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Like
4 Dislike
竹簽
2024-08-18 19:07:11
「我還以為你會去找學生會的人負責....哪想到你會親自....」
「根本就沒有人上學,學生會哪有人。你叫學生會,不就是叫我?」楊夏琳說。
「辛苦你了,副會長。」我說。
「我為了你這個名銜還要被差遣多久呀!」楊夏琳好像快要累壞了。副會長這個名銜並沒實權,只是充當我不在的時候的最高負責人,幾個部長都是誰愛當誰當。結果楊夏琳為了暫停他爸的廚神美少女偶像計劃,硬著頭皮上了。
「我才不明白,為甚麼你總要跟你爸唱反調,好好的做個乖女兒不好嗎?」我說著,靜子剛好端來了茶,看著我說爸爸的話題,投來深表讚同的目光。要是我們都有能依靠的爸爸,就不會在這裡了。
「我不知道!我很煩!我也知道我很煩!」楊夏琳亂搞著自己的頭髮,但髮質有保養好,最後還是絲絲順滑的歸位。在外面她是一個成熟幹練的副會長,但在沒有外人的時候她更希望可以做自己。尤其是對著自己的爸爸撒嬌,要不是一直不停的撒嬌她就不會還在做副會長,早就被嫁出去了。
「我只是不想太早選定人生接下來的方向,我不想在未搞清楚自己有可能錯過些甚麼之前就把自己的生涯定下來。而且所有事都是我爸安排的,要不就是做他的玩具偶像,要不就是找個人嫁出去。要是我將來後悔呢?要是我真的不喜歡,真的受不住呢?大家只會說我不懂珍惜其他人夢寐以求的一切,有沒有人會問我到底想不想要?」楊夏琳一直說著,我一邊聽,一邊喝茶,然後拿起了靜子的課業。上面滿滿的寫了不同的數學公式,嗯,看不懂。
「我上次不是跟你討論過了嗎?那你到底想要甚麼,你跟你爸商量呀?人生不能就這樣甚麼都不做吧?」我說。靜子為了自己的夢想,不遠千里過海來到這裡,還得躲在這個小房間裏上網課,榮華富貴沒見過,倒是半輩子都被人眨低羞辱。雷安娜拼了命在外面建學校,卻不會得到家人一丁點的獎勵,因為建築公司始終是要給她哥哥的。
就單純是想做而已吧?世界上還有甚麼原因更有說服力呢?
「這世界,是不是會欺負沒有理想的人?」楊夏琳說。
「是的,其他普通人如果沒有理想,就會被人抓去實現其他人的理想。你命好一點,如果你說你甚麼都不想做的話,大概也不會有人阻止你的。可是呀,我們女人老得太快了。人生難得青春一回,要是因為想不到自己想做甚麼就甚麼都不做,一旦發現自己不再年輕的時候,就一切都遲了。」我說。
「所以你們甚麼時候回去?」靜子問道。楊夏琳幫她安排老師,我來視察工地,既然公事都做完了,當然要回去?
「回不去,我要在這裡住幾天。」我說。
「你又?這個房間怎麼住三個人呀?」靜子抱怨道。我瞄了眼靜子睡房那地鋪,楊夏琳也早就在這裡住下了。
「沒辦法呀,碼頭的位置就這麼多,每天二十四小時不停的都在裝卸建材,除非我坐貨輪走,不然要等個幾天才能按排到一班客輪。」我說,楊夏琳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在這裡住下了。
「那你們可不可以去別的房間?」靜子快要哭出來了。其實汽車露營屋根本不算小,一家三口住其實綽綽有餘,只是靜子陪客人住的客房,只是溫泉那一角便比這房間還要大,自然不會知道民間疾苦。
「切!這樣你就嫌擠了,要是真的到H 市去應該會病發暴斃吧!」我笑著說。
Trossard_19
2024-08-18 23:21:30
先推後睇
Trossard_19
2024-09-03 02:16:07
Welcome back
樓豬!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9-03 15:52:11
戀愛mode曉夢正到痴線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9-03 15:52:25
支持
竹簽
2024-09-08 02:17:13
接下來的日子,靜子的房間都在輪換著人。不同的部長開始在我的指揮下為聖貞德的重新開幕而到處奔走。其實雷安娜也住在島上,只是她不喜歡跟人分享房間。她可是有話語權的大小姐,於是我們只好一再打擾靜子。
「歡迎各位校董和校委會員再次駕臨聖貞德島。」時間是十月,機場終於建好了,我和交通部長在客運大樓迎接著能抽空來的大人,讓他們看看重建的進度。
何四海一下飛機眼睛就死死的盯著我,李元若看他盯著我也就順勢盯了回去。靜子....三井世華突然失蹤的消息何四海沒可能不知道。尤其是公主號泊岸還有向日本政府登記,誰都知道陳全拿著的行李箱裝的是甚麼。
掩飾是有,但不多。只要我不明目張膽的私自帶何家的奴隸坐飛機,那我就只算是偷。偷的話何四海大不了要我賠錢,奴隸都有公價,賠得起。而且說到底,三井世華的事還是何四海的家事,他不一定敢叫我賠。
「你學校就這麼缺學生嗎?」何四海湊近說。我們正在由機場走到新的主建築群,何四海和李元若一左一右的夾在我的身邊。其他校董和校委尷尬得不知眼睛該看向何處,誰都看得出我兩個都睡過了,要說我這個會長是一路睡上來的都不為過。同行的都是那些自己有女兒在學校裏讀書的人,不然就是風高亮節的學者,反正不管由甚麼角度,都覺得很難堪就是了。
「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走這麼近?」我說。可憐的交通部長故意為了新機場開幕而回來,結果卻被擠到隊伍的後面,場面實屬滑稽。
「曉夢你又幹甚麼了?」李元若問道。
「如果我說我被為大學特地招收了一個學生,你覺得怎樣?」我問道。李元若卻只壞壞的笑著,去年某人的事,今年又會有某人去做,週而復始,就像大家都沒有受到教訓一樣。
「歡迎各位再次光臨聖貞德大學.....」時候到了,我才能擺脫他們在主建築群的中心致詞。建到一半的學校停工了一天,中間的廣場被打掃乾淨鋪上了紅地毯。所有人都在等我為聖貞德大學的新一章揭開序幕。
「過去的一年,聖貞德的天空有時確實不如今日如此陽光明媚,但歷史終究已成過去,我們的責任是學習和因此而改變。就像聖貞德大學本來就是為了紀念反抗和革新而生的一樣,今日,我們也會利用重生的機會,糾正過往的錯誤。」我揭開紅色的絨布,下面是一尊梁敏貞女士的新雕像。
原本在運動場頂上的雕像已經被炸毀,這座從新找人雕刻的大理石像體積小了很多。相比起學生要到運動場上才能看見,這一尊被放在從機場過來就一定會看到的廣場中間。大理石經過了拋光,女士的身形上裝飾的部份還嵌了真金的部件。相比起過去幾十年來藏掖的金庫,公開了秘密之後更應該要用配得上的奢華,去鑴永為學校犧牲的生命。
「有請聖貞德大學,2036-2037 學年的新任法務部長,何綺鈴,加入我們一起為已逝者獻花。」我必須大肆聲張來自K 市的學生正式成為學生會內閣的決定。只要有了這一次,就差不多奠定了以後每一屆學生會都會有K 市的人加入,去監察著金庫的資金走向。我讓何四海交人名出來,豈料他竟然直接把一個姓何的塞到我手上。
竹簽
2024-09-08 02:19:57
我和其他幾個部長從儀式小姐手上接過玫瑰,總共十一支,輪流輕放在雕像前面,明示著悼念因為海戰而死的十一個師生。
「希望新的學生會內閣象徵著各國的學生和她們的故鄉,永恆的友誼和合作,我們為此舉杯。」香檳早就分派到所有來賓的手上,希望他們今次真的能和平共處吧。
「還請多多指教。」何綺鈴說著伸出手來和我相握。她頂替了傻瓜孫宇婕的位置,明明沒有甚麼功績卻當上了部長。其他人連覺得不公平的機會都沒有,因為政治本是如此。
「多多指教。」我說。
「對了,我媽告訴我今天一定要介紹爸給你認識,他有很重要的事要找你。」何綺鈴說。
「你爸?」我問道,何綺鈴從她身後領來了一個穿著棕色西裝的胖子。說是胖其實身型跟李元若差不多,至少他的頭沒禿。
「你好,我...我是三井傑,多多指教。」男人在十月深秋仍然不停的擦著大汗,手發著抖的給我遞了一張卡片。名貴的西裝,真金的眼鏡和手錶,卻完全蓋不住他那種低層受薪階級的窩囊氣味。明知面前的所謂會長只是個妓女,卻也因為我的銜頭而戰戰競競,更不用說被在場的其他重要人物包圍了。
「三.....三井先生!久仰大名!多多指教。」我握著他的手說,不知道他是不是怕自己手汗多,竟然馬上縮了回去。
三井傑是何綺鈴的爸爸,那她媽就自然是何三彩,何四海的姐姐。何三彩有三個女兒,可能就只有這個剛好是讀大學的。何家這回是全族一起來跟我玩了呀。至於為甚麼她不姓三井,入贅女婿又怎會有資格把姓氏繼承到子女身上。三井傑除了姓三井之外,根本毫無用處,而在這一代,何家就要他連姓氏都消失。
「我....我其實想問,靜...靜子是不是在島上?」三井傑緊張的問道。
我的天呀,他不只是個窩囊廢,而且還很蠢。
「你就帶他去看看吧。」何綺鈴笑著說。
「你跟他們說了甚麼?」我問三井傑道。
「人家的女兒不見了,正焦急著呢!而且在這個骨節眼上,最難把人救回來的地方就是聖貞德島。」何綺鈴笑著說,把「救回來」那三個字放成重音。旅館裏憑空多了一個叫中村靜子的人,要不是三井傑自己,還有誰能做到。盲的都看得見是三井自己跟我串通。
我想錯了,三井傑才不是蠢,反而有點聰明。把靜子拯救到這個島上是他提議的,只要在那一天能瞞得過,之後就算被人發現都沒有人奈得了何。聖貞德島是主權國家,而我是王,人都到我手上了,除非K 市又來炸島,不然誰都不能把靜子搶回去。
我是這樣想的,凱婷也是這樣想的。沒料到三井傑竟然耍了我們一把,與其最後都會被發現,倒不如一開始說靜子是被人擄走了,把自己的關係撇清。
「我才不認識甚麼靜子。」我冷冷的道。
「中村靜子,中村.....」三井傑說。
「沒聽過,你可以去查學生名冊,根本沒有這個人。而且學生現在都不在島上,難道她是建築工人?」我說到。
「你....可是....」
「如果三井先生想要找人,而在日本和K 市都找不到的話,我可以在H 市幫你找找,但島上面應該沒有中村靜子這個人,很抱歉讓你失望了。」我說。
「小島又不大,開學的時候早晚會碰見的,你藏著又有甚麼用?」何綺鈴說。
竹簽
2024-09-08 02:22:52
「我不知道何部長說的藏是指甚麼。不過想要在開學的時候碰見誰都恐怕有點難度。大家都看見校舍的重建連一半都沒有,就算主建築完全建成,我們還得建體育館、泳池、花園。總不能讓聖貞德大學各位尊貴的學生在工地旁邊讀書吧?今年我作為會長,首要的工作就是為學生們安排網上授課,然後在我任內盡快完成所有的重建項目。除了某些特別的原因,我們今年或許不太可能在小島上碰面。」我說。
「你!」何綺鈴眼裏閃過一瞬的怒火,卻被何四海按住了。靜子就像在金庫裏的錢一樣,我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既然三井傑夠膽把球踢給我,我就把球變不見。
「相信會長說島上沒有這個人,就應該真是沒有的。」何四海打完場說。
「原來三井先生都有女兒在聖貞德讀書嗎?難得碰見不如過去聚一聚。」李元若見三井傑手足無措,乾脆直接把他拉走到H 市的名人那邊,和陳日正他們繼續喝香檳。
「人到底在哪裡?」何四海問道。除非楊夏琳或者美英是內鬼,否則就算間諜衞星也不會知道靜子住在島上,因為連間諜衞星都不知道靜子長甚麼樣。盤女是非世人所能接受的存在,她們本來就沒有公開資料。不是靜子不想留下數碼足跡,而是她沒有辦法留下。
「我答你,你會信嗎?」我微笑著掂在何四海的胸口上,綺鈴臉露嘔心的神色。
「我說她在哪裡,她就在哪裡。我說有就有,沒有就沒有。」我拿著酒杯轉著圈說。「你們今年不會看得見她,明年,等我手下這班部長畢業了,我會想辦法讓她爬上部長的位置。」
「你把她放在其他人的目光底下,不是更危險嗎?」何四海笑著道。
「我可沒有說是誰。你口中的那個人,到時還是不是我口中的那個人?哈哈哈哈!我開始喜歡上當會長了。」我說。
「叔叔你可沒說過這女人是瘋子。」何綺鈴說。
「她一直都是瘋的,走吧。」何四海說。
「走去哪裡?」何綺鈴問道。
「李元若和陳日正都來了,比起這個會長,他們你更難碰見。」何四海說。
「曉夢,很久沒見了!」夜瑤衝了過來說。我跟著何家的人走到H 市名人的身邊,陳日正身旁肯定跟著妹妹。
「你去了哪裡?我由從醫院醒來開始,就沒見過你了。」夜瑤說。
「我去了K 市和日本,有點事要辦。」我說。
「我好像只是.....睡了一覺,學校就變成這樣了。」夜瑤說。
「只要你人沒事就好,學校可以再建。」我擁著夜瑤說。
「凱婷呢?你沒有帶她過來?」我轉身問陳日正道。
「她不方便登島,她沒跟你說嗎?」陳日正冷冷的道。即使他的臉再撲克,也是還未能像李元若一樣把幾個月前的事當作沒有發生。計劃偷人的是愛麗絲,但實際來偷人的是景濤軍工。差一點,差一點自己的妹妹就要沒了,而自己也不得不被K 市束縛著。今天他們卻要拿著香檳,嘻嘻哈哈的商量未來要怎樣合作。有時人太清醒了,沒瘋掉,過日子就總是格外痛苦。
「別太不開心了,你就當是想要他們的錢,不好嗎?」我說。
「一次又這樣,兩次又是這樣.....」陳日正一口把香檳乾掉,又在侍者的盤上拿了一杯。
「還會有更多次,只要你還珍惜身邊的人,就難免會變成弱點。」我說。
「聽凱婷說,你剛剛得到了一份重要的資產。」陳日正說。
「哼,凱婷又是為了你吧!」我說。陳日正是凱婷和莎賓娜計劃中最重要的主軸,那她們讓我去搶回來的靜子,也必定是拼圖的一部份。
竹簽
2024-09-16 05:05:15
「你打算怎樣?讓她留在島上繼續爭鬥著?」陳日正問道。
「你知道得越少越好。」我說。
我們在入夜之前把來賓全部送走,聖貞德的雕像從今天開始亮起了射燈,變成學校廣場的地標。也在那天晚上,我讓全部部長留下,反正有了機場我們隨時都可以回去。
「請用茶。」我讓人安排了一間臨時房屋,在裏面擺了茶座。學生會大樓只建了一半,要想學愛麗絲一樣和其他部長一起喝茶,就非得這樣了。
「會長有甚麼要說,今天全日我們都齊人為甚麼不說?偏要把客人都送走了,留我們到晚上?」何綺鈴問著,端起手上的紅茶就喝了一口,臉上的不耐煩就被熱茶沖散了。皺著的眉頭都解了開來。
汽車屋被改成了一個長廳,裏面每一件傢俱和擺設都一絲不苟,要不就是從舊學生會大樓的廢墟裏挖回來的,要不就是依著以前的款式重新訂造的。雕花桌椅、印花桌布,那幾個白瓷的杯子和茶壺上面還印著各位部長的名字,只有何綺鈴那一個是新造的。
其他部長一看見這個架勢就知道我要回復愛麗絲那種議事的風格,拿起自己曾經用過的杯,喝了一口,差點沒噴出來。
「咳!咳~~~~咳!」雷安娜、杜廷恩、楊夏琳,全部都差點被嗆死。
「怎麼了?你們的茶有問題嗎?我覺得挺不錯的呀。」何綺鈴狐疑道。她也知道沒有其他人的聖貞德島很危險,但也不致於危險在會長用毒吧?
「我僕人沖的茶應該不會有問題才對。」我招了招手,讓那個女僕機械人過來。機械關節的聲音在夜靜之中迴響著,特別礙耳。機械女僕走到我的身後,向著長桌上的幾個部長鞠躬。何綺鈴是半個日本人,而且製造盔甲女僕的恆貞公司就在三井集團旗下。雖然對我的嗜好無盡的質疑,但倒也不需要太驚小怪。
既然每個杯子上都寫了部長各自的名字,那自然每一杯都按照著部長個人的喜好來訂製。茶葉的品種,奶和糖的比例,水的溫度,還有那昂貴的手工製瓷杯,就只為了一點材質的物理效果,保留茶的溫度和氣味......
所有事加起來,就只剩下一個人能知道....
「這個是.....」雷安娜指著女僕大叫道,叫到一半卻停了下來。如果都是舊人,那當然可以直言不諱,但新人,尤其是來自於K 市的新人,還不知道會對盔甲裏的就是前會長,會有何反應。
「這個是我的私人助理。今天下午那個雕像,那堆致辭,還有揭幕獻花的把戲,做給大人們看還不錯吧?都是她幫我想的。她以後都會在聖貞德島上,幫學生會運作下去。好了,你下去再沖下一壺茶,我和部長們還有事要談。」我說著讓愛麗絲退回後方。
「要等所有客人都回去之後才能談的,當然是我們的金庫的問題。」我說著,把一條金庫的鎖匙遞給了新人。
「大學的金庫,到底有多少錢?」何綺鈴接過了鎖匙,唯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會在表情上對我有點尊重。
「你急甚麼?我這不就要帶你去看了嗎?」我說。「而且要全部人一起去,我要確保所有人都知道金庫的位置和存取的方法。那裏面的錢,才能變成我們的集體責任。」
其實在重建中最快完成的項目是連接地面和軍事基地的電梯。那個位置經過炮火的洗禮,我們又在裏面戰鬥過,損毀嚴重。如果不先修理好那整個軍事基地就如雞肋一樣,根本用不了。
竹簽
2024-09-16 05:08:16
「會長好,各位部長好。」美英早就在地底等著我們。我把防衞部擴充,收編更多的學生,其中以美英為首的小隊就調到了島上,變成快速反應部隊。其實即是會長我本人的私人兵團。
「美英,你也是部長,跟我們一起進去吧。」我說。跟去年不同的是,我讓身為百花王畢業生的防衞部長親自拿到金庫的鎖匙。
雖然說是會長,但我也經過了愛麗絲和其他人的思想準備,才沒在打開金庫的時候腳軟。要進入金庫,我們得先在軍事基地的門外打開雷安娜家安裝的門,就是當初我讓凱婷幫我駭進去那道。進去之後就會開始見到男人,因為軍事基地開始進駐著來自其他國家的私兵,一同管理這個基地和為停泊在基地裏的公主號提供支援。
從基地的發電機裏打開維修通道,再穿過一條長長的暗巷,我們得依賴愛麗絲給我們留下的迷宮地圖才知道怎麼走下去。這些全都是愛麗絲瞞著所有人故意建的,在那以前,從島上的地面下來,就只有金庫的門口,反正沒有人知道下面有甚麼,除了部長以外也沒有鎖匙。
「咔!」金庫的鑰匙花式也多。光是那道門就有整噸重,圍著的都是加固水泥和鋼板,在幾十年前建校的時候就決定了這裡水火不能侵。金庫的鎖因為愛麗絲的退役,又換了把新的,基本上每次大家看上一任會長不順眼,鎖都要換新的,免得保安措施被畢業的人說了出去。新的鎖匙結合了物理和數碼認證於一身,握把的位置本身是一個指紋感應器,但鎖匙本身卻沒有電池。用家要把鎖匙伸進鎖孔裏,經過匙身的數碼認證之後才會通電,去幫用家驗證指紋。鎖匙本身甚至沒有匙牙,是用家通過了指紋驗證之後,鎖匙才會根據用家的指紋同記載在鎖匙內的數碼金鑰在當時當刻生成匙牙去和鎖芯配對。而最神奇的是,鎖最後記錄的是鎖匙本身的金屬份子排列,金屬經過鑄造工藝之後金屬份子會傾向以某個方向排列,這種排列有沒有特性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接近隨機的結果根本沒有辦法複製。每個人的鑰匙都是這麼獨一無二,也不會再有第二把。
內門在鎖芯完成驗證之後才會主動把門搬開,一種難以置信的景象無論我是第幾次進來都不會習慣。
何綺鈴環顧了一眼所收藏的寶物之後,就直直往房間中心那台記帳的電腦中跑去。電腦沒有聯網,只是開著了一個普通的試算表,就算被拿出去了,也不會有人相信裏面帳目的真偽。
金庫是一個先狹長,後寬闊的房間。除了有點大之外,其實和普通住宅的佈局很類似。玄關的位置放的是最容易拿走和最容易變現的財產︰一排插在結算電腦上面的記憶體,記載著隨時間同步的銀行帳戶資料,還有虛擬貨幣的冷錢包。再走裏面一點,才開始是傳統的財產。世界各地的鈔票和債券,脆弱的紙質物件被點算之後用塑料包好,再整體的堆疊在一起。 即便鈔票多得可以把我們活埋,對比起前面的記憶體,也值不得多少錢。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9-18 02:48:54
曉夢好醒
竹簽
2024-09-23 04:28:09
她沒說的是,歷任的會長其實九成和聖貞德舊生會有來往,那些企業管理者的枕邊人和百花王出來的管理層,又怎麼可能沒有各大公司的內幕交易消息。我們分給股東的紅利是市場利息,沒有記在帳面上的投資都是以倍數在進帳的,最後就變成堆在這裡的財富。我是扯線會長?其實歷任全部人都是扯線會長。
「那如果會長.....」
「所以學生會採用部長議會制,所有部長都有金庫的鎖匙,互相盯著。雖然說都是學校的資產,但其實你爸和你叔叔的公司全部都有份。或者你應該數一數,有家族關係的公司到底有多少,其實你身邊的所有人都在拿分紅,誰都別想得罪全世界。」雷安娜按在何綺鈴的肩頭上說。
「我....我明白了。」何綺鈴說。錢是一樣很奇妙的東西,不管是多麼橫蠻的大小姐,只要看到足夠多的錢,態度都會變得謙遜。
「看夠了就回去吧,不然僕人的新茶就要涼了。」我說。
「真的有必要把金庫裏面的東西點得這麼清楚嗎?之前的學生會明明沒有紀錄。」待何綺鈴睡著了之後,楊夏琳故意把我推醒來說。這天晚上我們都留在臨時房屋睡覺,明天才會有飛機過來接我們。
「因為之前金庫沒有公開,時代不同了。大家既然知道了我們有錢,就一定會窮追不捨。你覺得我在提防何綺鈴,但其實你爸爸也在問吧?大家的爸爸都在問。既然如此還不如光明磊落點,我們比想像中更有錢不是一件壞事。」我說。
「你讓我們出門被綁架的風險高了很多。」楊夏琳把鑰匙揣在懷裏,憂心忡忡。
「你們不是一直都很高風險嗎?怕甚麼?」我笑著說。「要記住,要把何綺鈴當成自己人。金庫既然曝光了就讓它有用點,只要讓H 市和K 市怕了我們,他們自然會合作起來。」
「那靜子呢?你打算怎麼處置她。」楊夏琳問道。
「按照原有計劃先把她拿開,不然何綺鈴天天針對著她我們就永無寧日。」我說。「我之前讓你幫她準備的考試,結果怎樣了?」
「勉強過關吧,靜子的基礎不是很穩固,但幸好學得很快,我費盡了唇舌才讓人家收了她。」楊夏琳說。
「那就好,只要她過去了,我們今年的目標就算達成了。」我說。
「誰的目標?」楊夏琳問道,但我沒有回答,這是舊生會給我的目標,根本不應該說出口。
「靜子,準備好了嗎?」翌日,我送走了所有的部長,臨時房屋裏又只剩下了我和靜子兩人。
「你這樣大費周章的把我偷運過來,就是為了要把我送走?」靜子問道。
「不然我為甚麼要天天催促雷安娜去修好機場,難道真的為了接待來賓嗎?是為了你可以隨時離開。」我說。
「這跟我們說好的不一樣。」靜子說。
「為了不讓人發現你在島上?我甚麼都幹得出來。」我說。「其實你應該早就明白了,聖貞德大學本來就沒有物理學系,即使是學生會長,一個學系也不是用嘴巴說說就會出現的。我要先請來老師,經過校委會那些學者的同意,再讓學系的團隊得到國際的認受性,才能給你頒發學分和證書,不然你甚麼都不會拿得到。」
「學分和證書有甚麼用?我只是需要知道那些知識就夠了。」靜子說。
竹簽
2024-09-23 04:30:36
「學位的作用可大了。但凡你要做任何事,尤其是要實現你的夢想,你都必需要其他人的幫忙。那你就需要一個身份,和身份給你的號召力。不管你的出身、才智如何,沒有學歷終究沒有人會聽你的說話。不然聖貞德的大小姐個個衣食無憂,又何苦飛來這個孤島讀書呢?不就是為了一紙證書罷了。」我摸著她的頭說。
「那要是我讀不來.....」
「我不允許你失敗,而且要是你學位沒讀成,就更不應該回來了。你要記住你在為自己的身份而戰,你明年回來的時候,我向別人介紹你就會用上另一個名字。那你就會是堂堂正正的轉校生,沒有人會再記得或者再找得到你的過去,你也不用再糾纏在你父輩那些恩怨之中,你可以做任何你喜歡的事。你能夠考到學位,那我就安排你做我們的部長,如果你考不到,那就拿著這個新身份在美國躲下去。這裡連半點你應該要留戀的地方都沒有。」我說。
「其實那天,我爸是不是找過我?」靜子問道。她在隔音幕牆後面,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出來。可能是楊夏琳跟她說的吧?
「嗯。」我答道。
「嗯?就這樣?你為甚麼沒讓我見他?」靜子追問道。
「何家的人知道你被我帶走了之後,肯定會帶過來聖貞德島。他們脅持著你爸過來,三井傑表面上為了和我撇清關係,竟然說你是被我擄走的。我該怎麼回答?我該說我犯法了,把你綁架了過來,還是我直接供出我和你爸的關係,讓他被何家的人制裁?」我說。
「但是我.....」
「所以你更應該到美國去,三井傑可以隨時到美國,你是奴隸,他不是。」我說著,靜子的眼裏閃過了光。我都不知道父親對她來說竟然重要,她明明沒有見過那個男人幾次。
我讓楊夏琳去找老師幫靜子補習,只是想讓她能達到美國大學的門檻,甚至還是美國加洲理工大學的門檻。聖貞德沒有資格授予她學位,即使她回來做部長,擔任的也不會是學生的身份,而是我們將會新開的物理學系的顧問。
我在加洲買了一個奴隸,把她殺了,然後奴隸的晶片植入到靜子的身上。最後再找人幫她贖身,那就名正言順的有了在美國的身份。跟著主人被國際買賣的奴隸沒有人權,根本不在移民法的管轄之中,而只要有美國人幫她贖身,她就能繼續用那個人的身份做普通人。所有一切的費用和稅項對我來說都不太重要,即使靜子失敗了她也還可以留在美國,永遠不用回來。
「謝謝你!」靜子擁著我說。「我一定會回來,我一定會做得到的。」
我和楊夏琳盡快的把靜子送上了飛機。在美國那邊拜託了迪克公司的照顧,莎賓娜也在其中穿針引線,靜子至少比我重要多了。
「呼....我終於可以休息了。」我在機場伸了個懶腰,已經十月過半,今年的事轉眼間好像就做完了。
「你之後打算做甚麼?我們好像暫時沒理由回到島上了。」楊夏琳說。島上有雷安娜帶著施工隊伍在忙前忙後,我們根本幫不了手。
「我只希望沒有甚麼突發的事就好。」我說。
「突發的事倒是沒有,但一定會發生的事你準備了沒?」楊夏琳趁我伸懶腰的時候戳在我的肚子上說。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9-26 23:29:09
曉夢咁就救咗個物理學家
11315315
2024-09-29 00:12:42
竹簽
2024-09-30 11:08:12
「一定會發生?甚麼事?」我問道。
「你那邊才剛剛千叮萬囑靜子要讀書,你自己不也是學生嗎?就算打仗了年末還是要考試呀?你讓人安排網上授課,你自己沒聽課嗎?」楊夏琳一邊說一邊戳在我的肚子上,我好像胖了點,又要去減肥了。
「嗚~~~師姐救我.....」我抱著楊夏琳說。
「別借意揩在人家的胸部上!」她把我推開。「你甚麼時候有空我再幫你補習吧,雖然只有兩個月要補一個學期的課是要辛苦點。」
—---------------------------------------------------------------------------------------------------------
「如果讓你重來一次,你還會不會做同樣的選擇?」我一個人靜靜的敲打著鍵盤。今年是我第拒絕了所有人的邀請,既沒有工作,也沒有消遣,只是自己靜靜的坐在家裏過聖誕。我知道自己的學習進度有落後,萬不得已的也讓本來就是讀聖貞德法律系的愛麗絲給我私人補習。我用的通訊軟件會直接顯示在她的視覺鏡頭上,她也只需要在自己的面前撥弄指頭就能回覆我。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愛麗絲回答道。她被我困在聖貞德的臨時房屋裏,而我卻在家裏烘著暖爐。
「我只是突然想起我的選擇,我們的選擇,好像影響了太多人。如果從你一開始邀請我到茶座的時候,我就打你一頓把手機搶走,是不是就可以阻止你的陰謀,我們是不是就不用海戰?」我問道。
「你怎麼知道軍事基地的資料就在會長的手機上?那時候我根本沒把資料放上去,你搶了又如何?」愛麗絲說。
「那我就直接把你往死裏打,直至你把秘密說出來。從你第一日做會長開始,我們拖拖拉拉的玩了大半年,要是我賭贏了是不是就可以....」
「你終究不能打死我。」愛麗絲說,如果她還有嘴巴的話或許還會笑起來。「別忘了我有佯裝成校工的私人軍隊,怎會讓你動得了我?而且就算我在學校裏不敢碰你,你猜我會不會叫何千尋在H 市找你麻煩?」
莎賓娜作為外人的一紙之言,在愛麗絲和我的眼裏看來事情就要複雜得多。她這麼一說我竟然無言以對。
「那如果....如果我直接殺掉你呢?」我問道。
「那你就是殺人犯,可能你根本不在意吧?但我死了又如何?你知道為甚麼我會讓沈沛琪當副會長對吧?即便我死了,沛琪也還是曾經的副會長,你有沒有證據,你覺得其他部長是信你這個殺人犯,還是信她?」愛麗絲說。
「要是換了別的人做會長,甚至不是孫宇婕的話,你們就建不成那個軍事基地,就不可能海戰....」
「可能是吧,但你也永遠不可能當上會長。別忘記了,你不是自己想要當會長的,你能把某個人的計劃全盤打亂嗎?你甚至不知道代價是甚麼。」愛麗絲說。
「你的意思是我已經找到了最好的方法?做到了最好?」我問道。
「如果你真是個專業的間諜,或許能在島上找到我存放證據的地方?但現在想這些東西已經沒有用了,要是學校還在的話我們或許還能討論一下我以前放證據的地方,保安可能有甚麼紕漏。可是舊學校已經消失了,你再怎麼想這也是沒有意義的。」愛麗絲說。「你要是有時間還不如好好溫習吧,不要讓會長給人看扁了。
「你至少應該能看出我就是因為不想讀書才找你閒聊的。對了,你以前的聖誕節是怎樣過的?」我又問道。
竹簽
2024-09-30 11:14:32
「你....唉....也沒甚麼。媽媽在聖誕的時候總會讓我休息幾天,然後坐在爐火前面甚麼都不做。每天早午晚三餐尤為豐盛,兩母女根本連十份一都吃不完。那幾天媽媽總是對我特別溫柔,喜歡把我抱在懷裏,然後兩個人就每天盯著爐火。小時候還會給我講故事,長大了就說一說這一年又過得怎樣,幾天就過去了。」愛麗絲說。
「那真好,要是我能在自己媽媽的懷裏....一次,只要一次就....」
「一點也不好。你知道她跟我說的都是甚麼嗎?都是她和我爸的往事。他們就是在聖誕的時候見面的,就只見了那麼幾天,她卻有說不盡的回憶。她第一次見過那麼好看,又那麼風趣的男人。她第一次見到永遠都吃不完的聖誕大餐,又或者說那是她人生第一次過聖誕節.....」愛麗絲說。
「他們就見過這麼一次?」我問道。
「嗯,然後她就懷孕了,然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個男人。我媽還竟然覺得那個男人很喜歡她,因為他給我們留了大屋和一筆錢,讓我像個小公主般活著。她每年都會用那男人的錢去買禮物送給我,好像這樣那個男人就會像和我們一起生活一樣。」愛麗絲說。
「那樣還不好嗎?我小時候才沒有見過甚麼聖誕禮物!」我問道。
「哪裡好了?你不覺得她被騙了嗎?就這樣為一個再也不會見面的人撫養著女兒.....渡過了下半生,就只為了讓他留下來的女兒變成最好的人。」愛麗絲說。
「我覺得她很偉大。愛情不就是這樣的嗎?為了自己曾經相信的事相守一生。」我說。
「可是那個男人連一眼都沒有看過我們!」
「那是你爸不偉大,我又沒有說他。我在說你媽,你不覺得她很浪漫嗎?」我說。
「浪漫?難道你也會為了所謂的愛情,對你的愛人這樣做?我只是覺得她很蠢,但我不敢在她面前講。如果你會的話,那你也很蠢。」愛麗絲說。
「你搞錯對象了。她的浪漫不是對那個男人,而是對你。她的愛也是全為了你。男人可能不是因為無情,也終究有一天會不在我們的身邊,她的專一和付出只是為了你。」我說。
「怎麼可以把事都推到我的身上?我明明不應該存在。她不能把我生下來就私自把所有感情投到我身上。我是甚麼寵物嗎?」愛麗絲說。
「你要這麼想是你的自由,可是人生的想法和行為並不重要,最重要的只是選擇。既然你的母親覺得她走在這條路上從不後悔,那她就做出了自己的選擇。」我說。「所以我才想問︰如果讓你重來一次,你還會不會做同樣的選擇?」
「你明知道如果可以重來一次,我贏的機會肯定比你大。」愛麗絲說。
「哈哈!會有下一次的。會有很多個下一次。只要你繼續做會長的秘書,每一任都會是驚濤駭浪,你要幫助她們,我知道你喜歡這個小島。」我說。
「喜歡這個小島?誰說的?」愛麗絲問道。
「因為我的計劃,從來的賣點就只有讓你在這個小島上退休,但你終究答應了。」我說。「你現在在看海吧?即使只是毫無燈光的靜海,只要看著月輪的倒影,就看多久都不會厭倦。」
「聖誕快樂,徐曉夢。」
「你也聖誕快樂。今天晚上真冷,我還是先休息了,明天再要補習的時候才找你吧!」我說。
—---------------------------------------------------------------------------------------------------------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09-30 22:48:42
曉夢明明無媽媽和,但好有母性
btw曉夢唔洗減肥啦
竹簽
2024-10-04 23:52:04
之前講左十月會再開始連載既誠諾係時候兌現
十月開始頭幾日啱啱入左醫院
啱啱先睇完醫生
聽日開始PO 少少比大家睇下先
竹簽
2024-10-05 17:54:35
「我跟你去學校的舞會真的沒有問題嗎?」雖然我是這樣問著,但我連裙子都已經穿上了。
「你已經問了很多次了,我就是要讓其他同學看見我的女朋友,恨死他們!」陳全湊近我的側腮輕吻了一下。
陳全的大學在新年有一個聯誼的舞會,其實就只是學生會讓同學們有個穿禮服的機會,順道慶祝一下冬季考試的完結。
陳全說與其要他在舞會上聯誼,倒不如帶我去讓他炫耀一下,於是我就花了半天的時間去髮型屋造髮型。我讓人把頭髮燙卷,再盤在頭上定型成一個髻,那在穿上露背的長裙時沒有了長髮的遮掩又會更引人注目。
「先別過來,我還未上腮紅呢,一會掃到你鼻子都紅了。」我把陳全推開。
「你的臉才這麼小,就坐在這裡畫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真的有這麼多事要做嗎?」陳全說道。我平時沒有特別去化精緻的妝容,即使是在四十三上班,也因為經常要洗澡,所以都只是用濃艷的大筆一揮。
可是到了真要見人的舞會就不能放鬆。我上一次那麼重視場合是在甚麼時候?好像已經是和雪瑞一起去阿爾扎克的聖誕酒會的事了,那個可惡的聖誕晚上即使至今我仍然心有餘悸。
好不容易描好了眼線,貼好了假睫毛,我還要在鼻子和臉頰上打上陰影和腮紅,再小心翼翼的把唇彩畫在唇上。用帶燈圈的鏡子從各個角度都看過一次,才放心站了起來開始穿裙子。
「我還得花不少時間呢,你要不要先去把車開過來?」我對陳全說。
「你穿裙子不用幫忙嗎?」陳全問道。
「呃....也可能要,你再等我一下。」我說著。陳全早就穿好了西裝,正在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上,身體放軟得差點就要滑到地上了。
我套上了一對半透明的淡紫色絲襪,上面還有星點閃亮的裝飾,然後踏進了一條以星空為主題的紫色禮服裙。在胸前的罩杯上早就貼好了親膚的雙面膠,在撕走底紙之後牢牢的按在自己的胸部上方。這時還得看著鏡子像別人裝修掛畫一樣時刻保持著水平線,畢竟兩個奶子要分開黏兩次,要是一邊高一邊低就笑死人了。
裙子的下擺剛好過膝,既不會過份暴露但又能展現出年輕的自信,把絲襪上在小腿閃亮的星星表現出來。
「後面幫我拉一下拉鏈。」我招手讓陳全過來。裙子的拉鏈是在屁股的上方開始往上拉,向上大約有半尺長。裙子兩邊的剪裁特別的緊窄,因為它本來希望能像腰封一樣僅靠這腰上的約束就能支撐著裙子不往下滑,以免用家胸前走光。可是用家大抵都會像我一樣貼上安全雙面貼以免側漏春光,而且整晚不停拉扯胸前的布料也太難堪了。
我深呼吸了一下,把胸腹的空氣完全吐出,讓陳全用力把兩邊的布料拉緊我才能把中間的拉鏈往上拉。
「哼....嗯....」這種裙子應該要在服裝店裏至少有另外兩個人幫我,一個拼攏布料,一個人拉拉鏈只有我自己後手實在太難發力了。
「呼......」雖然結果還是拉上去了。我讓陳全檢查一下拉鏈已經上鎖的狀態,才開始緩緩的呼吸起來。所有的空氣都到不了腹部,只能讓胸部漲起,奶子的尺吋看起來又大了不少。
「曉夢你是不是胖了?」陳全光是把拉鏈拉好就已經滿頭大汗了,把拉鏈扣好之後就攤倒了在沙發上。
「你才胖!」我提起還未穿鞋的絲襪腳踩在他的臉上。
我拿起桌上半透明的輕紗絲巾,圍在自己的腰上綁好,把身後的拉鏈痕跡遮住,順便結成一個好看的蝴蝶結。最後把一對純白帶紫色緞帶的長手套戴在手上,一直接到上臂處。
「幫我穿鞋。」我說。
「剛剛還讓我出去,現在連鞋都穿不了了?」陳全搓著臉頰說。
「裙子太緊,我的腰彎不下去。」我說。
陳全單膝跪下,手托著我右腳竟然還在我腳心撩了兩下。
「正經點,不然我踢你哦!」我說。只是裙擺下的蕾絲擋住了我的視線,我根本看不見他在頭在哪。
「是的公主。」陳全說著慢慢的把我的腳滑進了一對紫色的高跟鞋。
「繫好了,我們走吧。」他把鞋面上的細帶扣好,站起來向我伸手。
「走吧。」
我讓陳全開一架我借來的豪華房車,除了是要讓他在同學面前顯擺之外,更重要的是我穿這襲裙要是擠在小客車裏我才不依。
「你學校這麼偏僻的嗎?」我問道。陳全已經繞到了市郊人煙比較少的地方了,而且還一直在上山。
「山上安靜一點嘛,快到了。趁人還未多,得先把車泊好。」陳全的方向盤一扭便讓我們往停車場轉去。
「停車場?那我們還得走到舞會的場地?」我待車子停定了之後問道。
「小姐,你得想清楚現實,要是我們把車開到了運動場門口,華麗的下了車,誰會幫我們泊車?」陳全說著,把我從平常的餘裕拉回現實之中。
「虧我還借了這車,這樣不就沒有人能看見了嗎?」我說。
「你就不要在意這種事了吧,你光是出現就已經橫掃全場了!」陳全摟著我的腰說。
「而且還讓人家穿著這麼高的跟走這麼遠......」我小聲的碎碎念地說,陳全知道我是開玩笑的,只是想撒嬌罷了。
駐連燈首席美軍
2024-10-08 00:11:46
羨慕死全仔啲同學
竹簽
2024-10-13 06:09:43
關於復刊︰
本來講左十月會復刊,但係存稿數量一直不如預期,所以一直冇正式講。
由寫四月十三日開始,呢幾年只係換左兩次工,頭兩份都好好彩係HEA 工。人工當然係低,但空閒時間亦都好多。
今年七月,正正係休刊既時候,我又換左一份新工。
本來諗住新工磨合學野都需要啲時間,所以唔敢應承大家會繼續更新,應付工作之餘所有精神都留返喺徵文比賽上,所以宣佈休刊。
新工結果意想不到地忙,結果徵文比賽可以話係完全在睡眠不足既情況下完成。
而曉夢新一年既冒險亦都係一樣,好難搵到執筆既時間,寫又唔係冇寫,但唔多。
最搞笑係上一份工啲同事好似對我有偏見,總之點都唔會同我講野,令到我一個毒撚只可以匿喺個位寫字。
呢份新工啲同事就好鬼熱情,問咩都答,得閒又會吹埋時事同埋屋企發生既事,係歡樂好多既,但就搞到連靜靜地比我諗下點寫既機會都冇埋......
我都唔知邊樣好啲。
總之我而家都唔知PO 唔PO 文好,冇存稿隨時寫唔切會甩大家又會唔開心,定係我有幾多PO 幾多大家又介唔介意?
墨守城規會
2024-10-13 15:34:37
你出我就睇 好純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