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都會區格鬥錦標賽】《病港ＩＩ》（７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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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皮

隻海怪成隻克蘇魯怪物咁

新Po 留名

失敗了吧 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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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大英雄

文啊

要不是冰涼的水花刺激我每呎皮膚，令我格外精神抖擻，我都以為自己仍在夢中。

那隻堪比航空母艦的龐然巨物，確確實實漫遊海床下。

「係咪有咩？」王峯見我久久未回，於是開腔問。

「無，只係浪有啲大。」我回到駕駛艙中關好門。

反正引擎壞了，我都做不到什麼。

只是一想到捕漁船下的海底，潛藏那麼一隻畸形巨獸，就感到無比心寒，激發我心中的巨物恐懼症。

生活在病港多年了，我對好多珍奇異獸早就見怪不怪，但會令我心有餘悸的，牠是其中一隻。

「我想聽大學電台，應該都收到？」王峯說。

「應該得。」我坐起身打開收音機。

雖然有不少雜音，但勉強能聽到電台內容。

更值得慶幸是，那海底巨獸沒什麼攻擊舉動。

或許對牠而言，我們這艘小船不過是塵埃。

我半睡半醒的渡過到早上六時，溫煦的陽光穩定了不安的海面，昨晚那彷彿無盡的黑暗終於完結。

我打開門艙後，發現整個甲板上全是飛魚。

至於昨晚那隻深海巨獸，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神話生物一樣。

時間快轉到八時，水上活動中心終於派出拖船……

「琴晚見到你哋訊號彈喇！但係差唔多入黑，所以朝早先嚟搵你哋。」船長陶乘長喊。

「麻煩你，我嫁船引擎壞咗。」

我們花了點時間連接纜繩，然後捕漁船就被拖曳帶走。

「暖下個身先。」陶乘長給我們倒兩杯暖水：「你嫁船甲板上面都幾多飛魚。」

「係，琴晚突然跳哂上嚟……」

「無遇咩恐怖奇怪嘢？」陶乘長表情有點複雜。

「曾經有恐怖奇怪嘢？」

「記唔記得邊個羅遠帆？」

「……咩大學第八代船長？」我依稀記得。

「嗯，殺咗全隊船員嗰位，其實細節我仲未講哂，當日佢嫁船返航嗰陣，就好似你嫁捕漁船咁，成嫁船都係死咗嘅飛魚……」

「然後？」

「上岸嗰陣精神恍惚嘅佢，個口一直讀「利維坦」呢個名，好多聖經都形容佢係來自海中嘅巨大海怪，但個個都當佢傻咗。」

「有都唔定。」

「根據深海巨大現象，真係有都唔出奇。」陶乘長笑說。

回到碼頭，我的捕漁船給工程師維修去。

經過一晚海上流浪的王峯，心情也豁達了些許。

「有冇幫到你？」我問王峯。

「可能……我琴晚唔經唔覺咁融入咗大自然，成個人變得無好在意自己斷腳嘅事，好似抽離咗成個社會咁，一種回歸原始嘅狀態，可能真幫到下我嘅……」雖說大自然是生命的導師，但王峯的反思可真複雜。

我拍拍他膊頭：「你想再出海嘅就搵我。」如果我空閒的話。

「呵，整返好你隻船再講。」王峯撐著拐杖離開。

後來，王峯繼續積極接受治療，大學醫學院給他度身製作安裝刀峰義肢，一種碳纖維打造具有高彈性和高回饋的腳板，經一連串訓練後便重拾跑步，無需依靠拐杖行走。

他沒有放棄自己的事業，重回到改革後的中大自衛隊，成立「軍事電台發燒友」頻道，給大學人講述各種軍事知識，順便提升自衛隊形象，人生算是回到正軌上。

看見王峯他重拾人生，我也發自內心的高興。

也許只需要在別人失落的時候給點簡單的陪伴，都可以給予他們面對將來的勇氣。

另一邊廂，我的餐廳開始客似雲來。

有富林比比坐鎮廚房，高檔的海鮮餐廳形象搞得有聲有色，即使每晚只做幾桌客人都夠我回本。

至於我的重心病獵學會，雖然渡過了蜜月期，但成員數目沒有很大變動，這有賴博海德早前拍攝的電影，外加公仔擔當「生招牌」，成員數目穩定地提升。

為了普及病獵文化，博海德更額外讓公仔拍攝教育節目。

一切事情，都往好的方面發展著。

一天，董事會再次召集我。

他們說最新一批風紀已經召募好，只要我幫他們多做一件事，就可以免除我的風紀職務。

「係咩事？」

「你記得北部都會區嗰位米先生？」李縱馬提起。

「記得，但佢好似已經返咗大西北。」

「佢臨走前投資咗一個重點項目，我哋想你從旁監察，最主要係確保唔好有危害到大學嘅元素，如果你覺得唔對路就制止佢哋，始終佢哋收咗區外人嘅資金。」

「咩項目？」我都感覺自己像蘇聯KGB的探員了。

「你去蒙民偉工程學大樓搵張氏兄弟，表明自己身份就可以。」

「嗯……」

想以後在大學順風順水，就執行董事會最後給予的任務吧。

蒙民偉工程學大樓，ERB 405室。

我門都不敲直接進去課室，納入眼內是兩名外貌相似的男生，應該便是李縱馬提及的張氏兄弟。

「校董會叫我嚟。」

兩兄弟一個繪畫著草圖，一個利用空氣壓縮機給氣球充氣。

「你好你好！」他們跟我打招呼。

「叫我宇一就得。」繪草圖的男生舉個手。

「我係世一。」使用空氣壓縮機的男生跟著舉手。

「宇一，世一，好……」我點點頭。

「你就係學校派嚟各位計劃安全檢測人員？」

「呃……係，叫我馬克就得。」我答。

「我哋計劃係有少少瘋狂，希望你審批鬆手啲喇。」張宇一說。

我轉頭看向白板，上面用油筆寫下產品的製作的重點流程，而我只需看懂正中間最終成品的圖畫就可以……

一間氣球屋。

補上po 200正評

「你哋想整識飛嘅氣球屋？」我直接問。

「其實我哋好多嘢想整，只係任何可以飛嘅模型，最終計劃係火箭！」張宇一興奮不已。

「火箭……」我除了冷笑，就無其他反應。

我循例上前檢查他們材料，看看會否隱藏炸藥之類的，雖然機會不大。

說起來博海德也懂得做熱氣球，但最好別叫上他，不然會分心到這無聊的東西上。

「米田貢係咪投資咗你哋。」我橫視牆邊擺放的大量沙袋。

「阿米生話想第時可以用我哋飛行器送貨，或者喺氣球屋上面渡假，所以投資落我哋飛行公司到啊。」張世一顧著說話，忘記正給氣球充氣。

「啪」的一聲，氣球就爆開了。

「有錢就係任性。」

「世界就係要有任性嘅人先會進步！」張宇一說。

「其實單靠氣球點綁間屋上天？」

「氣球夠多夠大、屋用木板搭建、尼龍繩穩固，基本上全部嘢計好重量就飛得到。」

「但安全性高唔高，天上面有記會撞到病翼。」

「帶把來福槍上去就可以解決問題。」

「你哋之前有試飛過？」

「試過，可惜死咗兩位飛行員，但正因為有前人嘅犧牲，我哋更加唔可以停！」

「……」

「今次我哋兩兄弟會自己試飛，一係就一齊死，成間公司等執，一係就一齊成功，揚威大學！」

兩兄弟都有股不可阻擋的衝勁，誓要飛往天上。

他們兩兄弟準備好製作的材料後，就向聯合書院申請租用胡草，作為氣球屋起飛的地點。

氣球屋不是什麼精密科技，僅憑著繩、膠帶、尼龍布、木材、氦氣球等東西就可以搭建而成，只要事前功夫做足的話，要做出沒什麼困難。

張氏兩兄弟不分晝日地製作，不出一星期氣球屋就完成製作，路過的聯合書院居民更常常站在一旁圍觀。

最終步驟是測試，他們把試飛日定三天後。

全程監察他們進度的我，給他們通過安全審批，畢竟兩人單純是個簡單的發明家，沒什麼壞心思。

「我睇佢哋應該無咩問題。」我給李縱馬回報。

座位上的李縱馬用匙子挖出烤熱的牛骨髓，然後把那濃油甘脂的精華塗到意式手工麵包上，微微仰顎張口輕嚼：「佢哋三日後試飛……」

「嗯。」

「你可以跟住睇實佢哋？」

「咩意思……」

「跟佢哋試飛。」

「咁樣我會有生命危險。」

「如果佢哋喺上面恐襲做行為，你都可以制止到，或者有病翼襲擊佢哋，佢哋都會有生命危險，佢兩個都算大學嘅人才，繼續研發改裝飛行器話唔定可以改善到我哋人類倖存區之間運輸嘅問題，係唔係應該係時候顯示下你哋「病獵」真正嘅作用？」

「……」

「我睇過佢哋氣球屋計劃書，佢哋有配備降落傘，如果到時可以正常操作，你唔洗怕跌死。」李縱馬說。

我轉身離開，因為說什麼都改變不了他的心意。

我不是在害怕什麼，畢竟上天下海的事對我來說，也不是頭一回了。

只是最後一次任務，通常會有不好事情發生。

試飛當日天氣晴朗，炎熱中帶點微風。

試飛當日吸引了大量市民觀看，就像個小型慶典般。

兩兄弟給觀眾們講解氣球屋的製作過程和感想，等到中午十二時就正式踏入氣球屋準備起飛。

「我仲有嘢想問呀！」有個十五六歲的青少年問。

「咩事呢？」張宇一笑問。

「嗰位著黑袍無出過聲嘅人係你哋成員嚟嫁？」那青少年明顯正在說著我。

「佢係保護我哋之類嘅人。」兩兄弟開始解開讓木屋固定地面的繩索。

我握著把來福槍，坐在木屋的角落等待升天。

氣球屋大約由三百個氣球帶上天，木屋五米高，半個課室大，裡面除了沙袋和操作桿外就空空如也。

伴隨大學居民的歡呼聲，以及管弦樂隊特意前來演奏的愉快曲目，我和張氏兄弟就慢慢升上到半空。

「氣球屋依家二十米高！」張世一依舊能用無線電回報情況。

「你哋諗住飛到幾高？」我順口問。

「一萬英尺。」張宇一答。

「一萬英尺即係……」我試想著。

「大約係富士山高度咁上下。」

氣球屋上升的過程沉悶而慢長，只有張世一仍站在門口，樂於不疲地對地上的人揮手。

至於張宇一他已經拿出望遠鏡，伸出上半身出窗口觀察其他地方。

「以前香港地可以周圍去真係好難想像。」張宇一自言自語，不停感嘆：「依家我哋可以去到遠少少嘅地區，已經可以話係旅行……」

當氣球屋上升到差不多四千英尺的高度，張宇一留意到遠處有隻病翼正飛來：「真係有病翼嚟緊。」

我站起身，探出窗外看：「距離仲有啲遠，等佢飛近少少先。」

我手上這把來福槍是由氣槍改裝，遠程威力不怎麼樣，如果不想浪費子彈，最好等病翼近一些。

過了快兩分鐘，那隻病翼的身影都差不多近，我才擺出舉槍的姿勢，用倍鏡瞄準好帶著笑容飛來的病翼……

「呯！」

病翼右胸中槍未有即時死去，但負傷的他難以繼續朝氣球屋飛行，狼狽地滯留半空。

下一章就可以解答到 點解當時西城薈唔用直升機飛出去求救

升上高空再用蘇維眼睇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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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空中又有好似海底嗰隻嘢咁嘅克蘇魯feel怪物

我嫁船引擎壞咗
架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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