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樓有個好奇怪嘅人,佢一直企喺個窗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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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25 11:01:46
利申bu 住緊呵!!!!
正啊好鐘意睇bu呵故!
2017-07-25 12:15:33
2017-07-25 12:33:50
留名
2017-07-25 12:47:20
只求唔好爛尾
2017-07-25 12:53:59
我係到嫁
2017-07-25 13:17:06
bu人留名
2017-07-25 14:26:27
推理故?
2017-07-25 16:13:38
等。支持
2017-07-25 16:25:39
Lm
2017-07-25 16:30:01
下年我入hall呀
2017-07-25 16:45:38
半個bu人路過
2017-07-25 17:20:48
當日夜晚,像平常一樣,一覺得無聊,我就走進1825,去找威叔。這天的1825,比往常多人。大約在深夜一點正左右,我推門進去,發現人都到齊,差不多要進入正題。我算是在這之前最後一個趕到的人。

威叔的房間裏,牆上貼滿了電影海報,壁報板上貼了許多他自己拍下的照片。書架上,有許多不同的小說,有推理的、有懸疑的、有鬼故,都是一堆古靈精怪的書。我問他為甚麼不看愛情小說,他罵我戇鳩。

十八樓的人,男男女女,都圍成一圈,威叔坐到一角,摟着他的枕頭。看着他的眼睛,看他往四處數,確認要來的人都到齊了,他便開始。
2017-07-25 17:24:01
我往四周張望,都不見翟志強的身影,自今早他發給我的最後一個whatsapp以後,我便沒見過他了。

我問威叔,「翟志強呢?」

他想了想,就答我「沒有見過,」接着便問,「你有甚麼事情要找他啊?喝酒嗎?」

眾人聽見我們又要喝酒,便大笑起來。翟志強為人闊綽,常常請我喝酒,所以剛剛入宿,我們便醉了幾次。一不小心,便被全層的人記得——「很容易醉的那兩個人」——他們經常如此稱呼我們。

那個夜晚,連阿遙都不在。

「你不用找了,阿遙不在。」說罷,陳家欣就用奸險的眼神看我,「怎樣,你也要追阿遙嗎?」

我當然反駁,像要追求她這樣的事我當然想過,但我根本沒說過出口,她這小豆丁可不能欺人太甚。

「你瘋了啊?」我反問她,「怎麼我突然要追求她。」

「不,只是見到你們每個男生都對他虎視眈眈的樣子。」陳家欣回答道。

在場的男人,全都打個寒顫,好像所有人都一起被說中似的。甚麼?!你們也喜歡阿遙?我也是啊!哈哈哈哈哈!我差點想這樣大叫。
2017-07-25 17:27:53
阿欣繼續說道,「她要趕交藝術系上的功課,沒有空,我代為出席替她八掛一下。」

「你是要自己八掛罷了。」我罵。

「你閉嘴。」當然她反罵我,「不讓你找阿遙。」

聽了她這一句話,我確實笑了。阿欣是今年大學的新生,十二月出生,算是這一層最後生的女孩,讀工商管理,但在我看來,她絲毫沒有商人的氣派,說話更像個小妹妹罷了。

我反駁,「你閉嘴,不讓你找我roommate。」

每一次見面,我們都要吵一輪架,贏了的人有話說,勝者為王。

「這是宿舍流傳下來的傳說,其實許多前年,同樣的事情已經發生過了。」威叔突然開口。然後我和阿欣都止住,對視一眼,又互不瞅睬。

我們別過視線,「哼」。

「十幾年前,已經試過有一個維修工人被電死了。」他說,「同樣的電死、同樣在南座十九樓的電錶房裏。」

看來,威叔一早就決定放棄我們。

有人問道,「一模一樣?」

「嗯。」他點點頭。

我們屏息靜氣。
2017-07-25 17:30:19
威叔接着一直地說,「據說當時目擊的人是個男生,本來他只是要到十九樓溫書,他一上到去,發現右邊電錶房的門被打開了,起初他沒為意,以為只是有人在裏面工作,於是直接左轉,走進自修室內。

「可是,大約溫了一個半鐘頭左右的書,他打算走到另外一邊的燒烤場,看看風景、透透氣的時候,卻發現電錶房的門仍然開着。他一走過去......」

威叔便繼續說,「發現工人在裏面死了。」

聽見的人,都張口結舌。之後怎麼樣了?工人發生了甚麼事情?又是觸電?各種疑間一時間在我們腦海之中彈起。

「他死的時候,還穿着一身電工的長袖衫褲,一隻手碰着電製,另一隻手也撐直了,整個身軀,成了十字架的形狀。他就瞪着眼,盯着前方,眼睛撐得很大,像可以看得見他眼球裏面似的。」

女生們捉着陳家欣的手臂、腳......一時間,所有女生都圍在她的身旁,只有陳家欣一個人夠膽追問下去,「接着呢?」
2017-07-25 17:48:59
「目擊的男生,一眼看見,當然嚇死,彈開了幾步,整個背脊撞在牆壁上面。他驚叫出聲,即刻跑開,氣喘了很久,心都慌了,安頓了好一陣子,才好好說得出話,最後打出電話,報警求助。」「後來警察為目擊的男生錄口供時,警察便告訴他,工人應該是觸電死了,身體會這樣子,是正常情況,要他不必太過驚慌,好好休息一下。」

「目擊的男生不是你吧?」我問。

威叔即時就答,「當然不是我,」樣子也很嚴肅,「都說了是『許多年前』。」

「怎麼沒見過有新聞報導?」我問。

「因為一件普通意外,並沒引起很大迴響吧?像今次這樣。」威叔回答,「但對這幢宿舍,影響則大了......自此以後,南座十八樓一直陰氣重重......」

「嘩!」陳家欣突然大叫一聲,在場的女生全都嚇一天跳,全都罵她「白痴」,「不要玩啊」,「嚇死人了」,但陳家欣只在一邊得意的傻傻地笑,吐一下舌,跟我豎起個勝利手勢。我掩着臉,也看不下去。
2017-07-25 17:51:20
威叔指着阿欣就罵,「不要玩啊,我在說很認真的故事嘛!」他罵的時候,叉着腰,拓一拓眼鏡,戚起一邊嘴,扮出一副八婆的模樣。在場的人都大笑起來。

阿欣笑笑道,「故事只是故事啊,我才不信甚麼鬼鬼怪怪。」

威叔突然打開手機的電筒,從下照住自己的臉,壓出一把極其詭異的聲音,「有時候不到你不信——」

當然在場的人都覺得很好笑。

直到威叔關上電筒,乾咳一下,再認真地說,「之後,對面的十八樓,就發生了許多怪事。」

所有人都笑不出聲。

「有人在當日見過一個維修工人。

「話說,對面的1824,也就是女生的尾房吧,有個女生在睡午覺,半睡半醒之間,她見到一個維修工人的身影,一個人站在房間中央。睡夢中,她以為是室友叫人來了維修甚麼東西,所以看了一眼,便沒有理會,繼續睡覺。

醒來之後,女生問她的室友,她的室友搖搖頭,說她沒找過人來維修。到了夜晚,她知道了電工去世的消息,嚇得鐵青了臉,大病了幾日。幾天在家裏養病,回來之後,收拾細軟,也沒再住下去了。而她的床位,換來了一位exchange,事情這樣才暫告一段落。」
2017-07-25 17:52:49
「太可怕了吧?」一位女生,坐在地下,問道,「同一樣的情況,現在發生兩次了嗎?」

「而且在同一地方......」有人附和。

「因此南座便有人說,這是當年陰魂不散,要找人索命。」威叔繼續把故事說下去了,「畢竟這幾年間,南座發生了許多奇奇怪怪的事,他們有這種想法,也算得上是『合理』的吧。

「例如一個四人單位,四個人都離開了,鎖上了門,同層的人卻聽見裏面傳來水聲。 東西突然不見,有時卻突然出現在另一地方。明明房間裏面都人齊了,夜裏突然聽見有人用匙卡打開自己的房門。諸如此類。」

「這些不是惡作劇嗎?」阿欣問道。

被她打斷氣氛,眾人齊聲地「屌」。

「就算是惡作劇,這些都是不可能發生的惡作劇。」威叔說。頓時我們安靜下來,只感到背後涼風陣陣,令人不安。

一個少女,叫住威叔,「不要說了!很可怕啊!」

阿欣拓着腮,依舊一臉不爽。

*****
2017-07-25 17:54:00
唔好俾佢停
2017-07-25 17:57:32
三日之後。

這三日間,學校遲遲沒有寄來mass mail解釋當日警鐘所為何事。閘機壞掉,學校也像毫不知情一樣。工人意外的死,也不意外地,學校沒給過半點交代。

一大清早,我拖着疲倦的身軀走出房間,又一個上課天。可是我關門的時候,便聽見走廊傳來「沙沙——」、「嘟嘟嘟——」的雜音,似是對講機的一類,雜音間雜人聲,在遠處聽,矇矇矓矓的。

我關好門,抬起頭,看見兩個男人站在威叔房間的門前待着。

因為要搭升降機的話,轉入lift口之前,一定會經過威叔房間的門前。我順着筆直的走廊,一腦子疑惑的走上去,兩個人看看我,一個長得年老、頭頂半禿,一個則年輕得很,不久後他們的視線便離開了我。

他們的衣服上,都掛着一張證件。

他們敲門,往裏面叫到,「侯國威先生在嗎?」

年輕的警察叫道,「有人嗎!」

咔嗦一聲,房間打開。威叔一頭散髮的打開門,他一大清早迷迷離離的神情,已教他不像個電影人了,而只是一隻長髮的餓鬼。

「香港警察。」兩個男人提起衣服前面的證件。
2017-07-25 18:03:39
2017-07-25 18:16:13
住過南座十八樓留名
2017-07-25 18:23:55
留名
2017-07-25 18:26:50
lm
2017-07-25 18:3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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