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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水人
2017-08-03 13:00:02
Btw 陣間見工
轉頭賽後報告返
安仁
2017-08-03 15:21:53
追故,推。
刺目銅紙
2017-08-03 17:18:34
留名
巴斯克
2017-08-03 18:18:58
放工推一推
淡水人
2017-08-03 20:34:37
自推一下
攰啦放過我
2017-08-03 20:43:00
推
淡水人
2017-08-03 22:20:13
唉
隱世邪惡拉絲
2017-08-03 22:27:18
唉
做咩唉啊
粉紅色包包
2017-08-03 22:34:23
淡水人
2017-08-03 22:38:21
因為今日有件傷心事啫
啱啱先返到屋企
陣間打文
爆機兄弟
2017-08-03 22:52:13
唔好又爛尾呀 水仔
雷狗文
2017-08-03 23:20:31
水仔 追左你咁耐唔好令我再次失望呀
DavidBeckham7
2017-08-03 23:21:20
你係個好人
2017-08-03 23:22:08
推
攰啦放過我
2017-08-03 23:49:23
樓主係咪努力咁打緊文
淡水人
2017-08-04 00:26:49
我們誰都沒說話了,剛才姚雅思的死所釀成的騷動,如今已平息過來。至今仍留在大堂門外的,只剩低我們北座十八樓的人們,因為威叔還在那裏跟警察對話,所以其他人都在等着。陳家欣還沒哭完,斷斷續續的抽泣,淚痕映着光,我走過去,遞了張紙巾給她。我勸她「不要哭了」,「再哭下去也於事無補」,她說這真是很傷感,「沒想到一個人這樣死掉」,於是我也再想不到安慰的說話。
「對了,剛才有位警察問我,」我隨便胡謅了一個故事,騙過眾人我認識那個警察的事實,「他問我在這之前有沒有見過那個女生,我說我沒見過,但我想你能幫得到他。」我對陳家欣說,手指指向不遠處的,宿舍旁邊的一塊草地上,劉督察依舊站在那邊,往這邊看來。陳家欣對我點點頭,「嗯,我去找找他吧」,便拭去了眼角的淚,便往那邊走去。
公園只靠幾盞亮着淡白色燈泡的路燈照明。陳家欣走到劉督察的身旁,顯得要矮得多,她仰着頭,看着劉督察,仔細說着這天她見到的一切。劉督察拿着紙筆,仔細地聽着陳家欣的說話。不久後,侯國威向我們這一群人走來,他說「我沒那麼快」,「我會等到那個女孩的家人到來」,並叫我們「餓了就先吃飯吧,不必等我。」現場的氣氛沉重得很。翟志強呼了口氣,拍了拍侯國威的膊頭,便對眾人說,「我們先吃飯吧。」
其他人陸陸續續的離開,我說我先等陳家欣回來,隨後才到。因為這不是個玩笑的時機,於是眾人聽了,沒多說閑話,便逕自離開,往大學外面走去。一眾人的背後,越走越遠,轉個彎便消失了去。
含X待O
2017-08-04 00:32:54
有冇得加速呢
淡水人
2017-08-04 00:38:41
陳家欣回來了,她背後的劉督察跟我點點頭便離開了,但背着她走的陳家欣可沒注意過她。她一走到我的臉前,便說要先回去拿個錢包,我說,「我請你吧,不用麻煩。」她拒絕了,她堅持要用自己的錢,「不過走兩步罷了。」於是我伴着她,和她一起回到十八樓去。
她領着我回到她的房間面前,敲了門,便在鎖上插入匙卡。房間裏面傳來張詠遙的聲線,以及用電腦喇叭播出的盧廣仲的歌,「誰?」「我啊。」張詠遙馬上答道,順勢推開了門。
張詠遙坐在書桌面前,桌面上放着一張張掃描,有些雕塑的樣子、有一些貓,她伸手將打直放在窗前的一本畫簿拿過來了,將所有東西都疊好。收拾一切之後才回望過來。陳家欣解釋說,「我回來拿個錢包罷了。」張詠遙便一臉疑惑的反問我們,「你們不是出去吃飯了嗎?」我苦笑一下,回答了她,「我們現在才去,剛才外面發生了事。」
「外面發生了事?」看樣子她並不知情。這時細看房間,發覺她把所有窗戶都關上,這日天氣算是入秋,但她依舊開着冷氣。「我習慣工作的時候關着窗聽歌。」她說。
「有人跳樓了。」我告訴張詠遙。
「吓?」她微微睜大眼,等待我們再說下去。
陳家欣一說起剛才的事,便又傷感起來,「在廣場那邊,嚇死人了。今日中午我才見過那一個人......」
「你真的聽不見嗎?」我問,「剛才折騰了很久,樓下鬧成恐慌。」
淡水人
2017-08-04 00:39:46
張詠遙說,「啊......說着也有點印像。」她環看四周,「但可能因為這裏是十八樓吧,又關上了窗,我也在專心畫畫,沒留意外邊。」
「那就算吧。」我想,再多告訴她也只是徒添她的煩惱。我喚着陳家欣,「其他人都到了餐廳,在等着我們。」我打消陳家欣再說下去的念頭,不然,她們不知又要談上多久。
陳家欣對張詠遙揮了揮手,「轉頭回來再說告訴你吧。」接着我們跟張詠遙道過了別,便離開了。我走在最後為她關上門的時候,僅看見她又將畫簿打直放回到窗前面的位置上了,然後才用書桌畫畫。讀藝術的人真是忙碌,實在慶幸我生來毫無藝術細胞。
走到餐廳的路上,離開大學範圍,走上一條長長的樓梯,經過公園、球場,走上一條下山的路,來到一個左右都列着老舊矮樓的城區。走到一半,陳家欣便跟我談起,剛才她和劉督察說甚麼了。起初我以為大都是我聽過的事。結果不然。
淡水人
2017-08-04 00:47:46
「剛才警察先生問起我才想到,」和我並肩走到馬路的紅綠燈前的時候,她向我說,「他問我,我看到她的時候,是幾點鐘了?我說是下午四點半鐘左右。可是他想了很久,之後才繼續問我,她怎樣上去,有甚麼異樣嗎?我說她是跑上來的,把我撞開了,卻一眼沒回望過來。」像她剛才對我說的一樣,並無不妥。她繼續說,「但是,那個警察之後的問題倒考起我了,他問我,怎麼有人會跑上天台自殺呢?明明都自殺了,怎麼不慢慢地走?聽到這裏,我頓時愣着。」
我亦同樣,明明矛盾得很,剛才卻沒想過這個問題。「而且,」陳家欣續道,「就算『急着自殺』的說法真的被採納了,又怎麼會在四點半鐘一直等到夜晚才跳下來呢?」她又皺着眉,極之認真地細想,似十足一個扮成大偵探的女孩,「中間一定發生甚麼事了。」她豎起一隻手指,目光堅定地。
「但是,如果她不是直接走到天台跳下來的話,」現在倒換我滿心疑問,「十九、二十樓兩層,除了自修室她還有甚麼地方可去?」十九樓有兩間自修室、天台、電錶房,二十樓是舍監住的地方。我想起了一件事,又不禁打個寒顫。
「電錶房?」
淡水人
2017-08-04 00:50:31
「不止如此!我還想到另一件事!」她說的時候,幾乎用着大叫的聲量,街上途人都看了過來。「宿舍一直有個鬼故,不是嗎?也是威叔告訴我們的,你記不記得!」陳家欣說話的時候,瞪大兩眼,說罷又捉住我的手臂,現出一副驚惶不安的樣子,「十九樓的Hall tutor!」
據說,這也是許多年前另一樁工人意外的「後續事件」之一。當年的十九樓Hall tutor,亦是跳樓身亡。
「十九樓自以前的工人意外之後,一直陰氣重重......」這是侯國威告訴我們這個故事時候的開場白,「而以前我們宿舍,十九樓也會有一個hall tu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