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到達火車站前。
明月姐和何諾兒都穿了長褸和皮靴,手上各拿著一根竹竿子。
「早晨。」我跟她們打招呼。
她們只回我一個呵欠。
「早晨啊。」佩盈也跟她們打招呼,便接過兩人手上的竹竿。
陳嬸蹲在小販車前,正在烤第一批番薯。
「冇我地既事,咁我地呵……欠。」明月姐開大口,合不住嘴,一隻手猛指酒店。
「咁我地呵……」何諾兒指著自己,食指和中指步行,再用姆指指向酒店,「欠。」
「走啦走啦。」我嫌棄。
她們揮揮手,就這樣走了。
不要緊,只要有佩盈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