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門徒】《病港ＩＩ》（５９）

其實我都想睇 但想知結局先

九龍區
駿業里應該勁撚多大鼻

勁多苗撚

觀塘老母

病者之都同九龍區咁多年，係唔係都應該係已經有文明

今日有冇早文呢？

M提過
九龍區都有病獵高手追捕過黑賢時期既M
好想知九龍區係點

唔係大西北？

推

無話可說。

「我都唔知話你偉大定點好……但瓦禮佢同我傾嗰陣，完全無提起過依件事，無要我去叫停你，我諗佢都接受咗你意願。」

「又或者……」滿天無端作出詭異的猜測：「佢都想我死？」

「活著返嚟。」我拍住滿天手臂。

「你都一樣。」滿天拍我背部。

互相給予對方兄弟的擁抱。

有時我真慶幸有親生兄弟般的滿天存在，令我不用那麼辛苦。

讓我知道世界崩裂的每天，都有個人與我默默修修補補著。

下午，天空上的雲朵彷彿被燃燒成橘色。

清水灣高爾夫球鄉村俱樂部碼頭。

四名西裝身影的男子對著夕陽，等候多時。

虎牙單手握著特製步槍豎立地面當重心撐著，另一隻手抽著香煙。

馬面蹲在黑色快艇的引擎前，給它作調整和檢查。

龍頭雙手插著西褲袋，口裡叼著根香煙站在碼頭的盡頭凝望天邊。

牛毛脫下西裝外套把它置於肩上，襯衫也擋不住那顯現結實的肉體。

「夠鐘出發。」牛毛瞥了我一眼，轉身踏上快艇。

龍頭兩腳前躍，像舞獅跳樁般精準的跳船。

虎牙香煙扔棄地上，用皮鞋踏熄火種，呼出最後一口煙絲，緊隨著上船。

各人準備就緒，我都快步趕上。

快艇設六個座位，船身顏色為黑，長五米，寬兩米，由馬面負責駕駛，其他人坐著看海景便可。

快艇引擎啟動的瞬間，一首經典歌曲從播放器播出，是George Benson的《Nothing's Gonna Change My Love for You》。

浪漫深情的歌曲播放耳邊，水花伴著輕風濺臉龐上，旁邊是公子會的成員們，真有些……格格不入。

「目的地邊到？」馬面稍稍望向身後。

「北角碼頭。」我答。

「水路應該安全？」虎牙即使坐著，雙手依然保持緊握突擊步槍。

我抬頭看著那火燒的雲霞，漸漸聚積成烏雲：「唔好咁老定。」

快艇穿過佛堂門，朝東北而去，準備駛經鯉魚門。

此時天色已經半昏半暗，海面變得幽黑，海浪不再平和，底下像蘊釀著什麼。

「點解港島東市區會生咗咁多樹？」馬面對那邊的情況感到好奇。

「我都想知。」

「個海深色咗。」虎牙盯緊海裡。

突然，快艇底下影子加深，整艘快艇給被撞飛到半空上！

有隻龐然大物，從快艇底下冒出。

強大的離心差點把我們拉離座位，幸好有扣上安全帶。

「嗚嗚嗚──」海底傳來哀號。

「病鯨！」我喊。

快艇墜回大海當下，馬面保持腳踏油門，觸及海面瞬間駛離病鯨。

可是病鯨窮追不捨，緊隨我們後方。

「麻煩……」我牢牢看著後面。

虎牙解下安全帶扣，架起葉繼歡式馬步，朝後方的病鯨開槍。

「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

子彈如光亮的流星噴射出去，令病鯨追擊的勢頭減弱，好快深潛回到海底下方。

槍火的攻擊奏效了。

「仲有冇？」龍頭眼觀八方，留意海面動靜。

話口未完，前頭忽然有個黑影豎起，馬面左轉避開，下一秒又有黑影衝出水面擋住快艇的去路，使得馬面又要急急轉彎向右，那些病鯨像高牆那樣一個個豎出水面，然後朝我們方向倒下，像即將幢倒下的大樓，誓要拿下我們。

馬面不停飄移入彎，像海中一塊飄擺不定的葉子，虎牙朝每條最近的病鯨開槍，一時間情況極為危急，但多靠馬面精湛的操作，虎牙不遺餘力的反擊，我們幾人算是勉強脫困，有驚無險地穿過病鯨的圍剿。

海上一陣惡鬥，病鯨終被虎牙的高爆子彈打得不敢追。

「啲鯨魚邊到嚟？係咪有狂鯨病。」虎牙惡罵。

北角碼頭離我們非常近，但剛剛左插右插鯨魚之間的畫面，讓人覺得時間過了不少。

上到岸後，幾位公子哥沒有打算泊好快艇，任由它停在碼頭旁。

他們全身西裝皆濕透，我也不例外，加上涼意滲人的秋風，有點寒冷刺骨的感覺。

行出碼頭四下無人，街道昏暗。

我帶他們穿越寂靜的市區，前往燈火較明亮的主幹道。

英皇道那裡是相對安全的街道，供人們來往不同倖存區，因為路面夠寬闊，可以直通整個港島合眾國。

至於其他走小街路口則相對危險，劫匪屢見不鮮。

有些人可能純粹是平民，但見你穿得體面，會覺得你是有錢人家，有時候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不小心就可能會發生致命的劫案。

特別是公子會幾人，自然會吸引不少人注意。

但有我在場，大概沒人能動他們一根汗毛。

「港豬就係嚟咗依個地方？港島區……」馬面環看周圍。

「仲有狗鼻，唔好成日忘記佢。」牛毛終於覺得冷，要穿上那件西裝外套。

「成個地方大而無當，成個美國底特律咁……」虎牙給出評價。

「底特律同依到有咩似？」我沒去過美國。

「垃圾、塗鴉、荒涼、廢屋，成座鬼城。」龍頭說。

其實他們的話可沒錯，將軍澳區每個倖存區相較下，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每個地方都是有意義，大家緊密地居住，親密度較高，也比較安全。

可港島區非常大，有時候偏離主要幹道，已經走出治安範圍外，容易被人有機可乘，加上富有者都集中居住金鐘打後的港島西，越東面貧困問題越是嚴重。

縱使王達尼上任多時，但亦好難扭轉十年累積而成的局面。

他能做的只有盡量讓努力工作的市民不會餓死，但安居樂業什麼的……就別去想了。

末世中，一個政府存在的最大功用是維持穩定，發揮到這點已經好了不起。

入夜後的港島區，人們多是休息去。

因為王達尼的血汗工廠政策下，絕大部份人都會超時加班，好領那微薄的糧食津貼。

白天幹活完，晚上便倒床睡去，醒來後每天重重複複，真正成為倖存區的齒輪。

補上po 800正評

街上大半光亮的地方，是來自食物小販攤檔，他們主要分佈主幹道一側，為深夜裡飢腸轆轆的市民提供熱吃。

小販都在推車上生火煎炒，會吸引不少市民駐足停留，合胃口會花糧票買點治治肚。

隨著糧票政策的推行，居民手裡囤積的糧票越來越多，人們開始當成是流通貨幣，成為港島合眾國的「硬通貨」，糧票換物已成了公開的秘密，被稱為「第二貨幣」。

產量問題一天未得到解決，糧票制度大概也會永續。

「炸脆汁球一票五個！」、「可口美味嘅帕格肉！有冇人食啊？」、「手打大魚蛋，嚟食下啦喂……」、「香辣炒麵！」

眾多小販落力叫賣，龍頭等人亦難以無視，一邊行一邊掃視每間攤檔。

「你哋肚餓？」我問。

「少少凍，有冇嘢暖肚。」馬面吞喉。

「我無帶糧票喺身。」

「糧票……」龍頭細唸。

「去到病獵協會就有嘢食。」

虎牙的特製步槍落船時已棄置到碼頭一個垃圾桶中，金鷹頭拐杖自然瞞騙到守衛，穿過北角和天后關口時候一切很順利。

病獵協會依舊老樣子，沒什麼大變化。

我去廚部讓廚子給幾位公子弄點熱吃，給他們補充體力。

我體質特殊，吃一餐飽感等於三餐緣故，沒有跟他們一起用膳。

「你哋食慣山珍海味，依碟炒飯有冇哽親你哋。」我手指合攏夾住四隻杯子，給他們帶來暖水。

「碗飯咩料都無，但又整得幾好食。」牛毛拿起碗子扒飯：「落咗蒜、辣椒，仲有咩？」

「鹽、醬油、白胡椒同香油，叫「家鄉炒飯」，喺病獵協會最出名，易整又好食。」我說。

「幾時去睇導彈。」虎牙冷不防開口。

「聽日。」

飽餐一頓，該是時候休息。

我給他們安排四張床褥和被子，並且給予特別的保護。

畢竟他們是學術方面的專家，要保護周到得像朵溫室的小花。

馬面、牛毛和龍頭三人，好快就一覺睡去，只餘下虎牙自個清醒，目光警惕的盯著周圍，又到窗前遠眺一片黑的夜景。

「港豬同狗鼻兩個就喺到……」虎牙唸唸碎。

我耳朵特別靈敏，無心插嘴：「你想見佢哋？」

虎牙轉身看我，沉吟半晌：「你識咗朱……港豬幾耐？」

「都成年。」

「係好朋友？」

「曾經覺得係，但我應該仲未夠了解佢。」

「唔好講係你，我都係。」

對話完畢，我離開房間不打擾他們休息，順便對南征部隊和叛獵組織下召集令，繼續上次未完的討論。

我不會黑心得要病獵凌晨外出傳達召集口訊，預計翌日下午左右，第二次會議才召開得成。

早上那段空檔的時間，我跟他們詳述港島區的大小事，內容包括全個合眾國推行著的各項政策，區內曾發生大事件，還有不同的勢力階層，我估計會待上半年長的日子，大家需要入鄉隨俗。

收到召集的大病獵們是最先來抵達，除了身在康城的博海德。

後續是南征部隊，最後是叛獵組織。

兩方前來的人物都地位不輕，南征有秦狩，叛獵有蕭梵，基本上會議中有他兩個就行，始終他們的部下只是聽命行事。

就如上次，秦狩總是強調團結的力量，他與自己同伴亦形影不離，帶來開會的全是南淵病獵，協會外面更有一個班的南征病獵駐守，是支誓死相隨的軍團，

而蕭梵則相反，今次孤身前來一身輕。

我和兩方都噓寒問暖一番，然後延續上次未有解決方案的議題。

「上次我哋傾到點樣攻入鴨脷洲嘅事，我諗咗段時間，已經有解決方法。」

兩方沉默不語，等待我說下去。

「你哋可以入嚟。」我朝門口輕喊。

牛毛、馬面、虎牙和龍頭，四人一起走入會議室中，坐著和站著的人都互相彼此好奇著。

「佢哋係我搵返嚟嘅專家，有機會研究到點樣整嫁導彈發射車，將蕭梵你支導彈射去鴨脷洲。」

蕭梵沒提出質疑，只多問我一句：「可靠？」

「佢哋全部都係頂尖大學畢業，曾經喺國際企業到做，如果佢哋都失敗，咁成個香港應該無人做到。」我們只能相信他們。

「你哋會點做？」秦狩盯著虎牙，氣勢徹底壓倒他。

「首先去收集導彈嘅模型數據，睇下佢上面有咩零件。」牛毛胸膛是挺著。

「導彈係涉及好多高級計算工程，每個步驟都涉及唔同科學範疇，有可能要用到電腦計算，真係做到？」蒙柯亞輕握著下巴。

「電腦我哋都有。」馬面的答覆讓大家有些愕然。

末日後電子產品早就不復存在，現在提起「電腦」兩字，大家久遠的記憶都被勾回來。

「點會有電腦？」劉吉把大家心中的疑問說出。

「你哋信就得，問題唔需要太多。」龍頭橫視在座每一位。

「講下實際操作？」秦狩直入正題。

「到時會用導彈發射車，將導彈運過去香港仔一帶，然後喺合適嘅範圍內進行遠距離發射，南征部隊只需要保護導彈去到香港仔就夠，唔需要之前咁犧牲咁多人。」我說。

「成準備要幾耐時間？」蕭梵也問重點。

「大約兩三年。」

「兩、三年？無咁多時間。」秦狩和蕭梵可說是首次有共識了。

「我睇呢個港島合眾國都幾大？如果有全國嘅大半預算支持住。」龍頭心算一會，給出新的日期：「可以減到兩年內。」

「都太耐，兩年後喺疫區嘅病者，已經會因為病毒量上升，整體實力同智慧都提升唔少，有部份更加會變成特殊病者。」

「如果想喺一年內，除非你哋說服到成個將軍澳嘅倖存區幫手，一樣無限量咁提供大量人力、金錢、資源援助。」

意味著如果想要征服南區……

人類必先拋下利益，

團結一致。

唔同，我勁好多
幾年前既事啦 55M冇自知之明

早文一推

推

我手指合攏夾住四隻杯子，給他們帶來暖水。

即係手指插哂落水入邊

唔接受批評！

推

文筆上係有啲似

鴨脷洲都進化得咁快 九龍咪病者版既港島咁

茶記侍應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