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609
上帝感覺有點呼吸困難,但他不斷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女人是80歲的老太婆……眼前這個女人是80歲的老太婆……眼前這個女人是80歲的老太婆……」
麥思樂説:「你……你想和我談什麼?」
阿朵嘉想了一想,才説:「其實我沒有什麼打算,我只想和你單獨相處一會,大家加深一下了解,不如,如果你有什麼問題就問我吧。」
蔡明軒指著自己的頭,説:「你為什麼不控制我的意識,把我變成你的思想木偶?」
上帝果然是上帝,單刀直入。
阿朵嘉笑一笑,説:「上帝,你知道自己的重要性嗎?你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類,『人類意識控制計劃』所有應用資源,都在你的灰白色腦細胞中,你大腦的運作是不能被干擾的,如果我操縱了你的意識,就等於把你的大腦廢掉,你再不能擁有獨立思考能力。如果我真的可以這樣做的話,我一早便做了,還會讓你在香港自由自在地生活嗎?」
蔡明軒説:「但你曾經把雪雪插入我的生命裡……你不會不知道的。」
雪雪,那個令上帝刻骨銘心的戀人。
阿朵嘉説:「對不起,那純粹是一個實驗,是要摸擬某些情景,來test你的心理狀態,但我們從來沒有影響你的獨立思考能力,對嗎?」
蔡明軒説:「但……對我來說,未免太殘酷……」
「那麼我只好向你說聲對不起,上帝啊,你將會是創造萬物之主,人類的道德和情感,你並不需要。」
「女王,那麼你知道什麼是愛情嗎?」蔡明軒加重語氣地説出這句話。
阿朵嘉停了一停,面上的表情出現了0.25秒的奇異變化。0.25秒是非常短促的時間,但上帝的感官當然能夠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