
幾鍾意嗰種近未來世界
竹簽
2024-06-29 20:51:53
「我總有一天會讓它真的飛起來!」靜子說。十年前,這個展覽只能把機械人固定在支架上做有限制的動作。今天,它跑了起來。再過十年或許它就能跟動畫一樣在天上飛,那樣它們的鐵掌就終究是為了把我們拍扁而存在。
接著兩個人又看了幕後的展覽,對著每一個機件都開始用手機計算起來。展覽本身有提供工程數據,陳全和靜子兩個人算得眉飛色舞,好像馬上就要在家把機械人建出來一樣。最後還買了一堆模型,就這樣我們就由下午開始盯著這個機械人,直至晚上煙花匯演完再走。
第二天我們又去了主題樂園玩,機動遊戲我總算是有參與過,但之後陳全和靜子就跑了去那個魔法師園區,裏面不是在賣魔杖就是在賣掃帚。我發現我和同齡的人竟然在興趣上沒有甚麼交集。我有看過這套魔法師的電影,因為要陪陳全看,然後又陪子坤看,然後又陪希爾德看,然後還有夜瑤,李夫人.....還有伊莉亞和妓院的伙計,還有楊夏琳。我都看到會倒背了,但還是沒法像他們一樣這麼喜歡一個世界。我明白就是因為很暢銷,所以才養得起這麼一個主題樂園,但這種受歡迎的程度也太誇張了吧!
有時我在想陳全也就算了,但靜子也明明是從小開始就被逼做妓女。為甚麼我從來不覺得他們的玩意有趣?我除了煮飯之外還喜歡甚麼?
「哥哥!你看你看!是故事裏的變身藥水!」靜子從飲料攤裏買了一瓶所謂的「魔藥」過來。特別訂製的玻璃瓶加上魔法世界的招紙,做足了道具的本份,只是裏面裝著的藍綠色混合液我真的不敢恭維。
靜子拿著玻璃瓶就這樣撞在陳全身上,他們這兩天的動作是越來越親近了。靜子的胸脯直直的撞在陳全的後背上,隔著衣服都能看見形狀的酥胸故意擠了上去。陳全卻不緊不慢的回應著,完全不覺得尷尬和忌諱。
「這幾天你要好好對靜子,就當她是....家人一樣?」我在夜半的時候跟陳全說。陳全高大結實,而且有知識,說話也親和,要是肯用身體賺錢的話不會窮。只是他給自己的售價有點過高,所以沒能賣出去。
「你真的....真的不會吃醋?」陳全也熟了女人的玩法,怕我之後才反悔。
「嗯。」我搖了搖頭。「靜子其實很可憐。她從小就被父母賣了做妓女,總是被困在旅館裏服侍男人。我今次是受人所託,雖然說是把她當成導遊,但實際上是帶她出去玩。她想去玩我們就陪她去玩,如果她想要你....你自己決定吧,你應該是唯一一個不會欺負她的男人了。」
陳全豪邁的拿過了藥水喝了一口,然後把瓶子遞了給我。
「嗯!」我看著陳全的臉容並無異樣,於是就隨便來了一口。喉頭一緊,差點噴了出來。魔法世界的食物以味道怪異見稱,這瓶藥水也有過之而無不及。藍色和綠色隔開的液體是某種苦澀的草葉汁再加上薄荷啫喱,加上了冰塊之後喝起來又冰,又苦又辣。剛剛靜子拿過來的時候瓶蓋還未開,應該不是她的錯,但陳全原來跟我玩陰的。
我強忍著破口大罵的衝動,把飲料又遞了給靜子。
「嘔.....」靜子差點把口裏的飲料吐回瓶裏,我們兩個一左一右的掩著她的口鼻讓她吞下去。
「唔~~~~唔~~~~你們兩個大騙子!」在她終於吞下了之後我們才把她放開,在靜子說話的時候我們才看見她的舌頭被染成了藍色。
「不能只有我們喝吧!」我和陳全伸出舌頭做鬼臉,三個人的舌頭都染成了藍色。
竹簽
2024-06-30 21:29:33
「哈哈!哈哈!」靜子拿著魔藥追著我們打鬧著,有那麼一瞬間,我可以忘記大家的身份和責任,就像學生一樣在主題樂園裏追逐著。
「我不客氣了!」樂園的行程結束,靜子又帶我們到餐廳吃飯。她訂的都是自己想去吃的餐廳,只不過剛好都是質素很高的。金錢方面的問題先撇開,靜子平時真的都只能留在旅館裏。雖然上等的溫泉旅館好吃的不少,才養出靜子那一條金舌頭,可是她也總想吃點別的。
「嗯...剛剛那瓶變身藥水。如果是真的話,你們會想變成男人還是女人?」我在吃飯的時候問道。
「那個藥水不是只有幾個小時的效力?那樣的話當然要變女人呀!我也想知道自己變成女人的話好不好看。」陳全說。
「那我就變成男人,換成我把你按在牆上....嘻嘻嘻....」我壞壞的笑著,手指掂著陳全的下巴。
「靜子你呢?」我問道。
「我....我....不知道。」靜子聽到我故意問她,顧盼左右,臉色變得通紅,卻只能說出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你沒有羨慕過男人嗎?」陳全捏著靜子軟軟的臉蛋說。
「我可能...就是兩樣都想做....」靜子低下頭來說。
「好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我說。
「我先去洗澡了。」我回到旅館之後說。
「我!我跟你一起洗!」搶在陳全前面,靜子已經跟著我進了浴室。
「你是不是不想跟陳全說?」我說。靜子慢慢的幫我洗著頭髮,慢得好像不情願似的,慢得幾乎停了下來。
「我今天才知道他不知道。我以為所有來旅館的客人都....」
「都是為了你而來?老實說,我也怕嚇著了他。我既想跟他來旅遊,但我又必需要找你,所以才沒跟他說清楚。」我說。
「但他早晚都要知道的吧?我不是還要跟你去H 市?我不想在之後才失去朋友....」她說。
「這你就錯了。誰讓你跟他親近的?要是你不再去理他,他就永遠不會發現。不只是他,還有聖貞德大學的所有同學都一樣。只要你不跟任何人親近,就沒有人有空去想你有甚麼秘密。」我說。
「那上大學和我現在有甚麼分別?我還是得躲在小島上,而且還不能跟其他人做朋友。」靜子說,至少在旅館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秘密,不用故意掩飾。
「因為你有夢想不是嗎?你要讓那個機械人總有一天飛起來。那你就先得離開這間旅館,不然你只能一輩子幫男人洗澡和按摩。」我說。
「那我至少要告訴陳全。」她說。
「你想....要他?」我問道。
「那得看他自己。旅館的客人,都是因為我們這種存在才來的。我想要告訴他真相,至少讓我感受一下被拒絕的感覺。」她說。
「明天到我想要去的行程了吧?我們去看完表演回來再跟他說,我們一起。」我說。
「嗯。」靜子點頭說。
「你們....呀不,我們今天要去哪呀?為甚麼要穿得這麼漂亮?」一早,我就已經跟靜子整裝打扮。分別穿上了一襲淺藍和淺綠的禮服裙,稍稍的低胸剪裁不太暴露但總有點呼之欲出的感覺。
「我們今天去看一個比較正式的表演,要尊重一下場合。」靜子說著,把牆上掛著的一套燕尾服遞了給陳全。
旅館的包車直接把我們送到一間地下酒吧的門口,我們下了車往酒吧裏下去。早上酒吧當然沒有營業,空無一人的酒吧和幾乎全滅的燈光總讓人覺得走錯了地方。
「我們沒有去錯地方吧?」陳全問道。
「靜子,開門。」其實我也不知道隱藏的入口在哪,只有一向幫旅館的客人安排看表演的靜子才知道。
竹簽
2024-07-01 17:11:50
靜子從手袋裏掏了三個面具出來讓我們也戴上,領我們走進吧枱後方,調酒師本來要站的位置,手輕輕按在酒架上,就推開了一條路來。
隱藏的走廊有燈光但不多,只比完全關燈的酒吧亮一點點。我們跟著靜子進去,慢慢開始聽到悠揚的古典音樂聲。
「三位歡迎光臨,今天第一個表演還有十五分鐘就會開始,大家可以先吃點東西然後就座。」一個同樣戴著面具的服務生招呼我們,顯然靜子已經帶過人來很多次,即使是用面具遮住也不用多作介紹。
我們今早出門連早餐都沒有吃,三個人在餐點招待處隨便拿了些點心和果汁填肚。雖然我們來到之後還有十五分鐘才開場,但在場已經來了不少客人。所有人都戴著面具、衣香鬢影,也不知道他們是否互相認識,反正早就已經在攀談著,拿著表演的介紹單張在攀談著。
「我也想要一份介紹單張。」陳全說。
「等等,看了就沒有驚喜了。」我卻把他的手按了下來,撥走了服務生。
「有甚麼這樣神秘?」陳全狐疑道。
客人逐批的輪流到場,大會應該是預早安排了大家的入場時間,以免在酒吧未戴上面具的時候面面相覷,有夠尷尬的。
「我們先去坐下吧。」靜子帶著我們找到了座位。位置是前排中間,最清楚能看到表演的地方,因為旅館是長年訂票的常客,才會有這種特別待遇。
隨著觀眾陸續就坐,場內也關掉更多的燈光,甚至是音樂。我們在地牢裏目所能及看見的就只有那聚光燈照射著的木質舞台,一男一女的表演者踏了上來先向我們鞠躬。
「大家好,我叫Toroji,是今天的表演者,請多多指教。」男人說著。藝人總是隱藏著自己的姓名,隨便用片假名拼個名字就完事。當然如果你有看介紹單張的話,裏面就會有寫為甚麼大家會付這麼多錢來看大師的演出。不算上靜子的工作人員費用,我和陳全的位置每人都要付一百萬日圓,當然邀請我過來日本的人早就全包了。
「這位是我今節表演的搭檔,川澄佳子小姐。」男人介紹道,女人又跪在台上向觀眾五體投地的拜了一番。女人的臉相不是很好,脂粉之下無醜女,但我在街上不會因她而給予任何注意。不過介紹單張上也有循例寫了些女子的資料,至少身高和身材還是有不少人想知道。
「我們今天的第一節表演,開始。」剛好十點鐘,一分不差。
整個表演沒有音樂,也沒有燈光效果,第一個動作就是佳子小姐開始脫衣服。陳全壞壞的笑了,他明知道我和靜子是甚麼人,表演又豈會正經?這在他的意料之中。
佳子一邊脫衣服,台下無燈的地方卻開始把一張木長桌遞到台上。Toroji 接過之後放在台上調整好位置,慢慢等佳子小姐把衣服脫光。木桌朝著觀眾那一面是一塊斜板,上面全是滲在木紋中的血掌印,即使明顯的經過一次又一次洗刷,那些已經變黑的掌印也始終不能磨滅。
佳子的一頭長髮本就被盤起,身上穿著正式的厚重的和服。每脫下一層,身後就會有人接走。最後脫至內衣時她才在長桌後面跪坐了下來。
「準備好了嗎?」男人問道。
佳子點了點頭,男人就繞到她的背後,在觀眾面前,聚光燈之下,用力的把她剩下的最後一點褻衣扯開。臉上或許還能靠化妝,但身上的皮膚質素可騙不了人。佳子應該已經三十過半,而且身形也不像有經常鍛鍊保養,只能算是未及傷眼。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7-02 23:01:04
呢啲先正
竹簽
2024-07-02 23:07:23
乜野正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7-02 23:12:03
三十過半
竹簽
2024-07-03 00:13:49
你咁樣我聽日仲PO 唔PO 好呀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7-03 01:00:33
po!
竹簽
2024-07-03 15:48:36
男人移到她的身邊,把佳子的手扶在木桌的斜板上,然後拿起大釘和錘子,開始把佳子的手釘在木桌上。在聚光燈以外的地方我們伸手不見五指,那些像魔術一樣出現的工具都是台下有人繁忙的遞到台上。
「叮!」「呀!」敲釘的聲音清脆的迴響著。佳子咬著牙盡量不發出聲音,但根本不可能。鮮血從她的手腕滲出,很快就鋪滿了木桌,滴到地上。
「這是特技表演?還是墮落天國的立體投影?」陳全輕笑道。
「誰會這麼早起床看立體投影,還要穿禮服?」我壓低著聲線說。你能想像面前一個人正在受酷刑然後台下的人在閒話家常嗎?即使我們都不尊重佳子,但我們後面多的是想坐前排的人,還是小聲一點好。
「這都是甚麼表演?」陳全聽著突然慌了。台上的佳子手腕被固定好之後,又被男人用細釘釘在她的手背上。男人在下釘前仔細的摸過了骨肉,狠狠的把鋼釘敲在了骨頭上。骨頭一旦被貫穿碎裂,手指基本上就廢了。
「呀!~~~」佳子頭頂開始冒汗,忍不住叫了起來,但仍然跪坐著沒有動。沒有捆綁,也沒有麻醉,是她自願的坐著,沒有動。
「這.....」陳全想說些甚麼,但聽見全場鴉雀無聲,只有佳子的叫聲在迴盪,他又不敢聲張。
「這是只有日本才有拷問表演,我們的門票很貴的。」我說。
「拷問?....那會一直做到怎樣為止?」陳全問道。
「她今天下不了台了。」我說。陳全面具下的眼睛用像看一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我卻只是微微的笑了一笑。
眼光回到台上,佳子的兩隻手都已經被釘好。男人開始拿鉗把她的指甲拔出來,每一下都伴隨著撕手裂肺的慘叫。比起拔指甲,整隻手砍掉可能還沒那麼痛。
很快佳子的十隻手指都被拔光了,因為表演的時間有限,所以男人的動作一定要快,因為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男人先讓觀眾欣賞一下血肉淋漓的手指頭肉,大概十秒之後就開始拿工具把釘子拔出來。鐵撬和鉗在木桌上用槓桿效應把釘子拉起,但支點竟然是用佳子的手背和前臂。骨頭在肌肉內逐點被鋼鐵壓碎,透出一種濕潤的碾石聲。佳子沒能再喊出聲來,待鋼釘又再被拔出的時候,她的雙手已經被工具壓得扭曲變型了。
再次染上鮮紅血跡的木桌被抬了下去,換上來的是一盤鹽。佳子軟弱無力的雙手被男人抓住插在鹽粒裏,甚至把更多的鹽撥到她手腕的釘孔上。無止盡的眼淚和發聲大哭響徹了大廳。
就這樣哭了差不多十秒,男人才拿出了一把牛肉刀。Toroji 得到佳子的首肯,才一刀下去把她的手腕砍開了一半,利刀再掉頭劃了一個下半圓形的刀花,才把手腕的軟組織分離。
潔白的鹽晶上插著一雙被掩埋的人手,嫣紅的血慢慢把鹽盤染紅。台下的工作人員接過那盤子,遞給給觀眾席的第一個人,讓我們仔細傳閱著。
「嘔~~~」有些裝大膽的人終究會被拿在手上的實物嚇倒,最後只能狼狽離席。
因為我們坐第一排,那雙手很快就傳到我們的手上。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看清楚錘子、鋼釘和鐵撬對人造成的傷口,那種破壞的美感。
「曉夢你.....」陳全對我的眼神越來越難以置信。
「沒有流汗,沒有呼吸加速,有沒有想吐?」我問陳全道。
「嗯?我為甚麼會....?不,你別扯開話題,為甚麼要帶我來看這種表演?」陳全看了看那雙手,又看了看我。好像那雙手正在阻礙我們談話似的,整盤被他塞到了靜子手上。靜子雖然也看慣了,但還是避之則吉一般馬上把它遞到下一個人手上。
竹簽
2024-07-06 20:35:48
「我想看看你是哪種人。」我說。
「甚麼哪種人?」場內其他觀眾早就驚呼四起,和之前的沉默大相逕庭,這個時候我們也不用避忌繼續說起話來。
台上的兩人不管觀眾有甚麼反應都會繼續的。男人執起佳子的左手,從脈門上一刀直直順著手臂的滑下去。藕白的前臂就被剖了開來,雙手一扯露出裏面森森的白骨。
大師用的刀異常鋒利,而且巧妙的躲開了前臂上的大動脈,手法之快連佳子自己也是等皮肉被扒開才知道要叫出來。
場面越是恐怖,就會有越多客人起身離開。奴隸制合法化讓殺人變成了日常生活,但和宰豬宰牛一樣,都是在一般人甚至是奴隸主的視線之外進行。很多人以為自己心靈足夠的強大,可以看著奴隸被處決。花了大錢在這裡看大師怎麼折磨和肢解一些已經被廢棄的奴隸,最後卻仍然落荒而逃。
「當然是不會逃走的人。」我握住陳全的手說。換著是子坤或者陳日正,早就已經嘔吐連連,跑了出去,正常人都會這樣,我不怪他們,只是他們讓我明白不正常的是我而已。
我很想透過旅行,知道陳全是不是跟我同一類人。只有日本才會有這種表演。H 市的奴隸即使被廢棄都只會留在地下室被虐待,世界各地大部份死不去的肉身都會被捆在墮落天國裏做廢妓,榨盡最後一滴的價值。只有日本,會把這種現實的殺人當成表演,把一個人的死亡變成她最後的價值。
而且按照子坤的經驗,即使知道我是一個變態,會喜歡我的人還是會喜歡我的。如果勢色不對,我就把事都推到靜子身上,說她帶我們來錯了地方就好。
可是由陳全問我是不是立體投影那刻開始,我就知道,我沒有來錯地方。
「呀!~~~~~」台上的佳子前臂皮肉被拉開,男人用利刀逐點的刮在她的骨頭上。本來還剩下一點血跡的手骨,被刮成了粉末。陳全看著那超越想像的酷刑,聽著那聲嘶力竭的慘叫,卻甚至沒有別過臉,而是盯著大師的刀刃和那個傷口,然後又看了看我。
「但你又....」陳全找不到自己完全不害怕的解釋,誰又能找到呢?我們生下來就是這樣的。
「我上次不是遇到了校園槍擊案,帶了一身的彈孔回家?」我說。他在潛意識中知道幫我洗澡、擁抱我會弄痛我,但他還是這樣做了。我早該猜到他很享受弄痛我的過程,畢竟作為情趣,我經常讓他在做愛時對我粗暴點。
「你覺得如果我沒能打贏開槍射我的人,我還能回家嗎?」我問道。
陳全第一次倒抽了一口涼氣。台上的佳子傷口被開至腋下,大師靈巧的刀功把她肩膀的肌腱全部挑斷,硬生生的從關節裏把她的左臂扯了下來。
「喔!~~~」台下開始傳出掌聲。膽小的人已經跑光了,剩下的就是命中注定應該來看表演的客人,我們付這麼多錢就是為了看大師的鬼斧神功。
Toroji 大師笑著鞠了一躬,把斷手交給工作人員,換上來的是一個火盤。
「閉上眼睛。」男人用日文說道。台下的觀眾來自不同地方,還不如說日語保持神秘感。他從火盤裏拿出了一對號碼的烙鐵,佳子甚至還用剩下的右斷肢撥起了自己的頭髮。憔悴的臉容一閉上眼睛就又流下了新的淚水。
竹簽
2024-07-07 14:11:16
「49」全場只剩下烙鐵燙在靜子額頭上的聲音。這是大師在現場殺的第四十九個人,佳子除此數字以外,再也不需要任何的標記。她餘生的價值就只是成為大師手下的第四十九個死者而已。
男人趁佳子眼睛還閉著的時候拿起了另一塊烙鐵往她左手的傷口燙去。佳子的傷口不用處理,也不用裝飾,只要在表演結束之前不要死去就好。
在傷口被熱封之後,男人踩在佳子的頭上,逼她向側躺下,壓在自己尚未被割的右手上。大師抓起了她的腳踝,抬過自己的頭頂,讓佳子的雙腳大大的張開,私處展露在觀眾的眼前。蓓蕾和菊花久經使用、發黑變皺,但還算乾淨,保養得宜。
台下伸上來了一根看似無窮無盡的竹竿。一根老竹被削成四份之一之後製成的長茅既堅硬、尖銳又大小合適。大師拿著竹竿,遷就著觀眾的角度,慢慢的把矛插進佳子的雙腿中間、小穴和屁眼中間的會陰那一點進行刺穿。
竹竿本身被打磨得極為光滑,在突破骨骼的時候甚至毫無阻力。大師就這樣逐點的往上推,他要專心致志讓尖銳的竿頭躲過所有重要的器官,但同時又要貫穿佳子整個人。佳子就這樣躺在台上,慢慢的感受著死亡自身下襲來,逼得越來越近....
「你硬了。」陳全和其他觀眾一樣,被像魔術一樣不停深入的竹竿固定了視線,甚至沒有留意到我的手已經停留在他的褲襠上一段時間了。
「我...」他摸著我的手,想推開,即使推開了也無從否認。他不是一般看見裸女或者性器官那種硬。這是一種從殘忍、血腥之中被勾起的性慾。身體跟隨著心靈,把大量的血液貫到他的肉棒裏,硬到他發疼為止。
「要是知道你這麼喜歡,就早點帶你過來。」我笑著說。
大師把佳子的頭向後仰,讓嘴巴和喉嚨成一直線。一手手指搆在佳子的咽喉上,另一隻手仍然在她的下體把竹竿往上塞,最後竟然真的讓他搆到了竿頭,把佳子整個人都串了起來。
「嘩!~~~~」又迎來了一次熱烈的拍掌。竹竿最終只貫穿了她的食道,讓竿頭從嘴巴裏吐了出來。
「啪!啪!啪!」男人再次掄起了鐵錘敲在佳子的膝蓋上,把她雙腳的膝關節完全粉碎。她的腳在每次被敲打的時候都不由自主的抽動著,但身體卻仍然躺著不動。剛剛還是因為長期的訓練而自制,現在被貫穿之後,明知死亡已成定數,就更沒有掙扎的必要。
「嗚~~~嗚~~~」Toroji 把她每隻腳分兩段砍斷,甚至理順了大血管,打完結再燒融了止血,看得出他本來應該是外科醫生。
失去雙腳之後一個木栓被安裝在了竹竿上,大師找了個助手把竹竿立起來,佳子的身體就被卡在某個高度,朝向我們繼續被觀看。
最後佳子剩下的左手都被切除。她在竹竿上歪著頭看著台下的觀眾,喉嚨的呼吸開始不順,而且竹竿還妨礙著她的發音,不久之前的慘叫已成絕響。
佳子閉上了眼睛,劇本上來說她應該要被處斬,結束這痛苦的一小時。可是如果每次表演都是一樣,就沒有買票入場的必要。
Toroji 隨手拿起了鐵錘,就往佳子的胸脯鎚去。佳子的胸部並不大,但小巧之餘仍然結實有彈性。男人的手把玩著一邊的乳房,讓我們感受那獨特的柔軟和舒適,卻拿錘子不停的攻擊另一邊。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7-08 22:48:06
被我睇到呢啲會好撚抆,會忍唔住要收佢皮
竹簽
2024-07-09 16:07:40
佳子即使被釘在竿上,身體仍然因此而劇烈的扭動著,牙齒死命的咬在竹竿上,雙眼哭得滿是血絲。她的胸部在鐵錘之下慢慢變得青紫,然後變黑,所有乳腺和脂肪都被砸成碎片,變成一袋內出血的血水。
男人拈起佳子的乳頭,先從未被鎚的那邊開始,從乳頭下刀,把胸部從左右分開兩邊。黃色的脂肪和乳腺坦露開來,再被利刀釋數剖斷。女性的自信就這樣被他握在手上,丟在地上。
另一邊也是被捏著乳頭直接下刀,只見血水胸湧而出,已經被錘爛的乳腺組織混著血水流出來,披在佳子白晳的身上,就像潑漆藝術一般。
Toroji 看了看時間,雖然竹竿沒造成主要器官的內傷,但手腳瞬間全失這種外傷也非常致命,佳子最多只剩下二十分鐘了。
他手上的動作停下了,思考了好幾秒鐘,要用這二十分鐘為觀眾再來點甚麼。佳子只是舞台上的道具,但他自己的時間是有限的,總有一日手眼不聽使喚,就不可能再讓觀眾歡呼。
這個時候,他撇見了陳全,和我放在陳全褲襠上那隻手。
「先生,願意到台上來嗎?」他伸出手說。
「Toroji 先生想邀請你上台。」大師見第一次沒成功,以為是語言問題,於是跟靜子說了日文讓她翻譯給我們聽,他就是在問陳全。
「我?但是我....」
我不知道陳全在怕甚麼,是怕再接近一點?還是怕....自己長長的勃起在台上會引人注意?
「但是甚麼?你又不怕?下次可就沒有這種機會了。」我在他耳邊說著,把他從椅子上推了出去。
陳全有點精神恍惚的站起來,在大家的目光之下走到台上,和佳子站在同一個聚光燈環下。
「你拿著這個。」大師遞給了陳全一個工具,一個有四面倒勾的金屬棒。
「嗚~~~~嗚~~~~~」大師扶著陳全的手,把金屬棒放到佳子的小穴外面,還未捅進去佳子就已經在不停的搖頭。臨死前最後的意志差點把竹竿折斷。陳全和大師兩個人趕忙把她按住,然後大師趁陳全不備,抓住他的手把工具捅進了佳子的小穴之中。
「嗚~~~~!」才小進了幾吋,工具就被頂住了,鮮血沿住手柄流到陳全的手上。
「這個...是甚麼東西?」陳全這時才想起要問。
「你都捅進去了,還猜不到嗎?」大師說。陳全本來不想接觸到血,想要放手,卻被大師熱情的用雙手握住,再大力的往佳子裏面推。
「哈哈哈哈!」身後的觀眾,能看到現在的不是已經看過很多次,就是深諳此道之人。對大師在台上的談笑風生,也報以了笑聲。
「嗚~~~~~!」與之對比的是兩個人用工具深探她的內穴時,發出悲鳴的佳子。鮮血如泉湧般攀上了陳全昂貴的衣袖,但看著眼前的生靈一點一點在扭曲的痛苦中消逝,又好像一切都值回票價。
在手柄的刻度盡頭,大師終於都停止了推進,手腕開始握著手柄旋轉。
「嗚~~~~~!」陳全看見佳子的面色由發青開始慢慢變成發白。喉嚨裏的悲鳴好像已經盡數逃出,只剩下髮角的冷汗和淚水還在流淌。佳子的下腹在大師的扭動下怪異的突起,然而旋轉的手腕一圈還不足夠,還要一圈,再一圈,足足轉了三周才停下來。
「大家過來幫忙。」大師喊道。這接近最後的表演得讓新人嚐鮮,但不代表會漠視其他老主僱。在座的其他男人聽到號召馬上衝到台前,搭把手在大師的臂上,和陳全一起出力...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7-09 22:45:27
我可能就會係嚟掃場嘅人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7-09 22:46:53
好撚變態
竹簽
2024-07-10 22:43:56
「一,二,三,拉!」陳全現在才想到了甚麼,但拉的已經是其他所有人,他只是負責握住了手柄而已,甚至還不能放手。
「吡滋~~~」古怪的聲音和更多的血從佳子的小穴裏噴出,均勻的灑在各位觀眾身上。那個有倒勾的工具正扣在佳子的子宮上。這不是單靠蠻力就能捅到女人子宮裏的東西,這也是為甚麼剛剛大師要握住陳全的手往裏推,大師自然有自己不傳外人的技巧,陳全只是搭了個便車,感受著自己手持的鋼筆捅穿女人性器官的感覺而已。
工具裏的鋼勾在旋轉的時候就會展開,狠狠地嵌入她的子宮壁裏。經過一次又一次的旋轉,硬生生的扯斷子宮和腹腔的連繫,但這也不代表兩個人就能把子宮扯出來。女人的陰道口始終是太窄了,如果不是被剖開的話,子宮就很難這樣被翻出來。所以大師才叫其他人過來幫忙一起拉。
「嗯~~~~~」七八個男人手搭著手,拉在那只有一根筆粗幼的工具上,透過一聲濕潤的濺水聲,佳子的性器就整個被倒裝了出來。男人們識相的退開讓大會的人繼續拍攝,同時看了看自已周身的血跡。看這種表演唯有身上被濺到血才值回票價。大家輪流的和陳全那血淋淋的手握著,就像變了好朋友似的。反正都戴了面具,從這裡出去之後,就都只是個遠離庖廚的普通人,但同心協力的讓一個女人在離世前受到了難以想像的痛苦而面不改色.....不,大部份的男人都早就勃起了。女人的哀號,大師的技巧還有對女體原始的慾望,早就讓他們按捺不住。
「嗯~~~~~」佳子的眼中早就沒有了光芒,更不可能再有聲息。那些接連不斷出現的呻吟是台下的女觀眾發出的。男人們自覺的退開不止是因為大會還在拍攝,更是要讓我們這些有付錢的女觀眾也有欣賞的機會。
各位故意穿著性感禮服的女觀眾,看見佳子被打爛乳房的時候都認不住用力擠壓著自己的胸脯。明知道佳子要被抽子宮的時候手指甚至都在扣挖著自己的淫穴,幻想著自己的性器官被男人這樣揪著,這樣被一群男人用力的拉出自己的身體外面。多少次我們都在墮落天國的虛擬世界裏用數據滿足著自己,但佳子是真的。
被倒勾撕破的子宮血肉模糊的掛在佳子身體之外,還在向外面不停的滲著血。曾經用來迎接新生命的器宮就像被野獸爪破的氣球,曾經為男人帶來歡愉的陰道被扭曲反折,可憐兮兮的把兇器留在體外。鎂光燈圍繞著佳子不停閃爍著,為那些鮮血加添反光的質感。
「好了,表演是時候要結束了。」Toroji 說著,讓大家回到座位上去。表演甚麼時候結束不是他定的,而是要看佳子甚麼時間撐不住,當然大師也用他的技藝為我們爭取了不少時間。趁著佳子還有一口氣就要趕快把她殺死,不然讓她自然死在竹竿上就不對味了。
大師從台下接過了遞上去的太刀,本來應該珍而重之的拔刀儀式現在用兩倍速在進行,佳子的心跳已經沒剩幾下了。男人把刀鞘丟到地上,雙手執刀走到佳子身後......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7-10 22:53:42
成班都痴撚線
竹簽
2024-07-14 16:20:41
「喝!哈!」本來認為不可能的事,做到了才算是真正的表演。第一刀從佳子的右腰側,用大約二十度角的角度入刀。皮肉、骨骼、內臟全都被鋒利得難以置信的鋼鐵一分為二。這時大家才明白為甚麼串刺佳子的一定要是竹竿而不是更容易掌握、更堅固的鋼管。
第二刀刃尖回手,從佳子的左胸下方,用三十五度向上挑,橫越她的胸骨籠和肺部心臟等。到底是怎樣.....一般來說太刀這樣一揮能砍到見骨已經很了不起,就算是真的武士,最多也只能砍到身體的中線。但大師的刀卻真切的劃過了佳子的右乳,從她的右邊完整的抽出。要不是佳子的身體有問題,就是刀刃有問題,我當然比較傾向後者。
「卟....卟....」固定在舞台天花板的竹竿隨著被刀刃一分為三,失去了支撐而掉在地上。竹竿上串著佳子的屍塊砸在地上,濺出了最後的血跡。原本被佳子的身體遮掩的大師重現在觀眾眼前,把刀鋒收在身側的他向前鞠躬。可是被解讀成正在向我們致敬,又或者是在向佳子致敬。
台下掌聲四起,良久,有人遞上了刀鞘再把回鞘的太刀收好。大師拿出了小木鋸把佳子口中咬住的竹竿鋸斷,讓她的頭能回復水平。一張防水的白色墊被鋪在舞台上,大師把已經支離破碎的佳子逐點的拾起,在墊子上重新拼好。
一點一點的,她掉下來的半個心臟和肺部被放回原位,胃肝和腸子整理好之後留在軀殼裏面再用大型木工釘裝機釘在一起。下陰的倒勾工具反向旋轉之後就收回了鋼勾,花了不少功夫才從已經破爛不堪的子宮裏褪出來。
工作人員把斷臂殘肢搬到原來的位置,佳子的腳骨早就已經粉碎變形。即使如此現在也像麵條一樣被拉直放好,放在墊子上。
多次較正了位置之後,大師才走到了佳子的頭後方跪坐下來,然後讓大家拍照。這就是在我沒給陳全看的場刊裏,應該出現的照片。在前面那四十八個死者之中,選了幾個比較好看的用來展示大師的功架,招倈客人。而且大家也是知道每次的死法都有所差別,才會來看現場表演,而不只是買錄像看。
觀眾們包括我和陳全都輪流的拿起手機,把大師和佳子攝入手機之中。Toroji 的身旁還放著那把太刀,現在才能仔細看著紅色的刀鞘,上面還繡了金色的錦紋,甚是好看。我們就像拍攝著一個精於刀法的日本廚師在我們面前把一條藍鰭吞拿魚開膛拆骨,從一條完整的鮮魚,慢慢變成墊在冰上的生魚片。如果現代人對拍攝食物情有獨鍾,那麼這時的佳子也有著過之而無不及的鮮美。
「嗯。」我吻在陳全的唇上,就像其他的觀眾一樣,大家都有點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慾。
「曉夢我...」
「你還是覺得我帶你來是不對的?我是個變態?」我按在他的嘴巴上說。
「不....只是我臉上有血,佳子的血。」他說。
「嘻。她早就驗過身,沒有傳染病,不是隨便誰都可以上台的。」我說。
「嗯。」陳全擁著了我,沾滿血跡的手用我的小禮裙擦乾。一邊熱切的吻著我,一邊摸索著我的身體。在場的其他觀眾也早就急不及待在交換著充滿了血腥味的濕吻和愛撫。
竹簽
2024-07-14 16:24:03
「我...嘔....我到外面等你們。」靜子點了點我的肩頭說。
「靜子你怎麼了?」我們都追了出去,為了私隱,我們的車子泊了在很遠的地方。本來我們應該先把身上的血污減到最少才出去,所幸酒吧區在晨早根本沒有人,我們一直到上了車,才敢把面具摘下來。
「哇~~~~!血.血...你們就這樣上車呀?」靜子迎接我們的,卻只有更多的驚呼。
「還不是因為你走出來了嗎?我們擔心你先跟著。」我說。
「先把衣服脫了吧,這些都不要了。」我跟陳全說。
「但衣服不是很貴....嗎?」陳全問道。
「根本就洗不乾淨的血,就算衣服再貴也沒有用。」我說。幸好旅館包的七人車空間夠大,足夠我們兩個人脫光再穿上後備的衣服。
「對..對不起。」靜子說。「我明明是導遊,卻....嘔....」
「你不是看過很多次的了嗎?」我問道。
「但這是我第一次看完。這種表演除了很少人來看之外,我也沒試過有客人看完過。其他人都是半路就逃了出去,我也有藉口跟上。」靜子說著,臉色一塊青一塊白的,把我們脫下來的禮服都塞到膠袋裏之後藏到車尾,連看都不想看見。
「那就辛苦你了。我們先回去吧,你不是還有事要跟我們說嗎?」我跟靜子說道,她卻低下頭沒有回應。
包車回到了旅館,我們自己的房間,靜子好像在等我說些甚麼。但我一開口,她又反而被嚇著了。
「我們先去洗個澡吧。」我拉住靜子的手說。
「哦,待會見。」陳全一如以往的自己向男湯走去。
「不,今天要讓靜子給我們洗。在這裡工作一直不服務男賓是甚麼道理?」我說。
「曉夢,你不用這樣....」陳全又拒絕了。
「不,明明是昨天她自己說有事要跟你坦白的。」我拉著靜子說。
「我現在不想了....我...我不敢。」靜子說。
「為甚麼?」陳全突然意識到剛剛可能嚇怕了靜子,那他們就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曉夢大人說....說要去看那個表演,我知道她是這樣的人,但我不知道你....我....不敢侍奉你。」靜子的眼眶裏滲出了淚水。陳全剛剛面不改色的把一個女人的子宮從她身體裏拽了出來,那跟變態殺手也沒甚麼差别了。靜子她等今天的表演也是在賭,在她的夢想中希望陳全也是個溫柔的人。
「我也沒有想要你侍奉我,我也沒有叫你帶我去那個地方呀?」陳全張口成洞覺得莫名其妙,好像我們兩個女人輪流玩弄他似的。
「你就這麼討厭靜子嗎?」這時候我卻在陳全耳邊澆油。對於陳全能不能在殺人表演裏挺下來,我沒有把握,但我把陳全帶來日本找靜子的目的,是我再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人選。
他會肯接納所有人的決定,甚至接納自己女朋友開妓院做妓女的事實。我想透過陳全的接納,讓靜子知道自己可以離開旅館的世界,可以離開她的父母,在她小小的安全範圍以外,也有包容她的人。然後打開心防,跟我回聖貞德大學讀書。
「我沒有說過....」陳全說。
「那就讓她陪你呀,要是你開口的話,她一定會答應的,你說是不是呀?大。哥。哥。」我說著自己開始脫衣服。他們兩個怎麼談我只能出張嘴,但要把身上的血洗走倒是很急切的。
「我不知道今天的事會嚇到你....不,應該說其實一早就已經嚇到我了,對不起,我們還能...做朋友嗎?」陳全伸出手說。
「我不敢肯定,我一直覺得你是個溫柔的人,但現在,如果你發現了我的秘密,你可能會把我和佳子一樣砍開十幾塊。」靜子說。
「哪有可能.....」陳全搖頭笑著,然後又想起把倒勾插進了女人子宮裏的手感,那種刺穿女人私處的美妙感覺....
「你看?你又勃起了!變態!」靜子指著陳全的下檔說。後備的綿褲還不及禮服那麼僵硬,只要稍有反應就會會全部浮現出來。
「你不應該讓我想起佳子的。」陳全說。他覺得靜子不會反抗他,靜子不想,也不能。那他為甚麼就不能主動點,總是要去問女生的意見?雄性的反應讓自信起來,步向了靜子....
「你....你...你想幹甚麼?你的嘴....不要,上面還有血.....嗯唔唔~~~」陳全從後抱起了靜子,迎面吻了上去。既然女生都期望了這麼久,那就把陳全的性格拋諸腦後吧,也把靜子的秘密忘記掉吧!既然只是差一個邀請,一個害羞的答應,那就直接做吧!
「我們先去洗走那些血吧!」陳全攔腰抱起了靜子,她根本沒有力量去反抗就被陳全抱進了浴室。我也馬上跟了過去。
「不要那麼用力.....」陳全把靜子按在地上,利索的脫著她的衣服。女人的衣服對陳全來說太沒有挑戰性了。
「咦等等.......這個.....」
「這個是.....」
墨守城規會
2024-07-15 05:32:06
吊癮喎
竹簽
2024-07-15 06:00:29
好耐冇吊過大家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