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極廿一器 V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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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30 20:41:38
我特登去之前既po睇
想偷雞?
2022-08-30 21:17:14
今日有文 推
2022-08-30 21:54:04
咪又係未有文
2022-08-31 00:06:06
皇極廿一器 第五章 重回納蘭
464 似月的話
(2290字)

叁更其壹

「我,我⋯」似月望住枱面上的白板哭笑不得,自己未有好好溝通,也確實會造成誤會;只不過雲凡把自己當成⋯

也叫她相當不爽。

似月只能夠無奈地摸下一隻牌入手,一甩上手發現是二筒,她隨即將東打出,並用手指在牌面上一掃;然後按按人中位置,示意叫糊。

小懶心領神會,眼珠子咕嚕一碌,表示明白;隨即摸上一隻三萬入章,臉色一喜,馬上「叫三飛」求二、三、五萬。

她又回了個手勢,似月一笑應之。

令狐傾夢雖然連了二十多舖莊,但食出的糊亦不過五番居多;要是她出銃多幾把清一色給兩女,也並非追趕不上!

另一方面,令狐傾夢本就一起手十一隻索子,十分驚喜。

卻沒想到上家和對家接連碰、上,瞬間九章落地,偏偏自己完全沒有摸過牌;她如今又摸數張上手,卻無一合用,只能掉出牌池,一陣悶悶,嘟起嘴巴。

令狐傾夢想要動用「視線」一下,卻見雲凡有意無意地盯住她,意味相當清晰;在自家主人的監視之下,她也不敢犯禁,只能堂堂正正地憑技術和運氣決一勝負。

而小懶和似月續摸數牌上手亦無法自摸,只能望住令狐傾夢,強烈地寄望她可以出銃。

「嚶⋯」正當雲凡摸了一隻三索回來,深明「三七難求」的真理,他準備插在手牌之中;他想打另一隻安全章出去,卻不料身邊的納蘭詩雅突然發出異聲,惹得雲凡扭首一看。

她把視線落在雲凡的手上的牌,後者擎住不動,望之不發一句,只用眼神交流。

有見納蘭詩雅堅定地點了點頭,雲凡便隨即打了出去,上家的令狐傾夢馬上喊道:「碰三索!四萬!」

「槓!」小懶見狀亦立即大喊,開出牌堆內的四萬,狠狠地拍在左手邊,並馬上補牌,大喝一聲:「哼,企穩了!」

「不會有那麼巧吧?」令狐傾夢望住雲小懶的動作,心跳也沒來由地加快。

只見後者拇指一甩,感受到三條橫痕的一剎,馬上反之拍在枱上,大呼過癮:「槓爆!」

「我⋯」令狐傾夢無語了。

「清一色對對糊,雙正花槓上自摸,總共十四番!」小懶叫得相當興奮,這一把倍數上去,足足讓令狐傾夢輸了六千銀幣,剛剛贏的幾百銀幣,完全不足以填數。

「主人⋯」令狐傾夢眼眨眨,淚花閃閃,望住雲凡一陣楚楚,卻沒料到後者直接錯開她的眼神,惹得她咬牙切齒。

「你怎麼會知道要打四萬?」反倒是雲凡對納蘭詩雅奇高章法感到好奇,她不是第一次接觸打麻雀嗎?

卻不料詩雅「語」出驚人,在紙上一揮,解釋兩句:「象牙晶是透明的,那些彩畫卻沒有靈氣,所以我⋯」

全場麻雀原來在納蘭詩雅的眼中,等同所有牌見光來打毫無分別!

「原來是液晶體顯影眼鏡⋯」雲凡一陣嘀咕,果然一山還有一山高。

. . . . .
. . .
. .

「啊,嗯⋯」雲凡在塵似月的書桌前伸了個懶腰,對住後者單了個眼,相當輕佻。

「這些方法,還真有你的風格啊。」塵似月再次對雲凡的構思感到相當佩服,亦有點慶幸自己當初逃到青海鎮。

要不然哪能遇上優秀的郎君?

「離開了一年多,再次見到你,感覺有點不真實。」雲凡也重重嘆了口氣,望住塵似月,終於再也忍不住,把手撫在她的臉龐之上。

就這樣享受住她臉上的嫩滑。

「是一年十一個月又十一天。」塵似月搖了搖頭,滑如山水豆膚的臉蛋,磨得雲凡的指頭好不舒適:「要不今天晚上⋯」

他的手指頭有些不安份,想要去揉捏一下似月的耳珠,卻被她攔下:「今天晚上甚麼都沒有,你快去陪陪小懶!」

「小月⋯」不待雲凡多講兩句,似月馬上撫在他的手背之上,二人半倚半偎,他一陣心動,卻聽到似月娓娓道來:「我的定力再足,見到你惹來不少狂蜂浪蝶,還是會忍不住吃醋。」

「一睡成年,你自然不覺得時間的流逝是何等折磨人;」

「可我和小懶,才見到你不久,又帶了個美少女回來。」

「而且還是個公主。」似月說得相當平靜,但她的內卻是一點都不容易:「你一個接著一個,連喘息的空間都沒有給過我跟小懶,你覺不覺得很過份?」

「對不起⋯」聽到塵似月的話,雲凡也自覺羞愧,眼前的兩大神女,求其一個在商都宣佈招婚,都能引來不輕的動蕩。

偏偏自己擁有二女卻仍然惹來不少桃花。

他身為地球人,本來深受一夫一妻的世俗觀念所影響。

但自從來到天武世界後,自己的異性緣亦相當旺盛,卻沒有想到要限制一下。

說實話,當初的紅語菲長相可愛,身材兇狠,性子有點傲嬌,最深心處亦非大惡之徒。

雲凡並不是完全無好感。

只不過,及後紅家的所作所為,才令他連帶住她也一併憎恨。

不料走了個紅語菲,又來個納蘭詩雅和令狐傾夢。

偏偏兩女的容顏亦是絕貌。

先不提後者有契約,單是前者對他無故鍾情,有個美女送上門之餘,性子又是柔弱得來帶點剛毅,一舉一動盡顯雅態。

叫雲凡這個色魔又如何忍受呢?

以似月的性子,不應該會說出這些呷醋的話。

但既然點破了題,也不爭在多講幾句:「我老了,快要二十一吶,經歷一多,自然心境跟著強大。」

「當遇到追求者的時候,我學會沉下心神,拒絕一切不必要的男人走進自己視線,免得開了一扇門,就很難閉上了。」塵似月突然鬆手,望住雲凡一片正色,撫住自己胸脯:「因為我知道自己要的是甚麼。」

「嗯⋯」雲凡知道似月想表達的事,後者以一個正印的身份教訓他,令他毫無反駁的理據和力氣,只能靜靜地聆聽,偶爾補一兩句:「謝謝你的心意。」

「可小懶的修為再高,她還是個十三歲不夠的少女。」似月搖頭,表示此非重點,續道:「在她家破人亡父喪之際,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候,她一個人堅持了下來。」

「除了一個靈魂體,卻甚麼都沒有。」

「這個時候,有個英俊瀟灑,相貌堂堂的男人走進視線;偏偏他實力、勢力絕上,又對自己死心塌地,換轉是你,你會怎樣?」似月句句字字似刀,一下一下捅進雲凡的心窩處:「你心底裏也有些自傲,自認天才絕頂,天賦無雙,心態一放,覺得配多幾個女人也無妨。」

「我⋯」雲凡被似月說穿了心事,老臉一陣通紅,還真不知如何回答。

「你是天才,莫非小懶不是?」塵似月彈了他額頭一下,說多最後一句:

「聽我一次,真的夠了,明白嗎?」

https://www.penana.com/story/62515/%E7%9A%87%E6%A5%B5%E5%BB%BF%E4%B8%80%E5%99%A8/issue/468?published=success
2022-08-31 02:04:07
2022-08-31 03:08:20
皇極廿一器 第五章 重回納蘭
465 有汐無潮,何道逍遙?
(2350字)

50正評加更

白刀斬幕,斷逐雲層;清輝影照,魚眠蝦睡。

塘池一片寂靜,有股寒氣匆匆,踏水留痕凝冰,送了佳人陣陣淒冷。

小懶獨坐塘邊,望住月輪呆呆,不發一語沉思,心中思緒道道沉重。

「噠…」小懶身後響起腳踏小石聲,她無意沒理會,依舊抬首盯住那把銀刀靜默。

或許在祈求一下上蒼,讓自己的內心靜靜。

「哎吔。」雲凡朝住小懶身旁呎多遠的位置,一屁股震落去石地;只是碎石拮得他不太舒服,幾個挪移後才定了下來。

過了十數息,二人無言以對。

「晚了,夜晚翻風會凍,要不進去歇歇?」雲凡也不知如何開口,只是隨意找了句說詞;剛剛被塵似月罵完,自然急腳走來找小懶。

「啊哈,」小懶忍不住一咧,白了雲凡一眼,語氣夾雜點笑意:「凡哥哥,你見過一個武將會怕冷?」

「嘻。」一笑遮三醜,雲凡抱住「自己不尷尬便是別人尷尬」的真諦,然後躡手躡腳地挪到小懶身旁;將她放在地上的面具拿開,距離拉近至肩貼肩,雙手不絕磨擦,裝作很凍:「讓我取取暖!」

「可以啊?」小懶掌心燃起紅焰,對他招招手:「我們親切一下!」

「好吶,別玩啦。」雲凡也累了,突然掀開自己心中的面具:「我知道你介意!」

「我沒有。」

「你有!」

「我說了,沒有!」小懶依然口硬,而且脾氣有點急躁,用手半撐起身體,隨時準備離開:「你存心來激我是吧?」

雲凡盯住小懶不發一聲,他與她的靈魂交錯過,一同渡過心魔劫,互相靠近時可以感受到對方的意念。

他又怎會不知道當下小懶在想甚麼?

突然間,雲凡以掌化爪,指甲落在小懶的項上。然後柔然地抓弄住癢處,又忽爾從她的衣領邊把手指伸了進去,幫她抓抓肩胛附近。

「滾開!」小懶拍開他的手,卻沒想到他如影隨形,馬上一個黐手,探路問方,再次竄逃到她的肩胛之上:「哪裏癢了?」

「我叫你滾!」

「是不是這裏!」

「不是!」小懶嬌喝一聲,然後把首別了過去,待個數息,才補了句蚊吶,聽得雲凡一陣辛苦:「右上角…」

就這樣,雲凡靜靜地替小懶抓了癢近三十分鐘。一路上也不發話,直到後者柔柔轉頭,小嘴半扁,眼神有點哀怨:「其實,我也只是想這樣跟你獨處一下。」

「我過份嗎?」小懶每字每句如同針砭,落在雲凡心脈最軟之上,叫他難以喘息。

雲凡沒有回話,而小懶也是靜靜地傍在他身邊。她的小手也鑽了到他衣內,幫他抓抓癢;當她抓到腋窩處,突然抽手一聞:「嘩,好臭!」

「你也聞聞!」她把手指放到雲凡鼻前,逼他同嗅一下,惹得他一陣鼻癢。

「你…!」

「你玩鼻屎?別過來!」

「哼,世界上第一個鼻屎移植手術馬上誕生。施術者,雲凡!」

二人就這樣圍住塘邊你追我逐,誓要把鼻屎送到她的鼻內;他們彷彿回到了當時青海雲家的後山,無憂無慮地過活著。

. . . . .
. . .
. .

同日,帝京。

雲家,後山。

山上有間荒涼的木屋,裏邊有個老人正候在門邊。

老手對住十步之遙的木床,床上有一男人。他竟然隔空施法,不斷朝住男人體內灌入雄渾精純的玄力。

只見那股玄力離手,可自主地掠過半空,湧入男人身體各穴,且無半絲玄力散失,叫人相當不可思議。

這是要多深厚的控制力才可以做到!

直到男人抵受不了更多玄力,老者這才收功。

他的眼神始終帶住一種淡然,似乎對世間各事都看得相當淡。唯獨望住眼前的孫兒輩,語氣才多了數分生氣,調息了不到兩秒,緩道:「胤兒,再過兩天,此傷可癒。」

原來躺在床上的男人,正是雲胤!

當日雲胤冒住生命危險打出那一劍,為的就是可以追蹤到刺客的所在。只不過,想要打出那道劍氣也並非毫無代價。

他與刺客交手之際,本就受到重傷,影響到根基也是小事;偏偏他以心血打出那劍,這才有了追蹤的功效。

若他能夠追回刺客,成功殺死並取回心血自然無恙;但過了近半個月亦無聲氣,甚至多次動用那留體劍氣,亦無法再度感受到刺客的所在。

無可奈何之下,雲胤只能引爆那道劍氣,給敵人造成最後的創傷。

而他自己亦因舊患新傷,而落得根基不穩的下場。

結果,體內玄力暴走,劍意不受控制,強行奪體而出,險些造成三次創傷。

要不是眼前的老者出手,絕不可能在短時間平穩劍意,雲胤馬上露出最謙恭的神色,叩謝一番:「雲胤感激太上長老出手,損您精元,實在該死!」

「就是你不該死,我才消耗玄力。」老者摸摸自己的長白鬍,白眉白睫白髮的他,別有一種仙風道骨的味道,每句都說得雲淡風輕。

老者不為他人,正是宗家的太上長老雲汐遙,實力深不可測。

「年少不狂,鋒芒不藏。」雲汐遙沒有其他表情,只是緩緩站起,踏出小木屋,語隨身過,漸漸飄遠:「萬里無雲非風過,不夠溫差是陽錯。」

「雲家這些年,的確是錯了氣候。」在床的雲胤有了活動能力,隨即跟住他走出去,卻見雲汐遙站在山頂,眺望住腳下的帝京之景,重嘆曰:「唉。」

「雲胤無知,只知太上長老踏過高樓,望盡天涯足以逍遙,敢問一句何以成憂?」雲胤見到雲汐遙眼角滲露多少愁意,只是以「淡然」為妝,淡淡抹掩便算。

「有汐無潮,何道逍遙?」雲汐遙沒有正眼望去雲胤身上,只是一個勁兒接道:「雲家今代,青黃不接。若非無謀,便是太勇;或甚熏心,只求萬金。」

「有太上長老坐鎮,雲家還可以多等些年去成氣候!」雲胤也是恭敬回話。

「所以,你不該死。」雲汐遙的言下之意很簡單,如今雲家要找個年輕一代挑起大旗,雲胤是他的首選。

「謝長老!」雲胤本想彎身敬禮,卻被雲汐遙一個抬手,無形氣流擋住他彎身下去,隨即一句:「你傷,女人吧?」

雲胤被問得啞口無言,卻見雲汐遙終於笑了,嘴裏輕哼,詩意來了:「閨人服送孟婆湯,少年意欲滅九荒;不求執劍護平安,怒然落首血成江。」

他也是個性情中人。

. . . . .
. . .
. .


如是者,又過了兩日。

雲凡拉住小懶、似月和詩雅在百寶堂內悠閒地攤抖住。暇時打打麻雀,忙時開開會議,然後晚上又打打邊爐,這兩天過得相當舒暢。

直至李若求走入,望住小懶眼神帶點火花,口中緩緩一道:「這道火一定夠鑊氣。」

而小懶望住李若求也有點不爽,她不是第一次與之對望,但後者的眼神總讓她覺得不懷好意。

李若求點了點頭,不帶太多表情:「雲凡,可以試菜了!」

https://www.penana.com/story/62515/%E7%9A%87%E6%A5%B5%E5%BB%BF%E4%B8%80%E5%99%A8/issue/469?published=success
2022-08-31 05:58:02
樓豬打錯咗

464 係50正評
465 係叁更其貳
466 係叁更其叁

樓豬今個禮拜忙
所以出定禮拜五更
夠100正評tg話畀樓豬知
2022-08-31 07:50:48
樓豬咁有誠意
快啲100正評要佢交更
2022-08-31 08:19:38
樓豬生性
2022-08-31 08:56:22
一次三更,爽
2022-08-31 11:12:41
推下
2022-08-31 12:37:38
-2!
2022-08-31 13:34:29
101 啦
2022-08-31 13:53:08
大家賞面,樓主畀面,一個鐘後再見
2022-08-31 14:34:11
皇極廿一器 第五章 重回納蘭
467 八小八大八前八後 (上)
(2583字)

100正評加更

「風月邪宴?」塵沫溋心中暗道,找方腦海的記憶都找不到半點印象;她年輕時,曾走遍大江南北都,卻未有聽聞過甚麼風月邪宴,一陣嘀咕:「是吃人?」

有些偏遠地區確是有這種癖好,惟礙於自己連問兩條問題會顯得太過無知,所以「咕嚕」一聲把這個疑惑吞進肚子裏。

同行數人一齊繞到大廳中央,來到一扇門面前,隨即按下門外一個按鍵。

「咔嘞…」那扇大門隨即打開,落在眾人眼中,內裏是個小房間能容十二人左右,四邊紅緞金絲滿佈,相當貴氣。

塵沫溋將神識外放,隨意一掃,卻發現房頂乃以機關所造成;上方有大量空槽,似乎可以通過內丹裏的力量啟動機關,用以將房間拉升,升降至目的樓層。

似乎單純是一個「浪費力量往上下爬」的把戲。

「內丹⋯會不會太浪費吶。」饒是塵沫溋見多識廣,都沒有見識過這種奢侈到極致的東西;她隨雲凡踏入機內,望住雲凡按下一個「伍」字,房間馬上關門,緩緩往上爬。

納蘭詩雅四周打量,發現機內都有些細微文刻,盡是風流字句;雖然用詞相當露骨,落字頗為淫邪,她卻十分受落,大讚好好文采:「這都是雲凡寫的…?」

真是奇怪的癖好。

而小懶、似月明顯對升降機這種科技不意外。

前者是因為心魔劫的時候,在地球上已經見慣不怪;後者與雲凡一同搗鼓此物,自然不會陌生,甚至乎部分佈局都有她的想法在其中。

「叮。」當去到五樓時,機門打開,馬上迎來南一夢和令狐傾夢在機門外的等待。

只見二女打扮大為不同。

南一夢賣弄性感,滿膚紋身,或蓮或狼或殺伐,艷氣更盛,化身黑袍妖姬,胸前持上勾神奪魄之器,腰間掛住枯人身肝之兵。

而令狐傾夢依舊保守,身穿潔白和式長袍,戴起各種紅飾布品,叮叮噹噹,十足十一個道舍的神女。她眼神無邪,冰清玉潔,純淨得天地間似乎只有她可以打破界限,與上神溝通。

「嘖。」只聞小懶一聲,表達出她對令狐傾夢的強烈不滿;令狐傾夢當然懶理,帶住眾人走出升降機,踏入五樓的貴賓廳。

其實五樓的裝修風格與地下大同小異,均是以「邪雅」為主。

唯一分別是房間的格局更加精細,注重空間感;且所用物料可隔音、隔絕神識等入侵,令到廳內客人可更暢所欲言、為所欲為。

為所欲為。

一行數人坐在廳中,李若求已經悄無聲息地離開,似要準備些事;而房內一如既往地「邪雅」,滿是詩句 —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摧君骨髓枯
橫批:客官小心,注意回春。

歡聲叫聲暢舒聲,聲聲入耳
家事國事修武事,事事懶理
橫批:日忙夜忙,精盡人亡。

「唉,無眼睇…」小懶掩住雙目,但一旁的詩雅則按住了羞怯,撐開雙眼,仔細一品;而似月和雲凡相當得意,聳肩莞爾,似乎眼前各人反應就是想要之景象。

那些邪詩雅字應出自二人手筆。

雲凡坐在十二人圓桌的主席位上,左邊坐住小懶、似月、塵沫溋;而右邊坐住詩雅、令狐傾夢、令狐安。

南一夢則相當自覺,立在一旁明顯擔當住侍女的角色;而李若求適時推門而進,對雲凡緩緩點頭並坐到令狐安旁,有點期待。

令狐傾夢明顯對納蘭詩雅相當熱情客氣,主要是知道她為納蘭詩名的親妹,更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哈哈,今日有幸宴請得大家到場,小弟實在高興;」雲凡隨即站起,意氣昂揚,言辭暢快:「雖說事不宜遲,但小弟還是想問句,大家食過最奢華的一餐飯又是如何?」

「我十多年前曾在帝京食過的劍尾龍全宴,身長七丈,以不同部位做了場宴會,可腹過百武者還有餘!」塵沫溋一臉緬懷,並且解釋多句:「牠生前實力達到武華顛峰,卻要可力敵兩個武王、十數位武華境近半個時辰,靈獸的戰力相當恐怖!」

「這個世界還有龍的存在嗎?」雲凡聽言,先是一愕,後在腦海問道,卻得離老肯定地回覆:

「上古龍族就肯定沒有!」

「不過,這個世界還有很多的靈獸流傳住龍族血脈,擁有毀滅性的力量或者龍族的特徵罷了;若果以你的認知,可以稱之為類龍形的靈獸!」

「更甚者,混和住龍族血脈的人,更被稱之為龍人族!」

「那離老,我⋯」雲凡眼見自己的武魂是黑龍,自然幻想自己是否龍人族,但隨即被離老否定:「龍人族生有三瞳,位於額前,常閉不開;但一開卻有看破幻象、弱點之效,且胸前長有龍鱗,如同天生盔甲。」

雖然離老解釋得很詳盡,但因為二人的交流僅限在腦海中,現實的時間倒沒有過得多快,於是雲凡消化一下塵沫溋的話,便反問:「那味道好吃嗎?」

「嗯,說實話,味道也不怎麼。」塵沫溋倒也誠實。

因為當時的劍尾龍屍身已經殘破不堪,火燒凍瘡劍痕刀傷統統都有。所以吃下去時,除了可以煉化肉中所蘊含的力量之外,倒沒有其他可取之處。

「對啊,劍尾龍卻實不太好食。真要說靈獸嗎,還是堅足象的心隔切成薄片先醃後炒最好食!」令狐傾夢一提到堅足象,就忍不住食指大動:「要整整二十隻堅足象才炒成一碟,結果我一個人都食了五碟,其他長輩更是吃了數十碟起跳!」

雲凡自然知道九尾狐族在青海森林的地位,能夠一下子吃數以百計的堅足象,還真的只有九尾狐做到。

而塵沫溋也留了個心眼,若果眼前小姑娘沒有撒謊,那她身後的勢力能有這股財力,實力也不可小覷:「令狐這個姓氏,很耳生啊?可未曾聽過哩⋯」

「我吃過商都雲府的美食,都不外乎山珍海錯;甚麼鮑參翅肚官燕靈獸,用盡一切貴重食材去堆砌那一份奢華罷了。」雲小懶對於這種做法不太認同,對於這種料理之道嗤之以鼻:「還不如我整碟紅茄果炒蛋!」

這一方面,李若求與小懶英雄所見略同,不禁點頭。

詩雅雖然貴為公主,又身在皇宮之中;惟自小有左先生跟在左右,自己又一直堅持住食苦飲淡、崇尚簡約的好習慣,對那些珍貴食材不感興趣。

閑適寡欲的她,被雲凡突如其來問句,只能寫了三字:「烤牛肉。」

「看來有人話食龍肉都無味,這話也非不無道理啊下。」雲凡也適時接過眾人的話,舉指指天,口角生風,能說會道:「真正上等的食材,並不是錦材玉料,濃油厚醬就可以;一味追求價值上的奢華,只不過是停留在第一種層次。」

「真正的奢華,是將一切做到極致,將平凡變成不平凡。」雲凡輕拍拍掌,示意南一夢可以遞過菜式了:「要做好一份產品,要做好一個品牌;要做好一個品牌,要造就一個文化。」

「風月邪宴就是將食材、工藝融入到文化之中;」雲凡話音剛落,南一夢馬上推出一架木車,車上雕有雲龍蓮紋,相當高雅:「一邊食飲,一邊侍寢,何不快哉?」

「風月邪宴由下晝五時開食,」雲凡拍一拍車身,見之由原木雕成,上半雕成餸架,架上有七碟餸以及一盤酒杯。

南一夢將之逐一放到桌上,伴隨雲凡的解話。

「食足八小八大八前八後三十二碟,乃至晚上九時,再上戰場!」雲凡打了個響指,說話罕譬而喻,相當精彩:

「食的不止是味道,還有文化同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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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31 16:3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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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31 17:08:34
Pish
2022-08-31 18:57:13
好多文
2022-08-31 19:46:03
樓主呢個禮拜咁搏
2022-08-31 20:34:37
正呀喂
2022-09-01 00:36:55
2022-09-01 03:57:46
推呀
2022-09-01 05:2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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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9-01 09:2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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