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頭角與長洲的距離(重修版)

七十一.
我倒咗試味隻羹啲嘢就跟咗入去，嚟到門口就見到佢𠺘緊口。

「做咩啊你？」

應該係冇咩味架？

「你想謀殺定想搞到我有糖尿？」佢用紙巾抺乾個嘴。

咩啊？

「我啱啱飲係冇味架喎？」

一啲味都冇喎。

「冇你個死人頭啊！」佢拉住我行返去廚房：「你自己飲下！」

飲咪飲囉，講到好似食毒藥咁。

我拎羮嚟𢳂咗一啖，之後就豪爽咁將佢隊入口。

為咗試真啲，我決定要含住佢細心品味一輪。

嗯⋯

好撚甜啊！

我忍唔住就將啖嘢噴咗落鋅盤，之後直接用廚房個水龍頭浪口。

我全身都喺到排斥緊煲嘢，不自覺咁退後咁幾步。

甜都算啦，佢仲有後勁。

嗰浸甜味殘留喺我個口裡面，搞到我打曬冷震。

「係咪呀？」佢敲咗敲我額頭：「都話好甜架啦！」

「對唔住啊。」我扁嘴：「我唔係特登架。」

我都唔想架。

佢摸咗摸我個頭：「唔緊要啦，煲唔到嘢飲咪幫我撳下穴位囉。」

撳穴位？

「要撳邊個位架？」

等我表演下。

佢行去電腦枱到坐低指住小腿內側：「呢個位。」

我行過去踎低撳住佢指嗰個位：「呢到？」

係就嚟料架喇喎。

「啱呀。」

咁我用力架喇。

我用力撳落去，之後⋯

「啊！」佢彈咗起身。

吓，又做咩啊？

「好痛啊！」佢撳住嗰個位：「做咩咁大力啊？」

吓？

「好大力咩？」

我冇點用力架喎。

「就嚟碎喇啲骨！」

可能係我大力開啩。

「咁我細力啲。」

我試下。

//

「你想幾點返去啊？」佢問我。

我覺得⋯

「食埋晚飯先啦。」我答佢。

係喎。

「你想食咩啊？」我問佢。

我去買。

「我想⋯」佢諗咗陣：「你煮。」

吓？你認真架？

「你想死啊？」

我都唔識。

「唔識咪要學囉。」

咁⋯試下囉。

//

既然佢想我煮，咁就煮下啦。

我嚟到街市行咗幾個圈總算係買到想要嘅食材，之後就返去準備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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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
簡單嘅三餸一湯，應該…

算啦，我唔夠膽講。

//

我將啲食材拎去廚房，而佢就沖緊涼。

「嚟啦。」我喺到同自己打氣。

跟住…我成碌木咁棟咗喺到。

「我應該整邊樣先呢？」我諗咗陣：「煲飯先。」

//

我冚埋個電飯煲，之後就撳制開波。

洗米煲飯呢啲都唔算難，跟住落嚟先係真正嘅大戰。

話時話我留低咗啲洗米水，因為我老母以前都會留低佢，雖然我完全唔知留嚟做咩。

女人心，海底針。

唔明，但照做就一定冇死。

//

搞完飯，就係時候搞埋個青紅蘿蔔湯。

我用電話搵咗個睇落都叫對路嘅食譜，之後就開始切嘢。

我好似有小兒麻痺咁款，隻手一路切就一路震。

雖然震到黐曬線，但都叫搞得掂。

「啪！」

廁所門打開，睇嚟佢沖完涼喇。

佢從後攬住我：「整成點啊？」

真嘢就唔拎出嚟講啦。

「非常順利，行雲流水。」我指住啱啱切完嘅紅蘿蔔：「掂唔掂先？」

我講完自己都想笑。

「你肯定？」佢忍笑。

有咩問題？

「明明就好掂。」我懶係有自信咁講：「佢係完美架！」

佢忍唔住笑咗出聲，而我都仲係唔知有咩問題。

佢拎起其中一舊喺我面前轉咗一圈：「你仲未見到啊？」

我諗我見到喇，因為佢黑得好明顯。

「碌柒，我唔記得批皮。」我恍然大悟。

我竟然犯咗呢啲低級錯誤。

「比把刀我。」

我想唔比，但又搵唔到原因唔比。

「嗱。」我遞把刀比佢。

睇你表演。

佢接過把刀：「行開。」

我行埋一邊，而佢都開始幫啲紅蘿蔔批返皮。

佢手起刀落，唔洗好耐就批返曬啲皮，仲要切埋其他嘢。

黐孖筋，佢把刀快到有殘影。

佢擺低把刀：「過嚟啊。」

你仲要我幫手咩？

我行過去：「做咩啊？」

你都搞掂曬啦。

一齊龜速前進

一齊龜速前進

七十三.
佢指住個鉆板：「比啲參與感你，幫我倒落個煲到。」

講就咁講，但呢單嘢侮辱性高過參與感。

「好啦。」我拎起鉆板將啲嘢倒落去。

跟住搞掂埋嗰三個餸就可以開飯。

//

「搞掂！」佢將啲菜上碟。

係佢，唔係我。

我想煮，但係佢唔比我煮。

佢原本都有諗住教我，但係我…

你懂的。

冇計啦，天份嘅嘢冇得夾硬嚟。

所以我由廚房科學家變咗做電競師，而佢就做咗大廚。

「快啲過嚟幫我拎啲嘢出去啦死人頭！」佢喺廚房嗌出嚟。

收到你。

「等陣先！」我用指尖猛烈攻擊部電話。

我打緊Rank啊！

「你講咩話？」佢行埋嚟：「你講多次。」

都話打緊Rank囉！

「比多兩秒我。」

就搞掂架喇。

「你個死人頭啊！」佢捉住我隻耳仔：「煮埋比你食都咁嘅！」

你影響唔到我架，我專業架。

佢將我隻耳仔當係焗爐制咁轉咗將近一個圈：「仲打唔打機？」

我痛到揼開咗部電話，之後就比佢扯咗去廚房。

「快啲拎嘢！」佢指住啲餸：「拎去電腦枱到。」

知喇，隻耳仔就嚟甩喇。

我拎完啲餸出去就行返入廚房：「你出去坐陣先啦，我𢳂湯。」

我絕對係自願架，除非唔係。

「唔該豬豬！」佢攬住我，錫咗下我面珠墩。

呢個行為原本應該係好Sweet，但加埋前面嗰堆嘢真係…

一啖砂糖一啖屎，仲搞到我有啲心寒兼懷疑佢有人格分裂。

//

「一打打奇媽S！」佢雙手合十咁講咗句疑似係日文嘅嘢。

你講緊乜？

「It 他他kit must！」我都模仿佢嘅動作。

雖然唔知你講緊咩，不過跟你講一次就實無死。

「你知唔知咩意思架？」佢忍笑。

唔知架。

「咁係咩意思架？」

應該唔係粗口嚟，因為我聽人講話日文係冇粗口。

「呢個啊…」佢托住下巴咁諗咗陣：「意思係我要屌你喇。」

七十四.
乜撚嘢啊？

我清咗清喉嚨：「你唔係玩緊膠架可？」

真係曲直難分，因為我唔識日文。

佢眼神堅定咁望住我：「真係架。」

我皺曬眉咁望住佢，而佢就用力咁扤咗下頭。

咁我信你架喇。

「食嘢啦咁。」

佢飲咗啖湯，之後就露出咗一個滿意嘅表情。

「正啊！」

梗係正啦。

「我整架嘛。」我講得有啲心虛。

不過都冇錯嘅，因為我個精神與你同在。

所以我喺某程度上都算係有參與。

「你條友都幾厚面皮架喎。」佢苦笑。

少少咁話啦。

我輕輕搣咗塊面一下：「唔算好厚。」

啱啱度咗，大概同地球直徑差唔多。

「我又試下先。」佢用力搣住我塊面：「要讚邊個啊？」

好痛啊！

「我投降！」我舉高雙手：「最叻係你！」

你一定係最好架，因為我冇其他人可以拎嚟同你比較。

「咁就差唔多。」

//

「食飽飽喇。」佢拍咗拍個肚：「好眼瞓啊。」

食完就瞓。

「你豬嚟架？」

食完就瞓好易變肥架。

「我係啊。」佢用手指督高個鼻：「快啲執嘢啦，豬唔識洗碗架。」

好啦好啦，冇理由要你煮又要你洗架嘛。

「知喇。」我拎啲碗碟去廚房。

啱啱煮咗陣就我撳電話，而家洗嘢就係佢撳電話，仲要攤喺床上面撳。

//

「呼，搞掂。」我擺低百潔布。

我洗乾淨對手之後就行入房，而佢都擺低電話爬過嚟。

「洗完喇。」佢問我。

梗係啦。

「有效率架嘛。」我得戚咁戚咗戚眉：「沙頭角閃電俠聽過未？」

成個沙頭角都識我架。

「閃…」佢望住我下面：「電俠？」

你老…

我反咗個白眼：「下面唔快架，仲識好似港鐵咁Delay。」

Delay返幾個鐘呢啲好基本架咋，日本啲男優都係我嘅徒弟。

「但係港鐵係因為故障先Delay架喎。」佢好困惑咁望住我下面：「啫係你…」

等陣先…

我打斷佢：「你都係當我冇講過啦。」

七十五.
我相信我下面應該係冇故障，都唔會有故障。

「點可以咁架？」佢用淫邪嘅眼神望住我：「講過嘅嘢同潑出去嘅水一樣係收唔返架。」

你想點啊晴女王？

「咁你想我做啲咩補償你啊？」我踎低：「錫錫要唔要啊？」

錫返當冇事得唔得先？

「唔要喎。」佢擰轉頭。

咁你想要咩啊？

「去買枝花花比你？」

我都係講下架咋，夜媽媽都唔知邊到搵枝花比你。

「咁夜邊有花買啊？」佢反咗個白眼。

你果然明白事理。

「咁所以你想要咩啊？」

我諗唔到架喇。

佢望住我下面：「你仲唔知咩？」

我諗我知喇，但係…

「你嚟M喎。」我擰咗擰頭：「衝紅燈唔係咁好嘅。」

我唔係怕污糟，係真係覺得唔係咁好。

「而家夜媽媽都冇車，衝紅燈有咩問題？」佢扁嘴：「你唔比我就繼續嬲架喇。」

咁即係我冇得揀啦。

「咁好啦。」我爬上床：「套呢？」

呢啲一定要做架。

「唔洗啦。」佢坐上嚟：「你唔記得咩？」

係喎。

「咁你話事啦。」

雖然我覺得戴咗好啲，但唔戴都得嘅。

「你等我一陣。」佢爬埋一邊。

你又有咩玩啊？

「你係咪要銬我啊？」我伸對手出嚟：「銬我啦。」

係銬就好喇。

「今次唔係喎。」佢拎咗個眼罩出嚟：「今次有新意啲。」

吓？

「戴眼罩咩？」我打咗個冷震：「我驚黑架喎。」

作為一個有孩心嘅男人，怕黑都好正常啫。

佢將個眼罩擺埋一邊：「咁我都係玩返手銬啦。」

咁咪啱囉，眼罩呢啲下次先啦。

//

佢拎咗啲手銬出嚟，而我都好配合咁比佢銬住雙手。

「仲有啲嘢未做。」佢奸笑。

仲有？

「唔係手銬咋咩？」我有啲疑惑。

佢將頭先擺埋一邊嘅眼罩拎返過嚟，感覺好唔對路。

「你而家都反抗唔到。」

仆街，中計。

既然都反抗唔到，咁就攤好啦。

佢講完就蒙住咗我對眼，之後就將碌野擺入去。

七十六.
佢裡面濕答答、黐立立、滑孱孱，好似灌咗成支潤滑劑入去咁。

事實上佢裡面都真係灌滿咗嘢，只不過唔係潤滑劑，而係血。

因為我唔太介意佢係血，所以個感覺其實幾正。

佢開始上下郁，而我都開始聽到水聲。

以呢個水聲嚟講，如果碌鳩要呼吸嘅話應該會窒息。

「你知唔知M血係天然KY嚟架？」佢問我。

講真嘅。

「你講我咪知囉。」我答佢。

不過我都感覺到佢有潤滑作用。

「我諗到啲嘢。」

佢講完我就Feel到碌鳩出返嚟。

「做咩啊？」

你又有咩新玩法啊？

「等陣先啦。」

我都冇得反抗啦。

「有喇。」

佢講完我就Feel有啲嘢搽咗落我個肚到。

「唔撚係啊？」

我唔介意啫，都唔係咁玩啊嘛？

「唔係啊，KY嚟架。」

咪玩啦。

「搵鬼信啊？」

當我三歲小朋友啊？

「咁嘈架你個死人頭。」佢彈咗我碌鳩一嘢：「要罰下你先得。」

碌柒喇今鋪。

「喂你…」

我未講完就比佢用下面塞住咗把口，仲聞到浸非一般嘅血腥味。

條女癲架！

「仲嘈唔嘈啊？」佢起身。

唔嘈喇。

「放過我啦。」我吐走口裡面嘅M血。

一間成身血腥味咁行出去比人以為係佳仔都似。

「你個死人頭啊，吐走我啲嘢都有嘅。」佢鏈住我條頸：「啫係嫌棄我啦。」

我唔知呢個到底係啲咩道理，但我知我今鋪大撚鑊。

「對唔住，下次唔吐。」

雖然耍冧通常冇死，但我硬係覺得呢句嘢有啲漏洞。

「下次啊？」佢鬆手：「好啊。」

仆街，我知有咩漏洞喇。

我今次準備好架喇，你…

「嚟啦！」我擘大口。

走唔甩就硬食啦。

「乖乖地擘大口隊曬佢咪啱囉。」佢搣咗下我粒Lin：「再吐就剪咗你。」

你咪啊，我唔想插尿袋。

「知喇…」

比我講埋先得唔得？

佢將啲M血抺落我嘴唇到，而我就舔咗佢。

呢章廣東話應用得幾好。

七十七.
有樣嘢叫做「習慣成自然」，就好似我喺冬天沖涼咁。

雖然我屋企個處死式熱水爐嘅熱水好快就會用完，但佢唔係唔係即刻變到冰水咁款，而係慢慢咁慢凍。

正因為咁樣，我有好多時間去適應個溫度。

當我有時間去適應，咁凍水就冇想像中咁凍。

所有嘢原本都冇問題，只係睇你適唔適應架啫。

人哋以前傳統都要食經血糕啦，所以應該都冇咩特別。

我就係咁同自己講，然而事實係…

//

「搞唔掂喇大佬。」我好無奈咁講：「放過我啦。」

我唔係吸血鬼啊，我冇呢個需要架。

「唔得喎。」

等陣先。

「你唔係M痛架咩？」

你又搞鳩佢又剩咁，唔係仲痛咩？

「你唔講我都唔覺。」佢解開啲手銬、拎走個眼罩：「咁我都係唔玩喇。」

咁咪好囉。

「咁我去洗個面先。」

順便睇下我塊面而家咩事。

「快啲去啦。」佢起身：「唔好嚇親喎。」

//

「咩料啊！？」我忍唔住嗌咗出聲。

睇咁多戰爭片都淨係見過滿手鮮血，滿口鮮血都真係第一次見。

「轉過嚟啊。」佢笑住咁講。

你仲有咩想做？

「做咩啊？」

當我擰轉面見到佢拎住部電話嘅時候，我就知出事。

「咔嚓！」

你條友竟然仲要開埋個快門聲！

「呢啲咁特別嘅嘢梗係要記錄低佢啦。」

咁你又錯唔曬嘅。

「唔好Send出去啊。」

呢個係我唯一要求。

「唔Send出去，不過如果遲下整回憶牆就曬佢出嚟痴佢上去。」

你條友轉數咁快都有嘅。

「咁又冇話唔得嘅。」我嘆氣：「但就唔希望你咁做囉。」

我幻想唔到回憶牆上面有個成面M血嘅男人。

「有咩問題？」佢收埋部電話：「你係我最愛嚟架嘛，唔好話成面M血啦，就算成面屎都係咁靚仔架。」

七十八.
雖然比你講到好核突，但開心嘅。

「好啦好啦。」我接受咗呢單嘢：「我洗面先喇。」

男人係咁架喇，讚佢就搞掂架喇。

「咁你洗完面嚟氹我瞓教啦。」佢行返入房。

仲瞓？變肥豬架喇喎。

「好啦，洗完面入嚟。」

你都唔介意我成面屎，咁我都唔介意你變肥豬。

//

我坐喺床邊：「你想我點氹你瞓教啊？」

咩都得架，不過做得好唔好就另一回事。

「我想聽故仔。」佢打咗個喊露：「要好精彩嗰啲。」

我唔識啲咩精彩嘅故事架喎。

「我淨係識三隻小豬架咋喎。」

冇點聽過故仔。

「咁有冇啲真實故事啊？」

真實故事？

「都有嘅。」

當分享下囉。

「咁我講喇。」我清咗清喉嚨：「呢個係一個地盤佬嘅故事。」

一個平凡嘅地盤佬。

「係咪你嚟架？」

雖然我都係其中一份子，但…

「梗係唔係我啦。」

我係唔會出賣自己經歷架。

「咁你繼續啦。」

呢個地盤佬唔鍾意Social。

「佢去咗一個朋友嘅Party。」

話曬佢同個Friend識咗好多年，比下面都要嘅。

「咁佢去到個Party之後做咗啲咩？」

佢好離群架。

「佢去到就坐埋一邊玩自閉。」

佢都唔鍾意呢啲Party嘅場合。

「咁佢咪成晚都齋坐囉？」

咁又唔係。

「佢坐坐下就有個女仔嚟陪佢傾計。」

個女仔仲要好清純、好靚女，搞到個地盤佬差啲心臟病發。

「咁好？個地盤佬好靚仔架？」

呢啲嘢好主觀架喎。

「少少咁啦。」

唔係男神，但都唔差。

「吓，個女仔傻架？」

咁又唔係嘅。

「可能係覺得個地盤佬好特別啩。」

每個人鍾意嘅嘢都唔同架嘛。

「咁佢主唔主動架？」

唔知點定義。

「應該都算係主動。」

因為佢都好主動咁打開話題同讚個乎盤佬。

「咁個女仔一定係想收兵。」

呢啲我就唔知喇。

七十九.
「咁佢哋點一齊架？一齊之後做咗啲咩啊？」

同一般嗰啲差唔多。

「都係表白咁囉，不過就比個女仔反客為主。」

個女仔太有經驗喇。

「咁佢哋一齊之後做咗啲咩？」

除咗行街食飯之外…

「佢仲開發咗個地盤佬。」

開發咗佢嘅另一個面向。

「開發啲咩？點開發？」

梗係床上屬性開發啦，唔通開發大腦咩？

「佢送咗個女仔返屋企，之後就比個女仔銬住咗。」

跟住落嚟嘅嘢就唔講啦。

「咁個男仔En唔Enjoy架？」

隨住時間轉變。

「一開始好驚，因為係比人突襲。」

佢當時以為個女仔要隊冧佢。

「咁之後呢？」

佢好Enjoy。

「爽到想比人M多啲。」

因為有通知，所以就唔驚。

「都冇爆點嘅，好悶啊。」

唔好急啦。

「而家即刻有爆點。」

做比你。

「快啲快啲！」佢興奮到典下典下。

知喇。

「個女仔嘅Friend講咗啲嘢比地盤佬聽。」

一樣聽完會好唔開心嘅嘢。

「講咗啲咩？」

一樣所有男人都唔想聽到嘅嘢。

「佢話自己個Friend係Player，除咗地盤佬之外仲有好多仔。」

仲有好多SP。

「佢個Friend擺到明眼紅啦。」

我唔知啊。

「可能係啩。」

地盤佬又唔係好樣衰。

「咁個地盤佬信唔信？」

點講呢？

「信啲又唔信啲咁囉。」

未到信曬嘅，不過都大部分架喇。

「咁咪即係佢對自己女朋友唔夠信任囉。」

咁又唔可以咁講。

「佢會信啲唔信啲係因為有證據。」

多多少少叫做有啲。

「有咩證據？嗰啲垃圾對話Cap圖？」

呢個係其中一個。

「除咗呢個之外仲有。」

不過唔係最重要。

「仲有啲咩？」

佢自己發現嘅嘢。

「佢親眼見到女朋友同個男仔一齊。」

仲要喺個女仔屋企樓下。

「個女仔肯撚定出咗軌！正一死仆街！」

係咩？

「我都覺。」

咁啱嘅。

「冇架喇？」

講完架喇。

「佢未同我Update，下次再同你講。」

八十.
「都夜喇，你返去先啦。」

咁你快啲瞓啦。

「我走喇。」

//

我再一次嚟到碼頭對出嘅車仔檔，再一次買咗一串魚蛋，再一次…

遇見啊恩。

我挨住欄杆點煙：「點解你喺到嘅？」

都好耐冇見喇。

佢行埋嚟我身邊，挨住個欄杆。

「呢個問題唔係應該我問你咩？」佢苦笑：「我住喺呢到架喎。」

你咁講又好似係。

「咁你今次又想講咩啊？」我拎多枝煙出嚟：「洗唔洗食枝煙先？」

你無啦啦企喺我身邊，擺到明就係有嘢想講啦。

「多謝你。」佢點煙：「其實都係想講返上次喺呢到講嗰啲啫。」

上次喺呢到講嗰啲？

「你講緊啊晴呃我？」

冇記錯應該就係。

「估唔到你仲記得。」佢苦笑：「咁你而家點諗？」

我個諗法唔同咗好多喇。

「其實你都錯唔曬啊。」

應該係話…啱咗好多。

「你終於信我喇？」

其實都唔算係信你。

「應該係話我自己發現咗啲嘢。」

所以你最多算係有一半功勞。

「你發現咗佢出軌？」佢皺眉：「佢應該好識隱藏架。」

又唔算係發現嘅，只可以話係佢把口出錯。

「佢講多錯多啫，我冇發現啲咩。」

我親眼見到應該會喊到仆街。

「咁你而家想點？」

我覺得…

「我唔可以單憑佢嗰幾句嘢證明佢有出軌。」

佢根本就唔知個故仔講緊邊個。

「又話發現咗啲嘢，而家又話唔可以單憑佢嗰幾句嘢證明佢有出軌。」佢苦笑：「你到底想點架？」

我都唔知我想點。

「第一次拍拖係咁架啦。」

係唔識架啦。

「你真係鳩鳩地架喎。」

少少咁話啦。

「咁你覺得我應該點做？」

你又有咩高見？

「我又冇咩高見，話曬我都係普通人一個。」佢行嚟我面前：「普普通通嘅意見要唔要吖？」

都可以嘅。

「有咪講嚟聽下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