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台]可以不練習那全世界最強的魔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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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24 20:33:24
今日有無文?
2023-07-24 23:08:58
有!

072 傘谷村

圍村的殺人事件成為了香港熱話,魔法局派出多名探員調查,可是行兇者的屍體被搶走,尚未取得詳細的調查結果,只好公布是次事件是涉及魔法使的恐怖襲擊。

一時之間,香港出現了大量抵制魔法使的聲音,更有人提出所有魔法使都需要配戴「魔力約束裝置」以確保普通人的安全。

魔法使掌握了經濟命脈,普通人只是他們的齒輪,所以有關法案不可能通過,而作為普通人亦沒有能力影響既得利益者所掌控的社會。

圍村殺人案中的死者是鄉事會某幹部的妻子,鄉事會在香港擁有很大的影響力,在政商界中有不少具勢力的原居民,為了安撫鄉事會,政府要求魔法局加快調查速度,務必查出事件的來龍去脈,要逮捕帶走屍體的尼古拉。

張璇璣從新聞得知殺人案,有些報導提及兇手的胸口鑲有特別的電路板,令他想起了香港區的魔獸襲擊事件,或許這次殺人案或許跟Free the World有關。

為了安撫民眾,警方派出更多警察到街上巡邏,截查一切可疑人物,幸好未有妨礙到張璇璣的計劃。

張璇璣按照網上找到的資訊,去到大埔的某座山,花費了半小時間登山,在偏遠的山路中找到隱世的傘谷村。

傘谷村有良好保養,跟外面的殘破山路環境有著鮮明對比。

作為外來者,張璇璣才剛踏入村口,幾名傘谷家的村民已在監視著他。

村民的服飾都以和服為主,放在現代社會就好像在玩著角色扮演。

「請問閣下點稱呼?」年輕的村民走過來問。

「張璇璣。」

村民眉毛一抬,「原來係張先生,唔好意思,因為你個樣同相片有好大出入,所以我認唔到你。麻煩你跟我入去,村長有交帶我哋要好好招呼張先生。」

「冇問題。」

村民帶著張璇璣往村公所走去。

傘谷村的村屋主要以一層為主,沒有花園,大小相約,都是五百尺左右。村公所是一間長條狀的大屋,同時是村民聚腳的會堂。

村民和張璇璣走入村公所。

村公所使用榻榻米鋪地,裏裏外外都是採用和風裝潢。

「麻煩除咗鞋先。」村民說。

張璇璣脫掉鞋子,村民帶他往村長的辦公室走去。

村公所內有很多村民,他們好像在處理公務,看起來十分忙碌。

走過外圍的走廊,二人去到盡頭的某個房間。

村民跪在和式拉門旁邊,頭往門微微傾去,「村長,張先生已經嚟咗。」

拉門自動打開,一頭白髮的長者看著張璇璣。

「張先生,請入嚟。」村長說。

張璇璣慢步走入村長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有一張茶几,茶几上放了一疊文件。

「坐。」村長說。

張璇璣跪坐在茶几一邊,村長坐在對面。

「你用咗變身藥水?」村長問。

張璇璣不作隱瞞,「冇錯。」

張璇璣隱若感覺到有魔力流動,村長應該是用了特殊的方法測謊。

村長拿起茶几上的其中一頁紙,「依份就係報價。」

張璇璣接過紙張,看到上面詳細列出洗腦魔法的收費、內容和注意事項。

「村長,我想學記憶魔法,需要幾多錢?」張璇璣問。

「我應該同你管家講過,記憶魔法不外傳。」

「要點做你先肯教我?」張璇璣問。

「以你目前嘅情況,我哋冇可能破例。」

「即係如果我唔係『失蹤』咗,就可以滿足到教授外人嘅條件?」

「的確係有依個可能。」

「可唔可以話我知係咩條件?」

「只要你迎聚我哋傘谷家嘅女人,將第一名子女過繼畀傘谷家,噉樣我哋就可以傳授你記憶魔法。」

「即係只要幫傘谷家傳宗接代,就可以得到記憶魔法?」

「係,不過張家已經離開咗香港,我係唔會畀傘谷家後人成為恐怖份子嘅後代。」

「請注意言辭,我只係帶走咗屋企人,唔係加入恐怖組織。」張璇璣略帶怒意地說。

「呵呵,唔好意思,係我講錯嘢。」村長微笑說。

看來不能從傘谷家學到記憶魔法,只好先完成交易,讓他們派人去幫兩名德軍洗腦,把他們訓練成心腹。

「我有個問題想問。」

「請。」

「我依家住喺一個特別地方,傘谷家嘅人可以同我去嗰度?」

村長瞇起雙眼,「係唔係半位面?」

張璇璣默默點頭。

村長想了一想,右手按著茶几面,「只要你可以確保傘谷家嘅人可以平安返嚟,交易就可以有繼續執行。」

「好,仲有一星期我就會返去,夠時間安排到人?」

「一早已經準備好。」村長用食指敲了茶几兩下。

一旁的拉門打開,傘谷貴夜正在跪拜。

「貴夜會跟你走。」村長說。

傘谷貴夜抬起頭,「張先生你好。」

張璇璣看得出傘谷貴夜對他沒有丁點印象,看來當日所抹除的記憶令到貴夜連「張璇璣」都忘記了。

張璇璣突然想起傘谷貴夜的身體,不小心有了反應,幸好跪坐的姿勢方便掩飾。

張璇璣壓下心中的衝動,平復過後,站起身躬身說:「之後麻煩晒你。」

「客氣。」傘谷貴夜微笑說。

跟傘谷家達成交易,張璇璣帶著傘谷貴夜離開,二人沿山路離開,由於傘谷家的族人經常下山採購物資,所以傘谷貴夜走起來十分輕鬆。

「你記唔記得你曾經幫我做過嘢?」張璇璣問。

傘谷貴夜搖頭,「我已經冇咗嗰次任務嘅記憶,不過透過任務日記,我知道有件噉嘅事。」

「除咗我同村長簽定咗嘅任務內容,如果我突然諗到啲嘢想你幫手,你可唔可以照報價?」

傘谷貴夜再次搖頭,「傘谷家所有生意都要由族長決定。」

張璇璣心想:「睇嚟傘谷家嘅家規好嚴謹,冇咩灰色地帶可以利用。」
2023-07-25 15:45:53
推!
2023-07-25 19:42:41
073 商界晚會

張璇璣要利用僅餘的一星期散播謠言,務必逼使陳家主動加入 Free the World。

在開始工作之前,張璇璣幫傘谷貴夜找了間酒店,免得帶著她四處走。

「你記得唔好周圍走。」張璇璣說。

傘谷貴夜坐在床邊,點頭說:「放心,我會一直留喺度等你返嚟。」

傘谷的這句話令到張璇璣想入非非,他急忙掉棄腦海中的不當想法。

安頓好傘谷後,張璇璣便離開了酒店。

張璇璣打算從兩個方向入手:一、利用名門望族,只要在香港各大家族之間流傳陳家投敵的消息,陳家的對手肯定會大造文章,爭奪陳家的生意;二、利用互聯網,只要在不同的匿名平台發放消息,事件就會慢慢升溫,到時候陳家就算失去政府的信任。

要接觸大家族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張璇璣想利用商界的聚會去達成目標,剛好今晚就有一個晚會。

張璇璣沒有學習過四階魔法,為了進入晚會,他偽冒成四階魔法參加在中環某酒店舉行的商界晚會。接待員不確定張璇璣的身份,不過沒有人大膽到敢冒認四階魔法使,所以他放了張璇璣進去。

張璇璣在入口拿過紅酒,搖著酒杯走進會場。

會場的布置實而不華,安放了很多圓圈吧檯,有充分空間給予客人交流。

張璇璣隨意走到其中一張吧檯,放下紅酒,手肘放在檯面,神態自若地觀察。

場內都是上流人士,張璇璣感應到當中幾個人散發著強大的魔力,起碼有五階實力,其中還有魔法局探員在一旁待命。

張璇璣利用虛假的四階魔法使身份跟他們交流,順利在他們的圈子傳出陳家勾結 Free the World 的謠言。

「李先生你好!」有人親切地走過來。

「你係?」張璇璣問。

「我係張仲裁,好高興可以認識你!」張仲裁伸出手說。

張璇璣禮貌地跟張仲裁握手。

張璇璣留意到不遠處有一個熟悉的人——張柏言。

張柏言是張璇璣的中學同學,經常欺負他人的惡霸。張柏言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張仲裁身上,他們的樣貌有點相似。

「睇嚟佢就係張柏言老豆。」張璇璣心想。

張璇璣記得張柏言曾經在學校對自己出手,不禁心生厭惡。

「係呢,唔知李先生係唔係嚟咗香港無耐?」身為四階魔法使應該擁有很高的社會地位,按理來說,張仲裁不可能不認識他。

張璇璣的「李先生」只是臨時作出來的虛構人物,沒有背景,只好再臨場發揮。

「冇錯。」張璇璣說。

只要不透露自己的來歷,張仲裁就不好意思追問,畢竟得罪一個四階魔法使是愚蠢至極的行為。

張仲裁感覺到張璇璣有意疏遠,於是沒有強行交流,說了幾句客套話就走開了。

眼見仇人的父親如此識趣,張璇璣懶得作出低級的復仇,繼續執行最重要的任務——在宴會中散播陳家的消息。

晚會順利結束,張璇璣開始下一步工作。

除了誤導各大家族外,張璇璣去了不同的網吧上載有關陳家勾結 Free the World 的文章,引起網民熱鬧討論。

經過上流社會和網民的討論,陳家和 Free the World 勾結一事引起了政府的關注。

從魔法聯盟解散後,各國出現了零星的恐怖襲擊,、國發生大大小小的革命事件、各地秘境封印失效,一切一切都是源於 Free the World,國際對恐怖組織帶有強烈恐懼,中國政府吩咐香港要好好處理陳家。

當年張家為了三階魔法的謠言而被人滅族,今天陳家同樣因為一個謠言引來諸多麻煩。

陳興國苦惱地坐在書房,政府派人要求他證明陳家沒有勾結恐怖組織,可是沒有做過的事又如何證明沒有做?不過只要是牽涉國家安全,政府寧願殺錯都不能放過。

今天,魔法局又派探員去到陳家,目的是為了調查陳家和恐怖組織的關係,事實上是警告陳家。探員逗留了一小時,離開期間被記者拍到,成為了翌日的報章頭條。

陳家的形象一落千丈,之前的政商朋友通通跟陳家割席。

「Daddy,再畀啲人亂噉講落去,陳家遲早會玩完。」陳榮辛凝重地說。

「我知,不過謠言四起,我哋百口莫辯。」陳興國嘆一口氣。

「唔通我哋乜都唔做,由得佢哋整死陳家?」陳榮辛怒問。

「依家係政府睇我哋唔順眼,你想點做?你想推翻政府?」

「既然香港政府噉對我哋,我哋一於移民去歐洲,將陳家所有資產都帶走!」

「你以為你肯去歐洲,人哋就會收留你咩?佢哋都只會當我哋係恐怖份子噉處理。」

陳榮辛用力捶打牆身,「當年佢哋利用我哋去對付張家,唔通今日我哋有事佢哋就置之不理?」

「嗰次只係一次交易,交易已經完成,我哋冇拖冇欠,仲有,我同你講過好多次,當年嘅事唔好再提。」

「係……」

接下來的幾天,謠言一再升溫,陳家決定了離開香港,移民到非洲小國。陳家的舉動「印證」了其他人的猜想,若不是跟 Free the World 有關,怎會去跟 Free the World 有關聯的非洲小國?

他們不知道的是,陳家只是想離開所有敵對 Free the World 的國家,免得受到當地政府逼害。

一星期時間到。

宇文豪傑親自來到酒店。

「點解你會帶住個女人?」宇文豪傑抱胸問。

傘谷貴夜報以微笑,安靜地待在一旁。

「佢係我請返嚟嘅記憶魔法使,我想帶佢返去幫我做一件事。」張璇璣問。

「烏托邦唔係自出自入嘅地方。」宇文豪傑冷冷地說。
2023-07-26 13:56:17
074 為了交易

張璇璣捏著下巴,腦內閃過不同的主意,「如果點都要帶佢返去,有冇咩可行方法?」

宇文豪傑搖頭,「烏托邦涉及組織基地,冇可能暴露畀外人睇,可以畀你出嚟已經係最大嘅讓步。」

張璇璣留意到宇文豪傑用到「讓步」二字,看來組織很想得到自己的幫助,才會滿足他的要求。

張璇璣堅定地看著宇文豪傑,「我需要佢幫我同兩個戰俘洗腦。」

「如果你需要人手,我可以安排畀你。」

「你係指組織入面有記憶魔法使?」張璇璣問。

要是宇文豪傑可以提供記憶魔法使,那麼就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在旁靜候的傘谷貴夜,聽到他們的對話,緊張得往前踏了半步。

「唔係,我係指可以提供手下畀你。」宇文豪傑說。

張璇璣一直搖頭,「噉樣只係請普通人做打手,我需要嘅係真真正正效忠於我嘅人。」

「我可以喺佢哋體內印記刻寫效忠於你嘅條件。」

張璇璣需要記憶魔法使,最終目的是製作出張家的親衛、死士,宇文豪傑看穿了這一點。

張璇璣臉色一沉,宇文豪傑的這句話,代表要修改印記限制是件很簡單的事,而印記本身是Free the World日後理想世界的重要基石,要是印記可以修改,那麼肯定會有人為了私慾而利用印記。

「我唔需要你提供嘅手下,我只需要記憶魔法。」張璇璣對組織產生了更濃烈的離心。

「……我可以畀你帶佢入去,不過佢唔可以離開。」這是宇文豪傑最大的讓步。

傘谷村長說過,張璇璣要確定傘谷貴夜可以回去,交易才會成立,當然他可以先帶貴夜入去烏托邦完成交易,之後索性不放她走,村長難以在事後追究,不過這樣有違他的本心。

「唔得,我答應咗佢一定要放佢走。」張璇璣說。

「如果係噉,你就唔可以帶佢返去。」宇文豪傑抓住張璇璣的手,「時間夠,跟我走。」

張璇璣無計可施,「傘谷小姐,唔好意思,我諗我哋嘅交易唔可以完成。」

「我跟你去!」傘谷貴夜說。

宇文豪傑鬆開了手。

「噉樣你就出唔返嚟。」張璇璣皺著眉說。

「只有入去先可以完成交易。」

張璇璣搖頭,「交易內容係由村長決定,而佢嘅條件就係要你平安返嚟。」

傘谷貴夜深深吸一口氣,按著胸口說:「我可以對自己負責,完成交易係傘谷家嘅責任,我要跟你入去!」

「既然你堅持完成交易,我就帶你返去。」張璇璣望向宇文豪傑,「如果唔帶返佢出嚟,係咪就可以帶佢入去?」

「係。」

「好,依家我哋就三個人一齊返去。」

* * * * *

烏托邦,張宅。

由於傘谷貴夜是張璇璣帶回來的人,所以在組織的架構中,她是張家的人,組織不會提供額外的資源,例如是房屋,所以傘谷需要住在張宅。

張璇璣叫民叔準備客房,好讓貴夜可以定居於此。

房間內有簡單的裝潢,有床、櫃等基本傢俱。

「以後你就住喺依度,你需唔需要重新裝修?」張璇璣問。

傘谷貴夜搖頭。

「如果有咩需要都可以同我講。」

「幾時洗腦?」對傘谷貴夜來說,完成交易才是最重要的事。

「聽日。」張璇璣同樣不想夜長夢多,而且洗腦之後還很不少後續工作,想到這點他突然覺得很累,「今日早少少休息。」

「嗯。」傘谷貴夜把行李放入櫃內。

張璇璣離開房間,關上房門後,陳樂兒走過來抓住他的肩膀。

「點解你返嚟之後會多咗個女人!?」陳樂兒急得快要哭了。

「佢係記憶魔法使傘谷貴夜,我請佢返嚟幫手做啲嘢。」

「哼!乜係咩?噉點解佢會住喺我哋屋企?」陳樂兒已把自己當成張家的女主人。

「因為——」張璇璣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陳樂兒。

陳樂兒聽過解釋後,還是很不高興,不過事已至此,她已無法改變。

「洗完腦之後,你記得搵方法送人走!」陳樂兒抱胸說。

「當然!」

陳樂兒終於肯放張璇璣走,他累得趕回睡房倒頭大睡。

* * * * *

歐洲某處的神秘實驗室。

實驗室內有一張擺放屍體的手術檯,尼古拉戴著口罩,專心地用手術刀割下屍體胸上的電路板。

尼古拉放下手術刀,「放進去分析儀。」

助手拿起電路板,放進一個正方體的玻璃箱內,接著他在鍵盤輸入指令,玻璃箱內有多條紅色光線射在電路板上。

「將軍,系統顯示電路板不是這個世界的造物。」助手說。

「對比之前的數據。」

助手抽調出過往所收集到的電路板數據,進行交叉比較,「數值跟之前的電路板一樣,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

「馬上把所有結果送回去遠吉殿。」

「知道。」

尼古拉看著那塊電路板,捏著眉心,苦惱地思考著。

* * * * *

烏托邦雖然是個半位面,但是同樣有著各種不同的自然現象,例如是日出。

張璇璣被陽光弄醒,他下去大廳享用民叔所準備的早餐。

張璇璣走下樓梯,見到傘谷貴夜已經就坐,她正在品嘗豐富的西式早餐。

「張先生。」傘谷貴夜站起身行禮。

「坐,唔使企起身。」張璇璣說。

「乜你醒啦咩?」陳樂兒在一旁托著腮問。

「樂兒,早晨。」

「食嘢啦!」陳樂兒怒說。

張璇璣心中叫苦,女朋友仍在生氣。

「傘谷,食埋早餐就同我落去地下室。」張璇璣說。

「呵,一齊落去地下室咁溫馨呀?」陳樂兒挖苦。

「你知我哋去做正經嘢!」張璇璣急忙說。

「呵,緊係正經嘢啦,唔通落去幽會咩?」陳樂兒嘴角上揚說。

傘谷貴夜臉色一紅,顯得十分尷尬。

「樂兒!」張璇璣有點怒氣。

陳樂兒知道張璇璣真的怒了,不再戲弄,「哼,仲唔快啲食完再去做嘢?」

張璇璣不再說話,免得多說多錯。
2023-07-26 23:16:48
文定?
2023-07-27 01:10:29
牙爭晚安
2023-07-27 01:13:58
牙開早晨
2023-07-27 01:14:14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2023-07-27 07:49:08
陳樂兒西西西西女人
2023-07-27 08:11:39
唔知係咪因為短故冇乜篇幅講,硬係仲係覺得樂兒條感情線好怪
2023-07-27 14:50:34
075 地下室洗腦

兩名德軍一直以來都住在地下室,經過好一段時間已經恢復正常,只是智商因記憶缺失而變得低下。

他們見到張璇璣帶著陌生的女人來到,顯得有點驚恐。

傘谷貴衣換上和服,和服應該是傘谷家的工作服,方便完成任務後脫掉。

「我想你幫佢哋洗腦,同埋要寫入永遠效忠於我嘅記憶。」張璇璣說。

「明白。」傘谷貴夜說。

兩名軍人躲在地下室的角落,驚慌地戒備著張璇璣二人。

「我會按照交易內容幫你處理好佢哋嘅記憶,麻煩你出一出去先。」傘谷貴夜說。

「唔得,佢哋始終係五階魔法使,難保唔會突然之間發難。」

軍人已經恢復正常人的思考能力,只是因記憶缺失而失去正常人該有的常識,連帶魔法都不懂得使用,不過他們的威脅仍在。

傘谷貴夜堅定地看著張璇璣,按著胸口說:「傘谷家有家規,施法時不得有外人觀看!」

「噉樣你會好危險……」

「希望張先生你會尊重傘谷家,如果唔係我係唔會幫你。」

張璇璣看得出傘谷貴夜十分著緊家規和家族名聲,否則她不會為了完成交易來到烏托邦。

「既然你噉堅持,我就唔留喺度,不過我會一直留喺門外面,如果有事發生記得要大叫。」

「感激你嘅配合。」傘谷貴夜點頭說。

張璇璣離開地下室,坐在門外,試著專心為傘谷貴夜護法,怎料到睡魔來襲……

那是一個可怕的夢——

張璇璣坐在烈火戰車上,好像在追趕某人,又可能是躲避著某人。

金色雷光從天劈下,張璇璣發動心之力,烈火戰車的火焰變得更為猛烈,在火光之中還夾雜著刺眼的白光,成功接下來自天上的重擊。

「原來依種神秘力量叫做心之力。」張璇璣默默記下來。

張璇璣知道剛才的攻擊是來自強大的對手,不過他心中並無恐懼,只有滿滿的期待,期待跟強者交手。他不理解為何會有這種可怕的想法,要是「真正」的他,肯定會想盡方法逃避,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事。

「啊——」傘谷貴夜慘叫一聲。

這聲慘叫令到睡夢中的張璇璣驚醒,他來不及回想夢境中的奇妙細節,第一時間推開身後的門,跑下去地下室。

Özil倒在地上,生死未知,另一名德軍抓住了傘谷貴夜的脖子,猙獰地搖動傘谷貴夜。

「停手!」張璇璣使用心之力,疾走德軍身旁,一手劈向他抓住傘谷的手,隨著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那德軍的前臂一分為二。

德軍斷手之後,抓不住傘谷貴夜。

張璇璣一手抱住差點跌倒的傘谷,「冇事呀嘛?」

傘谷貴夜剛從鬼門關走回來,因缺氧而抓住脖子不停喘氣。

那德軍痛苦地托住手肘,臉容扭曲地咆哮。

張璇璣放下傘谷,「點解你要攻擊傘谷?」

德軍如喪屍般生硬地望過來,眼神跟張璇璣對上,立刻發狂跑過來。張璇璣看清德軍的動作,一手抓住對方剩下的手,再用力一扭,扭斷了對方剩下的一隻手。

德軍雙手斷掉,不過他沒有因痛楚而停下來,竟像野獸一樣張口咬向張璇璣的脖子。張璇璣有心之力幫忙,在體術上完全壓制德軍,稍為踏後一步便躲開了德軍的嘴巴,同時用一式掃堂腿踢斷對方的雙腳,令對方失去了活動能力。

跌倒在地的德軍不顧傷勢,一直扭動身體,怎樣也要爬向張璇璣。張璇璣取出銀劍,一劍斬掉德軍的腦袋。

腦袋飛撞到地下室的角落,無頭死屍的斷口噴出大量鮮血,弄得地下室充滿了血腥味。

「民叔!」張璇璣大喊。

民叔急忙來到地下室,見到死掉和暈倒的兩名德軍。

「我馬上搵人處理佢哋。」民叔說。

「幫我搵人幫未死嗰個療傷,之後再鎖住佢嘅手腳。」張璇璣抱起傘谷貴夜,親自帶她回去房間。

張璇璣放傘谷到床上,找來醫生幫她檢查。

……

「佢冇咩事,只係曾經俾人掐住條頸,所以頸上面會有傷痕,休息幾日就會好返,我會開幾日藥畀佢。」醫生一邊說,一邊從手提箱中取出一瓶瓶藥物。

「唔該晒你。」

醫生診症完畢並留下藥物後,離開了張宅。

既然傘谷沒有生命危險,張璇璣不作久留,免得又惹來陳樂兒的不滿。

他回到睡房,臥在床上,想起剛才的夢境。

「喺夢入面嗰部烈火戰車,嗰種感覺好似……好似有喺烏托邦入面感應過?」

想到這一點,張璇璣馬上記起在進入半位面時,的確感受到一股很熟悉的氣息,跟戰車的氣息一模一樣。

「……應該只係一場夢啫。」張璇璣覺得可能是進入半位面時留意到那股氣息,於是發了一場怪夢,兩者之間沒有關係。

想著想著,他就睡著了。

翌日。

傘谷貴夜終於醒過來,張璇璣得知此事,馬上去了她的房間,詢問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傘谷憶述,當日她成功幫Özil洗腦後,開始對另一名德軍洗腦,可是在施法之時,那名德軍像瘋了一樣攻擊Özil,傘谷見狀,頓時大聲呼救,那軍人立刻抓住傘谷的脖子,接下來就輪到張璇璣出場了。

「所以Özil已經完成咗洗腦?」張璇璣問。

「冇錯,佢已經當咗你做主人。」傘谷說。

「只可惜另一個德軍突然發狂……」張璇璣聳肩說。

傘谷試著推理前因後果,「可能係出於佢嘅記憶過於殘缺,加上感受到我嘅魔力波動,佢就變到好似野獸噉出手攻擊人。」

「無論點都好,你已經完成咗交易。」

「你滿意服務就好。」

「仙女棒呢?」張璇璣問。

「等我可以離開依度,我會再畀仙女棒你幫我清除記憶。」傘谷貴夜說。

「你帶住記憶生存得越耐,到時候消除記憶就會影響你其他嘅記憶。」

「聰明,睇嚟你都幾有天份,不過我有方法可以避免依種情況,所以你唔需要太過擔心。」
2023-07-27 14:57:14
你係指佢咁迷主角依部份?

樂兒因為「吊橋效應」而對主角心動,知道主角原來實力強大,係一個可以一生一世對象,所以就更加沉迷,想獨佔一個自己又「鍾意」又有料嘅男仔。

事實上,人類嘅愛情本來就係一種生物機制,透過產生唔同化學物質令你覺得你「愛」上咗一個人,依個過程會維持半至一年(生物層面愛),所以一年之後你仲覺得「愛」依個人,依種愛先係人類嘅愛。部分人會好沉迷最開頭嘅化學物質戀愛,所以一夠半年就會覺得冇咁愛你,同你冇晒「戀愛」感覺。
2023-07-28 14:30:41
076 熟悉的朋友

傘谷貴夜保留著記憶,一直留在自己的房間,要是張璇璣想不出帶走她的方法,她只好一直住在這裏了。

張璇璣決定先處理好戰俘一事,如傘谷所說,Özil已完成洗腦,張璇璣去了跟進他的情況。

Özil現居於其中一間客房,房門鎖上,嚴禁離開房間。

張璇璣入到房間,Özil立刻認出主人,跪在地上並五體投地。

「主人!」Özil用德語說。

要不是Özil不會廣東話,他肯定會馬上用廣東話跟主人問好。

張璇璣沒想到Özil的反應會如此激烈,看來洗腦魔法的影響真的很可怕。張璇璣不會德語,他們溝通不了,所以他幫Özil戴上可用於即時翻譯的襟章型魔導器。

「Özil,你記唔記得點用魔法?」

「記得。」

「你係咪可以用到五階魔法?」

「可以,要唔要我示範一下?」Özil用純真的語氣和表情問。

「暫時唔需要。」

其實張璇璣是想馬上了解Özil的魔法,包括了效果和威力,可是這裏是張宅,肯定受不住五階魔法攻擊,甚至連附近的樓房都遭受破壞。要試試Özil的實力,他先要找到一個合適的練習場所。

「噉唔知我有冇咩嘢可以幫到主人手?」Özil一直五體投地,未有抬起頭。

「暫時未有新嘅任務,你繼續留喺度待命,冇我嘅指示唔可以離開依間房。」

「係嘅主人。」

張璇璣確定了Özil的狀況後,出發去中央高塔找宇文豪傑,想問出可用於練習魔法的地方。在他前往高塔的途中,他再次感受到那種熟悉的感覺,是夢中所出現的戰車。

「我要搵佢出嚟!」這個強烈的慾望出現在張璇璣的心中。

他明明說服了自己,那戰車只是一場夢,不一定真實存在,可是他就是抗拒不了找尋它的衝動。他順著心中的感覺,發現戰車的氣息來自中央高塔,反正要去找字文豪傑,他決定先去了高塔再說。

作為高塔的常客,守衛沒有攔下張璇璣。

他熟練地走進升降機大堂,乘坐升降機去宇文豪傑的樓層。

宇文豪傑雙手抱胸,坐在辦公椅向後臥去,「今次又有咩事?」

「我想知道烏托邦入面有冇咩地方可以練習魔法?」

「都市入面冇你所講嘅地方,不過如果你想練習魔法,可以到都市外嘅平原。」

「乜原來我可以自由出入?」張璇璣以為所有人都被限制在城內活動。

「只要去到相應城門就可以自由進出。」

張璇璣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半位面是存在出入口的,要是可以去到都市之外,那麼應該可以從出入口進出半位面,或許這就是送走傘谷的方法,甚至是讓所有家人離開的方法,不過他沒有打算帶走所有家人,因為要是回到正常世界,包括中國在內的所有國家都會追殺被當成恐怖份子的張家。

不得不說Free the World的計劃很成功,張璇璣已經難以脫離恐怖份子的身份,就算可以離開組織,他都不會成為各國政府的助力。

「不過——」宇文豪傑凝望張璇璣。

「咩?」

「你唔好喺半位面入面使用混沌魔法,因為混沌魔法實在太過神秘,唔知會對半位面造成咩嘢影響,如果依度受到破壞,會累死好多人。」

「我知道。」

「仲有冇其他事?」

「冇。」

宇文豪傑繼續處理辦公桌上的文件,張璇璣自行乘坐升降機離去。

張璇璣隨意去了其他樓層,然後找到一間雜物房,快速躲了進去,他走到雜物房的一角,用一車雜物遮擋,蹲下來集中精神感應那熟悉的感覺。

張璇璣試著仔細地感應該物的位置,那熟悉的氣息再次出現,它應該藏於高塔底部,於是他離開雜物室,再次走進升降機並去了地下樓層,試著找出目標物。

他去到最底的地下三樓,這裏是用作避難的防空洞。

防空洞內空無一人,兩旁皆有整齊的儲物櫃,裏面大概是存放了求生用的物資。

「明明就感覺到佢喺依度,點解見唔到佢,唔通真係只係一場夢?」

只是夢境的話,戰車的氣息不會如此真實,所以張璇璣相信戰車就在這裏。

張璇璣在這樓層行走,走過不同位置,近乎完全探索了整個樓層,可是找不到任何可以存放戰車的收納箱。

「都仲係未搵到……」

可以搜索的地方都已經找過,樓層設計又不像有密室,加上不清楚這裏有沒有監控系統,要是被其他人發現就難以解釋,張璇璣打算放棄了。

「或者可以試下用心之力?」這個念頭不經意地在腦海中浮現。

本來已走到升降機門的張璇璣,回望防空洞,他走到防空洞的中央處單膝跪下,右手按著地面注入心之力。

心之力離開身體後迅速消散,不過張璇璣感覺到有小量心之力正向著某個方向流動,然後地板滲出淡淡白光,隨之而來是一陣微弱的震動,一台戰車突然出現在他的前方。

「依部戰車……同夢一面嗰部一模一樣!」張璇璣站起來,伸手觸碰戰車。

「終於見返你。」張璇璣覺得跟戰車認識已久,可是他根本沒有半點記憶。

「再留喺度可能會有危險。」張璇璣把戰車收在腰間的魔導器,然後乘坐升降機返回地面離開。

此時在高塔頂樓,神之子和楊天養一起看著監控畫面。

「張璇璣拿走了戰車。」楊天養說。

「所以他就是『先生』說的那個人。」神之子微笑著說。

「既然指定的人已經出現,加上最近所發生的事,看來我們的夢想終於要成真了。」楊天養露出罕見的笑容。

「別鬆懈,他出現只是第一步,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戰爭。」神之子說。
2023-07-28 16:43:28
我以為戰車好似坦克咁

原來只係玩具車
2023-07-28 17:01:53
2023-07-29 03:00:49
新讀者
2023-07-29 03:06:03
原來成個free the world半位面又係先生既局
2023-07-29 22:33:29
2023-07-29 22:33:55
077 自由聯盟

張璇璣帶著戰車回到張宅,回程途中極為小心,再三確認沒有人跟蹤,而他不知道組織早已掌握了他的行動。

張璇璣停在張宅前,回望身後的街道,心想:「應該安全。」

忙碌了整天,平時的張璇璣肯定累得睡了,不過他卻未有感到睡意,要不是睡房不足以放出戰車,他大概會放出戰車好好查看。

「估唔到夢境入面嘅戰車竟然真係存在,而且仲係存放喺高塔入邊,唔知部車同組織有咩關係、同我又有咩關係?……嗰個夢唔通係我嘅前世?」張璇璣本不相信前世今生,奈何那夢境實在太過真實,而夢中的戰車又確實存在,令到他不得不相信前世之說。

他打算帶Özil到城外測試魔法,順便試試戰車的能力。

晚飯時間,民叔煮了放滿整桌的飯菜。

「璇璣,依排見你成日出去,係咪有咩事?」黃玉晴問。

以張璇璣的性格,他應該一直在家中睡覺才對。

「傘谷幫我處理完Özil,所以我想搵個地方試下佢嘅實力。」

「我哋依家住喺半位面,親衛作用唔大。」黃玉晴一早知道兒子想如何處置德軍。

「暫時的確冇咩用,不過助力永遠唔會嫌少。」

「都係。」黃玉晴點頭說。

張璇璣留意到陳樂兒的心情有點差,這不是出於傘谷的關係,因為她已經接受了傘谷要住在這裏,很久沒有為了此事埋怨。

為免陳樂兒尷尬,張璇璣沒有在席間詢問,留待飯後,他去了陳樂兒的房間。

「你係唔係唔舒服?」張璇璣坐在陳樂兒身旁問。

陳樂兒微笑搖頭,任誰都看得出這是強顏歡笑。

「有咩都可以同我講。」

陳樂兒嘆一口氣,「我突然好掛住daddy。」

這種捨不得的情緒是源自陳樂兒明白到,或許一輩子都離開不了烏托邦,或許一輩子都再見不了父親,這樣的離別跟生死離別是沒有分別的。

張璇璣都希望陳家可以加入組織,可以做的都已經做了,最終能否成功不由得他決定,他只好一手抱住女朋友的肩膀以作安慰。

陳樂兒低聲啜泣。

「唔開心就隨便喊。」

陳樂兒聞言,頓時失聲痛哭,張璇璣環抱著她,任由淚水弄濕衣服。

* * * * *

自從張璇璣用計令到陳家成為眾矢之的後,政府的針對一直沒有停止,商界再沒有人敢跟陳家合作,令到陳家的生意一落千丈。陳興國試過用不同的手段幫陳家洗脫污名,甚至願意安排兒子加入魔法局以表忠心,可是這些行為在政府眼中卻變成了急於辯解的罪證,倒反坐實了勾結恐怖組織的罪名。

香港陳宅。

「Daddy,無論我哋點樣做,政府都唔會再相信我哋。」陳榮辛說。

陳興國苦惱地托著下巴,不得不承認陳家已走入絕路,再沒有任何方法可以扭轉局勢,要是陳家的家產再削減下去,再沒有半點影響力,政府應該會真的剷除陳家以絕後患。

「睇嚟只可以離開香港。」陳興國說。

「不過歐洲同美國都唔會接收我哋。」陳榮辛皺眉說。

大國都視陳家為Free the World的暗棋,不動手除掉陳家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依家有好多非洲國家脫離咗大國操控,我打算將陳家轉移到非洲發展。」陳興國說。

「非洲好明顯受到Free the World操控,如果搬去非洲同加入Free the World冇分別。」陳榮辛抱胸說。

「依家都冇分別。」陳興國冷冷地說。

就算陳家移民與否,都改變不了大國對他們的看法,這就是謠言的可怕。

「噉我去安排公司嘅轉移手續。」陳榮辛說。

「我已經處理好,聽日我哋就離開香港。」

陳家已確定了要離開香港,而在相約時間,一眾因革命而出現的新政府組成了「自由聯盟」,以自由為旗號,解放其他受極權政府迫害的國家,有些大國之內都開始出現了革命的聲音,整個世界陷入了革命的熱潮。

革命之火動搖著大國的根基,更影響了大國在各地的影響力,整個非洲乃至中東都脫離了大國的操控,Free the World漸漸擁有了跟大國抗衡的力量,而這股力量更以可怕的速度增長著。

自由聯盟的出現,令到大國不得不重新正視問題,如今魔法聯盟經已解散,再沒有人可以整合各國力量,要是任何一個國家受到Free the World的攻擊,其他國家將不會施以援手,最終只會被Free the World逐一擊破。

大國需要有新方法制衡Free the World,又或者需要做一些事阻止Free the World持續擴張。

各國舉辦了高峰會,達成了新的協議,只要任何一國受到Free the World攻擊,所有簽署了協議的國家就需要出手相助。協議中的互助條款,包括了主動和被動的戰爭,換言之,只要有其中一國對其他國家開戰,協議簽署國就需要出兵支援。

看似是為了保護大國之間的安全,事實上這是用來跟Free the World開戰的手段。

Free the World留意到大國之間的動靜,透過安插到大國中的暗棋得知道了協議內容,看穿了大國的想法,為此,Free the World準備好跟各國來一場世界大戰。

只有摧毀所有政權,烏托邦才會降臨。

* * * * *

張璇璣隨便找了一個城門帶著Özil離開都市,然後再用飛行魔導器去到較遠的地方開始測試。

烏托邦外只有平原,沒有山、沒有任何障礙物。

這裏遠離烏托邦,就連都市的城牆都見不到。

「你先試下用最強嘅五階魔法攻擊前面。」張璇璣說。

「係嘅主人!」Özil提起雙手,專注地讀出咒語,一個綠色的魔法陣出現。

狂風大作,魔法陣噴出無數風刃,風刃切割著平原上的一切,在泥土上留下了數之不盡的狂暴刀痕。

「除咗風屬性之外你仲識咩魔法?」

「渡鴉魔法。」
2023-07-30 18:31:42
078 另類魔法

「渡鴉魔法?」張璇璣從來沒有聽過這種魔法。

「係一種用於探知嘅魔法。」Özil說。

「示範一下?」

「當然可以!」Özil右手向天張開,讀出一連串咒語。

張璇璣感應到魔力在Özil手上凝聚,弄出一隻純魔力製成的黑色渡鴉,渡鴉飛上高空盤旋,跟Özil保持著微妙的聯繫。

在渡鴉的幫助下,Özil可以看到、感知到方圓五百米內的一切事物,感知範圍取決於魔力量。

「原來你係擅長於探索?」張璇璣捏著下巴說。

他還以為用於刺殺的軍人,肯定是擅長於交戰、殺人。

「我的確係最擅長探知。」Özil不會對主人隱瞞任何事。

「噉你識得咩嘢攻擊魔法?」張璇璣問。

「主要係風屬性魔法,因為風屬性魔法幾夾我嘅渡鴉。」Özil詳細解釋。

「你嘅實力仲有冇提升空間?」

魔法使的實力不會固定在某個位階,可以透過練習來增加魔力存量,只要有足夠魔力就可以學習更高階的魔法來提升實力,不過最終能力是取決於魔法使的天份。Özil被德國用來當死士,明顯是德國政府對他的未來沒有期望,所以張璇璣才會有這個疑問。

「好對唔住,我已經冇提升空間。」Özil內疚地說。

「唔緊要,就算你魔力水平提升唔到,都可以學習唔同魔法去幫我。」

「係嘅主人!我一定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Özil感動地說。

「係呢,你嘅渡鴉除咗用嚟探知之外,仲有冇其他用法?」

Özil認真地思考,「渡鴉係用我嘅魔力造成,所以可以我可以當佢哋係魔力噉用。」

「你意思係可以遙距發動魔法?」

「冇錯!」

「即係仲可以用嚟設置大型魔法……」

「主人真係聰明!」

只要善用渡鴉的話,應該還有其他效果,張璇璣有一秒想過叫Özil教他渡鴉魔法,不過想到要學習新的魔法,他就覺得很累。

「你休息一陣先,我有其他嘢要試。」

「係嘅主人。」Özil坐下來閉目養神。

Özil成為了全世界最忠心的手下,所以張璇璣不需要擔心他會洩密。張璇璣放出從塔底取得的戰車,他看著戰車,不禁想起了那個夢。

「我嘅前世到底係乜嘢人?」張璇璣心想。

張璇璣登上戰車,雙手按著戰車的把手,他「知道」要注入心之力才可以發動戰車,身體自動抽取心之力並注入車中,戰車立刻發出耀目白光。

「去!」張璇璣心念一動,戰車就開始前進,走著走著更飛往天上。

Özil被這邊的動靜吸引,張開眼睛,見到主人坐在戰車飛上天空。

張璇璣自由地在天上翱翔,看著無邊平原。

「真係好耐冇見!」張璇璣抓住把手開懷大笑。

他其實仍然記不起前世的點滴,不過跟戰車之間的關係彷彿烙印在靈魂之中,好像見回一位老朋友一樣。

突然,前方的空間出現扭曲,張璇璣嚇得立刻停下車子。

待空間恢復正常,先生立於虛空。

「張璇璣,我唔係叫過你要好好練習混沌魔法咩?」先生雙手撐腰質問。

「先生?點解你會喺度?你都係Free the World嘅人?」

「笑話。」

先生右手一指,張璇璣感到一股龐大重力壓在身上,正當他打算用戰車硬抗重力時,他已經連人帶車迫降到地面。

「主人!」沒有停止過渡鴉的Özil一直都有留意主人的狀況,見到突然出現的先生攻擊主人,馬上過來幫忙。

Özil右手一推,一道風刃切向先生的臉。

「真係忠心。」先生冷笑著說。

風刃在先生的臉前潰散,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我有說話要同你主人講,你同我走!」先生暴喝一聲,Özil的靈魂受到攻擊,失去意識,倒地不起。

「停手!唔好傷害佢!」張璇璣可不想好不容易得到的死士就這樣死掉。

「放心,我只係令佢暈低。你快啲答我,點解冇練習混沌魔法?」

「因為……因為練習魔法好攰。」

「攰?」先生走過去抓住張璇璣的衣領,「你係『懶惰』唔代表會被懶惰操控!」

張璇璣根本聽不懂先生的說話。

「放開我!」張璇璣抽調心之力,試著甩開先生的手。

先生提起了張璇璣,「呵!已經學識心之力?睇嚟你今世嘅氣運唔錯。」

任張璇璣提取再多的心之力,還是弄不開先生的手。

先生散發出濃濃的殺意,「你聽清楚,你有責任練好混沌魔法,藉此晉升為神,如果你再浪費時間,我就會送你去輪迴,你聽得清唔清楚?」

「清楚……」開口閉口都是神明、輪迴等意義不明的字詞,張璇璣認為先生是一個實力強大的精神病患者。

先生放開了張璇璣,認真地看著他,「你身體入面有另一種魔力。」

張璇璣感受不了先生所說的魔力。

「原來係詛咒?哼,唔怪之得你會懶到噉。」先生豎起食指,指尖上有青光出現,他按著張璇璣的眉心,那團青光鑽入了張璇璣的腦袋,迅速向他體內的另一種魔力衝過去,把潛伏在張璇璣體內的魔力消去。

「咦?」張璇璣感到全身都變得很輕。

「有人對你施加咗詛咒,所以你先會變到咁懶。哈哈,堂堂『懶惰魔王』竟然會俾人用懶惰操控,真係諷刺。」

張璇璣直接無視了先生所說的話,只關心詛咒一事,「係咩人對我落咒?」

「我冇興趣知,你好快啲練好混沌魔法升階為神,如果唔係你知會有咩後果!」說罷,先生附近的空間再次扭曲,然後消失不見。

先生的氣息不復存在,張璇璣走過去扶起Özil,然而Özil陷入昏迷,怎樣也弄不醒。

張璇璣先把Özil放上戰車,送回去都市附近再作打算。
2023-07-30 19:46:22
有冇戰車示意圖?
2023-07-30 20:02:24
2023-07-30 20:57:14
我嘅腦中係咁


或者咁


2023-07-30 21:49:51
大約係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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