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重甜] 聖貞德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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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0-22 16:51:13
2022-10-22 17:53:28
多謝支持
2022-10-22 19:20:23
期待磨豆腐
2022-10-22 22:03:23
磨緊喇喎
2022-10-23 09:37:52
雪瑞的親吻慢慢從我的嘴唇移開,然後沿著下巴親到我的頸部。再經過鎖骨最後埋在我的雙峰之間。她的手指仍然摸在我的小穴上,那裡早就由濕潤變成了涓流。

「曉夢你看?」雪瑞把手指伸到我面前,濃稠的淫水在雪瑞的手指之間變成長長的涎線。

「你要不要試一下?我小穴的味道?」我把她的手指推到她的嘴邊。她疑惑著,但最後決定伸出了舌頭來舔了一下。

「這就是......曉夢的味道.....」她說著,慢慢的把手指舐吮乾淨。

「來,讓我也高潮吧!就像我今天為你做的一樣。」我把她的手塞回了我的下身,她這回已經自動自覺的在小穴裏摳挖著。

「嗯~~~~~」我一聲長哼,嚇得雪瑞的手指在我裏面滑了一下。

「對不起曉夢,我弄痛你了嗎?」她慌張的說。

「沒有.....那是開心的聲音。就在這個地方,繼續......」我把她的手指放到適合的深度,她便重新開始動作。

「呀......曉夢....你的....你的裏面吸住了我的手指.....」本來就已經臉紅耳赤的雪瑞,這時兩塊蘋果肌紅得差點滴出血來。

「別.....別停下來,繼續.....用力幹我......」我拉著她的手腕前後抽插著,再拿起雪瑞另一隻空閒的手摸在我的胸部上,用她的手指按摩著自己。

「呀!~~~~~呀!~~~~~」雪瑞的手指每進出一次我便叫得越發猛烈,陰道把她的手指夾得更緊。雪瑞學著、嘗試著各種剛剛學到的東西,隨著手指的進出,姆指也按摩在我的陰蒂上,手勢拙劣但溫柔。

雪瑞在我上面,背著燈光一邊保持著手部的動作一邊看著我,目光中既爆發著情慾的火花卻又不知所措。我就像回到了百花王學園開學的第一天,子坤的臉和雪瑞重合著。

一次又一次,我不是為了錢財便是為了肉體,最後終究又為了錢財。我明明不是真正的喜歡雪瑞和子坤,卻又張開了雙腳用肉體引誘著他們。子坤本來就是色中餓鬼,而且我也不能拒絕,但雪瑞呢?雪瑞剛剛還在為自己的心靈清白祈禱著,如果我不在的話,她完全可以保持著清純過一輩子......

「曉夢?你怎麼了?」雪瑞注意到我遊移的目光,一聲的詢問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出來。

「繼續,不要停!」我把雪瑞拉近,一陣的舌吻之後把她的下巴枕在我的肩膊上。

「嗯....呀.....呀.....」我在她耳邊假叫了兩聲,她既看不到我的神情,就算看到了也不懂得。我在腦裏想的東西太多了,而且雪瑞的手勢實在太過平淡,即使再做半小時我都不會高潮的,還是先讓她的手休息吧。

「呼.....呼......」我甚至裝作喘氣,但是讓雪瑞靠在我身上趴下。夢寐以求的肉彈就在我身上擠壓著。可是我一想起和簡老爺之間的協議,又想起子坤那種對我的身體無緣無故的痴迷,我卻失去了所有的興趣。

「曉夢....那樣,真的會舒服嗎?」雪瑞的手指褪了出來,卻在仍然濕滑的穴口外摸著,意猷未盡。

「那是當然,難道我今天早上對你這樣,你不舒服嗎?」我把手伸進雪瑞的褲子裏,她連內褲都早就濕透了。

雪瑞感覺到我的手之後縮了一下,但很快會放鬆下來,任由我繼續在外面挑撥。

「我總是覺得我在做一件很錯的事。」她說著,下身卻不自覺得靠在我的手掌上,我手指的動作好像在指揮著她一樣。

「有甚麼錯了嗎?讓你開心,和讓我開心,難道錯了嗎?」我說著。

兩個女大學生躺在同一張單人床上,一個全裸,一個上身全裸,褲子被半脫著。兩把長髮隨意的在床上散開,金色和黑色交織著。她們的鼻尖碰在了一起,雙眼凝視著對方,嘴唇就差這麼一厘米便要碰上,卻不急著接吻。

「呀.....曉夢......」雪瑞還來不及回答我的問題,粗大的呼吸便取代了她的言語。我只是在她的小穴外面摸摸,連正場也算不上,她卻快要高潮了。

「讓人開心的事,難道真的錯了嗎?」我在最後關頭把手抽了出來,滑膩的淫水在我的指尖上,怎麼揉都化不開。

「呀.....曉.....」她想我把手放回去,可是又怕一開口,這麼多年來的心無雜念便會化為烏有。

「你先答我,如果你還覺得是錯的,我便不對你做這種事。」我挑釁的說著,同時卻把沾滿了她淫水的手指,塞到了雪瑞的嘴裏。

她呆呆的不敢接受,也不敢抗拒,我得用手指細細的撬開那排雪白的牙齒,把淫水蹭在她的舌頭上。她被我張開嘴之後轉為用口呼吸,每一次吐氣都像香薰一樣讓人入迷。

「呀!」她突然把口合上咬了我一下。但我沒把手抽出來,下一秒她便像蜜蜂發現蜜糖一樣,瘋狂的吸吮著我的手指。

雪瑞把自己的手也從我的下身抽了出來,塞到了我的嘴邊,我用力一吸,仿佛只是手指也能觸動到她的性慾。

「我......我還想要那種感覺。」雪瑞說道。她的手遊移到下身,自己隔著褲子忍不住的摸索著。

我挪開身子,跪在她的身邊,一把將她的內外褲一同脫掉。我從下捧著她的大腿,慢慢的分開。少女秘處展露讓雪瑞別過臉,羞於與我對望,但我的目的也不是跟她對望。

「曉夢!不要......那裡.....呀.....」我埋頭下去,熟練的吻在她的下體,舌頭輕輕的舔舐著她陰部的四周。雪瑞突然整個人弓身而起,差點直接高潮。

這就是守貞的效果,女人的下體越是不碰便越是不能碰。真的肯長久守貞的人,即使只是無意中碰到下陰或者乳頭,都會敏感得不能自己。清潔身體時必要的觸碰都會讓她們想到了性慾,想到了空虛的感覺,想到了長長的棒狀物體。正常的女孩必然會因為這種怪異的感覺而開始無意識的自慰。

然而守貞的人偏偏卻因為宗教或者其他精神枷鎖的原因不容許自己想到這些,更不容自己的手做這種事。這種矛盾和慾望的堵塞最後便演變成了精神病。

而解決的方法就只有高潮,也只需要高潮。

我用舌頭把雪瑞陰蒂的包皮撥開,然後狠狠的吸吮著。本來被我張開的大腿突然便夾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的頭髮被拉扯著,甚至連指甲都刺進了我的頭皮裏。

可是我仍然在努力著。雪瑞腫起的陰蒂被我卡在上排牙齒和舌頭之間,一邊被吸吮著一邊被我的舌頭磨擦著,舌頭伸出去的時候還會舔在她的小陰唇上。

「呀!~~~~呀!~~~~」雪瑞是真的呼吸急促了起來,扯著我頭髮的手不斷轉換著方向而且越扯越用力。

我的手伸到自己的下巴下面,姆指按著雪瑞的會陰,其餘手指掃在她的屁眼外面。

「喔~~~~~喔~~~~~」雪瑞的長腿搭在我的背上,豐滿的大腿夾得我差點窒息,但終於被我用口舔出了高潮來。

我用手掃著她僵硬的大腿外側,提醒著她正用力夾住我的頭。掃了差不多一分鐘左右她才從高潮中回來,把我放開。

「呼....對.....對不起....曉夢....你沒事吧?」她又看了看手指之間纏住的我的頭髮,才回憶起剛剛在快感之中自己幹了甚麼。

我從她的大腿之間爬了上去,又再躺在了她的旁邊。

「那裡......那裡明明是尿尿的地方....曉夢你真壞!」她捏著我的臉蛋說,自己的臉卻越想越羞紅,甚至比剛剛高潮的紅暈還要紅。

「可是我一點都不覺得髒,你覺得自己是個骯髒的人嗎?」我說。

「我.......」她靜了靜.....唉了口氣便起來往廁所走去。
2022-10-23 10:08:23
雪瑞入魔了
2022-10-23 12:20:24
我指鉸剪腳
2022-10-23 13:45:41
仲有四月十三號仲正
2022-10-23 15:47:56
你有種導人既feel
不過我鍾意!
2022-10-24 08:48:57
係重口果方面正
2022-10-24 12:30:21
咁咪即係正囉!
2022-10-24 13:40:12
我反而比較鍾意中間嗰啲冒險同出人意表嘅發展
2022-10-24 19:36:55
都好快會有
2022-10-26 08:38:31
她出來的時候已經把頭髮梳理好,洗淨了身上汗和淫水,但依舊沒有穿衣服。就這樣赤裸的,躺在了床上,躺回了我的身邊。

「曉夢,謝謝你。」雪瑞說。「你的問題我想通了,我到底為甚麼要守住.....」

「為甚麼?」我把手伸到她身下把她摟緊,她也一樣,兩個人的身體貼著馬上又熱出汗來。

「說到底我也是為了我自己。」她說。「我不想男人在我身上做那些不好的事。」

甚麼是性愛呢?說到底便是一場交易,男女雙方協商著達成協議,獲得使用對方的身體部位來達致性快感的同意。除非是強姦,否則交易的條件一定是公平的。

既然是公平的,那就得雙方都要在協議中得到好處才行。你找一個普通姑娘,要她跟老頭子做愛,那當然不可能。但你說給她十萬,那就可以,因為她覺得有好處了。這不是賣淫,而是所有人都得有個原因才會去做任何事,只要原因能滿足她,她就會去做了。

可是雪瑞呢?她能在跟男人交媾之中得到甚麼好處?雖然她不是有無限供應的金錢,但早就已經超過了一輩子所需要的榮華富貴。要是她天生奇醜無比,那倒算了,花錢包個小白臉滿足一下自己也是無可厚非。可是雪瑞卻天生麗質,從臉蛋到身材,甚至是性格都無可挑剔。想要做她入幕之賓的人可以排隊到圍繞H 市一周。沒錢的男人貪圖她的家財,有錢的男人貪圖她的美色再加上她的家財,而雪瑞卻連一丁點心靈上的滿足都保證不了。

對雪瑞來說這場交易無論怎麼談,對自己都只有壞處沒有好處,這種事誰會去做?

「我從小就看著男人用色情的眼光盯著我的胸部看,所有男人都抗拒不了這種誘惑。因為誘惑而引致的感情都不會是真的,我還不知道愛情是甚麼,但這種肯定不是。就是那些男人一直不懷好意,我才確信性這件事是壞事。」雪瑞說。

「可是男人.....唉算了.....」可是男人的感情怎麼可能不建基於外表之上?我要是不是李夫人十五歲的樣子,而是四十歲的樣子,估計李老爺父子就會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吧。

「可是就算你不想要男人你也可以自己來呀?」我摸了摸自己的下體比劃著說道。

「我.....害怕那種感覺。你覺得我在剃毛的時候能不摸嗎?光是洗澡時花灑的水柱便讓我意亂情迷,我正是害怕那種感覺。我不想去想,我𣎴想習慣,我不想去承認我需要男人......」雪瑞說。「是你令我知道女人都可以讓我有這種感覺,所以....謝謝你,曉夢」

雪瑞向著我側躺著,微微一笑讓臉上的酒窩陷了進去。這酒窩好像能讓世界眾生都陷進去。

「那結婚的事呢?你寧願就這樣一生跟著一個你還未見過的男人嗎?」我問道。

「結婚.....結婚那是父母的事,和我想要或者不想要沒甚麼關係,甚至跟我是不是簡雪瑞都沒有關係,換了是你做了簡家的女兒,你還是要嫁那個父母選了的人,我已經接受了,就這樣。」雪瑞說著。

她好像....成熟了?是因為性高潮嗎?不可能吧?但脫光了衣服躺在我面前的不像是那個怯生生不敢跟我說話的雪瑞,更不像是在父母同席間連開口說話都不敢的人。她有著匹配得上自己年齡的知性和深度,而不再是個小女孩。

「事實當然不會改變,但我想問你的想法。即使你不反抗,你也有自己的想法吧?」我問道。

「我.....我還是不知道。他看上去是個非常開放的人,但我還未見過他,實在說不出自己的看法。曉夢,你說要幫我約他,到底是在甚麼時候?」雪瑞問道。

「過兩天週末我先和你去買裙子吧?」我說。

「聖誕.....舞會嗎?」雪瑞把頭埋到自己的胸口.....至少真的如文字所述,她可以把自己的臉埋到自己的胸口裏去。「其實你為甚麼要這樣幫我......我的意思是.....把我推到男人的身邊。我以為我們......」

「你剛剛說了,你要結婚那是事實。雖然很有可能你不會是他唯一的女人,他也不是你唯一的伴侶」說著我又偷親了雪瑞一下。「但我還是希望在這個過程之中你們可以順利一點,如果真有那麼一絲希望的話,可以找到幸福。」

「曉夢....嗯.....」我用嘴唇把她的說話堵住。我知道她肯定想說我愛你,或者我喜歡你之類的說話,而我不能回應她。她終究是要和其他人結婚的,我充其量也只是個過客。更何況,像希爾德說的一樣,我也只是一個不知何時會死的人而已。

我拉著被子蓋著我們,相擁入睡。

寒冬,H 市的初雪早就在不知多少天前落下了,我和雪瑞才剛剛趕了回來買衣服。要不是因為聖誕快到了,我便會讓人幫她訂製,現在只能買現成的。

在一天的時間裏,我們逛過了H 市名店最集中的地方,試了無數的禮裙。直至我和雪瑞各自只挑剩最後幾個選擇。

「我覺得你還是適合這件。」我說到,而我明知雪瑞最討厭這件。

「不可能!剛剛試的時候嚇死我了!裙子的胸口開得那麼低,好像沒穿衣服一樣,我在舞會上穿上一定會尷尬死的!」雪瑞紅著臉說。

「你得吸引到范磊的目光,不然怎麼讓他主動去了解你?他身邊的女人可多了,你也不想他連看也看不到你,就這樣空手而回吧?」我說。

「我又不是非得要嫁給他.......」雪瑞別扭著說。

「你既然接受了婚事的事實,就得好好考慮到兩家的關係。要是范磊對你沒這個心,選了別的女孩,你怎麼跟你父母交代?」我說。

「你怎麼說得好像是我要賣給他一樣?他不也得聽父母的話?難道還能甩了我嗎?」雪瑞說。

「嘖!我就姑且說你們兩個都是棋子吧,但如果目的是要你們在一起,哪有棋手會想兩顆棋子互相排斥呢?既然范磊對這場婚事有顧忌,你就得表現一下,我下次幫你再約的時候也會請他好好表現一下的好嗎?就求你這一次?」我拉著雪瑞的手說。

「我知道了!一定是我爸另外跟你說了甚麼!」雪瑞說著,臉色一反轉便從剛剛鬧別扭的小女孩,又變回了成熟的大人。

「你是不是一直都這樣?」我說。

「一直都怎麼樣?」

「有些事情你明明知道,卻裝作是個小女孩似的。」我說。

「所以是說真的?我只聽到我爸要你幫我約范磊,但現在我要穿甚麼衣服你們都已經串通好了?」雪瑞說。

「沒有串通,我真的只是覺得這條裙子最能吸引到范磊。而且你爸要拜託我的事你明明都知道.....你不會討厭我吧?」我說。

「為甚麼要是你......你明知道我不會不聽你的說話.....」雪瑞突然又變回了一個小女孩。

「幸好是我吧?其他人不知道會給你選甚麼衣服。」我說著。

「有時候我真寧願自己永遠是個小女孩。」雪瑞把頭靠在高級餐廳的梳化上。我們正在一邊下午茶一邊看著剛剛試衣時的照片。

「誰不想呢?」我唅了一口奶茶說。
2022-10-26 08:45:46
有文!推
2022-10-26 09:31:04
support support!
2022-10-26 12:09:48
推呀!
2022-10-26 19:29:29
「那曉夢你小時候是怎樣的?」雪瑞問道。

「你怎麼突然想知道?」我說。

「因為我只有興趣知道你的。我知道夜瑤和我一樣是有錢人家的小姐,瑋廷則是H 市生物科技供進來的奴隸。聖貞德大學裏這兩種人剛好各佔一半,不管怎樣我們人生的軌跡早就已經定好了,那之前發生的事也已經變得不要緊,也沒必要知道。只有你,曉夢,既不是奴隸,也是某人的女兒,所以我只想知道你的事。」雪瑞說。

「我....是在農村長大的,大概是在....這裏。」我打開手機的地圖,從H 市撥出去點在了一個地方上。我以前那個村子除了在地圖上有火車貫穿之外,甚至連農田都沒有畫在地圖上,就像不存在一樣。

「我小時候的生活很簡單,也很沒趣。哈哈,應該說所有人小時候的生活對比起大人來說都很沒趣吧?因為那時我們根本沒有那麼多煩惱,也沒有那麼多問題需要解決。就是這樣我認識了喜歡的男孩,差不多說要以後在一起的時候,我便考上了百花王學園,然後我就來了這裡了。」我說。

「喜歡的男孩?誰呢?」雪瑞眼睛發亮很感興趣的問道。

「這個。」我點開陳全的照片,那是在大樓事件之後,我和他在大學入學的時候拍的。

「真帥氣!」雪瑞說。

「對吧!」

「那之後呢?」

「沒有了?我就在百花王讀完了高中,然後便到大學裏,然後便見到你了。」我說。

「果然還是不能跟我說嗎?」雪瑞別過臉去,小聲的說道。正常人想想就知道我沒說的東西有很多,就只是我怎麼交出學費來就已經很難解釋了。

「你不會想要知道的。」我說。

「又是這一句。」雪瑞說。「你知道為甚麼很多時候我都像個小孩嗎?就是因為不管我長多大了,還是會被人對著我說這句話。我不會想知道的,我不需要知道的。慢慢我便不敢再問了,有時候知道了也裝作不知道。」

「我就知道,你不只是一個無知的小女孩。」我說。

「但我裝得很像,對吧?對著女人要哭,對著男人便稍為把身體往前傾,裝作甚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便足夠解決我生活中的大部份問題。」雪瑞說。

「哪那天你.....」

「如果我那天沒哭,你會不會答應跟我一起?」雪瑞笑了笑說。

「你......真是的!」我用力的握了雪瑞的手一下。我得承認雖然我本來就有私心,不能怪雪瑞。可是那天她一哭呀,我也有那麼一點點覺得自己做錯了,有責任要哄她。哄著哄著,我們便走到了這一步。

「那信教呢?也是裝出來的?」我問道。

「不,我是真的信的。雖然剛開始的時候只跟著媽媽玩玩,但人都長這麼大了,難道還真的會信聖誕老人嗎?可是神我是真的信的,不管是天堂還是地獄我也信。不過我之前也說過,守貞是為了自己,我知道上帝才不會因為這種小事不讓人上天堂,嘻嘻!」雪瑞說。

「一次倒不致於,多陪我幾次衪就要讓你下地獄,上帝是很小氣的!嘻嘻!」我一邊笑著說,一邊伸出手指做著愛撫的動作說。

「哼!你....至少可以讓我看一下農村的照片嗎?」雪瑞冷哼了一聲,無視了我對她宗教的曲解,又把話題轉回到我身上。

「呃.....農村裏連電話都沒有,哪來的相機呢?要是你爸媽容許的話,或者我可以帶你回去看看,我也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我說。

「真的嗎?我也很想到曉夢的故鄉去......如果上次你來我家時可以到天台看看,就能看到我在天台上的溫室,媽媽和我在裏面種了很多東西。其實我一直都想到親近大自然地方去住,種種植物過日子.......H 市到處都是高樓大廈,外面還是荒漠,真讓人討厭。」雪瑞說。其實我看到了溫室,但我不能跟她說。

「那幸好你能到聖貞德大學去,那邊實在太自然了點。」我說。即使是在農村,我也沒有看過聖貞德大學那麼多蚊蟲的。因為農村有真正自然的生態系統,一物治一物,所有東西都不會太多。聖貞德大學空有森林和草地,卻用現代化的管理,到處噴除草除蟲藥。生態平衡被破壞了之後還因為人類的生活廢料而讓害蟲越滅越多。學生在夜裏根本就不敢走到室外,有自然環境卻共存不了,有個屁用。

「你不喜歡農村?」雪瑞問道。

「也不是,只是我確實比較喜歡城市裏的生活。」我說。

「如果你真的感興趣的話,那過了這個聖誕舞會,我就帶你去看我打工的地方。」我說著,把話題從我的過去之中拉開。

「真的?」雪瑞雙眼發亮,她是真的很有興趣想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交得出學費的。

「嗯。所以在聖誕之前你要聽我的話,待會我們回去把這條裙子訂起來,應該剛好能趕得及在晚會前跟著你的身材修改好。」我說。

「你呀,真是個魔鬼。」雪瑞把手搭在我的手背上,用力的揉搓著。

「我得讓你和范磊說上話,不然你爸媽會討厭我的。」我說著,把另一隻手搭在她的手上,細細的按摩著她的手掌。

能讓范磊和雪瑞同時出現的聖誕晚會,當然就只有阿爾扎克舉辦的H 市企業家聖誕酒會。他們兩家人如果想來的話,要得到邀請並不難,但雙方也不是酒會本來必需要邀請的對象。可是今年有我,我故意把兩家車廠同時邀請到晚會之上,兩個急於讓年輕人成婚的老頭子當然不會拒絕。而且即使不想參加,范磊看著阿爾扎克的名號,也總得要來給給面子。
2022-10-26 22:33:47
曉夢真係溝女天才
2022-10-27 09:40:25
賣雪瑞落火坑?
2022-10-27 16:16:41
正,有兩篇文
2022-10-29 23:35:37
「衣服最後檢查,從頭到腳再看一次!」我一邊幫雪瑞檢查著妝容和頭髮,一邊著侍女把她的裙子再檢查一遍。

酒會在晚上六時入席,但我和雪瑞今天早上六點的時候便已經起床開始裝扮著。簡家自己出錢請了專業的髮型師和化妝師坐陣,為了配合裙子的顏色,雪瑞的頭髮被染上了一層棕色。形成棕中帶金的冬日風格,再加上保養和定型,就至少用了兩個小時。然後專業化妝師的使出鬼斧神功,更是把一個凡人的美女變成了世上並不存在的仙子。我們預計了12 個小時做準備,甚至就一直在晚會的會場裏面,省去了交通的時間,但即使如此仍然連飯都差點沒時間吃。

「曉夢.....你要扶著我....」雪瑞雖然不再在我面前裝成小女孩,但也不代表她突然就會有穿高跟鞋的技巧。雪瑞今天晚上穿的鞋貴重得即使是簡老爺都只能租,不敢買。

七吋高的平台高跟鞋以絲綢為裡,象牙色的皮革為表。鞋身鑲滿了水晶裝飾,即使在本身已經反白的鞋身上都閃爍得有如星河一般。鞋根本身更是用上了整塊的水晶,工匠以巧手工藝把堅硬的水晶和柔軟的皮革融為一體,本來已屬難得。但是一整塊成色通透的天然水晶,還要能通過刁鑽的切割考驗,最後變成一根鏤空著的鞋根,在走路的時候能從所有方向折射出七彩棱光,便更是萬中無一,而你還要在萬中無一之中湊成一雙鞋子!只要你能踏進這雙鞋裏,身價的高低與否都會變得不再重要,因為這並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東西,你能穿上它,就是把H 市都踏在了腳下。

簡老爺為了女兒,咬著牙把鞋子租來了一個晚上,而雪瑞在沒人扶著的情況下穿著七吋的高鞋,連走都走不動。兩父女都為了我提議的虛榮,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放心吧,我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我和一個簡家的侍女組成了團隊,專門負責輪流的扶著雪瑞在會場中行走。

雪瑞的頭髮被電卷之後梳成了一個連髻的馬尾,既配合晚裝的典雅同時也保留著少女的青春,最重要的是不會遮掩到低胸裙子所暴露的乳溝和玉背,不然整個晚會都會失去焦點。

當日我和雪瑞選的裙子用上兩層式的設計,包裹在雪瑞身上的是一條素白的無肩帶底裙。腰間的束帶把底裙緊緊的固定在雪瑞的身上,帶有粘性的胸部護墊藉將雪瑞的胸部推擠在一起再抬高,讓她本來就已經絕無僅有的豪乳變成深不可測的洪溝。底裙的裙擺只能剛好遮到雪瑞的陰部,為外人帶來滿滿的神秘感,但其實裏面是褲子的設計,根本不會走光。

底裙外面當然有面裙,整條面裙都是由金色絲線和透明的人造纖維交織而成,從外面看上去會有一種金色反光同時半透明的感覺。面裙的肩帶設計讓它可以在前後各開一個深V,把底裙包裹不住的乳肉和雪白的美背展現出來。金色的絮衣裙擺及地,半透明的質感卻把雪瑞被高跟鞋拉伸的美腿以及價值連城的鞋子放進眾人的眼中。同時若隱若現的遮蓋著底裙的裙擺也讓人猜不透本身的尺度,忍不住便會把目光探到裏面超短裙的秘密區域之間,卻又不得要領。一舉手,一投足便已牽扯著所有男人的心。

確保沒有問題之後,我們在女眷的休息間踏步而出。在圓舞曲的襯托之下,H 市所有最嬌貴的女眷如果還沒進入會場,都會跟在我們後面,成為雪瑞裙下的犧牲品。

我穿著一件和上次到雪瑞家時差不多款式很普通的紅色晚禮服,但同時也繡上了百花王學園的蘭花暗繡。這種衣服並不罕見,在百花王學園的校友部便可以隨時訂造。只要是能畢業的女生,在這種晚會上不多不少也會是某些男人帶過來的玩伴。

我們是被訓練成用來交配的、有錢人身邊的「那個紅衣女人」。穿上這件衣服便代表我們正在為自己而工作,直至我們被人買成奴隸,嫁人或者不再需要出賣肉體為止,我們都會穿著這套衣服向在場的男人表明自己的身份。

不要在我們的身上耗費時間,但可以在我們身上大灑金錢。我們是百花王學園的畢業生,在歷練和人脈上有著連H 首富都不一定存在的優勢。如果你碰巧見到我們,帶上足夠的代價,或許我們能幫你達成某些、某些在這城中難以攀及的願望。

我向著在場穿著同款刺繡衣服的女人互相點頭問好,不知道她們是甚麼年代的畢業生,但至多過了三十五歲,學園便會停止這項訂購服務。

她們也向我點頭回禮,不少人驚訝在於我陪在身邊的竟然不是一個男人。

「曉夢.....所有人都在盯著我們看。」雪瑞在我耳邊說。

「我特意叫人把聚光燈打到你身上,他們不是在盯著我們,是在盯著你。照我們練習過的做,抬頭挺胸,臉帶微笑向回望所有人。步幅要穩定而且一致,慢慢的走到你爸媽身邊。」我在她耳邊提點著,我已經跟她練過很多次了。

在場的男士都不由得轉頭過來看看這雪瑞這張比較新的臉孔。她是家中的獨女,平時除了上下課,根本不會拋頭露面做任何事,對H 市的大部份人來說,的確非常陌生。

李老爺和子坤向我看了過來。李老爺自從我向他拿邀請的席位之後,他便知道我今次來幹的是甚麼。這種酒會如果不是特別討厭某個人的話,請誰也是無妨,他就隨便我去了。

穿著燕尾服的范磊也看了過來。他也沒有見過簡家大小姐,但好像對我還有點印象。本來拿著酒杯的他只對我揚了揚眉就又別過了頭去和朋友繼續聊天。

「雪瑞你今天真的很漂亮。」簡夫人說著,撫摸著女兒裸露的手臂。或許連夫人自己都沒有見過雪瑞穿那麼少布見人。

「都是曉夢的功勞。」雪瑞說。

「你們先照顧雪瑞一下,我去把范磊找來,到時再打電話給你們。」我說。

既然女兒已經回到了父母身邊,我也是時候做正事了。

「范公子你好。」我走到范磊的面前,深深的躹了個躬。

「為甚麼要叫公子?弄得像古人一樣,而且,我們好像沒有甚麼關係。」范磊說。

「我是代你的未婚妻簡小姐過來請你過去一聚。」我說。

范家兩老早就走了過去簡家的一席,看看未來的兒媳婦。只有主角范磊本身,為了逃避雙方見家長的一幕,即使到了會場,也只是圍在同齡的男人身邊喝酒,連自己的父母都不理。

「咦?這不是曉夢嗎?那個李子坤一直不讓人碰的寶貝!」當然,范磊身邊的人也沒有幾個不是百花王學園出身的男學生,很快便有人認出我來。

「你就是阿爾扎克的那個.......哦.......難怪我們造車的都會莫名奇妙的收到阿爾扎克的邀請函,我還以為李先生突然想要和我們有甚麼生意往來。」范磊說。

「別明知故問了,嘉賓的名單明明就很容易查到。就算你不去查,你父母也會告訴你今晚為何而來吧?」既然知道了我是同學,我也回復了同學的語氣跟他說話。

「既然是你設的局,那我就有些說話要先跟你說。」范磊放下酒杯,突然拉著我的手臂往外走。

他推開宴會廳的玻璃幕門,和我一起走到了露台。李老爺的酒店當然不會想讓賓客冷著,在小小的露台上也放滿了電暖爐。冬雪只要落到露台的範圍來就會變成雪水,只會讓地毯有點變濕,但盡量維持著室溫。

可是即使如此我也受不了。禮服的裙子為了不與雪瑞爭艷,雖然收起了胸口,但卻換成了大露背的款式。整個上身只有半件單薄衣服的我怎麼可能在下雪的天氣中站在外面。然而范磊卻把我拉住了,自己背靠著欄杆,死死的盯著燈光通明的宴會廳,生怕有人過來聽到他的說話。

「我先跟你說清楚,我不想跟雪瑞結婚。」范磊說。
2022-10-29 23:48:03
2022-10-30 10:13:36
推一推
2022-10-30 13:00:09
范生有咗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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