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甚麼名字?」我問那侍應說。卻只迎來了沉默作回應。
「她沒有名字,甚至不知道甚麼是名字。她已經沒了手,這身裝置也不會脫下來,只要我招手她就會在廚房拿我吩咐過廚房煮的東西過來,僅此而已。」Decker 說。
「花了那麼多的錢,卻只讓她傳個菜。」我說著,用手打開她的嘴巴,連牙齒都很健康很潔白。
「你不要說得她的人生本來很有意義似的。因為先天的心臟病,她幾乎沒出過門,沒進過學校。沒有朋友,沒有事業,沒有男人,天天都躺在床上。要不是有錢續命,她早就該死了。要不是有複製人,就算有錢也救不了她。說起來就算是做張椅子,也比她原來的生活要刺激得多,至少還有人特意去弄痛她。走吧,我得帶你去你真的進行實驗的地方。去完之後你再決定要不要先到外面走走。」Decker 說。
「其實我真不明白,如果是先天性心臟病的話,用同一組基因去複製,出來的人心臟不是應該一樣有問題嗎?那怎麼用呀?」我問道。
「你沒去過H 市的複製人工廠?」Decker 問。
「沒有。」
「也是,如果你看見那麼多個一樣的自己應該會嚇著才對,李元若不會想那樣做的。」Decker 說。
「李元若和H 市生物科技的複製人技術已經和原始的不一樣了。包括你在內,所有複製人都不是長出來的。」Decker 說。
「你的意思是.....?」
「這個總統的女兒肉體年齡是21 歲,但這間研究中心建好了才不過一年。」Decker 說。「如果真要等一個複製的胚胎成形再長這麼大,我就要到死都做不了生意了。」
「李元若因為複製芳婷的失敗,反而追求了複製人類精確和效率的極致。在人體上提取的基因在這個過程中反而變了做其次,首要的是知道自己想要複製的人的詳細資料。幸好他的對象是自己老婆,這就簡單了很多。利用電腦模擬,可是從人類的基因之中得知這個人大約會長大成甚麼樣子。但飲食、生活習慣和環境會讓這些數據的變化很大。所以我們才需要量度真人本身,身體不同地方的大小、尺吋、還有一些因為外在原因而導致的生長變化等等。不然光是用基因,培養出來的就可能就是和本體風馬牛不相及的人。」
「最後我們用這些資料,修改電腦用基因模擬出來的基本模型,再用生物培埴的方法把基因培育成那個人不同器官的細胞,最後用類似立體打印的方式,把那個人一點一點的打印出來。」
「比方說心臟,誰還不知道心臟長甚麼樣子,要有甚麼部份或者功能?要是我不知道,但我手下這麼多醫生和專家,總知道了吧?他們在複製的時候不是複製了這個女孩的心臟,而是打印了一個用這個女孩的基因造成的細胞組合而成的正常心臟。這樣就產出了在基因上既不會排斥,但卻是健康的心臟。」Decker 說。
「那怎麼不直接打印一個心.......」
「然後放到哪裡去呢?」Decker 打斷了我的說話。「器官是有冷藏儲存技術,但是只能保存很短的時間,不過這也不是重點。重點是簡單如心臟跳動這些動作,都是由大腦直接指揮著的,也就是得為器官接上神經。雖然神經線已經打印在器官裏了,但是沒有被腦部激活過的神經系統是不能對接上其他地方的,也就是說我們如果只打印器官的話,還得找個能模擬大腦發出電訊號的工具,讓器官在維持著工作的同時等待被植入到病人身上。與其要研究一樣這樣的東西,為甚麼我不直接造整個人呢?」
「而我這種基因之所以失敗的原因是.....」
「你們的基因好像能辨識出自己正在被複製,腦部不管是經由培養還是由細胞組裝,最後都會自然死亡。身體上所有的器官都像剛剛所說只打印一個心臟出來一樣,從來不會受到腦電的啟動,根本毫無用處。」Decker 說。「就除了你。」
他帶我上頂樓就只是想要炫耀一下美國總統的女兒是他的性玩具這種事,喝了一口茶之後我們又回到了建築物的地面。
「如果你打算先在園區裏遊覽一番的話,我們也可以去坐這個。」Decker 向著建築對園區內的落地玻璃外面的馬路指了指。我來的時候是兩個男人開車載我過來的,但到真的在園區裏時,他們坐的就變成了「馬車」。
「馬車」當然不是用馬拉的,而是兩個被裝扮成馬的女人在拉著。我雖然不需要坐馬車,但也過去仔細參觀了一番。
女人們的裝束統一,看來是馬匹的制服。她們整塊臉都被一個頭套覆蓋著,只留下長長的頭髮被束成高馬尾在後腦搖擺著。緊繃的乳膠頭套下面可以看見眼罩和耳罩的痕跡,但那也只是裝飾而已,她們的眼和耳早在戴上頭套之前就已經失去了功用。
緊合的頭套在頸上被一個硬質的頸套套住,讓她們沒法低下頭。頸套從外面鎖死以致她們也沒有辦法拿下頭套。頭套上甚至沒有開出鼻孔,女人們的呼吸全都經過口中含住的馬笛。馬笛卡在她們的喉嚨中,外面和頭套相連,裏面伸進了氣管處。但凡女人呼吸的時候都會讓笛子發出像馬一樣的聲音,除了剝奪女人說話的權利之下,也讓她們只能學馬匹一樣嘶叫。
兩個女人的手臂都從肩膀高位被截肢,馬車的車架上有金屬支架連在她們的斷肢接口上。把兩個人以及馬車連成一體。
女人的胸部裸露著,胸部上紋了複製體原基因的人的資料二維碼。想必是因為頭套遮住了樣貌,為免混亂而推行的措施。四個乳頭都被穿了孔,掛上了誇張的吊飾和鈴鐺,以起警示的作用,畢竟馬是盲的,不會避人。
她們胸部的下方就是束得極緊的腰封,以致她們甚至站著不動時也氣喘著,好等拉車的時候造成更大的嘶叫聲,增加聽覺效果。
兩人的下體穿著一條厚重的金屬貞操帶,牢牢的鎖死在腰封外面,所以她們也拿不掉腰封。貞操帶裏面毫無疑問的就是三根虐待人用的棒棒,把她們的小穴屁眼和尿道口都堵住了,還在貞操帶上固定好。那些玩具似乎還有電池,即使在馬車停駐的時候也在「娛樂」著那些馬兒,讓她們在雙腿之間水光漣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