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門徒】《病港ＩＩ》（５９）

怪就怪嗰個蒙生一開始同佢講一拳一隻病獸 搞到佢中二病發作

我覺得如果當人生最後一役咁有120%發揮其實都合理 同埋嗰時佢恃住自己死唔去下下都玩命 而家無咗無敵星星睇落覺得廢都唔奇

推

咁嗰陣M係有啲私心，諗住鏟起成個西城薈，咁就可以同韓湘一家有好日子過，所以先咁搏命，點知最後都係事與願違

而家嘅m雖然物理上嚟講係咁多年嚟最巔峰 但係都係佢最患得患失嘅時候 感情係有令到本來無情嘅佢變得虛弱 而嗰種虛弱係你要投入個角色先會明白到

所以我從來無叫過佢55m 而家嘅佢只係未發揮到屬於佢100%嘅力量

明明有霸體係刀槍不入
點解針可以插得入

你話上次病者國度整枝勁槍就講得通姐

楊過見返小龍女唔再黯然銷魂

仲諗住M秒到求其一個公子會d懶醒仔

明明無人食到中二M一拳

其實啲子彈都打得入，刀都割得傷，因為真正硬係骨頭，外面嘅皮層同肌肉仲係可以整穿，所以佢先成日失血

即係好似未來戰士咁得個骨架硬
咁都唔係咁勁
腹部依啲無骨保護嘅位一比人攻擊成堆內臟都玩完

外層似避彈衣咁主要緩衝外力 如果真正刀槍不入，就太唔符合生物呢回事

咁點解打西城薈教官 個美國佬果時 把軍刀刺佢唔穿

力量點都唔夠槍械勢能鬥

當初白鯨都係用病童幫手守住坑口座塔

近排返工一口氣2個星期左右追左 背叛者，依家睇左70% 虔誠著 墨巴d 角色 真係睇到我好鍾意佢地

推

「你要開槍早就開咗。」我表現得泰若自然。

鼠尾深深嘆口氣：「我可以邀請你共享晚餐？」

「你喺到拖時間定點？」

「晚餐結束後，我會向交出個人。」

要是他所言非虛交出一位公子，那公子會內部的信任將會蕩然無存，日後全員處於猜疑的狀況下共事，關係會漸漸冒出裂隙。

要對付聰明絕頂的公子會，透過分裂手段引致他們內訌是最好的方法。

「你應該唔會食言？」

「唔會，我哋嘅恩怨都係時候要有個了斷。」鼠尾拿出對講機，給工具人下達命令：「嚟八珍大樓出面接我。」

不一會，有輛土豪金的越野車駛至，鼠尾風度地給我開後座車門，然後自己往另一邊開門上車，對接送的駕駛員說：「去俱樂部。」

越野車轉彎，駛向東南面。

康城工業邨再下些，我記得是將軍澳堆填區，氣味令人非常厭惡，即使車窗緊閉，那惡臭依然無孔不入，但對於曾在金糞王朝冒險的我而言尚可接受。

我印象中的堆填區，是個垃圾堆積如山的地方，沒想到真正的堆填區卻是個平坦寬闊的空間，上面放著整行整列的太陽能光伏板，規模極為宏大。

「見唔見到外面嘅太陽能板。」鼠尾指著窗外，平和的說明：「我哋總共安裝咗一萬塊太陽能板，每年為我哋提供大約三百七十五萬度電，大幅超出你哋全部倖存區嘅一年用電量，應該話十年都有，呢個差距……你知係咩意思？」

「咩意思。」

「代表我哋嘅差距。」鼠尾放下手，轉頭看著我：「平庸嘅統治者同菁英管治下嘅分別。」

鼠尾沒有激昂慷慨訴說公子會的厲害，但仍在我內心掀起陣陣波瀾。

「你哋幾十條友，用足夠供幾千戶家庭用嘅電？」

「現實社會係停擺咗，但我哋嘅齒輪從未停止，要建設烏托邦就需要更多嘅能源，但最珍貴從來都係人力資源。」

「既然你哋有能力改變個社會，大把倖存區會願意收留你哋依種人才，你哋上位都係必然，有需要將事情搞成殺人奪權、謀財害命？」

「事實上倖存區嘅統治，從來都係關係者優先掌權，少佐係老賢嘅大將、艾匡係繼承父蔭留下嘅皇位、明雲係因為父親曾經作為康城元老緣故。」

「有時候領袖並唔係完全講求能力，更難嘅係講求得到居民嘅信任。」

「如果任何事情都講感情，咁效率未免太低……所以我哋可以超前咁多。」

「但你哋似乎唔將「人」當係一回事，佢哋只係工具？無人會願意跟隨呢種領袖。」我望著倒後鏡的司機，他就無感情的機器執行著指令。

「難道每日過住困苦嘅生活你哋就好願意？」

越野車駛越上流灣，爬上印著深深車痕的泥地斜坡，穿過濃密的山林落到大坳門路，有著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視感。

越野車沿著車路下行，抵達水木清華的清水灣鄉村俱樂部。

俱樂部上大片微微起伏的青翠草地，經人為修剪非常貼服，水池如鏡般清澈透明，沙丘上每顆沙子都好像金光閃閃，一覽無遺全個南中國海。

「七點，都差唔多。」鼠尾看看手錶，開門下車。

俱樂部的入口外有兩名工具人持槍看守，其他周邊地方都有工具人巡邏，看起來守衛森嚴。

整座俱樂部美侖美奐，沒有半分殘舊的痕跡，這些年來都有人為它修繕。

鼠尾領我進俱樂部中，為首看見的是個古老的復古大吊鐘，它滴嗒滴嗒的倒數著。

鼠尾沒有帶我參觀的意思，也沒有出什麼古惑。

途經俱樂部通向飯廳的走廊，可看見兩面牆壁掛著十二位公子的肖像油畫，美國黑胡桃木地板配搭簡樸的米色牆身，會所內部散發著古典的氣息。

推開盡頭的一扇門，是間裝潢雅緻的飯廳，長桌上的玻璃器皿放著蠟燭，發出幽幽的燭光，吊燈色調溫暖淡黃，氣氛讓人想要睡眠。

我拉開主人席的椅子坐候：「你揀好嗰個人未。」

「一早已經有定案。」鼠尾坐左面第一個位置。

「邊個？」

「晚餐結束後，我會同你講。」

「幾時晚餐。」

「八時正。」

「仲有一粒鐘，你揀嗰個人到時會喺到？」

「我哋公子會有個不成文規則，每逢八點都會喺飯廳共同用餐。」

「即係……你其他朋友陣間都會嚟？」

「嗯，雖然大家都開始唔守規矩。」

「我聽講你哋其中一個規條，係平時只有一個人可以出去。」

「老實講，公子會慢慢變得越嚟越散，可能再唔係艱難時期，佢哋唔想再似隻老鼠咁隱藏喺渠底下。」鼠尾手背托著下顎，盯著牆壁掛著的黃金做豬頭雕塑：「又或者佢哋對某個成員產生懷疑，而決定自己出去睇睇個世界。」

「嗰個人你係指港豬？」當時公子會只有港豬一個能外出。

「港豬，佢係個了不起嘅操控大師，你見到嘅工具人都係由佢洗腦而成，董倫先生將領導嘅重任交俾佢，相信都係因為佢有極佳嘅心理學天賦，你知嘛？當一個人嘅共情能力，異稟到可以完美預測捉摸每個人當刻嘅情緒、思想、感覺、人格特質、意願仲有動機去到極致，就等同擁有咗洞悉未來嘅超能力……」

「……」

「對佢嚟講，你哋就係棋盤上嘅棋子，跟住佢原定嘅格仔走，無一絲偏差。」

「你覺得港豬，偏離咗你哋初衷？」

「可能係，可能唔係，但由佢前往港島區嗰刻起，我哋就好似變成孤兒，被遺棄喺將軍澳嘅角落中。」

「……」

「其實如果唔係佢喺背後不斷否決某啲武鬥派嘅提議，艾匡應該死咗唔止十幾次，所以大家嘅分歧越嚟越嚴重，我意識到……要有個人出嚟主持，要有個人修補，於是主動見你。」

「所以你想交嗰個人就係港豬？」

鼠尾卻搖搖頭，依然未肯透露：「陣間再話你知。」

時鐘搭正八時前，公子會陸陸續續的出現飯廳，每位公子看見我後反應都大為不同，就是沒有大吵大鬧並安坐自己座位上。

最後前來的五人一起進來，分別是龍頭、牛毛、蛇舌、馬面和虎牙，也是鼠尾口中的某些武鬥派們，特別是那個虎牙看見我後捏緊了拳頭，等待鼠尾的解釋。

見公子會成員都到齊，鼠尾也站起身說明情況：

「我知你哋好困惑，點解我會帶咗佢嚟，原因係佢需要一個交代，關於艾匡嘅事。」

「交代？」虎牙掏出戰鬥手槍，舉向我的頭部：「唯一嘅答覆。」

「虎牙，放低把槍，我想和平解決件事。」鼠尾說。

「佢拷問折磨雞冠嘅手段同美國中情局差唔多，你確定可以和平？」羊角捋著頭套下頦那假鬍鬚。

「佢要我揀個人交出去。」

公子間互相看望，蛇舌等人更暗暗發笑，覺得在開什麼天大玩笑。

「你應該唔會真係想揀個人出去？」兔耳側著頭，長耳朵了無生氣的垂下。

「我真係唔明，點解要怕佢！睇清楚……」虎牙猛地對我肩頸開槍：「佢都不過係個人！」

「呯」槍聲響亮整個飯廳。

「噹啷」子彈打落我的鎖骨，再反彈到碟子上。

全員鴉雀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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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會：
btw狗同牛好似冇咩點出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