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詛咒出軌的前女友後,我在家中收到了紙紮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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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14 00:53:32
一路keep住睇 用心故一定會睇曬推post放心
2024-03-15 01:24:14
推一推
2024-03-15 23:35:03
#66 殺


「打不通……你快點接啊……」


車上,我一手扶軚盤,一手打著電話。


「大師兄還是沒接嗎?」後座,Marie問道。


「沒有!」我一口氣扭軚入左方,「先去蕭師傅那裡一趟!」


我很想立刻趕去昕水鎮,可是金剛環損毀,我們手頭上甚麼都沒有。我們之中只有白焉樺能夠跟陸青潀過招。


「等等!」副駕駛座的韓仔頭忽然一喊,「我漏了些東西……你們先去吧!我回去拿,等下在蕭師傅那裡集合。」


吱——


一下子急剎車,車胎發出難聽的聲音。
2024-03-15 23:37:02
這種時候要折返?我有點煩躁:「甚麼東西這麼重要,白焉樺應該還在原地等龍山寺同僚……你讓他帶過來不可以嗎?」


韓仔頭已經解開安全帶,自顧自地打開車門下去了。


「沒事,那東西……很重要。我會趕過來的。」


他一合車門,還朝我眨了眨眼。


一陣惡寒,這種時候還拋甚麼媚眼?


到達後,我們七嘴八舌,混亂地解釋著剛才發生了甚麼。


「泓旭,你冷靜一點。」蕭師傅聽完我的話後,先是安撫我的情緒:「為師明白,我也不希望自己的徒弟出事⋯⋯你們先處理一下傷勢,為師向龍山寺了解情況。也許,陸青潀不是奔著你大師兄去的。」


一語點清。我深呼吸幾口,對啊,龍山寺本來就是在調查昕水鎮的異狀,可能就是陸青潀導致的?


那我也必須要趕過去了⋯⋯
2024-03-15 23:38:49
用熱毛巾抹去臉上的血,再熱敷著傷口。
Marie則幫忙墊了塊布,再將斷裂的金剛環放置在桌上。


蕭師傅很快就回來了,「昕水鎮位於偏遠的山區之中,四周都被山岳包圍,出入不方便之餘訊號也不好。幸好他們有人帶了部衛星電話,你大師兄他沒事。」


他把自己的翻蓋機遞到我面前,裏頭傳出大師兄的聲音:「顧師弟⋯⋯師弟?聽得到嗎?放心吧,我們知道那個高深莫測的咒詛師往我們這裡趕來了⋯⋯我們一行七名道士,還每人配備一名助手。無論你繼父是甚麼人,都不會敢跟這樣的陣容起衝突。」


聽到他沒事,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再多聊幾句就掛斷了。


「環身損毀得不算嚴重。為師可以嘗試修理,沒有十足的把握呢⋯⋯只是為師眼睛不中用,需要焉樺的助手幫忙。」蕭師傅仔細地摸著金剛環的殘骸,輪環和核心分離得還算整齊,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Bowie平時為白焉樺整理和保養法器,他是最適合動手維修的人了。


「蕭師傅,你跟金剛環是有甚麼淵源嗎?」我忍不住問。
2024-03-15 23:40:06
「你察覺到了啊⋯⋯金剛環,其實是老朽師兄的手筆。」他向我和Marie解釋。


他解釋,金剛環是他師兄眾多實驗性法器裡頭,最為成功的一個。至少可以被當成二流法器使用,不至於發揮不了基本功效。


「焉樺應該跟你們說過,老朽五六十年前在一條村子處理貓靈詛咒的事情吧?」


我記得,蕭師傅最後暴力破局,用一晚上以兩把鐮刀斬殺所有的貓靈分身。


「老朽的師兄當時也在場。更準確地說,那兩把浸泡過黑狗血的鐮刀,就是他所開的光。」蕭師傅沉一沉氣,「當年我們兩個拜在同一個師父麾下,我選擇了走在前線祛邪,他選擇作為後勤製器。而當佈下貓靈詛咒的咒詛師遭反噬暴斃,老朽以為一切都解決之際,他告訴我,我們必須花上一生的時間度化身上的晦氣。」


接下來的故事,便是我們所知道的部分。蕭師傅七年後斷手半聾,再七年後視網膜脫落。我們所不知道的是——


「師兄他,當年帶走了那兩把鐮刀。」
2024-03-15 23:40:47
製器師,要為自己製作出來的法器負責。


那兩把鐮刀滅殺過十六隻貓靈,足足一百四十四隻獸魂。大凶之器都不足以形容,上面的煞氣和晦氣,難以簡單度化。


「老朽原以為,我們這輩子不會再見面了。直到他臨終前,我們再見了一面。他說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便把畢生所積累的製器草圖,還有那兩把鐮刀都交付給老朽。他說,他知道有方法可以逆轉鐮刀上的煞與晦,可是他做不到,也知道老朽做不到……」


逆轉?這番話怎麼這麼熟悉?


「那次,焉樺也在。所以,焉樺的『詛咒論』,還有預想中那種『能夠逆轉詛咒』的方法,都多少被老朽的師兄所啟發。」


蕭師傅有些猶豫,但還是說了下去:「焉樺試過使用那兩把鐮刀,可是他駕馭不來。如今,鐮刀仍供奉在老朽的閣樓內,每個月老朽都要淨化一次環境來鎮壓。既然你們要面對的是這種程度的咒詛師……為師在想,泓旭,你要嘗試使用那兩把煞器嗎?」
2024-03-15 23:41:29
「我……」我聽得口乾舌燥,白焉樺都做不到的事情,我能做到嗎?蕭師傅為甚麼如此相信我這個半吊子?


「泓旭,你慢慢想。也不用怕要捨棄金剛環,如果為師能夠修好……那麼,老朽可以熔煉那兩把鐮刀,用來為金剛環開刃。」


環刃是半邊開刃,重量會偏向一側。


如果我答應的話,手感之類要重新訓練,但不是大問題。


如果我拒絕的話……不可以。


不可以。


我不可以拒絕的。


面對陸青潀,我還很弱小。我必須盡我所有能力,追上陸青潀的層次。我不可能短時間內加深道行,但如果有一把能夠滅殺邪崇的利器……
2024-03-15 23:42:31
「我……想要!」我肯定地答道:「我還想要學習展開領地,也想要學習更多的咒文……為了面對即將來臨的事情,我在所不惜。」


「嗯……泓旭,你為甚麼想要親自解決呢?」蕭師傅頓了頓。


難道托白焉樺解決?還是大師兄?龍山寺?


我不想。


我必須親自跟他有個了斷。


「因為……」我用力看著蕭師傅:「他是利用我才到了如今地步的咒詛師,我有這個義務去阻止他。無論他的目的為何,我也必須要阻攔他,以慰那些死者。」


「如果此話當真,明天過來跟為師和Bowie一起製器。肩膀的傷勢,明天為師會為你處理。」


蕭師傅轉身離開。但總感覺……這番話的語氣比以往冷。


他關上了門,房間內剩下我和Marie。
2024-03-15 23:43:44
「泓旭……你真的只是想要阻止他嗎?」Marie的聲音宛如蚊哼。


我舒出一口長氣。


看向窗外的景色,我背對著她。


「我想殺了他。」


一字一頓,字字清晰。


他是利用我最後一絲親情的人渣,也是操縱我逾半人生的罪魁禍首。我過得這麼慘都是他造成的,我心中所有的傷疤他都需要負上全責。


這種人,沒有資格活著。


只有他死,才對得住我這段不知所謂的人生。
2024-03-15 23:44:51
「你不會告訴我,復仇是錯的,要我放棄吧?」我見她陷入沉默。


「我不想要你成為殺人犯……」Marie垂下眼,越來越小聲。


「而我不想要一個比殺人犯更要低劣的人渣,逍遙法外。」


這世上有無報應,我根本不在乎。


因為是哪種真相都好,我都必須要成為這個男人的報應。


咒殺他人、操縱妻兒、踐踏屍體,這麼多項罪名,只有重婚罪告得入。難道讓陸青潀進去蹲個五年就出來嗎?


「如果五年、十年,你都追不上他的層次呢?」Marie擔憂地問。


「那我就花上一生的時間去學、去咒殺他。」我聲音有些疲憊:「陸青潀尚且可以為了一個目標養妻活兒十數年,蕭師傅也為了度化晦氣用了幾十年。他們能做到,也代表我只要靠毅力……終有一天,我會令他付出代價。」


「時間罷了。反正,我還有甚麼可以失去的呢?」


那天的對話,結於這一句。
2024-03-15 23:4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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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殺>(本章完)

本層開放接收正評

突然折返嘅韓仔頭、語氣變冷嘅蕭師傅、想要以殺死陸青潀來畫上句號嘅顧泓旭⋯⋯如今一切都指向咗嗰個代表著南方之水嘅小鎮

(下次忙到疏於更新應該係四月中,最近會盡力寫勤力啲)
2024-03-16 00:24:57
2024-03-17 07:30:57
2024-03-19 01:31:13
推推先
2024-03-19 09:29:05
F5F5F5F5F5
2024-03-19 22:18:13
#67 去


[韓世佑視角]


「屍狗、伏矢、雀陰、吞賊、非毒、除穢、臭肺。」


……


「醒來!」截然不同的聲音傳來。


我睜眼醒來,伸手只見五指輪廓,俯下身子看著我的白焉樺剛好擋住了太陽光。我在大廈後樓梯坐著入睡了?睡著前發生過甚麼嗎?又好像沒有⋯⋯


「你很累?而且,你不是跟Marie他們先走了嗎?」白焉樺問。


依稀記得,我好像答應了顧泓旭,過去蕭師傅那邊會合。


「可能是沒睡好⋯⋯嘶!」我看了一眼小腿,腫脹難消,看來要冰敷了。


等等,我一直在這裡睡覺的話,甚麼時候答應的顧泓旭?


算了……既然不記得,應該不重要吧。
2024-03-19 22:19:17
我跟白焉樺截了部的士,前往蕭師傅的住處。在他來叫我的時候,迪奇已經不見了,看來白焉樺叫來的龍山寺同僚接走了迪奇。


「怎麼那麼晚?」顧泓旭問道。


我答不上來,只能蒙混過關。不過也怪不得他問,大家都已經到齊了,顧泓旭、Marie、蕭師傅和Bowie都坐好在飯廳。我和白焉樺竟然是最後到的。


「你們想要我畫出陸青潀的素描像?」我問。


「我沒有照片。」顧泓旭無奈搖頭,「畫出來交給你旁邊那位辨認,這是唯一方法。」


對,陸青潀有著龍山寺的背景,在那裡物色寡婦之餘,也在龍山寺大火的時候盜走了九轉玉蝶和轉生花。


我拿出紙筆,畫著的同時想起甚麼,望向顧泓旭問道:
「剛剛跟陸青潀下的那一盤大棋,可以跟大家解釋了嗎?」


Marie點點頭,白焉樺更是投去了欲待知道的眼神。


//
2024-03-19 22:20:19
[顧泓旭視角]


韓仔頭直直地看著我,我一愣,差點忘了,他們都未知道。


時間還要倒回到日出長談的那一夜。


在大師兄他們幾個未進來之前,蕭師傅一開始是靠著沐浴儀式屏蔽我體內的邪崇,以此跟我談論如何應對幕後咒詛師的事情。那時他就提到:


「我要找個時機,把未完成的鬼王還回去。」


「……」韓仔頭畫畫的手一滯,「你的意思是,你剛才其實是故意讓陸青潀拿著鬼王離開的?」


我點點頭。


「我留不住那鬼王,只好借他的手還回去。蕭師傅說過,我要等待一個契機——幕後咒詛師接近我的契機。他猜測,咒詛師很可能在近日就會藉故接近我,所以我也有提高警覺。準備在鎖定身份後,再去調查……只不過沒想到就是我繼父,且跟我們靠近到如此之近的距離,險些把我們一網打盡,蕭師傅也不得已立刻打電話通知我,讓我不再用、也不要再靠近他。」


他讓我套上金鐲的那刻我就明白了,百分百是他。
2024-03-19 22:21:25
前一晚想到的都僅是推測,只因他同時身處多個嫌疑點重疊之處的推測。


那一刻的我情緒有些失控,表面看似徹底放鬆,內心卻是洶湧的情感交錯,最終匯流成絕對的失望與……恨意。


我不該跟他對質他是否在龍山寺結識母親的,那是一步壞棋。


就因為這一句的情緒用事,我做了更多事來補救。


我必須讓他沒有疑心地,帶走鬼王。


「你跟他搏鬥了那麼久……原來都是在演?」Marie瞪大了眼睛。


「是,但也不是。」


這種一流咒詛師,我是付出全力去爭鬥的,不可能放水。但我也需要他趕快帶走鬼王,然後再調查他的目的與身份。


「本來以為他會神不知鬼不覺收回鬼王的……」我一拍腦門,「誰知道他會如此明目張膽。」


原打算我要反過來跟蹤咒詛師,現在還跟甚麼,算得到他要去昕水鎮算不錯了。
2024-03-19 22:22:18
此時,韓仔頭也畫好了陸青潀的素描像。
不得不說,這五分鐘速成畫已經有九成相似。


他將畫作反過來,朝外展示。


「好像在龍山寺見過這幅臉孔。」白焉樺思索著。


「他的聲音……老朽在幾年前也聽過。」蕭師傅補充道。


沒有再多的線索了,白焉樺在龍山寺的年資有限,蕭師傅又看不見東西。不過,蕭師傅還是讓白焉樺幫忙用電話拍照,他再傳給了程墨和一些龍山寺相熟的後輩。


「現在的問題就是……」蕭師傅問:「你們是想要前往昕水鎮嗎?」


「不要。」白焉樺斬釘截鐵:「你們都不要去……我一個人去就夠了。」


還想說些甚麼,白焉樺卻一下子起身,疲憊地說道:
「蕭師傅……借你的客房一用,我休息一下。」
2024-03-19 22:23:47
在他的眼中,我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神情,像是年輪般一捆又一捆的憔悴自眼窩開始旋轉,空洞又深邃。眼前青年似乎不是染回來的白頭,而是一夜華發。


待他離開之後,Bowie才慢慢開口:「要大家擔心了……Mr. White最近確是有點累。」


沉吟片刻,我問道:「白家現在是靠白焉樺一人撐著,對嗎?」


我忽然想起,打給陸青潀時,他所表露出對白家沒落的蔑視。


「單論嫡系的話,可以說是這樣。」Bowie苦著臉。


他也是一人家族嗎?


但是他不如程墨,不如他能夠獨自挑起整個家族的大梁。
2024-03-19 22:24:32
「雖然給他增添煩惱不是我的本意……可是,昕水鎮這一趟,我去定了。」我略帶歉意,對Bowie說道:「這是我的事情,我要自行去解決這件事。」


「泓旭,我也……」Marie立刻接話。


「你們兩個好好想想,在金剛環修好之前都還有時間。」我打斷了他的話,不能再徒增受傷的風險了:「你們知道的,其實你們只是被捲入的……」


不是他在繼子之間選中了我,他們也不會連帶被影響。


「老朽要攔的話,也攔不住任何人。」蕭師傅慎重地告訴我們:「只是要記得要思考一件事:這是不是你應該踏入的故事。」


韓世佑低下頭沉默地想著,Marie起身離座。
2024-03-19 22:2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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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去> (未完待續)

開頭唔記得標注返上部分,但呢一章同樣分兩部分下部分兩日內更新~

本層開放接收正評!最好嚟埋書評


韓仔頭從後樓梯醒來,意識混亂;顧泓旭揭露佢喺咖啡店嘅對奕,佢係故意讓鬼王被帶走;最後就係白焉樺嘅疲憊已經肉眼可見
2024-03-19 22:29:09
多謝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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