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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韋杜夫人
2017-07-30 16:38:42
嚟緊會住bu hall
一座大山
2017-07-30 17:01:06
Lm
牛角包子
2017-07-30 20:30:04
推
大兵
2017-07-30 21:01:52
推
sleepla7head
2017-07-30 21:02:25
Push
廢青港豬
2017-07-30 21:30:33
今次個尾
又hehe feel
含X待O
2017-07-30 21:37:09
推推
日日都有睇架
SummerBummer
2017-07-30 22:21:29
留名追故
淡水人
2017-07-30 22:27:12
依家出文喇 唔好走住睇埋先啦喂
淡水人
2017-07-30 22:34:44
他接住衣服,對我冷笑一下,隨手將衣服放下,便又跳動起來。繩子落地,噠噠、噠噠的響,跳了好一會兒,他才問我,「啊、我呢、忘記、我跳了、多少次。」他邊跳邊看着我。
「七十二。」我回答。
我和蔡昇平一起沉默下來。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後,房間的冷氣機停止轉動,他站住了,我關上音樂靜聽無聲的冷氣,我們面面相覷。
「怎麼辦啊?」他問。
「還可以怎麼辦?」我反問他,「拍卡啊。」
「上一次我拍了。」他對我說。
「你哪有!」我罵。
他尷尬笑笑,撓撓後勺,「沒有嗎?哈哈。」
每個房間裏面都有個計費器,宿舍的冷氣系統便是靠此付款,每度電一元三角。日常我們用學生證拍卡,要計費器裏面有錢,冷氣才能打開。
阿平走到計費器前,查看它的餘額——「$1.2」,我們都沮喪的嘆了口氣。阿平拿出學生證,往它上面拍。「嘟」一聲長響,餘額不足,然後蔡昇平的眼裏閃過一道光,直刺向我。我無奈的鬆一鬆肩,「我也沒有錢。」
淡水人
2017-07-30 22:41:13
他罵我,「我會還錢!這一次你先付吧。」
「我說真的,我學生證裏真的沒餘錢了。」我回答道。
「這可糟糕。」他總結了我們的境況,然後他對我說,「你去增值,好嗎?」
宿舍裏面,學生證像八達通一樣,要靠存錢增值,許多服務才使用得了。可是整個宿舍,卻只有南北兩座各自的地下大堂,共兩部機可供使用。常常會遇到一個情況——如果有兩個住在十八樓的人,冷氣突然關掉了而且發現學生證裏的錢全都用光,但其實兩個人都不會想特地走到地下。
「太遠了吧?」我抱怨道,「不如你去?」
「不了。」他即時拒絕。
淡水人
2017-07-30 22:43:27
細想一下,不如嘗試別的辦法。我視線掃到他的臉上,再掃向厠所一邊,向他打個眼色,他也明白了我的意思。兩個房間,共用一個厠所,所以不必走到走廊,我們便可到達隔籬房間。他點點頭,然後我倆經過厠所,戰戰兢兢來到翟志強房間的門前。
「咯咯——」我們敲門,等了好久都沒人回應。「有人在嗎?」阿平往房間裏叫。
回音在厠所裏盪來盪去,依舊無人應答。我再敲一敲門,又往裏面問,「有人嗎?」
「我們要進來囉——」蔡昇平提高音調,拉長了他的囉字。確定真的沒有人後,我扭動門鎖,走進裏面。
淡水人
2017-07-30 22:46:58
翟志強的房間關上了燈,百葉簾放下來了,夜裏漆黑一片的,只有些黃色燈泡的光,從我們身後的厠所照進他的房間,並將我們的影照到地上。
我走在前面,放輕腳步。他壓住聲線問我,「他睡着了嗎?」黑暗裏,我瞇起眼睛往他的床鋪上聚焦,我回答他,「沒有人。」他聽了卻覺得出奇,「啊?奇怪,他剛才不是跟着我們一起回來了嗎?」可是,說實話,我才不會留意隔籬房間的人走到哪裏。我罵阿平,「我怎會知道,可能到別人房間罷了。」他想了想,回答了一句「說得也是,」接着便又是他傻傻的笑。我開了燈。
床鋪散開了,房間一切的擺設凌亂不堪,衣服胡亂掉到床上。床下面有三格抽屜,一角突出了一件長袖衣服的袖子。蔡昇平興奮的指向翟志強的桌面,「找到了,在那裏啊!」
我走過去,站到他書桌面前,「我想不要緊的吧?」我猶疑地問。翟志強不在,擅自拿他的東西,好像並不太好。可是,沒有冷氣的房間,也對我們身體很不好吧?
「應該不要緊的?」他嘗試解釋我們的做法,「就借他十塊錢罷了,我們一會兒放回他的桌上。」
「嗯嗯,」我點頭同意他的做法,「讀書人的事,能算偷麼?更何況我們會還。」
「對!」他很同意。
朱古力波彈彈波
2017-07-30 22:56:12
Lm
淡水人
2017-07-30 22:58:45
我堅定決心,一手拿起翟志強的學生證,往它上面看。上面是他大學一年級時拍的照片。當時他的樣子青澀多了,雙目有神,理一頭短髮,精神奕奕的對着鏡頭微笑,半點不能想像他現在會變成一隻酒鬼。
蔡昇平叫住我,叫我快點拍卡開冷氣吧,於是我們熄了燈,小心翼翼把門關好,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動作快點,」蔡昇平嚥下口水,「好緊張啊。」他說。我兩隻手指捏着翟志強的學生證了,慢慢靠近計費器上。阿平不斷的催促我,教我也心煩起來,我叫他收口。而翟志強的學生證,則慢慢往計費器上進發,當時我的心情,好像是要為一隻惡魔接生似的,迎接無限的罪惡發生。緩緩的靠近去,內心充滿了不安。
「快啦!」他用力將我的手拍到計費器上,「嘟嘟」兩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