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簽
2022-11-20 15:22:37
~我現在知道你已經停留在最骯髒惡劣的地方~
~我知道 因為我用盡了一切的方法去睡在你的旁邊~
~所以當你說你墮落是因為我的時候 我就知道那是最大的謊言~
~可是即使如此 我還是忍不住要找你~
我翻身躺在舞台上,把雙腳合攏往自己的頭上屈身。雙手拉住短褲的邊緣,倒轉著逐點脫掉。
短褲慢慢的脫到了高跟鞋跟那處,我雙腳打開把短褲一甩便踢到了台下。只剩下丁字褲半遮半掩的覆蓋著我私處的秘密。
隨著慢慢張開成一字碼的雙腿帶著臀部往下移,我也用雙手撐起身體把頭和頸從腿下移開。我用自己的陰部坐在地上,正在劈成一字馬的雙腳在雙手的輔助下上下擺動著我的下身。
我感受著男人的視線從之前集中在我的胸部上,慢慢轉移到我的雙腿中間。私處裏的震動假陽具被只有一條繩粗幼的內褲卡住,完全展露於人前。我一直擺動著臀部,男人的視線便一直在被假陽具撐開的兩個洞上聚焦。
心中那些無法宣洩的憤怒和情感,在被視姦時所勾起的熾熱情慾融化著,最後完全消失不見。直至我的大腿碰到舞台上的水窪時,我才意識到那些情慾不僅填滿了我的心,還開始往外流了不少。
~一起出走吧~
~我們沒有失控 只是在跑向那彩虹的彼方~
~我們早已破敗不堪~
~但我會一直牽著你的手 我不需要知道結果~
~我不想要知道~
我踏步到舞台上一塊旋轉的板上站著,它便會自己旋轉起來。我在上面慢慢的脫著丁字褲。穿滿了銀環的小陰唇明明已經在繩褲的包裹以外,但那拉扯著女人身上最後一塊布料的動作,不管在甚麼情況做,也同樣的誘人。
我雙手拉著小褲褲往下一扯,復又跪了下來。把那條堅韌的繩子穿過高跟鞋甩開之後,我便維持著跪姿,把雙腳再打開一點,裸露的下體在射燈的聚焦之中,旋轉著盡量讓所有人看見。
我抬頭看著在我面前移動著的觀眾,性慾高漲的眼神比起肉體吸引著更多人的注意。伸出舌頭舔了一口自己艷紅的唇彩,就像嘗到了空氣中那些男人食人般的慾望。
我一隻手把玩著自己因為俯身而下垂著的胸部。自己的手指和指甲狠狠的掐進乳肉之中,把自己的胸部揉成不同的型狀。胸部被我自己捏得發痛,發青、發紫,就像我希望那些男人對我做的事一樣。
另一隻手伸到了自己身後,抓住插在小穴裏不停的轉動著、震動著的假陽具,不停的抽插起來。我張開嘴吧呻吟著,音樂早就已經消退,只餘下我自己在台上的淫聲浪語。淫水很快的打濕了我的手指,灑落在台上。我有時會在自慰或者和別人做愛時幻想著自己正在被幾百幾千人圍觀著,又或者是被拍成影片被幾百萬人用來自慰。可是那些想像終究只能活在腦海之中,就算我真的有影片被幾百萬人用過來自慰,我也不會知道,也感覺不到。唯有在這舞台上,雖然人不多,但那種被數十人渴求著的目光不管在哪裡都不容易找到,這才是這舞台的真正目的。
「呀!」我把大得離譜但一直插在小穴裏跳舞的假陽具一把拉出體外,帶出了一潑透明的液體。台下的觀眾除了驚呼於我的高潮之外應該還在疑惑著我剛剛怎麼夾住這根東西做那麼多動作。
我把手指扣在洞口抽插著,撥開了滿是銀環的陰唇。店裏的高清攝影機追著我的小穴放大來拍攝著,直播在舞廳的電視上。我翻出陰穴裏粉嫩的肉壁,讓大家看著那剛被大假陽具強行撐開,合不起來的花瓣。
不過這還不是終結。我一隻手退出了小穴之後便開始揉著外陰,另一隻手卻抓住了後庭的肛塞往外拉。肛塞塞進我體內的位置比所有觀眾想像中的都要大。進去的時候用潤滑劑滑進去比較輕鬆。但經過一輪的舞蹈之後,水性的潤滑劑早就被腸道吸收了,要出來的時候直腸纏著肛塞,把一點鮮紅色的直腸也拉了出來。就如夜瑤所說,菊花變成了爆米花。
由於我雙手都在身後,上身也很難保持在水平的位置,於是就乾脆把下巴擱在地板上,高高的把屁股抬起,讓台上的射燈聚焦在屁股上,讓鏡頭看著那羞人的地方。
肛塞最大的那一段很短,過了之後便是一條細長的軟體。我一邊揉著外陰,一邊動用肛門和直腸的肌肉把肛塞推了出來。菊花外面的皺摺全部消失,洞口被肛塞強行擴張得像一個平滑的紅色肉洞。就在大家在電視上看著我把自己的排洩器官玩爛的時候,我的屁眼裏卻突然噴出了白色的液體。
那是我之前就灌進了直腸裏的牛奶,雖然肚子在跳舞的時候一直攪痛著,但因為有肛塞的堵截,也不難忍住便意。就在這舞台上,在大家的面前,我排便了。白色的奶柱從我的屁眼裏噴出,打落在舞台上。因為我還在轉盤上旋轉著,所以也有些噴到了舞台以外。觀眾席在離舞台有點距離的地方,估計根本不會被濺到,大家都能很安全的看著少女在台上大便失禁。
我的直腸收縮著,在其他人面前強制排便的快感很快就在觀眾的歡呼聲之中得到確認和放大。我一隻手打開屁眼,盡情的排洩著。另一隻手在陰蒂上快速磨擦著,不久後就.....
「呀!~~~~~~」舞廳裏的電視畫面分割著,一邊是我的下體一邊是我的樣子。強烈的高朝讓我反弓著身體,再次把臉展露在觀眾的面前。
我的手放在陰部的兩邊,拉著銀環把小穴打開。尿道在高潮之間不停的噴射著潮水和尿液,後庭裏也噴出了更高的奶柱,不過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用力的推擠讓我的屁眼脫肛,把直腸也推了出來。鮮紅的的直腸在我的肛門外面堆疊著,就像玫瑰花一樣,但同時卻在滴著白色的牛奶。詭異又性感。
我在叫喊聲之中把自己的膀胱清空,然後軟癱的伏在台上。觀眾這才開始向我拋扔著那些象徵式的紙票,紙票像雪花般落下,有些被我身上的汗水、尿液和牛奶黏著,讓我就像一個貼著錢的女人一般。
舞台上的燈光轉暗。頓時變了陰影的我站起來向台下一邊躬身一邊離開。負責清潔的女人過來把舞台抹乾,給下一個表演繼續。
「感覺好點了嗎?」凱婷給我遞了一杯熱牛奶,即使室內有暖氣,但在這種天時渾身濕透也不好受。
「我幾乎就能忘記那個范磊。」我拿了厚毛巾一邊抺身一邊把熱牛奶喝下。凱婷聽到范磊的名字怔了一怔,大概是想起了在聖誕晚會看見的那個人。
「雪瑞她沒事吧?」 凱婷又問道。
「身體上沒有,但不知道心理上得要多久才能過去。」我看了看凱婷,這裡全都是做過雪瑞影片裏那些事的女人,甚至更慘的事也做過。但雪瑞不是我們,不是那些明知百花王學園是妓院也一頭栽進去的人,她只是個普通人。身體上的傷痛我們甚至都能說出要痛多久,要怎麼治,但心理上呢?
「我想到街角那邊分散一下注意力。」我把牛奶喝完就站了起身。
「可是今天很冷耶!」凱婷把手放在我的手上說。她沒有試圖要阻止我,她是懂得觀言察色的人,不管我今天說要做甚麼,她都會說好。
「就是夠冷才能分散注意。」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