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簽
2023-02-15 17:50:45
男人們堅硬的橡膠鞋底踩在我的身上,我失去了手腳,截肢點又被釘在地上,整個身體只能作為男人的地氊,動彈不得。
「嗚......」但每當他們的腳碰到我肚皮上的鋼釘時,我還是認不住要小哼一聲。釘進去時的外傷早就被藥水治好了,但現在每被碰一下身體裏都會有被鋼釘攪動內臟的不適,十分難受。
「你還有一個小時才可以死。」男人說道,剛剛伊利沙伯的指示下來之後,原來又已經過了一個小時。可是這句話的意思是.....
「給我踩!」
「呀!~~~~~~~~~~~」幾個男人的鞋底用力的踐踏在我的身體各處,尤其集中在那幾枚鋼釘上。我的孕肚就像他們的出氣袋一樣被來回的衝擊砸成不同的形狀,鋼釘貫穿著皮肉和內臟,隨著男人的腳步不停的在我身體中遊戈。子宮內外飽受著壓力卻又因為被前後堵住了沒有一點東西能往外流。
我的胸部也沒少被光顧,乳房的乳腺和脂肪被踩成了碎片,母乳剛開始的時候還像水球被踩一樣橫流著,但很快就因為乳腺的破壞而消失。男人在這個世界每一腳都可以要了女人的命,只消幾下我的胸腔內就再也沒有一塊完整既骨頭。心臟和肺就像被人直接踩著一樣,鮮血伴隨著糞便被反推回我的口鼻處,充斥在面罩之中,和水泵的力量抗衡著。
肚子被破壞得太嚴重,那種劇痛慢慢就像麻痺了一般逐漸遠去,反而是心臟揪痛著的堅持到最後一下的心跳.......
「嗚!~~~~~~~~~」我的呼吸突然又變得順暢了起來。混著血液的屎尿繼續被灌進我的口中。
男人的腳還踏在我的肚皮上,我的手腳、眼睛、失去的東西沒有一樣回復過來,但身上的傷卻全都被治好了。
「你還有55 分鐘。」男人湊近我耳邊說。
「唔!唔~~~~~!」我的尖叫被屎尿堵塞著,不停的搖頭。
「繼續踩!」男人故意等我叫完,搖完之後才重新開始腳刑。肚皮在回復之前器官早已被踩到錯位,鋼釘早就不知所踪。被男人一踩,才知道它在腹腔內某處,正被男人推得亂刺亂撞。
我沒有了眼睛,根本不知道他們在甚麼時候會對我做些甚麼。男人也放慢了腳底,他們知道已經沒有甚麼要問了,就只是等著時間到了之後就把我殺掉。從五個人一起瘋狂踐踏在我身上,慢慢的變成有意無意突然來一腳。腳還是一樣的重,加上鋼釘,我明知道自己的器官破裂,嚴重內出血。尤其是子宮或者肝臟被刺破的時候更痛得不行,可是這種傷勢在扣減生命值來說卻很慢,我只能躺在地上承受這種慢性的痛楚,在斷氣之前,他們又會把我回復.......
「............」五個人又再一次把腳踏在我的肚子上,自第一腳落下之後,就如雨點般重擊著我的孕肚。我已經無力再叫了,一直以來的劇痛全都變成了快感,我也忘記自己單單因為高潮而昏過去多少次,每次也是被男人踩醒的。我已經無所謂了,不管時間夠不夠.....我也不想再掙扎.........
「呀!」突然我伏在地上,還是在那群男人的腳邊,我知道,因為我的眼睛回來了。剛剛那一頓重腳肯定是把我踩死了。
「嘔......嘔......不要.....不要再.....呀!」口鼻中讓人作嘔的氣味好像還未消失,我還在不停乾嘔著那本來就不存在的糞便。我舉起手來求著男人們,腳上卻連站都還未站起,腹部就迎了一陣劇痛,孕肚竟還在。但我身上的拘束裝置卻消失了,光是臨盤的陣痛就已經讓我站不起來。
「還是不肯說嗎?你要是說了,我好歹也讓你先把孩子生出來,不然的話....」伊利沙伯在我腦裏說著,男人們馬上擒拿著我的手腳,把整根手臂塞進我的陰道裏。
「不然你還想怎樣?」我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剛剛回復的身體又再開始重新一輪的劇痛,我不一定能吃得消。
「不然的話.....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女孩,叫簡雪瑞是吧?你再不說的話我就把她也變成廢妓,好讓你們永遠在一起。」伊利沙伯說。
「但是我.....說不了!」
「好呀,那我就馬上把簡雪瑞抓來!」
「停!~~~~~~」突然一把女聲從我們的密頻之中插入,打斷了伊利沙伯的說話。
「你是.....誰?」我問道。伊利沙伯明顯知道她是誰,密頻在她手上,誰加入了她還會不知道嗎?
「你這麼快就忘記我了......」那聲音對我說。「伊利沙伯,我可沒有答應你拿其他聖貞德大學的女生做玩具。」那聲音又跟伊利沙伯說。
「對....對不起,我只是想嚇嚇她,你知道的。就算我真的把人抓來了也頂多是唬一唬她。」伊利沙伯的聲線畏縮著說。這待遇差別實在太大了吧!雖然我知道雪瑞是貨真價實的大小姐,但為甚麼她被抓了只是會被唬嚇,我被抓了就要被人先姦後殺?
「喂....這樣不太公平吧?我不是也是聖貞德大學的女學生?你卻讓她把我弄成這樣.....呀!」隨著時間的過去,我的肚子越來越大,疼痛也越發厲害了。
「少廢話,我們是在救你,只是你自己不肯說而已。你現在會說了嗎?」那個聲音質問道。
「我....一直在說,我不能說....(I can't),你們是不是聽不懂英文呀?我說不了,因為我把那個密碼忘了!」我說。
「甚麼?怎麼可能?」伊利沙伯說。
「你一直在監察我的腦電波,要是我真的還記得,不管我肯不肯說,也一定會想起來對吧?但是沒有,不管你們怎樣打我,已經忘記了的事,又怎麼可能想起來?」我說著。
「但是沒有那個密碼,這個裝置會殺了你的!」伊利沙伯說。
「在我裝上這個東西的時候,我就已經算自殺了,都是借來的時間,算得上甚麼。」我說。
「你先讓她把孩子生了吧,這事我們得慢慢解決。」那個聲音說。
「不,既然沒有誤會了,不是該讓我登出嗎?」我說。
「我已經把你的後頸剖開了,就等著輸入這個密碼把裝置拆下來。你登不登出也沒有分別,也只能躺著不能動。」伊利沙伯說。
「咔叮!」男人把長刀掉到地上,手從我的下體拉了出來。
「這是.....」
「你的肚子已經過了差不多十小時了,不可能用正常的手法生出來。」伊利沙伯說。
「我.....自己來?」我拿起長刀掂量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