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門徒】《病港ＩＩ》（５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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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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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問】

【松木村「大師匠」認可神器】：

１：鯨牙大劍
２：金鷹頭拐杖
３：夜行傘
４：黃金貝果
５：神傘
６：腦電波情緒控制器
７：巨商之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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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不外如是。」老虎頭套人冷笑。

那些口徑頗大的子彈，不是給骨骼撞開，就是給肌肉攔住，全部致命傷害都給牢牢擋掉。

帕玉賦予的「霸體」特質，強化程度猶如穿上超重型裝甲。

老虎頭套人雙腳掠過，正要朝私釀酒工廠去，可腳步忽然停了下來，察覺到異樣：「嗯？」他發現無法跨出自己左腳，像有什麼拉住。

儘管老虎頭套人如何用力，就是跨不出那一步，於是他將目光稍為移向下方，然後驚見正給我的手死死捉住皮鞋。

老虎頭套人訝異不到半秒，立即要轉身射擊：「未死！？」

我起身撲近對方互相爭奪步槍，在對方要扣下扳機前使勁的將槍口移向天空，使子彈全都打水漂。

「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

我倆各自拉著步槍的前後部件，與槍口共同轉了個圈，漆黑中鎗火閃爍得格外耀目。

老虎頭套人做了個精明的決定，忽然拆開彈匣然後對我一推，未及時收力的我後退幾個身位，緊接對方從西裝口袋掏出兩個手指虎戴上，像個格鬥家般向我靠近。

我也棄掉無用的戰鬥步槍，憑著兩拳行向老虎頭套人，接著對他頭部打出第一拳。

老虎頭套人側頭閃開，手指虎往我下腹使出勾拳，我防禦的姿勢都不用，直接吃下勾拳重擊，再換我使出提膝反擊。

「啪！」

老虎頭套人給擊震後退之際，不忘橫揮出拳打在我眉骨上，正常人情況下應該會骨裂變形，但連子彈都傷不了我的情況下，顯然是白費氣力。

老虎頭套人看我毫髮未傷，不禁吐了句：「無可能……」

不知是他的攻擊太過無力，還是瑜小六給我的開心配方起效，縱使冒受了幾波攻擊，我的怒氣都沒有絲毫的上升，反而有些可憐眼前的敵人。

我直說出其所屬勢力：「原來公子會真係存在。」

老虎頭套人的起身動作怔了怔，在我說到「公子會」那一刻。

我自然不會給他充分的起身時間，上前給個重飛踢又再將他踢飛五米遠。

老虎頭套人吐了小口的血：「嗚啊！噫……」脫下西裝外套，站起後向我衝來。

其拳頭變得更為進擊，虎虎生威，拳拳生風，不難看出有格鬥底子，但面對超越常人肉體的強化下，即使被他打中數拳都沒什麼大不了，可相對的弱點總是有的，他學聰明了，開始專攻眼、下陰、頸動脈等，等不被超合金骨骼覆蓋的位置，但我不單是任人捱打的沙包，也會閃避和防禦，多年的戰鬥歷練，絕不是公子哥兒能扳倒。

「呼──」老虎頭套人的第十八下出拳慢了整整一秒。

他的體力差不多了。

我看準其收拳瞬間，跟著將拳頭送出，直擊其胸骨柄！

「啪」

「嗚噫噫噫──」老虎頭套人咬牙強忍痛楚。

下秒又給揮拳到左肋骨和右肋骨，兩邊格格聲響。

老虎頭套人因騰痛而彎身，我趁機捏住他脖子，牢牢凝視其頭套下的兩顆眼光：「你會係第一個人，呢個係你哋傷害艾匡嘅下場。」五指深陷其頸肉，差不多要插入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虎頭套人面色紅漲，如同老虎死前的咆哮。

驀然，一輛黃色黑間條的福特跑車悄然駛入，車頭燈刺亮的光芒突然在視線外出現，那跑車引擎猛嘯向我直駛而來，我頭剛轉望那兒，跑車已經直接將我撞飛。

「呯！」

跑車精準的計算好只撞向我一人，讓快將斷氣的老虎頭套人得以脫身，他落荒的跑去給打開的車門，急忙的爬入座位裡頭，門都未關上，那戴馬頭套的駕駛者拉拉自動波後退，然後快速駛離現場。

「你點解搞成咁。」馬面冷靜地駕駛著。

「嗄……嗄啊……咳咳，係怪物。」老虎頭套人連番吞喉，驚魂未定：「佢、佢打不死……槍都……無用……」

馬面默默聽完沒有回覆，把跑車駛離工業邨。

私釀酒工廠。

到處都是正灑出私釀酒的桶子，不經不覺間地板都變得濕漉漉，馬曦沒有辜負期望安全地離開，還不忘給自己拿上一瓶完好的私釀酒，邊喝著邊離開。

剛出來看見我倒地的馬曦，馬上酒都不喝，急步跑來我那兒。

我伸出手讓馬曦扶起我，然後她給我遞瓶私釀酒來，我舉瓶痛飲一番後打個吭，把喝光的酒瓶掉棄。

「見點？」馬曦細看地上的子彈殼和血跡。

「你幾粒子彈卡喺身體到……失緊血，我會越嚟越暈，可能要你扶我。」我說出自己情況。

這是霸體最為明顯的弱點，雖然能承受最致命的傷害，但我無法防止血液流出，縱使子彈貫穿不了內臟要害，但血液會隨時間流出，一旦時間夠久，我會開始進入失血狀態。

離開前，我們多回私釀酒工廠一次，除了多拿兩三瓶私釀酒外，也給工廠做個了結。

「真係要咁做？」馬曦看著整間酒廠，問最後一次。

「嗯。」這裡應該是公子會收入來源之一，不能留下。

「未來應該都要捱貴酒。」馬曦黯然的閉上眼，軟劍一伸擊下掛在支架的小燈泡。

燈泡跌落地上碎開，那微小的火光與烈酒觸碰，瞬間造成危險的化學效應，整間酒廠的地面漫延火海，整個私釀酒工廠給毀掉。

我和馬曦看著熊熊大火，入面那些沉默勞工不是落荒而逃，便是負傷燒死於火海中，最恐怖是被火焚燒著的微笑面具人依舊一聲不吭。

馬曦扶著我左胳臂，一起離開：「頭先出面有槍聲？」

「嗯，啱啱……」我跟他訴說剛才的事，她也跟我說酒廠裡的事。

我們離開私釀酒工廠範圍後更發生爆炸，就好比電影主角背對的爆炸畫面。

路上大家互相傾談，回到最近的康城倖存區醫治。

在將軍澳區中，血包屬於珍貴的東西，是靠倖存區那丁點的倖存者輪流捐血集成，因此我沒輕易要求輸血，只管讓半夜睡醒的明雲給我夾出子彈作罷。

當然，麻醉藥什麼的是沒有，唯一有的是私釀酒，濃烈得可以鎮壓住劇痛。

「咳咳……」我喝得太急，有點嗆到。

「點解你俾呢啲嘢打中都唔死？」配戴口罩和手術專用放大眼鏡的明雲，細看著自己鉗子夾出的步槍子彈：「呢個時代，中一粒都夠攞命。」

「好難……同你解釋……嘿……因為，我係特種病獵……」我猛喝私釀酒鎮痛，反而讓自己有些醉。

「不過你有主角光環，我都見怪不怪。」明雲繼續夾出子彈。

補琴日文

「你估做主角好易……又要上天下海……又要死去活來……」我醉得不知自己說什麼了。

明雲搖頭苦笑：「你今次又同邊鬥，對方居然有槍咁危險……」

「公子會。」

「公子會？未聽過，喺邊到。」

「就喺你哋下面個工業邨到……」

「我哋真係未見過。」

「……咁多年都無？」公子會紮根那麼久，不可能一個人都沒見過。

「其實工業邨我哋早就當咗係個禁區，因為周不時有人喺嗰到失蹤，但我哋都當係遇到病者，加上無咩勇者，都無追究得太深入，如果你咁講嘅話……好可能真係有勢力喺嗰到活動。」

手術約三小時，傷口給縫好作結。

雖然未緊急得需要輸血，但我不免有些貧血徵狀，明雲給我煮碗花生衣煲水補補血氣，還有一顆鐵丸。

「你可能攤喺到成個月就可以出院。」明雲說。

「成個月？」不行，我很忙。

「唔通你諗住即刻出院？」

「又無咁離譜，我只係諗住聽日出院。」

「兩個嘅離譜程度都差唔多……」明雲無言以對。

「呢到有瓶私釀酒，俾你。」

「私釀酒？咁貴重，多謝。」

「你一粒鐵丸都已經夠頂幾十瓶私釀酒。」

為答謝他，我們都贈了瓶私釀酒予他。一瓶酒用來鎮痛，一瓶送了給明雲，如今最後一瓶要留來對付湯婆，希望馬曦會安分守己。

「唔記得問你，出面嗰位係？」

「我前會長，即係前上司。」

「喔……你休息下，我都要休息。」明雲離開手術室。

見明雲離開，馬曦跟著進來：「聽日餐和頭酒仲會搞？」

「搞，要搞，咁辛苦先拎到瓶酒……」無意破獲公子會算是個額外獎勵，但關於他們的事之後再處理。

我們閉目休息不久後，晨曦躍出灰濛的海面，時間流轉到下午三點，宿醉的我們方悠悠轉醒，簡單喝點豬血湯，稍為提個神便再起行回公會去。

白天能讓我們清楚繞開病者，路上可說相安無事，成功將私釀酒帶回公會。

瑪希的倦容上有些疲憊，擺明想要攤床大睡，我都想去補個眠，但煩惱著另一件事，那便是宴會的飯菜。

雖然食品都是麵條、米飯、饅頭，這些蒸一蒸就好的東西，但份量不少，做起來會有點吃力，而且有雞有魚，煮起來要下點功夫，不然浪費了這麼豐富的蛋白質來源。

本來我想找個會做飯的病獵處理，擔當一日限定大廚，但公會長期缺人不是稀奇的事，大家晨早都出外幹活去，公會內沒餘幾個人。

我走遍整個公會都不見有個會煮飯的人，唯有抽起手袖準備大顯身手，在我準備下手劏魚之際，瑪希卻捉住了我手臂。

「你去訓。」

她說。

「訓咗邊個整，晏啲就要起到菜。」

「我嚟。」瑪希接過我手上的刀：「你琴晚先俾支步槍掃射完，煮飯呢啲我幫下你。」

「你……識煮？」

「我南征戰爭都打過，區區煮個飯……」瑪希老愛搬出南征戰爭，但也是件好事，證明她漸漸放下。

「得，交俾你。」

老實說，我給子彈打中的位置其實好生赤痛，瑪希替我下廚最好不過。

我離開廚房後，瑪希打量手上的中式廚刀。

「咯咯咯咯咯……」昨日買來的活雞，給困在沒開著的焗爐中。

瑪希打開焗爐，那隻活雞馬上騰騰地奔出，在廚房中亂跑亂跳。她一手抓住雞脖子，像牠幻想成病翼，一刀割開其脖放血。

「嚓──」

本來奮力拍翼踩腳的活雞，頓時全身放鬆垂下。

瑪希先砍掉絕對不會吃的雞頭，然後一根根毛徒手拔出，拔得全隻光光滑滑，再開始斬件，變成平日超市上所見的雞件塊，接著用水洗乾淨，放到大碗中倒入料酒和薑片去腥，整個過程要醃製一段時間。

雞的事前功夫做好，緊接而來的是劏魚。

瑪希習慣性地將頭部砍下來，正如對付敵人先奪首級，然後……然後就完成了。

魚基本上沒什麼麻煩事要處理，但她不打算白白拿去清蒸，而是用精湛的刀法切成一片片，配上蔥和豉椒醃製。

心神重回雞隻那邊，瑪希沒有浪費到內臟，她挑出雞肝、雞心、雞尾、雞軟骨、雞子，全都拿去燒，燒得香氣噴噴，經過廚房的病獵無不窺探個究竟。

看看窗外風景，黃昏快要落山，瑪希加快手腳燒柴煮飯，沸了大鍋的水並放魚頭下去，加些料酒、蔬菜和鹽巴到水裡調味煮成湯，最後放下麵條煮軟。

瑪希為了趕緊睡覺，手執數條木柴扔入爐頭下燒，灑些黃豆油到鍋中，左邊鍋放雞，右邊鍋放魚，兩手握著鍋鏟分別同時烹煮，雞快炒，魚慢煎，雙手互用講求協調。

煎炒到一半，猛然轉身將燒烤爐上的串燒反轉，然後重回正面繼續煎炒。

一時間廚房變成戰場般激烈，各種油火煙絲瀰漫，唯獨瑪希的眼睛保持明亮專注。

「嗒」時針搭正傍晚六時。

廚房中的最後一把灶火，都給熄滅了。

和頭酒宴會的所有菜式，全在瑪希的掌控之下上桌了。

想去廚房查看進度的我，被瑪希的烹煮能力震撼到。

「全部你一個人整？」我愣然看著全部菜色。

「嗯……」瑪希把用完的廚具都掉到水桶中。

「厲害……」

瑪希打個呵欠，離開廚房：「我去訓，祝你好運。」拍拍我的背。

我把飯菜都捧到聖堂的長桌上，再拿出那瓶關鍵的私釀酒坐等湯婆到來。

如果她臨時爽約，大概會比昨晚給公子會開槍掃射還要生氣。

隨著公會病獵的回來，包括奎斯等人，湯婆都終於在七時前抵達，並帶同了朱朗峰，看來要灌醉湯婆會有難度。

他倆的出現讓本來氣氛挺好的公會瞬間冷卻，大家都朝他兩師徒盯著。

「呢餐係我同湯婆嘅和頭酒，各位無論有咩成見，都希望今日化解下，當然……呢個係你哋意願。」我事先聲明。

奎斯環視點算成員：「好，我諗都人齊，大家都餓，可以開餐？」

聽到開飯兩字，大家都高興地喝了聲。

「湯婆請。」我拉開旁邊的木椅。

湯婆手袖輕揮，負手行來，小心翼翼地坐下。

「你睇下啲嘢啱唔啱食。」我說了句很老土的對白。

「就算白飯都夠。」湯婆握起筷子首先夾的是豆豉，以刺激味蕾。

在餐桌上表示好意，最好的方法莫過於夾條雞腿給湯婆。

「湯婆，呢隻俾你。」我給她夾了條雞腿。

「你咁好客，唔講以為你有咩陰謀。」湯婆平淡地說。

「我本身就好敬老。」

湯婆目光一厲，好像我說錯什麼似的。

「呼。」我快快扒幾口白飯。

「嘩，食飯唔預我。」突然，嘎嘎出現到聖堂中。

糟糕，忘了嘎嘎的存在……

湯婆視線馬上往嘎嘎身上移去，又是打量，又是細視。

「依個細路女係……」湯婆想問。

「係個細路女。」我答。

嘎嘎看了看桌上的食物，果斷地拿走了餘下的一條雞腿，即場大咬幾口，可是卻像咬到沒味的香口糖，想要吐出來那樣。

「嚟，我哋飲杯。」我拿出桌底下放著的私釀酒，扭開木塞。

「我對酒無好大興趣。」湯婆說。

「賞個面？話明係和頭酒。」我倒了些到杯子跟她敬酒。

殊不知，朱朗峰一手搶過杯子，爽快地舉頭吞酒：「我代湯婆飲。」了事抹嘴。

「咁樣唔啱規矩，即係仲心存芥蒂，忌諱住對方。」一直在旁觀察的賴桑幫口。

「你湯藥就識搵人飲，呢種烈酒都搵人代飲？」不知奎斯在開玩笑還是嘲諷著，總言之起效了。

湯婆受到兩位的動搖，而握過朱朗峰手上的杯子，遞到我面前：「一杯。」

「好。」我給她倒得滿滿。

「噓──」酒液好快注滿杯子。

我們碰杯，然後喝酒。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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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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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名

我愛墨巴！我愛墨巴！

留名

流明

打個普通人都要訓一日

新po正皮

瑪希以前做廚？ 噉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