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重甜] 聖貞德大學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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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琪....你怎麼...？」我也跪在了地上，靠在那欄杆上跟他說話。

「是....是你呀。你怎麼會過來？」她看起來有點驚訝，但又有點坦然，好像在說我果然會來這裏一樣。

「你為甚麼要趴在地上？」我問道。她沒有穿上衣服的權利，但屋子裏有溫度控制，不冷也不熱，穿不穿衣服也沒有所謂。在房間一角的床鋪雖然簡單但看起來舒服柔軟。她的飯皿和其他人一樣，她的伙食也只是普通傭人的東西，不能說好也絕對不差。唯一的問題就是為甚麼她要趴在地上？臨九個月的孕肚在她的爬行匍匐當中被壓在地上，顯然相當難受。

「這...這不關他們事，是我自己的手腳...廢了。我連直接用手抓食物的力氣都沒有了，就只能趴...趴著....」沛琪說。她的手腳被釘穿了之後情況只會一直惡化下去。上次見她還勉強能走幾步路，今次再見她的四肢末端已經變了色，變成了一種將要壞色的灰色。手指即使在爬行之中因為無法控制而隨便插在地板上變得胡亂捲曲，都已經不痛了。

「這些都是千尋做的！」我說。

「那就怎樣？」何四海在我背後說。我當然想說那應該找個人餵她，可她已經是一個奴隸，不是以前的大小姐。

「那....至少給她裝個寵物餵食器？她就這樣把臉埋進去，對誰都不好。」我說。

「你可還真有善心呀。」何四海把監獄的房門關上，直接把我按在欄杆上，就在沛琪的門前。

「嗯....」厚大的嘴唇就這樣按在我的臉上、嘴上。他那上唇的小鬍子濃厚茂密，但又柔軟帖服，親上來還有一陣薄荷的清香，光是這樣就能看出他保養自己的心機。作為付錢嫖妓的客人來說，他比大多數人都要好。

何四海的手在我肋下摸索著，把拉鍊拉下駕輕就熟的把我的連身短裙剝開，然後親在我的頸脖和肩膀上。

「真的都沒有了。」他說。

「沒有甚麼？」我說著一邊也伸手開始脫他的衣服。既然人家那麼有誠意門都關了，就不能只讓我裸體對吧？

「傷口。那天的直播只是過了幾天，中槍的彈孔怎麼可能就這樣沒有了？連一點痕跡都沒有！」他說著甚至不停用舌頭舔在我本來應該中槍的地方，好像在代替手指檢查我有沒有做假一樣。

「你覺得我沒有中槍？」我問道。

「我有這樣想過，可是我已經問過在公主號上面，本來屬於景濤軍工的學生。她們明明看見你中了槍，而且你的隨從...那個僱傭兵，也受了傷。」他說。

「我只是用了昂貴一點的治療方法，但我不可能告訴你。這個方法連在H 市也沒有幾個人知道。」我說。

「那你到底是誰？千尋跟我說李子坤在學校裏對你愛護有加。你是他們家的玩具？還是李子坤的小妾？為甚麼你跟李元若的老婆，長得這麼像？」何四海一邊就說著，早已扯開了我的內褲，把手指搆到我的小穴裏。他是不是覺得只要性侵著我來問我就會不知所措的如實回答？

「我說過了，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百花王畢業生，我和李家沒有關係。」我說著，用幫他脫褲為藉口跪下來，躲避著他手指的攻擊。

「然後你可以去讀聖貞德大學？打一個電話就能叫得到H 市的軍隊？拿著一支破電話李元若就爭著認你做會長？」何四海說著把我踢開。卻背對著他被拿起來，讓我按著欄杆，看著沛琪，他再由背後進入我。

「你到底想說甚麼？」我問道。沛琪看著我，自己卻淡然的躺在地板上。眼睛裏那種早就放棄的目光好像明知我會來這裡。對呀，就算我自己不提起，他也肯定會問我要不要來探望沛琪。畢竟我那時用上了愛麗絲的手腳來為她爭取了後路。

「到底？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誰？我到底輸給了誰。」他把我按在欄杆的鐵格上，用力的抽插著。

「你不是輸了給我。你忘記了嗎？是我們都輸了給愛麗絲，我也差點死了，這件事根本沒有贏家。」我說。

今日又入醫院做手術
政府真快手到一日都唔俾住
上晝割完下晝就要你bye bye

曉夢bb話術高明

Sick leave多幾日啦

醫生寫得三日

J少陣休息多啲

私人請多三日

一返屋企即刻打左J

「你去跟那些毀掉的戰艦說呀！那些士兵的家人、伙伴！你去跟他們說呀！你知不知道你用一艘公主號，殺了我們多少人？但我們終究沒有搶到陳日正，那就是輸了。」他繼續說著，又把我轉過身來，用力摑了我一巴掌。

「我不知道....」「啪！」從另一個方向，又一巴掌。

「如果打我可以讓你消氣的話，你儘管打。李元若已經警告過我不要過來。我不知道你會對我做甚麼，但我還是過來了。為了兩個城市能合作。只要你不做出我不能接受的事，我全都奉陪。」我說。

「不能接受？我讓你不能接受你又能怎樣？」何四海對我在這種情況下還說出威脅有點遲疑。千尋已經打過我，但當時根本就沒有人來救我。我絕對不屬於夜瑤那種需要傾城之力去救的等級。

「我們...改了美英手腳上的韌體，現在你已經沒法控制她了。」我說。如果不是相信自己有作為生產者的最高控制權，何四海又怎麼可能讓明知是武器的東西進屋？按照使用協議，手腳就跟公主號上其他公司裝配的武備一樣，只能留在船上或者島上。要不是因為那場戰鬥，我們也不會有合法的手段把美英拿到H 市研究。而何四海也沒料到自己的產品在短短幾天內就被破解。

「這是李元若教你的？」何四海冷靜了下來。美英的手腳就在他家裏，而且只要單臂就足夠把這裡夷平，這點他最清楚。

「不。你應該是和李元若同病相憐才對。」我湊近在他耳邊說著，手指開始輕撫他的肉棒。就我那手藝，不管他正在想甚麼我都能讓他硬起來。沛琪盯著我們，瞳孔都縮小了但說不出話來。

「等等....你怎麼....」我一主動起來，何四海卻開始退縮了。​​​​​​​0

「現在我們把秘密都攤開了，不是可以更好的享受了嗎？」我說。

「你剛剛不是不願意的嗎？」他問道。

「但我也沒有拒絕呀？你要的話我怎麼敢拒絕呢？」我親在他的嘴上，把舌頭探了進去。不知道曾經是百花王家長的他，又有玩過多少我的同學呢？

我用手指勾了勾肉棒的底部，它卻整根發起抖來，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流出馬眼液。我靠在欄杆上，把他的屁股拉向了自己，然後把小穴套了進去。

「你不也是百花王學園的家長嗎？那就不用害羞了吧。」我在他耳邊輕語著。「把你的憤怒發洩在我身上，就只有今晚。」

何四海把我按在地上，做他想做的事。沛琪就這樣看著我躺在冷硬的監獄地板上，和男人交合。在她的眼中，會不會覺得自己送上門去給剛剛戰鬥過的仇人有點匪夷所思？

但我還是緊緊的擁抱著男人，親吻著他的耳廓，在他的耳邊輕語。男人要是真想做愛，那對我來說最容易對付。至少他不像千尋上來就是先一頓打，之後才來想怎麼打發我。我對何四海做足了自己要求四十三的伙記要做的每件事。身體的張弛，叫聲的音調，全都無懈可擊。讓男人射了精，再說話就會簡單得多。

「射在裏面，都射在裏面。」我用小穴摸索著他正在發漲的肉棒，應已是強弩之末。就這樣輕聲一提，突然他就對我行了灌漿之禮。

「怎樣了？有感覺好點了嗎？」我摸著他的後腦問道。

「你知道不管你做甚麼我都不會原諒你的，你這樣對我很不公平。」他說。你看，射完精整個人就像雞巴一樣軟下來了。

「因為你不捨得殺我。」我說。

「為甚麼？」他問道，他自己都不知道。

「因為把拿著無法估計的資產的學生會長壓在身下很開心吧？」我說道。還有把指揮公主號奪島的人，還有明明已經把刀放在他的家人頸上，但還是張開大腿向著他淫叫的女人，用力的姦污她、征服她，就會覺得很開心吧！這些我都沒說，再說就要被煩厭了。很多人以為女人只要有了錢和權力，就不用再用美色討好男人。但女人要是有了錢和權力，腿中間的秘穴卻要再有力好幾百倍。雖然我並不情願，但只要男人肯聽我說，這點事不算甚麼。

曉夢睇穿晒何仔

就來抱孫，要叫何伯

可是這種美好的感覺只能在我還是會長，還有錢的時候才能感受得到。要是他殺了我、困住我，把我的身體和身份剝離，那我就只剩下一塊廢肉，再無意義了。

「你會在K 市留多久？」何四海問道。

「大概要等愛麗絲聽話了，把她改造完我才可以拿她回去。很有可能我整個暑假都會在這邊。」我說。

「那你可不可以...留在這裡？」他抱得我更緊了。從直播那時開始他就在饞我的身子，不然作為交換條件，我也不用親自帶著愛麗絲過來。

「這可不行，千尋會殺了我的。」我說。以致於把夫人還在家裡這件事完全拋諸腦後。

「我最多...找點時間來看看沛琪，好不好？」我說。沛琪卻就這樣側躺著把肚子擱在地上，根本不想理我。

「美英，我們走吧。」良久之後，我走出了監獄，拉著美英匆匆别過何家。這次能出來，真的是走大運了。

「你沒事吧？」美英問道。

「還未有事，幸好有你在。」我說。我的頭髮顯然亂了，被壓在欄杆和地磗上那些格紋還沒消退，在裸露的肩頸上更是記載著我剛剛做了甚麼。還說甚麼會之後來看沛琪，別笑死人了，即便夫人真的站在我這邊，我也可能不能活著離開。

我原本還想著為沛琪爭取點甚麼，但是真正看見她的時候才知道沒救了。我真正能給她的慈悲就只有把她報廢的手腳割掉，那也只是把她變成另一個愛麗絲而已。再說了，她的罪行其實跟愛麗絲一樣，讓她生下自己的孩子其實已經是最後的救恩了。

「愛麗絲，你考慮得怎麼樣了？」翌日，我回到實驗室。愛麗絲和前一日相比簡單判若兩人。因為戴著口塞，甚至沒有人能餵她飲食，只能靠靜脈滴注補充水份。一整日的隨機電擊讓她繃緊了神經，沒法休息也沒法睡覺，眼睛看起來就像生命都漸漸地流走了一樣。

「我...死....讓我...去死....」工作人員把她的口塞拿下來唯一走出來的就只有這幾個字。

「你不會死的，我一定會保證你長命百歲，然後每天都過得比這一天慘。你明知道我做得出來。」我說。

「呀！~~~為甚麼，要這樣做？」我又按了一下電擊，讓她慘叫了起來。愛麗絲臉頰上的淚痕乾了又濕濕了又乾，從未間斷過。

「我在給你一個退休方案，我就沒見過會拒絕舒舒服服去退休的人。」我說。

「你真的，會帶我回去？」愛麗絲問道。

「當然，我帶你回去是為了我自己，又不是為了你。」我說。

「那....右手，我慣用的是右手。」她說著，終於放棄了。

我向著研究人員點了點頭，他們就開始在愛麗絲的左邊進行截肢的準備。

「你的新手臂將會裝在左邊，等你適應了之後再把你另一邊的腳砍掉，到時再裝上新的右腳。研究的內容很簡單，你常用的右手會和平常一樣生活。左手則由程式猜測你的意圖，它會模仿你右手正在做的事。透過不斷的猜測你左手關節剩餘肌肉的訊息，和向你的右手確認需要完成的事務，最終演算法就能明白你到底想怎麼做。這個演算法就是景濤需要的產品。」我說。

「然...然後呢？呀！~~~~呀！~~~」在我們正在說話的時候截肢手術已經開始。無法用肉眼看見的激光刀把愛麗絲的手從肩膀的位置切割分離，一滴血都沒有留下。

「至少....給我麻醉呀！~~~」愛麗絲慘叫著，她的身體早就被各處拘束著，根本紋風不動。

「才不會，這是你最起碼的教訓。而且你已經痛了一天一夜了，還不習慣嗎？」我說道。​​​​​​​

醫生們把她的肌肉切得七零八落，模仿著因意外而失去肢體的人。收好了血管和神經之後把傷口縫好，一個用來偵測肌肉活動的感應器被掛在斷肢點外面固定著，一根假的手臂就這樣安裝在感應器的外接口上。

愛麗絲終於投降

「呀！~~~~~」愛麗絲還在慘叫著，截肢時沒有被麻醉，事後也沒有止痛藥，這種行刑式的激光凌遲，要等傷口用幾個月完全癒合了才會少點痛楚。

「哇！」技術人員把假手裝在感應器上，打開了開關，它就自己動了起來。手臂自行抬高，緊緊握拳，好像在為愛麗絲的慘叫助興一樣。是它在揮動的時候直接打中了技術人員才會迎來那一聲哇，但民用版是以鋁合金為骨幹，塑膠為外殼的輕量版，而且馬達的力度調得很低。就算愛麗絲有心還是無意的揮擊，打中了也傷不了人。

「它自己，會動了？」愛麗絲也驚覺道。

「當然會動，這種小事景濤軍工還不致於做不出來。可是我們不是要舉高雙手這種無謂的大動作。你會彈鋼琴，不，管、弦、敲擊的樂器，只要說得出名字的你都懂。你寫得一手好字，也會料理和泡茶，這些東西這個機械臂一點都不會。你最終要讓它們變成你自己的手腳一樣。」我說。

「然後呢？然後又會怎樣？」愛麗絲問道。

「待技術成熟了自然會把你另外那對手腳都割下來。那你就只能去我允許你去的地方，做我允許你做的事。你不是以為我會放過你剩下的手腳吧？」我說。

「這得要多久呀？」愛麗絲已經痛得累了，頭垂了下來輕聲的說話，快要睡著了。

「希望在我做會長這一年，能完成吧。」我說。

「哇！」「卟！」一聲敲在地板上的悶響，表示愛麗絲又一次失去平衡，跌倒在研究室有地毯的地上。

沒過幾天我們就把她的右腳拿掉，裝上了假腳。要是像美英一樣兩隻都是假腳那倒好，景濤還不致於連走路這種動作都做不出來。可是一真一假反而很難掌握步行的節奏，這幾天試驗下來，愛麗絲已經數不清跌倒了多少次。

「你這傢伙，是不是不再打算給我衣服了？而且我下面那東西，你甚麼時候才打算拿出來？」愛麗絲問道。從她在行李箱被拆出來開始，就再也沒有穿過衣服。而且伸進她子宮的電擊器也沒有拿出來過。

「我正在幫你準備衣服，總不能讓你全裸的做我的私人助理對吧？但電擊器就不會拿出來了。我們會幫你做絕育手術，你以後也不會有月經了，那個東西就放在裏面就好。即使不用了，也是個警剔。」我說。

「要是我一直被電的話那我跟當初被你縛在那裡虐待有甚麼分別？」愛麗絲說。

「所以你要相信我是為了自私才這樣做，我從來不是因為你的褔祉才讓你有個機會退休。而你也需要自己維持這個機會。我不會殺你和虐待你，但我不能控制之後的其他會長。她們要是覺得不再需要你，死亡就只離你一下按鍵的空間。」我說。

「你怎麼完全不怕我？」我依偎在何四海的懷裏。他在老婆和兒子的面前明目張膽的把我當成一個小妾般把玩著。我只要一天留在K 市，就像被他困在掌中，根本不能拒絕。雖然每次見面都讓美英和希爾德戒備著，沒有出甚麼亂子，但我每次走到他家都直接被帶到主人房，總是覺得有點怪怪的。

何夫人對這種事出奇的沒有甚麼反應，這可能是何四海的常態。而何四海多被一個舊生會的人影響甚至還比外面的那些野女人在他身上貪圖利益要好得多。

唯一對這件事不滿的是千尋。父親流連溫柔鄉的本領他沒少學，但就只因為對象是我，那個曾經騙過他的女人，才最讓他咬牙切齒。

​​​​​​​我裸著身體，在本應屬於女主人的大床上，被何四海擁著。我就伏在他的胸口上，被他撫著頭髮慢慢的回味著剛剛的床戰。

何伯就爽啦

「我可是拿回了公主號的人。而且你明知道我和李元若...有關係。你就不怕我是刺客？」我說。

「現在還哪有人說刺客的？你在拍古裝片嗎？」何四海哈哈大笑道。「那你是不是？」

「刺客？不是，我只是好奇你為甚麼不害怕，為甚麼老是叫我過來。」我說。

「我老婆跟我說過你的事，你真正從屬的勢力。你不完全是李元若的人，比起把我殺掉讓K 市陷入混亂，你更需要我和李元若合作，就像當日你在聽證會說的一樣。」何四海說。

「所以你就這麼聽你老婆的話？」我說。

「聽是聽了，但是我有另一個想法。」他說。

「你想怎樣？」他突然把我抱得更緊了，在有空調的房間裏兩個人的體溫都硬是擠出了汗來。

「愛麗絲當初不是要嫁給千尋嗎？現在換了你做會長，還有沒有興趣？」他問道。

「甚麼？」我先是驚慄了一下，只能假笑著打趣說。「我不是說過了嗎？一個無父無母的百花王學生，你要來幹甚麼？」

「父母不重要，你現在不是有很多錢嗎？你可以拿去做生意，那你就是自己企業的主人，那就自然的跟我們門當戶對了。」他一邊說著，一手捏著我乳頭，一手揉著我的陰蒂。這真的是在說他兒子的婚事嗎？

「那些錢，不是我的，而且我從來都沒有想著要做生意。」我按著他的手背上，自然是撥不開。

「你不是已經開了個妓院了嗎？不過我們可以想點别的，能拿出枱面的生意。或者由我來幫景濤集團開個子公司，你負責投資就好。」他說。

「你...是想....」我細聲的說著，把後半句吞到了肚裏。他是想我拿聖貞德金庫裏的錢投到他的公司，只要對外宣稱我是個成功的企業家，我就夠資格成為他的媳婦。那他就可以了拿到我的錢，也可以拿到我的人。這比搶夜瑤回來還要賭陳日正的研究成功還要划算，因為我本來就帶著大量現金。這兩父子怎麼都生了一條死腦筋？

「那些錢不是我的，要是我這樣拿來做生意，那我不就成了愛麗斯。到時不止雙手雙腳，我連命都沒了。」我說。

「你和李元若有關係，如果又是我的媳婦，這世界上誰還敢碰你呀？」何四海咬在我的耳朵上說。「你仔細想想，你幫李家把媳婦救了回去，李子坤的位置就被人佔了。你要是想往上爬，除了千尋之外就沒有更高的位置。」

「可是我並沒有要往上爬。」我說。

「那你一直以來在做的東西是為了甚麼？」何四海那壞壞的手停了下來，用驚訝的聲音問我道。

「你明知道我是一個牽線會長，不光錢不是我的，連會長也是被人強行推上去做的。我無親無故，是你和李元若都可以隨時拋棄的人，往上爬只是個假象，我最終是要摔下來的。」我說。

「我不明白。你們百花王的女學生，十五歲開始賣身，從男人的袴下開始往上爬，就算有天摔下來了，又有甚麼可以輸的呢？就算真有甚麼意外，在那之前呼風喚雨幾十年，最後才終歸谷底，也算是曾經在浪尖上濺起過的水花。而且誰說這些虛話就不可能成真呢？哪個做生意的人開始的時候不是空有願景，到處找人集資，你又怎麼能說願景一定會落空？」何四海盯著我那些錢，孜孜不倦的在推銷著，甚至用一種帶有老爸教訓人的語氣，想說服我這是個最好的選擇。

「可是我沒有願景，也沒有去集資。那些錢是之前的會長留下來的，我公開了不代表我可以用。浪尖上濺起過的水花....不都是水嗎？最後落回海裏誰也分不出來，我為甚麼要為那一刻付出那麼多努力呢？」我轉過身去，反守為攻。用手揉著他的子孫根，然後把膝蓋頂進他的雙腿中間，用大腿來回磨擦。

曉夢呢啲先係叻女
好清楚自己咩形勢，又清楚自己定位
如果呢個世界多啲呢啲人，咁就會和平好多

如果有機會，你會唔會向上爬？
就算跌返落來，都曾經擁有過？

會爬，但唔好靠人
唔係自己嘅嘢就唔好要

「那你現在又在做甚麼？我以為你會比其他人更清楚。人生其實就是做愛，即使我們明知高潮很短暫，甚至還有很多責任在後面，我們也不會停止為那一刻的高峰努力呀！~~~~~」​​​​​​​

我指掌一捋，靜靜的聽他自說自話，嘴巴中只吐出了一口劇烈運動時的喘息。指尖往他敏感處襲擊之際加上美腿相迎，搭上他自己想要射精的意志。就在那肉棒最為鼓漲，馬上要發射的前一刻，我卻放開了手。陽氣在精關匯聚正要蓄勢待發，臨時的寸止就在急剎車一樣讓他不知所措。

這是一種無法挽回的頹勢，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歇。第一次登頂的氣勢沒了就再無以為繼。男人這時想用手再為自己做些甚麼，也已經太遲了。

我拈起蓮花指，輕輕彈在他的龜頭上。他下體再次感覺到刺激不期然的把精關鬆開讓精液漏了出來。其實只要他完全軟了下來，還是慢慢的漏精。可是我這麼一彈，就像由我指揮著他的肉棒一樣，更添玩味。半軟的雞巴就像個醉漢側躺在床上嘔吐一樣，和本應直挺高傲的雄姿大相徑庭。男人好像射精了，但又好像沒有射，性慾鬱結在胸口，永遠沒法發洩。

「你開心嗎？」我問他道。

「你....為甚麼要這樣做？」他揪著我的耳朵，要不是我把臉埋在枕頭裏，恐怕就要被呼巴掌了。

「你還不明白嗎？靠別人給你的高潮總是不實際的，如果在我出手的時候你沒配合，沒有曾經冀盼過，又怎麼會落到現在這種窘境來？」我說。

「那我為甚麼還要跟H 市合作？我和你們打了一仗，結果媳婦沒娶到，錢又拿不到，我為甚麼要聽你的話？」他說。我當初只要求他們兩個表示願意談判，但沒說他們一定要談攏。沒想到他竟然拿這個東西來要脅我。

「嘖！不管我做甚麼你們都可能會談不攏，難道我是你的媳婦了你就無條件跟H 市合作？不可能吧？可是你倒提醒了我。我沒辦法讓你們談攏，但我有辦法讓你們一定談不成。」我說。

「那有甚麼用？」何四海笑著說。

「哦....那我回去說服其他部長，讓她們準許我用金庫裏的錢，去填太陽光電計劃H 市那個坑，你覺得怎麼樣？」我用指甲繞著他的乳頭說。

「雖然廣義上的合作，是打算讓兩個城市由金錢到人材到軍力都集中在一起，成就這個計劃。可是如果你們談不攏的話，我就先用聖貞德的錢把H 市短缺的資金填了。到時我們不用你的參與，事就已經成了一半。被人從手裏奪走太陽的滋味可不好受。」我說。

「那些錢我也有份！這些年來K 市學士手交的學費就這樣讓你倒貼了？我...」

「碰巧學生會裏面就連一個H 市以外的部長都沒有呢。嘻嘻！」何四海急了，我卻仍然嘻笑的說著。

「你不覺得出奇嗎？既然原來就是要串通K 市去搶人的計劃，為甚麼愛麗絲身邊連一個K 市的人都沒有？要是有人幫忙牽線，她也不致於要親身到那地獄之中任由你兒子把玩。」我說。

「她本來就不打算認帳，你在答應她去偷人的時候就已經輸了。」我說。愛麗絲呢，你說她瘋也瘋得不徹底。不然她就不會隱瞞著其他部長，把整件事往自己身上扛。要是她早就找了K 市的人，一旦事敗，K 市那個牽線人肯定死無葬身之地。一個到死之前一刻都不肯把金庫說出來的人，又怎麼可能這樣做。傻瓜，她分明是為了繼續活著而鋪路的人嘛！

「為表誠意，孫宇婕的位置你下個學年就找個K 市的學生頂上吧。你有原因看著我們的錢怎麼用，但也只能這樣了。總之你別忘了聖貞德就是H 市和K 市背後的一柄小刀，我是負責將你們向著對方推的。雖然我刺著你們也不會傷，但總會有一點點痛。」我說。

「填了我們本來應該出的資本....聖貞德大學到底有多少錢？」何四海又坦然的躺了下去，盯著天花板開始算起數來。

「沒你的集團多，可是你本來就不可能傾城之力去投入到一個項目裏。別忘了聖貞德現在連校舍都沒有，我們沒有營運開支，用錢不用想著未來。你能想像這樣的企業嗎？」我說著，用肉體安撫這個深深不忿的男人

自慰先係正義
曉夢又講咗個道理出嚟

啱啱打完丁就見到你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