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地下的三層,有如迷宮的走廊裏,全是一間間的客房。
「明仔、諺仔。」我們一邊在搜尋,她一邊忙着呼喚學生的名字。
「為什麼要這麼緊張?」我好奇地問。
「什麼?」
「正常情況下,走失後在房間等不就可以,反正在船上他們也不能走遠,最終都要回房間。」
「因為⋯⋯他們沒有能力回房間呀。」
「喔?」
她擔憂的道:「他們雖然外表像一個普通人,可是他們是⋯⋯有點輕度的弱能。」
怪不得他們如此着急要尋回學生。
只是在這道彎彎曲的走廊,卻是找不到任何的身影。」
我們重覆了一次、兩次,由頭到尾的搜尋整層,也不見他們。
「會不會在其他的樓層?」
「正常他們不會走遠的。」
她忽然發現什麼,跑到一間房前跪下。
原來門前有少量的花碎,帶有一點血跡。
「這是明仔最收集的花。」
這道門後,正是許先生的房間。
「明仔!」她想撞破房間的門,但這顯然不是一條可行的路。
「不如試另一個方法。」我建議。
我的房間跟許先生只有一牆之隔,經露台爬過另一間房是非常簡單的事。
進入他的房間後,空無一人,原本的棺木消失不見,地下只有奇怪的圖形和符文、血跡,仿似進行過什麼的儀式。
「我想,我們在這裏都是有預謀的。」
「什麼意思?」
「這些符號,跟韓國某個邪教組織所用的十分相似,他們喜歡用一定數量的活作人祭。」
「人祭⋯⋯?」
人祭就是將活人當作祭祀神靈的供品,在人類歷史上並不罕見,時常發生。
例如美洲的阿茲特克人,便有傳統在宏大的金字塔神殿上,將活人的心臟取出,獻給太陽神,然後將屍身拋下金字塔,之後才取回肢解、分食。
據說,他們在一次慶典上把8萬人獻祭。
到現代文明進步,人祭才慢慢消失,卻仍流傳在某些邪教組織中。
「只不過,人祭跟把人作陪葬品的人殉又有點不同⋯⋯只是這次,好像兩樣都有⋯⋯」
「你是⋯⋯怎麼知道?」
「你不是問我,為什麼知道是姓崔的商人資助你們嗎?」
她點點頭。
「因為我曾經進過這間房間⋯⋯我也是被資助來,當時我瞄見枱面上有一份協議書。簽名的人正是資助我來的許先生,另一個是邪教組織的教主。」
「教主?」
「正是姓崔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