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重甜] 聖貞德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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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2-09 23:13:42
我睇親你啲故都覺得痛
2023-02-09 23:20:20
曉夢又開餐
2023-02-10 00:21:16
痛就啱架喇!
2023-02-10 00:22:00
我到而家都唔知點解呢個主角會受歡迎
2023-02-10 01:45:28
又有義氣又識做生意又堅強又好大又靚又身材好又淫,正到痴線啦
2023-02-10 01:45:51
我到而家都唔知點解呢個主角會受歡迎
又有義氣又識做生意又堅強又好又靚又身材好又淫,正到痴線啦
2023-02-10 12:19:45
推 竹簽SCALE
2023-02-10 12:29:52
呢個project 仲難過寫故事
寫完呢個頭我已經hang hang 地機
2023-02-11 17:08:24
「這個頸圈淩駕了你原來買的頸圈....不,它直接淩駕了你的使用者帳戶權限!這是只有在墮落天國這種伺服器才會出現的討厭東西。我把你的痛覺打開了,濾鏡關閉了。你還有......大約三個半小時就要生孩子了。我和你約定,由現在開始,每過半小時我就會把你的痛覺再調高10%,三個半小時之後你就要用170% 的痛楚去生小孩......」

「你們究竟想做甚......呀!」我話還未問完,抱著我的男人便掏出了肉棒往我屁眼捅去。被重新啓動的痛覺讓我想起了剛進來遊戲時那種被強暴的劇痛,可是這次一股更為強大的快感在我的直腸裏同時擴張著。

「還未有人聯絡你嗎?」男人說著,伸手捏住了我的乳頭。為了滿足男人的幻想,我只是懷了三個小時的孕,但卻被擠出了奶水來。

「聯絡?甚麼?」

「有人付錢,請我們故意把你抓來拷問......」

「我甚麼都說!你問吧!我甚麼都說!」我打斷了男人的說話。

「.....至於要問些甚麼呢?我也不知道,他會用密頻問你,而直至他用密頻通知我們收手之前,我們只需要把你弄痛就好,有多痛弄多痛。」男人繼續說著,捧起了我的右手掌,把我的食指向後掰斷。

「呀!嘩......不不不不.......呀!」我大喊著,哀求那男人停手。「大哥,你認錯人了吧? 我和人無仇無怨,今天才剛剛進來遊戲,怎麼可能........」

「不會有錯的,我們就是要找一個今天第一次登入的玩家,這是你的遊戲ID 對吧?」男人指著自己的展示介面說。

「對了,你想要幾成熟?」男人從自己的道具欄裏拿出了一把牛肉刀來問道。

「甚麼?呀!」男人說著拈起我的右手中指,像餅乾一樣向後掰斷,骨節和肌肉向著逆方向被擠壓破裂的聲音和漲痛像衝擊波一樣往我腦部襲來。

「我見你第一次登入,為表善意,想問你的手想要幾成熟。」男人說著,抓住了我的右手,利刀從我的胳肢窩刺入,沿著我的手臂內側一直剖下去直至脈門。割完之後,刀又從肩膀刺入在手臂外側一直割到手背。我只能哭喊著,卻沒有任何辦法阻止男人。

「既然你不想回答我就隨便算了。」男人拉著我整條血淋淋的手臂,塞進了一個金屬匣子裏。

「呀!不!不不不!求求你!呀!」洪洪的烈焰在匣子裏噴出把我整條手臂包圍。在高溫之下我手臂裏的血液慢慢被沸騰著,皮膚被摧毀,肌肉逐漸的萎縮,然後失去知覺。

「唔!」男人重新打開匣子的時候,我的手臂已經變了樣。白嫩的皮膚被高溫灼燒,佈滿已經破裂的膿瘡,兩刀下去的位置因為水份被加熱而澎漲,皮肉外翻。兩根被向後屈曲的手指維持著不正常的姿勢,再沒有活動的可能。

「咔!」男人的尖刀刺在我的肩膀上,這次是沿著手臂的圓周落刀。那聲清脆的聲音是我的表皮被刺穿的時候發出的。男人的刀把我肩膀關節上的所有筋肉都挑斷,但在這時我已經沒甚感覺了。我的整隻右手變得金黃酥脆,男人一刀下去甚至還流出了油脂和肉汁來,整個房間都肉香撲鼻。是我被烤熟了的肉的肉香.....撲鼻......

「太快了是吧?這已經是今天最不痛的玩意了,在遊戲裏我們可沒有時間用幾小時才來烤熟你。」男人說。

「嗚~~~~~~」另一個人二話不說的就拿起了截肢的斷口固定裝置,往我的傷口鑽去。我知道很痛,但我還未明白或者未能理解剛剛男人們對我做了甚麼事。我腦裏的混亂震驚讓我給不了反應。

「醒醒!」「呀!」我的頸脖被人刺了一針,是生命值藥水。右邊肩膀的傷口馬上就痊癒了,和那個斷口的裝置長在了一起。我看著自己的生命值回滿,腦袋就突然開始運轉了起來,右邊身那鑽入骨髓的劇痛重新開始重擊在我的腦袋上。

我剛剛.....我剛剛只是因為失去手臂的重傷而讓腦袋迷糊了,仔細想起來我的生命值也少了一大半。那只是受傷的負作用,但生命值藥水....可以讓我用時刻最佳的狀態去承受折磨。

「剛剛差點忘了。」男人說著把一個裝置嵌在我的頸圈上。「這個東西可以讓你隨時保持生命值充滿。雖然你死了也會在我面前重生,但是手腳又會再長出來那麼我們都會很麻煩。」

「這些藥水...還有頸圈.....」我向男人疑問道。這些東西全都是錢,誰會.....

「這個頸圈這些藥水還有我們的裝置全都是想問你的人提供的,你最好不要把秘密說出去。我才剛玩了一樣。」男人說。

「等等!我給你錢!我也可以給你錢!我求求你,把我放了吧!」男人們又拿出了另一個裝置,正要套在我的左手上。

「哦不......女孩你還不明白嗎?有人在遊戲裏要我們禁止你登出,也就是說他需要在現實中控制你那睡公主一樣的身體。我不知道他或者他們,想要做甚麼,又或者想問甚麼。可是我知道,你的肉身已經被別人控制了,別說要給我錢,你要是還能醒來,就已經很幸運了。」男人摸著我的臉說,打了個手號,另外兩個男人便開始姦淫著我的小穴和嘴巴。那種被強行打開子宮的劇痛和窒息加上反胃的痛苦再次襲來。

「左手.....不如試試這個?」男人輕描淡寫的拿出另一個長筒形的裝置,套在我的左手手臂上,這次卻連求饒的機會也不再給我。

「嗚!~~~~~~~~唔!嗚~~~~~」我的牙關被男人的肉棒強行撐開完全不能呼吸。那個長筒的裝置是一個攪肉機,裏面的機關把我整隻左手由手指開始每一個部位都緊緊夾住,然後就往左或者右強行旋轉著。

一節一節的....我的手指被向著一個方向扭成螺旋形的麵條,斷筋碎骨。慢慢手掌的肌肉也被攪斷,然後感覺著前臂的皮膚被機器拉緊,在轉動中剝落,接著裏面的肌肉和骨頭才被慢慢的絞碎.......

「女人的下體插著東西的話就不可以登出。」

「我只敢請你一個人下去。」伊利沙伯說著把門鎖上。

「你已經懷孕了,要等七小時才能登出。」

「玩得開心點!」

被長期灌注生命值藥水的我腦袋無比清晰的回想著一直以來的對話。
2023-02-11 23:57:40
Um..請問樓豬呢度係終於到你講嘅戲肉未
我可以嘔未
2023-02-12 00:17:29
你可以KEEP 住嘔先
過12 個鐘返來再繼續嘔
2023-02-12 10:56:45
曉夢要比人cap 幾多鑊
2023-02-12 16:38:14
唔知架
2023-02-12 16:48:48
「伊利沙伯!你這個賤人!你給我出來!」我的口被堵住了,只能用密頻在腦子裏向她大喊著。

「原來他們已經開始了?那就好.....」伊利沙伯在我腦內回話說。

「你為甚麼要這樣對我呀!~~~~~~~」絞肉機把我的手臂完全扭斷,但在這之前已經把肩膊的筋骨扭到了打結。牽扯著胸部和背肌的肌群組盡數被扯斷,左手的骨頭最終被絞成了碎塊,傷口血流如注。

「曉夢,我要你告訴我.....」

「呀!~~~~~~~」又一塊斷口固定裝置被鑽進了我的骨頭裏。伊利沙伯她有沒有想過,在這種劇痛之中我根本就聽不到她想要問甚麼?

「賤人!蕩婦!你有種就讓我登出,我一定殺了你!」男人們在想著怎麼玩弄我的雙腳,有好幾十秒我都能在身體回復之後暫時感覺不到痛楚。

「等等,先讓客人問完再割。」男人應該收到伊利沙伯的通知,暫停了行刑。

「曉夢,我只需要你告訴我,你脊椎那個裝置的解除密碼。」她說。

「不!為甚麼連你也.....那個我不能告訴你,你明知道的,那是我唯一的保命符。」我說著。

「客人說先處理好右腳再問。」男人說著拿起手術刀來,連位置都不用看清就割在了我的大腿根上,沿著我大腿的圓周繞了一圈。在清醒的疼痛中我越來越冷靜,他的手很穩。在沒有任何標記的情況下他的刀軌也是完全筆直的,而且下刀的深度在每個位置也是一致的。

「這個男人.....這群男人.....是醫生?」我問著,同時男人已經直接把我的腳根挑斷了。

「這麼容易被人發現的嗎?嗯,他們大部份人你都見過,就是之前穿著保護衣把你帶來帶去那些人。這樣你也知道,他們和我們是一樣的,即使是真人,下手他們也是眼都不眨的,在遊戲裏你就別指望他們會留手。」伊利沙伯說。

「你怎麼就不可以正正常常的問我......」鋒利的手術刀在我的大腿根處開始,縱向的往下割一直割至被挑斷的腳根處。痛楚是有,但並非不能忍受。

「你已經被他們弄成這樣了,答案還是不,你覺得如果我正常的問你會怎樣?你只會下起戒心,我不能讓你有機會用這個裝置自殺,利用這個可以截取腦電波指令的VR 頭盔是唯一的辦法。」伊利沙伯說。

「呀!~~~~~呀!」那醫生精準的刀功剛好割在皮膚上,腿後方的傷口一拉開就已經是肌肉。他要在把這腿割下來之前先活生生的把皮剝了!

「你為甚麼要這樣做........」男人的手用力把我的皮和肉分開,尖刀一下又一下的割在皮肉的交界處,就像是淩遲一般。

「我這是在幫你,我有跟你說過這個裝置正在滲漏吧?我當時騙了你,我知道如果我告訴你情況很嚴重你一定會起疑心。而且H 市生物科技裏也沒有一個你能相信的人,你只會一直覺得我們串通來騙你,只有在遊戲裏我才安心告訴你真相。」伊利沙伯說。「你也真的是......這東西只存在於人家生物科技公司的資料庫裏,人家手持了一堆廉價沒人要的奴隸都還不敢把這殺人的試作品實體化,你就先把毒藥往自己身上打?真有夠笨的。」

「就算真的很嚴重,你就讓我死了吧!難道你不知道如果我沒有了這個裝置會怎樣嗎?你們的這些酷刑,就會真的降臨在我的身體上。」我說著。

「你知道李元若和Decker 兩個人都不能任由你死。雖然你的實驗做完了,但是Decker 也答應過李元若你要健健康康的回去。最重要的是,你不再需要護身符了。」伊利沙伯說。

「你是甚麼意思?」我問道。

「你快說吧!他們快要剝完皮了。」伊利沙伯說。

「如果我不......呀!」淩厲的刀法把我整隻右腳的皮膚卸了下來,然後整根塞進了一桶溶液裏。暴露在外的肌肉和神經被強酸沖刷著,在不斷的癒合之中我越來越明白這個世界的虛假。人類對疼痛的恐懼來自於對自身健康的顧忌,是一種生存的本能。可是在這個世界無論他們怎麼對我,也不可能對我的生存有威脅。所謂的疼痛只是強加在腦袋的電流,只是一串數據。我慢慢的冷靜下來,這些被男人強加在我身上的難受的感覺,也不過如此。

「看來你快要習慣了,那麼接下來試試這個?」男人說著處理好右腳之後,左腳打算不再玩花樣,但在這之前,我的臉頰突然被紋上了一個烙印。

「你還認得這個烙印對吧?」男人把我的角色外觀展示了給我自己看。

「Toilet Slave」

「等等,不要這樣!伊利沙伯我們是朋友,我們是朋友對吧?你不要.....不要這樣對我.....」我在密頻中說道。

「那你倒是把密碼交出來呀!我不是說了嗎?我是在幫你。」她說。

「不.....不行!」

我失去了雙手和右腳,對於本來就不能掙扎的我來說沒甚麼分別。男人把捅到我胃裏的巨大肉棒抽出,一個開口器卡在我的牙齒上。

一個類似氧氣罩的東西蓋在我的口鼻上鎖緊,然後接到一個金屬器皿上。

「嗚!~~~~~嗚!」男人打開器皿的閥門,一股糞便的惡臭便順著管道流到我的面罩裏。我無用的扭動著身體,在腦裏向伊利沙伯哀求著。

「味道還不錯吧?這缸是化糞池精華,是墮落天國的官方專門編寫出來嘔心人的程式。你既然已經習慣了皮肉上的痛楚,這個也沒有甚麼大分別吧,嘻嘻。」男人嘻笑著,把閥門完全打開,啡黃色的濃稠半固體開始填滿著那條管道。「這個面罩是完全氣密的,而且這個缸的泵也很夠力,你要是不乖乖的把屎嚥下去的話,它們還是會經過你的鼻孔泵進肺裏,讓你體驗一下被屎溺死的感覺。」

「嗚~~~~~~」漿糊狀的混合物充塞在那面罩之中,經過水泵的加壓,魚貫湧入被開口器卡住的嘴巴之中。苦澀和酸味讓我分泌著大量的口水,舌頭無力的在屎尿中游泳,即使不想下嚥,卻抵抗不了加壓的水流。腦袋裏對排洩物反感讓我的食道緊縮著,保持在一種抽搐的狀態。

我的眼淚流得比剛剛手腳被輾斷,整條食道被男人強姦還要多。多餘的糞便已經鑽進了鼻腔,慢慢沿著沒有反抗能力的氣管往肺部進發。

「伊利沙伯,我求求你.....不要......」我仍然哀求著。

「如果你再不說的話,這種事你就是時候要習慣了。」她說。
2023-02-13 00:51:57
Please speed up!
2023-02-13 02:18:05
星期三繼續
2023-02-13 02:22:06
睇到好㷫呀
班仆街虐待曉夢bb
一定要死!
2023-02-13 02:25:31
俾人斬手斬腳之後仲要食屎
2023-02-13 03:05:20
一直都諗緊
如果要虐待人

點解成日都一次過斬曬手手腳腳

將啲手手腳腳
每日/ 慢慢 切薄片辣肉腸唔好咩


然後再放啲酸/鹽/ 辣椒喺切口位



止血就用燒紅咗嘅鐵壓落個傷口度
2023-02-13 04:04:59
慢慢切果啲叫淩遲,已經算係一種處死既方法
每日切一啲慢慢玩既話,如果係現實,會傷口感染而死
死左就冇得玩了
如果係VR,就更加唔需要,切哂可以限制對方活動能力
而且除時可以重生再切過
上面都有寫,切手腳作為折磨虐待既方法主要係令對方失去作為人類既特徵,等佢變返低等生物/物件,喺心靈上消除佢人類既地位同身份認同
過程之中係咪能夠令到佢達到最大既痛苦係重要
但唔係最重要
2023-02-13 07:49:46
班pk 無好死
2023-02-13 12:32:59
有啲太surreal搞到覺得唔太核突~
2023-02-15 08:50:46
我諗左兩日都諗唔到點回你好
2023-02-15 09:01:22
「嗚!~~~~~~~」男人抄起了電鋸,剩下的左腳沒有任何花樣,只是直接被鋸了下來。我在突如奇來的劇痛之中喉頭一鬆,無窮無盡的啡黃色物質就衝進了我的胃裏。兩種不同的烙印分別讓我對痛楚和進食男人的排洩物產生快感。我在被截肢和灌屎的同時,在男人的前後輪姦之中,到達了想像以外的高潮。潮吹的體液拍打在男人的下體上,本來應該緊蹦的手腳肌肉全都被割去了,胸肌和背肌也被重創,即使癒合了也沒有回復功能,更不用說我正被兩個男人前後夾住。從外面看來我就只是靜靜的躺著,感受著腦裏被極限的高潮轟成一片空白的感覺。

「放.....我....出....去......」我的理智就像我的內臟一樣,被虛擬排洩物淹沒著。

「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你就再也不用出來了。」伊利沙伯說。「你知道為甚麼我會在這個時間抓住你嗎?你來了美國兩個月的期間,在H 市的那位李夫人,心臟病已經開始發作了,你最遲今年內就要把心臟交出去。」

「那你就讓我死,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怕死!」我說。

「真的是這樣嗎?那麼那個叫雪瑞的女孩呢?你死了,就這樣把她留在美國?留給Decker?」伊利沙伯說。

「你.....你們想幹甚麼?」

「我想給你一個選擇。李夫人還能再撐一會,而且不到最後關頭,李元若夫婦也捨不得殺你。把密碼給我,我就放你出來。我相信H 市生物科技和我們聯手,用這種納米機械造一個人工心臟不成問題,要是有問題你也不怕死。這樣你既可以兌現對李元若的承諾,以後還不用拿護身符到處威脅人。要是你不說,那就沒辦法了,他們不能相信一個可以隨時自殺的人能守諾言,更何況你這裝置還壞了,要是在心臟移植前出了甚麼狀況讓你在不情願的情況下暴斃,那李夫人就沒了。所以我只能把你關在遊戲裏,VR 頭盔會截取你啓動裝置的訊號,那你就不能自殺。我會把你肉身上的手腳都割下來,然後遺留在這遊戲世界裏做廢妓。這樣你就要預備自己天天都被男人肢解、謀殺和餵屎,慢慢的等著你的心臟被挖走。在那之後我也會特別把我用過那種普通的人工心臟加在你身上,因為那時候你反正都不會再動了嘛!那麼你就能重覆這樣的生活好幾十年,是不是特別興奮?」伊利沙伯說道。

「可是這個裝置如果沒有我每八個小時輸入一次停止的密碼,它也會自己啓動。」我說。

「那個密碼我已經知道了。你不如回想一下你從剛剛到現在到底在腦裏面想起了多少次自殺的密碼和停止的密碼?」伊利沙伯說。

「你!........」

「你正在戴住一個可以截取腦電波的頭盔,再加上一點小小的韌體修改,我就可以知道你腦袋裏流過的每個想法。」伊利沙伯說。

「她差不多要生了。」遊戲中男人的聲音把我的注意力拉了回來。在這冗長的折磨和討論之中,那三個多小時差不多過去了

把十月懷胎濃縮成七個小時的後果,是肚裏的胎兒在最後會用肉眼可見的速度翻轉身體,再加上各種的胎動,即使和斷手斷腳相比,也折磨得不輕。

「嗚!~~~~~」(等等,你們要做甚麼?)我看著男人拿了兩根刑具出來。

「你還未肯說吧?那當然不能讓你生出來。」男人說著,這兩根.....不就是那些男人封住馬天尼斯肚子的阻生器?橫杆開始被固定在我的大腿斷肢截面上,帶有扭紋的假陽具開始鑽進我的身體裏。

「我.....不.....我不是不......我不能說呀!」我在密頻裏大喊著。那裝置的安裝過程和縮短的懷孕時間相比實在太久了。剛剛孩子才翻身,但等他們裝好時我的羊水已經穿了,腹部開始有節奏的抽痛著。

「你不說也是死,說了起碼我還能把你放出來,又有甚麼不能.......咦?你在......高潮?」伊利沙伯說著。我在強烈的陣痛和強行的灌屎之中,下體竟止不住般不停的潮吹著。

「嘖!我讓他們兩個小時之後殺了你,你手腳再長出來之後我再問吧!」伊利沙伯說。

「不.....不要......不能......不.......」噁心、快感和劇痛淹沒了我的意識,伊利沙伯覺得再問也是無謂,便讓男人再殘虐我兩個小時之後殺掉,等重生了再說。

「叮!叮!叮!叮!」我身旁錘子聲音四起,男人拿出長長的鋼釘把鐵鏈釘在地上,再用鐵鏈固定好我的斷肢截面。

「來,看好囉!」男人捧起了我躺在地上的頭,讓我的視野越過漲奶的胸部盯著自己異常地隆起的肚子。

「嗚!」我搖著頭,卻被男人抓緊了後頸,甚至強行的撐大了眼睛。他們把剩下的鋼釘放到我的肚子上.....

「叮!」「呀!」兩厘米粗,差不多二十厘米長的鋼釘在鐵錘底下毫無阻力的釘在了我的孕肚上。男人只是輕輕一敲,尖銳的釘子就貫穿了我肚皮和子宮,插在了胎兒的身上。

「叮!叮!叮!叮!」幾個男人開始把我的肚皮當成地板,四枚用剩的鋼釘很快就沒入了我的孕肚之中。我應該死去,或者痛到休克,但生命值藥水把傷口瞬間治好了,現在就像是我肚皮莫名的自己長出了釘子來一般。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選的這對寶藍色的眼睛真的很好看?」男人抱著我的頭,逼我看完對肚子的酷刑之後說。

「嗚!~~~~~~」「呀!~~~~~」剛剛用來把斷肢接口鑽到我骨子裏的電鑽直往我的右眼鑽去。我的頭被男人用大腿夾住,眼皮被他用手指打開,除了眼珠本身之外,絲毫動彈不得。可是男人也不一定要鑽在瞳孔中間,在一陣尖銳的痛楚之後,左眼甚至看見到從旁邊飛過來的血液和肉碎。失去填充物的右眼被電鑽捲成一團,卡在鑽咀上,直至視神經被拉力扯斷完全脫出眼眶為止。

「嗯!~~~~~~呀!嗯!~~~~」男人把鑽頭放在一邊,沾著鮮血的手指扒開了我左邊的眼皮。在生命值藥水的作用下,右眼的傷馬上就好了,只剩下了一個沒有眼珠的空洞。我在男人的手上慌惶的大叫,卻始終甚麼都做不了。

他拿了一點把我右腳溶掉的液體,湊到我的眼睛上。只要我一直不死掉重生,被砍走的肢體都會一直留在遊戲世界,每一滴血也是。

「呀!~~~~~」液體對男人毫無作用,但沿著他的指尖滴到我的眼球上時就像千針萬刺一樣噬咬著我的神經。眼睛僅剩的視野化為焦黑、模糊,強烈的灼燒感把眼睛周圍的皮膚都變成了戰場。

「嗚!~~~~~~」沾滿了腐蝕液體的手指塞進了我已經半空的眼窩之中,亂挖了一通。

「嗯!」隨著神經慢慢的被蝕走,痛感也漸漸減少,直至他的手指拉住我的視神經,把剩下的眼球扯走。

世界突然變得一片漆黑,發出聲音的只剩下身邊的水泵一秒不落的在往我口鼻裏灌屎,和男人們在我身邊走來走去的腳部聲。
2023-02-15 17:11:23
你睇吓你你睇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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