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詛咒出軌的前女友後,我在家中收到了紙紮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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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19 22:29:27
嚟了!
2024-03-19 23:06:52
2024-03-21 02:31:36
2024-03-23 02:58:15
#67 去 (下)


【風絮飄殘已化萍,泥蓮剛倩藕絲縈。】


[Marie視角]


我想要陪著泓旭去昕水鎮,這是我欠他的。


不是他每次為了我挺身而出的話,我的人生不會如此順遂;不是我背叛他的話,我們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境況。我一直對他有份虧欠,但任誰都知道我欠他的深坑還在擴張,我用一輩子都不會填得上。


有時會想,也許我遠離他,就是對他最好的彌補。


攥緊了手袋裡的紙錢。本能地,我想要向媽媽求助。這些日子我都有持續去上墳,也都有用判斷紙錢燃燒的方法去推測她的意願......


只能說,她大概還是生我的氣,畢竟我走了爸爸的老路。


這樣的我,媽媽泉下有知的話,只會死不瞑目吧?


叩叩——


我敲了敲白焉樺的房門,他今天的神色很不尋常。以往的他,即使對人脾氣再臭,偶爾也會插入幾句揶揄去緩和氣氛。


他一直是個控場很穩的人。
2024-03-23 02:59:18
對身邊人,他傾向靠偶爾一兩句取笑嘲弄來把控對話節奏;但對陌生人,他則喜歡擺出一副溫文爾雅的紳士風範,取得大家的愛戴。


「進來吧。」他的聲音顯得虛弱。


打開房門,入面漆黑一片,連遮光窗簾都拉上了,一時看不清裡面。我進去後轉身關門,一隻手卻從我肩旁伸出,鎖上了門。


嗒。


心跳速度徒然飆升,帶有些許的緊張,連帶著肩膀也僵硬起來。絲絲寒氣隱約在我背後散發,他那高大的身子就在我背後,我感受得到。


雙手的臂彎從後摟著我,摟得肉緊。


「呃......?」本能地,我想掙扎。


「別動。就讓我抱一陣,一陣就好......」
2024-03-23 03:00:08
「可是,他們還在......」


「噓。」他輕聲打斷。


世佑就在外面啊......


我就這樣僵硬地被他抱了不知多久,但願不過幾十秒,因為那段頭腦空白的時間恍如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他終於鬆手,我畏縮地轉身,抬頭看著眼神萎靡的他。


「焉樺......」我不由得有些擔憂:「你還好嗎?」


「別叫我那個名字。」


「Mr. White,」我垂下眼,「其實我應該問,我們會沒事嗎?」


我早該猜到的,他這幅樣子根本是萬事休矣的神情。
2024-03-23 03:01:21
「Marie,」他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我們離開這座城市,好不好?就我們兩個人。」


「嗯?」


「你說你喜歡巴黎,浪漫之都對嗎?我們可以去。或者你不想離開華文語系的地方也可以,台灣、馬來西亞......只要你想,我們就去。」


我腦子轉不過來了。


「你的意思是,待這一切都結束之後搬離這座城市......?」我問。


他一愣。


表情短暫變換後接上剛才那一絲微笑:


「對......當然,是在這一切結束之後。」
2024-03-23 03:02:13
「可是......」我側過頭,半邊臉貼著門板。


我跟他的床伴關係,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結束了啊。


我們之間更無戀愛的羈絆,他卻想讓我跟著他走......


「他們還不知道吧?」他明白我的顧慮,無奈地說:「顧先生和韓先生走得如此之近,是我們兩個都未曾設想的事情。這樣下去,他們遲早會察覺的——你的謊言。」


「我知道......」淚水頃刻充盈了我的眼眶。


我用著這一雙淚眼,可憐地反看入白焉樺的雙眼深處,融化了他的強硬,「給我一點時間,我去好好處理,可以嗎?」


「可以是可以......」他的語氣被我磨得柔和不少:「但,你確定要坦白嗎?」


我沒有回答,只是繼續眼淚汪汪地直視著他,露出了一點倔強。


我會坦白的......我會告訴他們實情的......!
2024-03-23 03:03:14
「好吧。」


他有些懊惱地低下頭,卻又立刻對我展現出了一個曖昧不清的笑容,似是不解為何鬼使神差地答應了這個可能後患無窮的請求。


我卻比誰都清楚,我這雙淚眼、這幅可憐的神情是我的武器。


尤其,在面對白焉樺的強硬時,是唯一的反制手段。


我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幸好沒有人在走廊目睹我這狼狽模樣。只不過,這是因為,他們在飯桌邊上團團圍著一個包裹,裡面有兩封信。


怎麼回事?我以為他們還在討論去不去昕水鎮......


想要求解,我便看向了世佑。


他心領神會,回答卻出人意料:


「程墨寄來的包裹。」


放眼看去,第一封信上寫著蒼勁有力的三個字:


不要去。
2024-03-23 03:06:50
//


第六十七章 <去> (本章完)

本層開放接收正評

明知山有虎,還是偏要向虎山行嗎?程墨未卜先知,提早通知佢哋「不要去」;白焉樺舉動詭異,想要帶走Marie⋯⋯存稿亦都已經用盡,可以留下comment以激勵我去寫快啲臨寫大篇章有啲冇信心
2024-03-23 03:10:32
多謝!
2024-03-23 03:11:32
2024-03-23 03:20:42
謊言係咩!!!!!!!!
2024-03-23 07:33:43
等你
2024-03-24 21:40:45
樓主gogogo
2024-03-24 21:42:04
四月是你的謊言?!
2024-03-27 13:46:49
今晚有文!
2024-03-27 20:10:39
2024-03-27 23:18:40
#68 五


【■■■■■■■■,■■■■■■■■。】


[顧泓旭視角]


車子已經緩緩向南駛出二十餘公里。


車上四人,一路上幾乎一語不發。


一段悅耳的純音樂鈴聲響起,打破了這段寧靜,Bowie則是握著手中的電話有些不知所措。


「你對他說不了謊吧?」我問。
「嗯。」Bowie略帶慚愧地低下頭。


「那就開請勿打擾,或者調飛行模式。總之別聽,我們很快來回。」


Bowie一咬牙,按了兩按之後把電話塞到一旁去。
他歎氣看向窗外的景色:「這樣就可以令Mr. White少些煩惱了嗎......?」


「放心吧,大師兄在那邊,還有另外六名龍山寺道士。」
「我說的是,我們收到程先生的信之後仍然堅持要去......他會很困擾的吧。」


「總比他繼續擺著那張又臭又累的臉要好。」我小聲埋怨。
「他很大壓力吧?已經快到臨界點的話,還是休息比較好。」韓世佑打了個圓場。


「......你們,真的相信程墨早在幾天前就寄出那封信給蕭師傅?那個時候,泓旭才剛剛跟陸青潀搭上線,連昕水鎮這個地方也只是得知不久......」Marie問。
2024-03-27 23:20:15
我陷入了沉思,如果是一個星期之前的我,那肯定也會半信半疑。


可是連我都初次嘗試卜算方位了,跑去質疑個跟我班段差天共地的不太妥。


只能當作那程家家主當真神機妙算,早在事情發生前已經預料到不尋常,提早警告蕭師傅和我們,不要去昕水鎮。而蕭師傅當時看完第一封信後,就立刻致電了程墨。


「九鼎啊......可以告訴老朽『不要去』是甚麼意思嗎?」「對,第二封信還未拆。老朽眼睛不中用,你直接告訴我吧。」「如果不去呢?」「......老朽不信邪。」「得天眷顧初乘起勢者,方能逢凶化吉。」「他們的『勢』本來就在堆疊,但是......」「老朽明白了......萬萬不可當半吊子。」


蕭師傅掛斷電話,我們卻連程墨的聲音都沒聽著。


他沉重地說:「總的來說......為師不建議你去。」


「為甚麼?!」我驚詫。


蕭師傅沉默片刻,拆開了第二封信,展示在我面前——
2024-03-27 23:20:45
一人命途凋落,斷親絕愛。


一人命途坎坷,墨守難決。


一人命途入蕪,自甘煢孑。


一人命途徨寂,氣數承斷。


一人命途多舛,凶吉難測。
2024-03-27 23:21:48
——我屏住了呼吸,眾人也是鴉雀無聲。


「我們......有人會死?」Marie顫聲問道。


有一人,會失去所有身邊愛人親人的呵護。


有個人的命運很坎坷,難以決定自己的去向?
有一個人會走入荒蕪之地,自願......甚麼?


「煢孑的粵音為『鯨』『揭』。」蕭師傅解釋:「晉代李密的《陳情表》中寫道:『煢煢孑立,形影相弔。』——孤苦伶仃的意思。」


還有一個人的命運既彷徨又寂寞,氣數不得不承受即將來到的終止。
最後一人,命運困厄不順,是順利還是不順利仍是未知之數。


氣數已盡的那人,會死在昕水鎮......


「為甚麼......會有五人。」


韓世佑嘗試保持冷靜,指出了這個問題。
2024-03-27 23:23:04
我、韓仔頭、Marie、白焉樺。
滿打滿算被陸青潀算計在內的,也只有四人。


「不知道。」蕭師傅歎氣:「程墨自己也不清楚,這五段命運到底會在哪五人身上實現。可能不包括你們四人,也說不定。」


大師兄那邊道士加上助手已經一行十四人,再加上我們幾個就更難預測了。


「他是為老朽身邊人而算的,範圍可能稍大。他只知道,如果你們去昕水鎮,上述五句便是他所觀測得到的命運。」


「如果不去呢?」韓仔頭問。
「那陸青潀,就會取得他所需要的一切事物。」


「反之,我們有機會阻撓他湊齊他計劃中的拼圖吧?」我冒進地問。
「你們去了,幾乎必然會遭受那種......淒慘的下場。」蕭師傅很擔憂。


「幾乎、起勢。」我咬了咬下唇,「程墨說有避免的方法吧?」
2024-03-27 23:24:16
一般道士起勢有如鬼魅成事,一邊是名揚天下的大道士、一邊是百鬼夜行的鬼王。如果是要我們之中有人起勢才能避免命運,那個人也只會是白焉樺。


可是,我得回來的回答,卻與我想的有些出入。


「五人之中,真有三個人準備起勢?」回到現在,韓仔頭突然如此問道。


「程先生原話是『初乘起勢』,初乘即『聲聞乘』,悟道而超脫的起始,我想他意思並不只局限於道士。如果起勢那人是Mr. White的話,那當然是道行上的飛黃騰達;但如果是未有入道的,那就只是說在某個特定範疇打下了堅實的思想基石,精神相較之前如同脫胎換骨。」Bowie很有耐心地解釋:「我們也知道,只要這一趟有人初乘起勢,那麼我們可達到的未來就不是衰敗。」


一人起勢,五人幸免於難。


「沒想到,程家家主竟然出手幫我們逆天改命。」我漫不經心地說了句。


「不是。而顧先生......你最好不要如此認知他的卜卦。道佛兩教,都尤為討厭用旁門左道改寫命運,例如用獻祭牛犢為人續命等邪術。程先生更是討厭改命的佼佼者。」


Bowie皺起眉頭,說:


「他只是,算出了兩種均在正途上的可能性罷了。」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嗎?
2024-03-27 23:26:24
沒有再多討論的話,長途跋涉下光是坐車都是在消耗體力。韓仔頭更是早早睡去,像是特別累。身為司機我也只能咬咬牙往前開,祈求早點到小鎮。


大概四十多公里後,面前才出現了連綿不絕的山巒。


停下車子,在山腳下一條村子的小賣部稍作休息,順便買了份午餐。


老闆戴著草帽,客套道:「靚仔,成群朋友自駕遊?你們去哪?」


喝著冰水,我給他指了指山的那端。他卻是臉色一變,「昕水鎮?」


我點點頭,那小鎮這麼惡名昭彰嗎?


「年紀輕輕怎麼會想要去那種地方呢......」


「我們有重要的事要辦。」


「......身為在鎮上住過的過來人,我只能勸你到時要是心有芥蒂的話,就算連夜開車也別留在那裡。」他戚了戚鼻子,「聽說那個地方快要滅村了,只能說是活該!」


我還想要打聽發生了甚麼,他卻不願深提。只是遞給我一張卡片,說是如果要幫忙的話,他可以出幾輛車過來幫忙。


回到車上,我將卡片翻了又翻,上面寫著專業車隊之類的廣告。我有些哭笑不得。


叫大隊來幫拖?我又不是三合會。


但很快,我就明白為甚麼他會遞給我這張卡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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