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簽
2022-11-16 17:49:46
「你應該是在最後被他們灌了安眠藥,甚至是麻醉藥,一個人在浴缸裏所以才會著涼發燒。那些男人不僅在你體內射精,還在你的子宮頸上裝了安胎鎖。」呂教授說。
安胎鎖是專門用來限制代孕母親的器具。一般在人工受孕之後,代孕母親會被要求在子宮頸上安裝安胎鎖。它是兩塊很小的金屬,除了安裝的那一刻之外,被安裝的女人不會有任何感覺。
兩塊金屬用數碼鎖鎖住兩塊磁石,卡在子宮頸的通道裏,把女人的子宮完全封死。兩塊金屬都是強化不銹鋼,根本就不可能用物理的方式打開。在裏面的那塊金屬甚至還塗上了讓女性安胎的荷爾蒙,所以才被叫作安胎鎖。
這種器具讓代孕母親不可能把其他人的孩子拿掉,而且因為所有安胎鎖一旦封閉便再沒有方法打開,只是一個七個月的時間鎖。所以也在成本上制止了代孕母親的「意外流產」做法。
「但是我....在之前吃了避孕藥,要是沒有懷孕那不就?」雪瑞聽到之後又怒又怕,既怕要懷上不認識的人的孩子,又怕如果沒有懷上那月經時怎麼辦。
「雪瑞你的避孕藥.....已經在嘔吐的時候被吐出來了。」我說。
「我......我.....」雪瑞又抱著臉在哭。那些男人最殘忍的地方在於,他們用的媚藥劑量並沒有使雪瑞忘記昨天發生過的事。反而是每一句的侮辱,每一下的抽打和每一次的強暴,都深深的刻在雪瑞的骨子裏。而她還因為藥效,在那時不停的因為強暴而高潮著,這種在內心的愧疚,足以把任何人推下崩潰的深淵。
「呀!~~~~~~~」雪瑞抱著我的肩膀大哭著。「為甚麼........為甚麼他們要這樣做......」
我知道雪瑞在想甚麼,任何一個人都知道,所以呂教授在會在前面就已經勸說雪瑞不要想不開。雪瑞在心底深處一定有想過逃避,但她又想到在外面一直等著的父母,她也連想都不敢想。
「盡情哭吧,哭完就好。你爸會把事情處理好的,我也會幫忙。這事會過去的。」我抱著雪瑞,撫著她的背說道。
「叩叩叩!」這時門外卻有人敲門。
「甚麼事?」
「徐.....徐小姐.....姓范的一家來了。老爺請你下去。」傭人說。
「范磊一定是瘋了,他還敢來?」我說。
「我現在就去。」我回覆門外的人說。
「曉夢.....不要丟下我......」雪瑞說。
「我不走,我今天也盡量留在這裏陪你。你想的話就算以後要跟我說一起住也可以,但我現在一定要去應付范磊。你等一等我。」我說著。
「你進來,聽醫生的吩咐待會去幫小姐買藥,好好看著小姐。」我對門外的傭人說。
我一踏出雪瑞的房門,電話便響了起來。
「怎麼了?找到人了嗎?」是希爾德的電話,我搶先問道。
「對不起,他們五個連夜已經坐飛機離開了H 市,早就抓不到了。」希爾德說。
「該死.....這不怪你,謝謝了。」我說。
他們在完事之後迷暈了雪瑞,讓她不能向家裏求救。又在清晨才開始發佈影片,讓他們早就逃之夭夭。一切都在范磊的掌握之中。
「范磊,你還敢來?」我回到客廳的時候說。
「曉夢,這條影片....到底發生了甚麼事?」范老爺問道。
「你問問你自己的好兒子!」我拿出手機,讓范老爺和范夫人也確認了一下,昨天晚上雪瑞和范磊確實一起到了那酒店房間裏面。
「范磊?這是怎麼辦回事?你不都在那裡嗎?為甚麼不跟我們說?」很顯然,四大長老也不是半夜會爬起來檢查手機的人,而今天剛早晨發生的事又太多了。
「嘖,我是有去過那個地方?但又代表些甚麼呢?影片裏我也不在呀?我連碰都沒有碰過你的寶貝女兒!她自己淫賤召了男人上去又怪我?」范磊說。
「你說甚麼?你這個臭小子!」簡老爺坐不住了,臉色一紅起來就指著范磊在大罵。我和簡夫人兩個連同兩個傭人先把他拉住。他打了范磊不要緊,一不小心氣到傷身才是大事。
「不過我確實是有請點朋友幫我將影片散佈開去。喂分享已經存在的影片那不犯法吧?哈哈!」范磊說。「我已經找人寫好了文章,說自己的未婚妻簡雪瑞自行召男妓到酒店私會的事。經了解之後是女方自私的行為,對於影片遭人曝光感到痛心疾首。我們經商議之後決定解除婚約。」
「要是還有人懷疑的話,我就會幫你再坐實點。而且聖誕酒會上那麼多人看見我們同席,如果不劃清界線,別人還會以為我戴綠帽呢?哈哈哈哈!」范磊說著。簡老爺的臉已經不止是紅,還開始變青了。
「還有米爾高頓安全性隱患那件事,也是你做的?」我說。
「那件事......那件事我只跟老范在閒聊的時候提過!我是偷工減料了一點,但是你.....我們這麼多年感情你就這樣和兒子一起毀掉我?」簡老爺又指著范老爺說。
「那是江湖傳聞,要是你的車真的沒有事,怕甚麼呢?至於是誰傳出來的,只要是事實,也不重要吧?」范磊說。
「你......你為甚麼要這樣做?」范老爺說道。
「我跟你說過,我根本不想跟雪瑞結婚。就算我們不合併,我們也可以自己做大。但你永遠就是不聽我說,還找了這個徐曉夢來,說服雪瑞結婚之後再把自己的股份慢慢賣給我?那時候我們車廠的股價都飛上天了!雪瑞她有功勞嗎?她有那麼一分一秒看過自己公司的業務嗎?還不是我在幹活,她在收錢,當我是白痴呀!」范磊說。
「人家把股份留給女兒是要讓她過下半輩子的,她都已經肯賣給你了.....你還...你還.....」范老爺開始有點上氣不接下氣了。
「現在結果都是一樣的,他們的股價今天開市已經跌了百份之十了。事情再那麼下去只會越跌越多,我去聯絡他們的其他大小股東,把那些散碎的股份低價購入,一樣可以合併!」范磊說。
「你.....你這個不肖子.....我和老簡幾十年的感情就讓你...讓你.....」
「你知道我和雪瑞最大的分別是甚麼嗎?就是我已經繼承了公司的股份。你和他的時代已經完了,接下來是我的時代!」范磊說。
原來早在范磊成年之後,他看著兒子成績優異,在公司也肯學肯做,越來越上手。尤其他是唯一一個親生的男丁,耳朵一軟便早早的把手上的大部份股權,轉讓了給范磊,自己只是留下小部份進董事局坐坐,做個太上皇。
「老公!」「老范!」聽到范磊的說詞,范老爺竟然一時背不過氣,便昏了過去。
「快去請教授下來。」我看著就覺得他們是在演戲,轉身找了個傭人,叫他上去請呂教授下來。
「曉夢你這出診事還真多。」呂教授幾乎是跑過來的,拿著聽筒左探右探,電筒左照右照,不到一分鐘就得到了結論。
「老人家中風了,快叫救護車!」呂教授說,原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