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爸爸開價了,范磊也開價了,雪瑞你呢?」我問道。
「徐曉夢你這個貪得無厭的女人!你這樣不是明擺著要我們把價錢越搶越高嗎?」范磊也用力的拍在餐桌上,這次把雪瑞也嚇到了。
「我.....我......」雪瑞支吾了一會,突然想到。「這不對勁。曉夢為甚麼要跟我們這樣說。還搶甚麼價錢?根本就沒有意義嘛?兩間車廠不合併本來就沒有損失,我們兩個不結婚兩個人都不會有損失。只要我們甚麼都不做,損失的就只有曉夢而已嘛!」
「甚麼沒有損失?你不想合併,我想呀!」范磊咬著牙說。
「對,這裡有三個想著要擴充生意的男人,然後還有你。犧牲最大的也是你,所以你的出價才是讓我最好奇的。」我說。
「我.....我只要不結婚就行了?要是我堅持不結婚,就可以同時傷害到他們三個人。難道我現在出國,他們還能攔我?」雪瑞說。
「曉夢你看,我就說了你不要捨易取難。為甚麼要告訴她......」范磊說。
「實際上你爸要攔你很簡單,而且你當初接受結婚不就是為了家人?要是反對的話,就不用穿高跟鞋穿到扭傷腳了對不?」我說。
「昨天晚上是我給你的一個機會。要是我跟著兩老的意思,你昨天晚上喝得那麼醉,今天醒來便已經懷上了范磊的寶寶了。」我說。
「別....別誤會,我連想都沒有想過!」范磊突然揮手搖頭說。
「我是說照兩老的意思,不是你的意思。」我說。「不過你也太不厚道了!你看雪瑞昨天胸那麼大,裙子那麼短,你怎麼能說連想都沒有想過?」我用力拍著范磊的手臂說。
「曉夢!」雪瑞的臉紅到了上額頭。她卻是真的沒有想過自己突然喝醉會有多危險。
「是我讓他們慢慢來,至少讓你們約會一下,像真正的大學生一樣。」我說。
「而且也正如雪瑞所說,只要你們兩個結不成婚,受傷的便只有我。我說出來,就是因為我不稀罕這些錢。」我說著,唅了一口茶。「你們應該知道我和阿爾扎克的關係。或者說,應該是相反吧?如果我沒有和阿爾扎克的關係,只是一個白撞的,誰會委托我那麼多東西?你的1.5% 雖然多,但我不是沒有。我不需要這些錢。」
「呀?那你還搞那麼多事情幹甚麼?」雪瑞問道。
「為了你,親愛的雪瑞。」我把手按她的手上。「我得讓你知道這三個男人的立場,他們又是怎樣對你的,我不能讓你一個女孩承受著所有人的惡意和擺弄。」
「天呀,我們全部都找錯人了。」范磊說。
「可是知道了又怎麼樣?你剛剛才說過我逃又逃不掉,最後婚還是要結的。到頭來又有甚麼分別呢?」雪瑞說。
「所以我才把你們約出來,讓大家說明白話。知道了之後,最理想的當然是你和范磊能變成朋友,甚至是情侶。那就不叫逼婚了,順理成章像平常人一樣快快樂樂生活下去就好。」我說。
「和他/她?不太可能。」雪瑞和范磊同時說。
「為甚麼?你們才見第二次面而已。」我明知故問道。
「他想把我家的車廠吞了!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他?」雪瑞說。
「我也不會鍾情於任何一個女人,而且要是拿不到車廠的全面控制權,我也不想合併。」范磊說。
「那真是麻煩呢?所以雪瑞你的出價是甚麼?這個婚你總是要結的,要是你不出價我就照出最高價者,范磊的意思去做。我能讓你把你家股份全都拿出來的。」我說。
「曉夢你......」
「既然你一定要結婚,那這錢即使我不需要,我也照樣收下了。」我說。
「這是基本的遊戲理論,要是你們不和的話,價錢只會被越搶越高。要是你們一起合作,受傷的便只有我。我要是你們的話就會馬上恩愛起來,氣死我。」我笑著說。
「曉夢.......」
「我只是想你們在這段強制的婚姻之中找到最大程度的幸福。不要選壞結局,我求求你你們,不要選壞的結局。」我把他們兩個的手拉到一起,懇切的說。
「曉......我想到了!我的出價是,在結婚之後要是爸真的把公司的股份給我,我就把它們全部賣掉,然後捐出去。」雪瑞說。
「曉夢,你這不是耍我嗎?」范磊說。
「嗯,這個我也沒想到,要是雪瑞沒有股份的話你和我也再沒有理由去逼她了。不過既然是賣出去,也就是說你也可以買。你就趁這未結婚的幾年,好好賺錢,不就可以了嗎?說不定簡老爺聽到是你要買,還會很高興呢!」我說。
「也就只能這樣了嗎?」范磊抱著頭說。雪瑞不會主動把股份給他,也就是我不用付給我1.5% 的費用,代價便是要搶在其他人之前出錢收購簡家車廠的股份。
「好!那就定下來了!誰要去看電影的舉手!」我剛剛按住了他們的手,直接一齊舉了起來。
「全體同意!剛好我就買了三張戲票,我們一起去看吧!」我站起來拿出三張戲票,催著他們離開咖啡廳。
「曉夢!」雪瑞伸出手來叫著。
「叫你男朋友扶你吧!」我已經開門走了出去。
「曉夢把我們都耍了。」范磊拿著雪瑞的手,扶了她起來。
「其實我並不是那麼痛.......」雪瑞想把手收起來。
「算了吧!或許我不會真的喜歡你,但我們橫䝂都要結婚了,你也不用這麼討厭我吧?」范磊說。
「那.....我們去看電影吧。」雪瑞難得的鬆了一口氣說。
看完根本只能當作背景聲音的動作電影之後,我們又直接去了吃晚飯。
「我想問,如果昨天晚上雪瑞醉成這樣,我真的讓你上,你會不會上?」我問范磊說。
「曉夢!我還在這裡呢!」雪瑞的臉又紅了起來。即使三個都是成年人,但晚餐卻只有我們兩個在喝酒。
「你不想聽聽他的想法嗎?你昨天花了那麼多時間化妝,造髮型,我們光是試裙子就試了一天。你不想知道他對你有沒有反應嗎?」我說道。
「我不知道......生理反應誰都會有吧?但是她又不是甚麼普通女人,睡了是要負責任的。」范磊說。
「可是你.....不是一定要跟我結婚?」雪瑞說。
「昨天我還在想著讓曉夢把你的股份騙走,哪有這個心思。」范磊說。
「那今天呢?」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