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553
佳佳兒説:「總之,他是一個善良的孩子,我相信他擁有一顆善良的心。」
陳錦波説:「大部分孩子都是善良的,我相信。但是你的孩子似乎有點失控……」
「我不否認,他的確有點失控……但是我們是不應該用人類的定義來評價他。正如一隻成年的黑猩猩,如果他不穿褲子的話,相信也沒有人會認為他是不道德的。」
「你說的東西也有道理……」陳錦波説:「只不過……你的孩子無論外貌上,和思想上似乎都是一個人類。」
「STOP!」佳佳兒説:「外貌上?難道這個世界上,有15米高的孩子嗎?」
陳錦波抬頭向上望,説:「是的。的確沒有。」
原來孩子一直站在母親佳佳兒身後,他又比剛才生長巨大了,現在足足有15米高,而且不斷在膨脹中,外貌依然維持著八、九歲的孩童模樣,他全身赤裸,單是孩子的純潔JJ,現在已經一如一部七人車般巨大,像一條很大的楊柳樹,在空間中條條揈,很有詩意。
孩子説:「媽媽、我是一個人類麼?」
孩子所發出的聲音實在太巨大,陳錦波和佳佳兒也掩起耳來,在遠方的一干人等,也聽得清清楚楚。
佳佳兒説:「孩子,你說話要細聲一點啊!」
孩子説:「知道了!媽媽!」
他已經盡力降低聲線,但體型實在太巨大,就算是他平靜的呼吸聲,在這個異度空間裡,都像雷鳴一般的刺耳。
佳佳兒撫著孩子的腳掌,現在他的腳掌,就像一部平治房車那麼巨大,説:「你是人類,你是我的乖孩子,永遠都不會變。」
孩子感動得想哭,眼角濕潤了,説:「媽媽,我長成這個樣子,我也不想的,我也希望自己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可惜我並不是,我只是一由有人類的怨念孕育而來的異種,我本身就是不潔的。」
佳佳兒説:「你不要說這些傻話,你只是比較巨大和有能力,在其他各方面你和普通的孩子都是沒有分別的。」
作為一個母親,對自己孩子的判斷,經常有極大偏頗成份,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陳錦波對孩子説:「小朋友……你不介意我這樣稱呼你嗎?」
「我當然不介意。」
「我想知道你能夠控制自己的體型嗎?你在不斷變大……實在有點……那個……我不知道應該怎樣說?」
「我妨礙了你嗎?」孩子問。
「絕對沒有。」陳錦波答他,「不過你知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不斷變大?」
孩子説:「我不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機制是什麼?我畢竟衹是一個小朋友,但是我感覺到,我的生長速度很快,我是指年齡那方面。我在短時間內有一個嬰兒變成一個孩子,但是當我被吸入了這個空間後,我卻沒有高速變老,反而體形在不斷膨脹……」
陳錦波説:「我想我能夠解答你這個問題,因為在這個空間中,『時間』的概念是不存在的,所以你和我的年齡都不會增長。」
孩子説:「唔,我有點明白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孩子已經身不由己生長至30米高,他向下望向陳錦波和母親佳佳兒,發現他們如兩隻螞蟻般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