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詛咒出軌的前女友後,我在家中收到了紙紮公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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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2-18 00:42:03
迪奇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友善的同學,而是一個深受陸青潀之道荼毒的小人。欺騙與偽裝,陸青潀深諳此道,迪奇同樣的精通。


可惜,顧泓旭似乎看穿了一件事。


「話說,你很怕被我近身?」顧泓旭怒極反笑,「不太對得住自己的『武僧』身份吧?」


迪奇面無表情:「哼……激將法。我要是真執著於跟你貼身纏鬥,那才對不住我『煉蠱師』的身份。」


「說是『煉蠱師』,怎麼從頭到尾都只有蛇?」顧泓旭後退到桌子旁。瞥了一下四周,門口應該已經被領地鎖死了,不用想著逃跑,「煉蠱男都要跑去從屍體煉起……該不會,其實你煉蠱方面還是個半吊子吧?」


迪奇眉頭一皺,群蛇立刻開始了暴走般的躁動,游動的速度徒增,朝向我和顧泓旭兩個方向猛進。


「說中了不開心?」


顧泓旭還在繼續挑釁迪奇,我和Marie卻快要退守到衣櫃那邊的廚房了。


就在群蛇距離顧泓旭還有兩米的距離時,顧泓旭雙手一翻,整張大木桌都被他反了過來,桌面朝外。「喝!!」顧泓旭捉住兩隻桌腳,把桌子當作盾牌、迎著蛇群衝了過去。
2024-02-18 00:43:01
迪奇大驚,蛇群的重量不足,只會被顧泓旭舉著的桌子撞開。


有些欲要跳過桌子去咬顧泓旭,可是他的速度太快,只會被他碾過或是頂飛。


迪奇最後一刻反應過來,側身躲過,竹棍立刻舉起,等待顧泓旭推過頭後要以尖端刺穿他。


「可是,這樣推桌子你會看不到我在哪裡吧?」


迪奇在桌子於身前略過的那刻,馬上將棍子戳出。


「可是?可是!你也看不到我在桌子另一端做甚麼吧?」


顧泓旭的拳頭早就揮出,趕在迪奇未完全發力之前——


不!那不是拳頭,而是手刀。他正正地劈進了先前餐刀釘入後開裂的縫隙,強忍著被竹刺扎入手掌的痛處,他在劈入那條縫隙後再度發力,那竹棍竟被這記手刀一分為二,跌落在地。
2024-02-18 00:44:05
迪奇沒有失神,立刻就換以拳頭揍出,顧泓旭也是一樣的想法,同樣也是一記直拳回敬。


雙方手臂互相擦過,直奔對方臉門而去。


迪奇的拳頭先到,結結實實地打在顧泓旭的臉上,後者卻沒有移動半分;顧泓旭的拳頭後至,一拳砸在了他的鼻樑處,疑似斷裂的聲音響起,迪奇整個人都踉蹌地後退了好幾米,倒在了長椅上。


「你這⋯⋯離譜的怪力。」迪奇啞了聲。


「離譜?陸青潀說,你那手棍法從八歲舞到十八歲⋯⋯你到底當是愛好還是興趣班?」


「你試過被同學笑是沒爸爸的野種,而不得不用拳頭讓他閉嘴嗎?」


「你感受過怕終有一天會被家裡人打而偷偷練壯的恐懼嗎?」


「你體會過傷心和悲傷都只能往肚子裡嚥,繼而靠每天爆操三小時發洩的酸楚嗎?」


「我實打實靠健身才活過來的,你以為你那軟綿綿的拳頭能夠比嗎?!離譜?如果你這種沒有鬥志的拳頭能夠把我打趴,那才是離譜!」


振振有詞。
2024-02-18 00:45:14
確實,迪奇跟我同歲,也就是說這幾年沒有再嚴格地練棍了吧?


可是……沒有了桌子的掩護,蛇群終於撲到了顧泓旭身上。他忙著用手上最後一把餐刀不斷把那些毒蛇刺穿或刮掉,迪奇卻已經慢慢坐起身來了,鼻腔的血宛如瀑布。他陰惻惻地笑道:「你剛才問,怎麼只有蛇⋯⋯你想看我其他的蠱是嗎?我這就讓你看個夠!」


絕境了。


那是顧泓旭的最後一搏,那拳沒能徹底擊昏迪奇,反而他還有更多難纏的蠱?


他舉起手來,蜈蚣、蜘蛛、蝎子、壁虎、蟾蜍等陸續從衣袖裡冒出,混入了蛇群之中。


顧泓旭的身體也漸漸被那海潮般的毒蛇淹沒,它們不再追求直接咬死顧泓旭,而是利用那修長又堅韌的身體一圈圈地捆住他的全身,連脖子也被好幾條纏住了,他漸漸敗下陣來。


「Marie,你在做甚麼?」我回頭看了一眼在廚房裡翻箱倒櫃的Marie,她進到來之後就放開了我,讓我扶著櫥櫃單腳站立。


「我在找油,一把火燒了他們!」
2024-02-18 00:47:40
我苦笑,沒有用的,咖啡店的食用油儲備不會太多,何況只是用來欺騙我們的鴻門宴,本來就不會備太多食材。而且,顧泓旭怎麼辦?連他也一起燒了嗎?


Marie找東西的手一頓,愣愣地看著那衣櫃造型的門困惑道:


「它們……在看甚麼?」


我也立刻看過去,本來有幾條蛇越過門框逼近我們,可是牠們如今紛紛扭頭看向了同一個方向。


「凝一神,而萬神俱凝。」


一把聲音,兀地自蛇群看著的方向響起。


我瞪大了眼睛。


「這把聲音是……」Marie又驚又喜。


「聚一氣,而萬氣皆聚。」


迪奇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眼神很凝重,「這股氣息是……」


「真妄本空,逆順俱寂。」


碰!!!


大門被來者一腳踹開,冷峻的神色顯露在他清秀的臉龐上,他運足中氣念完最後的咒文:


「一靈,蝕滅!」


「快蹲下!顧泓旭!!!」我大喊出聲提醒,他聞聲順勢倒在了蛇群內。


來者三指同豎,猛然朝外劃出了一條狹長的弧線。
2024-02-18 00:48:42
那熟悉的蠻橫黑霧自三指手刀揮舞而出,翻滾著纏結成了一輪巨大的彎月。所到之處,蠱蛇通通被掀得翻飛,連顧泓旭身上的也全數脫落,抽搐著口吐白沫。


迪奇瞪大雙眼,黑月咒的速度使他完全反應不及,那匯聚翻滾的黑霧衝擊到他的身上,整個人都被撞飛,越過了幾張桌子才摔下。


「白家的小少爺……」迪奇還想強撐,本還獰笑著卻忽然驚慌,下一秒立刻大口大口地吐出鮮血,「咳……術法效果如此清晰地具現化,你到底……甚麼層次?」


「閉嘴……」


白焉樺厲眼瞪著迪奇,「我家族的名號,也是你這種不入流的下三濫能直呼的?」


顧泓旭將死在自己身上的毒蛇往旁一扔,鬆了一口氣,索性也躺了下來,淡言道:「你玩完了,方丈為人很小器的。」
2024-02-18 00:52:36
//


第六十二章 <蛇> (本章完)

本層開放接收正評

2024-02-18 00:53:59
嚟了!
2024-02-18 01:18:26
Mr. White係咪特登等陸青潀走左先入嚟
2024-02-18 01:50:11
Mr. White依一刻係咪純粹請咗大仙上身,但係無展開領地?
2024-02-18 16:06:12
打唔過大Boss,蝦住隻精英怪先
2024-02-18 16:06:33
好問題下章有解釋
2024-02-18 23:56:28
白生咁能型唔早d出場幫拖宜家攞個散仔黎執尾彩
2024-02-21 23:33:48
推一推
2024-02-22 00:28:07
2024-02-22 12:35:28
推!
2024-02-22 17:51:37
#63 魚


「既然是你,我也不得不盡全力迎戰了。」


迪奇深吸一口氣,「蜿蜒九瀑上,百毒聚其一,踞覦七方土……蜿蜒九瀑上,百毒聚其一,踞覦七方土……」


「真難看啊。」白焉樺毫不留情地鄙夷:「居然要反復誦讀領地咒來維持……剛才那一下衝擊,已經將你的氣息剝離得差不多了吧?」


「你才是啊……明明是正派道士,卻在用著會吞噬他人氣息的術法。」迪奇努力結印維持領地,「若不是你用那種大範圍領地從外消解我的領地,我用得著如此狼狽?」


原來如此,白焉樺在闖進來之前就已經先一步展開領地,包裹著迪奇的領地,從外消解結界的外殼。


「領地又不是專屬咒語,人人都可以用,沒人讓你不練。」白焉樺不屑道:「雖然我提出領地理論不過是數年前,道門的結界術卻是素來有之。邪崇專攻害人,目的不同也就罷了。可是現代的二流術師們,個個都只執著於中距離的臨時領地,務求把邪崇或咒詛師包進去就好。我大師兄那種短距離持久領地的算是異類,倒不是不好,只是我追求並掌握的大範圍領地……更為霸道。」


我想起來了,他圍捕悅雅時,就在浪灝坊的四角佈下過四個大範圍領地,迫使悅雅只能從特定的路線逃走,最後再展開第五個領地與悅雅對決。
2024-02-22 17:54:04
「如果說,一流是精通『擅長範疇』內所有術法的種類,攻人不備;那二流就是雖得過且過,姑且還見得人;而你,只不過是不入流。」白焉樺撿起地上的一條死蛇察看,又丟到了一旁。雙手的食中二指快速交叉,對準了迪奇:


「內觀其心,心無其心;外觀其形,形無其形。」
「所空既無,無無亦無;無無既無,湛然常寂。」
「寂寂無欲得化邪境,急急如黑月大仙律令敕。給我解!」


白焉樺唸咒時,周圍空間異常地安靜,連還清醒的蛇都沒有再吐信。不像是自主的安靜,反而更像是被強制滅聲。


有那麼幾秒鐘,除了他本人以外,空間的聲音被消去了。


在他一聲令下之後,迪奇再吐了一口血,身子不斷顫抖。邪術中途被擊潰,是有反噬的。


也就是說他的領地⋯⋯被白焉樺從外部強行化解了。


雖則領地不是邪術,可是他將領地的增益和蠱蛇湧現的邪術結合了,於是一同被中斷。


下一瞬間,我揉了揉眼睛,剛才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因為這裡……根本就沒有裝修過!
2024-02-22 17:56:46
放眼看去,牆壁是未經塗漆的水泥色。這裡也只有最普通的舊桌椅,那個所謂打卡點只有兩面鏡子和風鈴,連我們剛剛穿過的衣櫃也只是個普通的門框。


廚房沒有食材,倒有個大冰箱放著買來的蛋糕。


用來現煮的器具,只有一部咖啡機。


蛇群也消失不見了,剩下伶仃幾條,包括纏住顧泓旭那條。


我們一直在陸青潀的遮眼領地之中……


如今再不需要幻覺蠱惑我們,白焉樺也剛好施咒,一併就化解掉了。


迪奇再次抬頭時,發現白焉樺已經站到了他的身前。


「不請仙嗎?真想見識一下傳聞中的……」


「有必要嗎?」白焉樺打斷,居高俯視著他,「你都這樣了。這點小事請家仙,就只是在勞煩他老人家。你對家中長輩還真不孝順。」


迪奇慢慢站起身來,兩人之間一度陷入安靜,互相凝視著對方。


連我都明白,迪奇還未放棄反擊。


「跳蛛蠱!」迪奇打開掌心,一隻蜘蛛馬上往白焉樺臉上撲去。
「護身神咒!起!」白焉樺喝了一聲,衣領立刻冒出依稀的金光,延伸到臉上。


蜘蛛被擋下。白焉樺立刻按著迪奇雙肩,迎著肚子就是一記膝撞!


迪奇徹底敗北,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白焉樺也拉開外套,將裡面藏著的符箓撕了出來,上面的字已經淡掉了。
2024-02-22 17:58:07
燃香、低聲唸咒,舉起香頭,白焉樺一隻接一隻地將蠱蟲通通刺死。


白焉樺在收拾掉一地的毒物後,才向Marie走來。


「沒事嗎?」


「嗯……沒事。」Marie回答得很含蓄。


旁邊一早回到我們身旁的顧泓旭指著自己說:「你不問我們?」


「你還未死,就是沒事。」


白焉樺冷著臉也側著頭,沒有正對著我和顧泓旭,似是思索著如何清場。


「首先,剛才領地內的蛇潮只是幻覺,煉蠱師的每一隻蠱蟲都很珍貴,煉成的失敗率太高。由於是面對你們幾個普通人,他一直不想用那條環紋赤蛇以外的蠱,後來被顧泓旭激怒才拿出了更多的蠱蟲。」


「其次,這個煉蠱師只是沒有叫來真蛇,不是沒能力。反正遮眼具現化後對你們同樣有威脅,就像是顧先生碰到水鬼嬰那時。在夢中死去的話,現實也會猝死。而煉蠱師因為不想露出太多底牌的關係,幻覺中的蛇是無毒的,所以別向我要解毒。你們也要慶幸無毒,因為全是幻覺,我不能像蜈蚣蠱那次那樣輕鬆取藥引。」
2024-02-22 17:59:04
「再來就是,韓先生,你去找條繩子,把那不入流的咒詛師綁起來。沒有的話就去買,街角有五金鋪。我要鎖死他所有手指不能動彈的綁法;顧先生,我要你寫下你和陸青潀的所有淵源,以及你能想到的線索。等那不入流的咒詛師醒來,你跟我一起審問他。」


一絲不苟,乾淨利落。


只不過有一個問題。


「Marie呢?」我問道。


「是啊,Mr. White,世佑他的腳還傷著,不如我去吧……」Marie問。


「你留在這裡,不要到處走動。」白焉樺一口回絕。


「為甚麼呢?」顧泓旭問。


「閉嘴照做就是了……」白焉樺似是頭痛欲裂般蓋著腦門,「哪來這麼多的為甚麼。」


事已至此,我也察覺得出似乎有些不正常了。


以往的白焉樺,即使是再麻煩的術法問題,他也會一邊嫌麻煩、一邊盡可能仔細地給你解釋原因。除非有時需要把我們也騙掉,那他才會不說明。如今只是一個分工上的提問,他的反應卻如此暴戾。


這接近一個月的時間,他到底在哪裡?在做甚麼?
2024-02-22 18:01:06
顧泓旭提起過,蕭師傅當初就是因為這是他的案子,所以才不打算深入干預。


他當初也是讓蕭師傅暫管顧泓旭,但怎麼就忽然撒手逃避責任了?


自圍捕悅雅開始,到今天碰到陸青潀之間,可能發生過甚麼事。


這該死的好奇心,我對白焉樺的狐疑又回來了。


「不要緊……我留就是了。」Marie嘗試打圓場,並拉開話題:「對了,Mr. White,你怎麼會剛好出現在這裡救場?沒有你,我們就玩完了。」


「問你『男朋友』,他通知的我。」白焉樺以下巴努了努我的方向。


總感覺有幾個字的語氣特別重。


事情是這樣的,我認出迪奇就是員工之傳了個訊息。我當時對Marie謊稱是傳給了以前劇團的同事,可是實際卻是給Bowie發去了地址。


「我以前跟他同劇團時做過助理導演,被導演安插去貼身跟演員訓練。」我指了指昏死在地上的迪奇,「有一回呢,我貼身指導並觀察了他三個月。所以,我清楚知道,他為即將到來的表演緊張是甚麼鬼樣子。手汗縱流、眼神飄忽、說話的首幾個音節會特別小聲。只不過我也沒料到,他一直藏著這麼大的秘密……」


我覺得迪奇可疑,所以以防萬一,將陸青潀的名字和店鋪地址都給了Bowie,還備註說懷疑是咒詛師派來跟我們接觸的手下。


誰知道,他們兩個就是咒詛師本人。
2024-02-22 18:03:31
「倒是你,來得比我意料中快。」我本以為Bowie又要隔好久才稟報給他。


「剛好在附近,且蕭師傅也有通知我,要不然坐的士都救不了你們。」


白焉樺語氣粗暴歸粗暴,還是很有條理的。


十五分鐘後,白焉樺就已經拿著滿滿幾頁的情報,坐在即將甦醒的迪奇身前等待審問。我一瘸一拐去五金鋪買東西的時間內,顧泓旭就在他的筆記上不斷寫了又寫,最終把自己童年到成年中與陸青潀有關的經歷,都濃縮地寫了上去。白焉樺在這段時間內也沒閒著,他大致打理了一下現場,把法器和風水陣的物品通通沒收,又在這間空鋪的角落點上硃砂佈陣,慎防迪奇反撲。


至於金剛環,白焉樺說這東西他修不了,他專長不在製器。


他叫顧泓旭拿給蕭師傅看,但如果他也沒辦法的話,金剛環就正式報廢了。


「你之前怎麼不幫我的金剛環開刃?」白焉樺正在火頭上,顧泓旭卻還在問問題。


「……我好像只是給你防身?丟三流咒詛師夠用了,用來防李國華那種層次的。」白焉樺似乎不可置信地覺得他問了個蠢問題,「何況我上次離開時,你和Marie都只是留在城區待命。你在城區給搖鼓大小的東西開刃?你想被警察捉還是想殺人?」


「……」顧泓旭毫無辯駁餘地。
2024-02-22 18:05:13
「好了,差不多是時候弄醒我們的不入流咒詛師了,看看他能不能轉污點證人。」白焉樺說著,輕描淡寫地把迪奇的頭按進了水桶內。


「嗚……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啊?」我目瞪口呆,準備的水桶是這樣用的?
「……我以為是用來潑醒他的。」Marie同樣目瞪口呆,她搖搖頭。
「你們都小看了這傢伙的手段之殘暴了……」顧泓旭也搖搖頭,似乎是喚起了甚麼記憶。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白焉樺按得差不多了,再把迪奇的頭揪出來,「哈——咳咳咳咳!我不會……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哈——咳咳!你等等…….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哈——哈——呸!有話慢……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如是者,白焉樺重複了十幾次,每當他呼吸到一兩口氣就重新按進去。他還會伸手指按壓迪奇的喉嚨,逼他把空氣呼出來。
2024-02-22 18:06:05
如是者,白焉樺重複了十幾次,每當他呼吸到一兩口氣就重新按進去。他還會伸手指按壓迪奇的喉嚨,逼他把空氣呼出來。


我們就一直在旁邊看著,我也忽然想起了劇團的一段往事。


那次劇團需要演一出喜劇,而喜劇往往比正劇更難做。


迪奇那次有來試鏡,前面演技和爆肚的環節都正常通過。直到後面,導演讓迪奇表演一段笑話,看看他的喜劇細胞如何。


他準備了半分鐘就開始了:


「你們知道大海為甚麼是藍色的嗎?因為魚兒吐泡泡時都在『咘嚕咘嚕咘嚕咘嚕』……」


見我們毫無表情,迪奇還在努力繼續:


「明白嗎?因為是『Blue blue blue blue』…」


思緒回到現在。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順帶一提,那次迪奇落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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