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啲咁既人渣…」樂文師兄:「出面橫風橫雨,如果我地三個去車途中遇到啲咩意外,佢有無咁多命賠返俾我地?」
案發現場係大廈樓梯口,報案人係大廈保安。
「唔好意思啊阿sir,我都唔想搞到你地,但係佢咁樣訓喺度會阻到其他居民出入。」
樂文師兄:「明架喇,交俾我地啦。」
個醉漢大字形咁訓喺樓梯口,成身酒味,臉上仲有血跡,但啲血已經乾哂,估計係喺樓梯跌低撞傷,而跌低之後就一直訓到而家。
「喂先生!先生!喂!」樂文師兄不斷拍醉漢塊面,打算叫醒佢。
醉漢只係郁吓個頭,用手撥開樂文師兄,然後繼續沉醉於佢既酒是故鄉醇。
樂文師兄:「佢老味丫飲到咁撚醉,拎張床單包住佢,上到車至搞。」
然後我地三個人夾手夾腳將佢抬上車。其實除咗酒味,我仲好似聞到尿味,睇怕個醉漢應該係賴咗尿。
由於將對方抬上車既過程中需要經過一段露天既路程,雖然有帶遮亦有戴帽,但啲雨係打橫掃埋黎,只係半分鐘時間,我套制服已經濕哂,就連底衫褲都濕埋。
上到車,成身濕哂既樂文師兄講:「呢轉慢慢黎,唔使急,拎完Vital sign之後抹吓個身,坐低休息吓先。」
風吹雨打完一輪之後,再上返車覺得有啲凍,於是我將車上既冷氣調細。
老實講,我並唔想幫個醉漢做檢查,佢只係醉意未消訓緊覺,仲打哂鼻鼾,啲指數分分鐘正常過我。但最後我都幫佢清理咗臉上啲血跡,消埋毒,仲包紮埋。
救護員到達現場後,如果無特別事情,由到場嗰刻開始計三十分鐘之內要開車走,而呢轉我地喺車上面坐到第廿九分鐘先開車走。
「細華,慢慢揸唔使急,安全至上。」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