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簽
2022-11-16 10:06:14
上了車,我便直往雪瑞家開去。為了甚偏偏我要上來荒山?而偏偏雪瑞家要在市中心?我煩悶著,用語音指令電話撥給POD。
「喂?POD 嗎?」我說。
「你是誰?怎麼會有我們公司的內部電話?」POD 的職員驚訝著。
「我想找幾個AV 男演員的資料。」我說。
「嘖!今天影片裏那幾位吧?我們都在找他們了。好幾個有片約在身的,今天都突然不聽電話,煩死了。我想多點人找也有好處。」那個職員說著。
AV 男演員不同女演員,人數不多,很多時候都是同時向各家公司應約的,只要找其中一間,就能找到他們全部人。
「我傳給你的是公司官網上有的資料,名字是藝名,但照片和身形既真的。只是省下你的功夫去在我們官網上找而已。最好你就能幫我找到他們吧,再見。」POD 的員工說。
「希爾德,幫我接個委託。」我又馬上撥了電話給希爾德。「這幾個男人,如果還沒逃,就先幫我逮回來。」
「這幾個是.....今天聖貞德大學女學生的影片那些人?是真的嗎?我還以為是假學生證。」希爾德問道,如果不是真的曉夢便不會委託他去找了。
「我會盡快。」希爾德說著,也掛上了電話。
「聖誕假期過後,H 市竟然發生爆炸性的醜聞,米爾高頓車廠的大小姐簡雪瑞在酒店和五名男子私會的色情影片在網上瘋傳。當中的玩法實在駭人聽聞,請觀眾小心閱覽。同一時間消息人士透露米爾高頓車廠出產的汽車隱藏了安全性問題。在雙重壞消息的夾擊之下米爾高頓車廠在假期後開市的股價已經大瀉了超過百份之十.....」
我打開了車上的收音機,聽了一段之後便關掉。那些人說得雪瑞是自願的一樣,也太讓人覺得......奇怪了。是范磊做的好事嗎?
「呂....呂教授嗎?你現在在H 市嗎?.....我知道你是在H 市渡假,但今天那影片......對對對,我把簡家的地址給你,你幫雪瑞出診一下,她只會信你而已。」我說。
「但我的設備全都在.....算了,我到私家醫院裏借點吧,馬上過來。」 她說。
呂教授是聖貞德大學的醫學院首席教授,同時主持著大學醫院的運作。在聖貞德大學裏,不管是甚麼科系,成績都不是最要的,除了醫科。
因為女學生們有甚麼受傷生病也是她一般在大學的診所裏負責(大學醫院設在H 市裏,在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設的醫院,醫誰呢?),所以雪瑞唯一可以相信,可以僱來治理自己私密處重傷的醫生,也只有她而已。
「頂樓簡家。」我對雪瑞家樓下的保安說著。他眼神中閃過一絲錯愕,我估計除了某個在互聯網裏的冰山底下的討論區之外,H 市的所有人都應該看過這條瘋傳的影片了。
「雪瑞怎麼樣,人接回來了嗎?」我一衝進門就說道。
「徐曉夢!你都做了些甚麼好事!」簡老爺臉色漲紅著暴怒地說。
「我.......信錯了范磊........」我低著頭說。
「范磊?真的是他做的?」簡夫人飲泣的說著。
我請他們打開我半夜的已經傳了給他們的照片,范磊和雪瑞,昨天晚上的確是一起去到酒店。
「為甚麼...…范磊....為甚麼要這樣做?」簡老爺問道。
「先別說這個了,雪瑞人呢?我叫了醫生,馬上就會過來。」我說。
「甚麼醫生?雪瑞連我們都不讓看。」簡夫人說。
「是聖貞德大學的教授,雪瑞會明白的,我要先去見雪瑞。」我說。
「可能你才是她現在最應該見的人。」簡老爺說著,話中有話。
「老爺,有位....呂教授要求上來。」傭人說。
我向簡老爺打了個眼色,他便讓教授上來頂樓。
「叩叩叩!」我衝上二樓敲著雪瑞房間的門。
「雪瑞,我是曉夢,可以進來嗎?」我說著。
「曉.....夢......」光是說了兩個字的名字,她又轉成了哭聲。
「我把大學的呂教授帶過來了,你快讓她看看。」我說。
「但是....我....」
「你不是都被她檢查過身體了嗎?沒事的。」我說。
「那....你們進來吧。」雪瑞說著,我便推開了門。
雪瑞用厚厚的被子包著自己,只露了個頭出來,但即使如此,我們第一眼看見的還是那對從來沒有消過腫的眼睛。
「雪瑞你別動,我先幫你做點檢查。」呂教授說著,使我把門鎖上。
呂教授慢慢的揭開雪瑞的被子,打開她的衣服。簡家的人只是勉強的把她身上的污積洗乾淨了,但連傷口都沒有處理過。也有可能是,雪瑞根本不肯讓人幫她處理傷口。
我握著雪瑞的手,她雖然一直蓋著被子,但手卻冷得像夜瑤一樣。
「她有點發燒,應該只是普通感冒,這個問題不大。」呂教授一摸到雪瑞的身子之後再摸了摸她的額頭說。
「曉夢......」雪瑞明明想說點甚麼,但看見有外人在,又不敢說。
「先別擔心任何事,把傷勢治好,所有事都會過去的。」我說。
雪瑞的臉被男人掌刮得發紅,雪白的巨乳也因為各種的蹂躪而發紫發黑。呂教授讓雪瑞翻過身來,她的屁股是被關照的重點。兩團白肉直至現在還浮現著男人的手印,有些地方甚至被打出血痕來。
「只有肛門的傷勢比較嚴重,因為肛裂了又排過便,所以傷口一定會被感染。我待會開點抗生素和外用藥,用幾天就好。雪瑞你這幾天記得要吃流質的食物,盡量不要大便,知道嗎?」呂教授說。
「我現在要幫你檢查一下陰道,可能會有點不舒服,你要忍住。」呂教授說。
雪瑞點了點頭,呂教授把剛才檢查完肛門的手套拔掉,又換了一對新的。
呂教授一開始時只是以手指輕探,後來把手指拿出來看了看,覺得不對勁,復又放了進去,然後越探越裏面,好像在找尋甚麼似的。最後終於忍不住拿出了婦科用的鴨嘴鉗打開了雪瑞的小穴,用電筒往裏探照。
「那幫人真是......變態!」呂教授最後說出了一句。
「怎麼了嗎?」我問道。
「雪瑞你要.......冷靜一點......千萬不要因為那些人對你做的事而想不開......」事情都還未說,呂教授就先出了這句警告。
「他們幹了甚麼?」雪瑞問道,淚水又像自來水一樣流出眼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