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奢極侈】讀大學讀到我最後身敗名裂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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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14 14:47:35
每次睇開放式結局都拿住拿住
希望樓主出續集 完美啲
我係高登果時好鐘意呢個故
2017-07-15 00:31:10
皮已正 舊讀者報到
2017-07-15 11:14:26
文呢?
2017-07-15 11:32:47
好耐之前係舊登睇過咁
2017-07-15 19:00:03
皮已出 要出故喇
2017-07-16 00:13:46
第八章 宴會III

畫面看起來好奇怪,一點都不像個宴會,刺激不斷沖擊著我腦血管與交感神經線,我尷尬地想要阻止自己被脫個精光。

「瑞,」rick莞爾一笑,點起嘴點啣著的煙:「放鬆點,這是考驗的一部份。」

我唯有放棄抵抗,呆呆地站著任由幾個女人把我的衣服一件又一件脫下來,很快全身除了三角內褲之外一絲不掛,獨自承受在座十多個男男女女的訕笑目光。

「我想問,」我坦蕩蕩站在他們面前:「我是被設計了嗎?如果這是另外一個玩笑,請快點告訴我。」

兩名船員敲門後步進船艙,二人都拿著銀色托盤盛著一大堆食品,阿當上前由其中一人盤中提起紅酒,邊用開瓶器打開酒瓶邊笑說:「好吧,現在淑女們,準備囉!」

rick揚起下巴指示我爬到桌上,我感覺好丟人,偏偏又對他有著莫名的信任,於是聽從命令、不情不願的一屁股坐到桌上。幾名女生接過船員手上的食物,朝rick望去,他呷了一口紅酒然後點點頭。

看著他點頭的同時,我感到胸膛一片濕答答的冰涼感覺,低頭一看,剛才穿黑色裙的女生把一瓶橄欖油往我身上倒!

「媽的!你在幹什麼?」我目瞪口呆的盯著她,她只是用一隻手指抵在我胸肌前,讓我慢慢躺在桌上。

她率性爬到我身上,其他幾個女的已經開始把不同的食物、配料,什麼紅椒、牛扒、煙燻三文魚、火雞肉之類的東西不斷倒在我身上,我覺得自己被當成一塊大切菜板。

現在開始歡呼起來,不時傳來喝吆「快點!快!」和尖叫的聲音。氣氛頓時變成另類的表演秀。那黑色裙的女生撥起裙撥至大腿上,她的腿白皙而修長,整個人跨坐在我身上,乘著食物遍佈我全身的時候,不斷有意無意的輕輕磨蹭我的身體,由大腿到腰、手臂、胸口......不知不覺間她們把我變成了一個人型的身物拼盤。

「開始吧!」阿當振臂高呼,除了那幾名女生外,還有另外幾個女的也撲到躺在長桌中央的我身上來,一口一口把覆蓋在我身上的食物,直接用口噬咬起來!

天啊我從來沒有想像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一臉無辜的看著欣賞這場盛事的rick,rick對我眨眨眼,朝姑娘們直吼:「快點呀!吃快點,我這個兄弟可要比任何的食物都來得可口!」

哥倫也興奮得站了起來,指著我右手臂說:「去!去吃那一塊三文魚!哈哈....」

大家都不停大喊,像在參與足球賽場一樣,除了麥恩癱在椅子上想要置身事外。

「難受嗎?」黑裙女伏在我胸前悄聲問。差不多五六個女生在我身上埋頭在狼吞虎咽,我苦笑著說:「有點奇怪,有點像在給活屍撕開似的。」

她嫣然一笑,忽地往我唇上一吻,我口內嚐到她的味道,像是櫻桃一般的甜。

她身體沒停下來,一直用屁股一遍遍的蹭我內褲中高高隆起的下體。

我感官變得異常敏感起來,耳聽著女生們的吞嚥聲、口水聲、喘氣聲,間中感到有嘴唇往我身上吻著,濕濡的舌頭舔在我的肌膚上。

我體內慾望快要爆炸了,不顧得桌旁的人在大呼小叫和他們的目光,跟她濕吻起來。
2017-07-16 00:14:33
我一手插向她的髮間,另一隻手抓住她大腿不停輕揉,我們的舌尖糾纏在一塊,我野蠻地把舌頭想要往她口裡進攻。

她狡黠地笑了,把她豐腴的櫻唇移到我胸肌前,吻上我的乳頭,我來不及反應,低頭看著她用靈活力力的舌尖在乳頭上不住打圈,噢被多個異性在我身上不住來回吸吮的感覺,使我無處可逃,開始閉上眼睛呻吟起來。

我近乎赤裸,血脈賁張,我知道自己再也沒法忍受了,猝然一把抓住黑裙女的豐臀,雙手粗暴把她晚裝撩起來,現出她裡同樣的黑色緊身胸衣,和蕾絲邊的性感內褲,眼裡盯著她一雙近乎完美、像水滴一般的乳房,我開始試圖把她的內褲移向一側,緩緩把手指探進去,細微的打圈,她不禁發出呻吟聲....

「好!夠了!」rick溫暖我聲音進入我腦海,黑裙女和其他女生聽了驀地停下動作,在我身旁退開。慾望已在邊緣,我發現快感由上而下漸漸褪去,該死這是怎麼一回事?

黑裙女跨坐在我身上開始整理衣裙,我唯有把手指抽出來,她媚眼看著我,輕輕說:「食物都吃花了。」說罷慢慢爬到桌下回到座位,桌上剩下一片杯盤狼藉和佈滿食物渣滓、內褲像放了一支電筒在裡面的我。

rick二話不說把一條乾淨的白毛巾拋給我,遞上一杯白酒:「兄弟,今夜才剛開始,現在她們吃飽了,換我們吃!」

我苦笑著把毛巾往身上擦,忍不住笑了起來:「媽的,我剛才差點就....」

他截停我:「還有機會,還會有很多機會。」他清清喉嚨,舉起酒杯,振聲直呼:「敬我們的新會員一杯!」

「敬我們的新會員一杯!」

「敬我們的新會員一杯!」............
2017-07-16 00:15:06
我腳步踉蹌的被攙扶著,隱約知道自己被兩個人抬著塞進了車內,醉醺得不住打嗝散發酒氣,頭靠在座位的頸枕上,整個人失去活動的能力。

一種安穩感覺又再湧起,我瞇著眼看到窗外不停轉換的風景,和特有的機器聲。

一輩子也忘不了的R8。

「還可以嗎?」rick鋒利的輪廓出現我眼前,他看來清醒得很,我明明記得他比我還要喝得兇。

「沒什麼...」我嘟嚷著,搖搖腦袋想要把自己弄清醒,反而覺得頭好重。

rick繼續催車,我醉得也看不清錶板上的速度,樂得繼續讓他超速下去。

「你撐過第一輪的入會儀式了。」rick說:「現在我跟你說說我們的歷史,好嗎?」

我皺著眉看他:「你是在說笑嗎?我現在聽什麼都聽不進去。」

「所以,」他笑著說:「這才算是考驗,懂嗎?」

然後他沒有理會我,直接說下去:「我們曾經有過很多名字,成立的時間甚至比港大成立還要早,在.....」

小心!

「嗶、嗶、嗶!!!!!!」

媽的,坐穩了!

「軋吱、軋吱----嘶---------------」

「砰!!!!!!!!!!!!!!!!!!!!!!」

我在R8上醒來。

小時候每次乘車,當車急轉彎或和前車貼太近時,我會幻想失事,整輛車撞上去,脫離路面,然後我在車內被擠壓成血肉爛泥,當然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
也不是這一次。

我睜開眼,看到一臉都是血的rick,和差不多完全碎裂的車頭玻璃。

媽的。
2017-07-16 00:15:50
第九章 食物鏈

要是我因為意外而死亡,我的人壽保險會比原本的賠償翻上五至七倍。感謝撞車的幫忙,我的酒醒了一半,另一半因為高速公路上直飆的冷風劃過臉頰而完全醒過來。

整輛車撞到公路旁的石壆上,我強行打開已經被撞凹的車門,癱坐在駕駛座上,透過龜裂得像世界地圖的擋風玻璃,盯著已經在冒著白煙的車頭,看來這輛超級跑車已然報銷。

「rick!」我呼叫著正在奮力爬出車外的rick。他血流披面,頭髮都因為血而粘乎乎的貼在額上,西裝的領口被撕裂出一個幾寸的縫隙,邊爬出車外邊罵著髒話:「操你媽的,幹!媽的....Shit!」

我解開仍緊緊扣住的安全帶,撥開車內因撞擊而亂兮兮的雜物,低頭仔細檢查自己身上有沒有受傷....看來沒有外傷,身上沒傷口.....嘗試深呼吸,一、二、三....除了頭痛之外沒什麼特別,看來內臟也無礙....開始撕動手腳,沒問題,行動自如....

哦。

看來這次撞擊沒有我想像中情況般壞。

我掙扎著把雙腿放到車外,撐著車身站了起來。rick半蹲在車旁,頭朝下在發愕。情況看來不妙,我知道以他剛才飆車的速度,只要有輕微踫撞足以造成任何致命傷。我連忙跑到他身邊,想要檢查他的傷口:「沒事吧?有沒有作嘔跟頭痛的感覺?」那是最簡單診斷顱內創傷的方法。

他撇過臉去,掙開我的手,聲線變得怪異起來:「沒事.....有點發暈而已,沒事。」

砰的一聲,相撞後駛到一旁的一台賓士司機重重關上車門,朝我們走過來,禿頭、身型發胖的他怒氣沖沖朝我們直吼:「臭小子,你們瘋了!飆這樣快還想要超車!操你媽去!」

我攙扶著rick站了起來,瞥到他的賓士看來損傷不大。

「你們有看路嗎?他媽的臭小子,你們差點開死我了,幹.....」那頭肥豬繼續嘴裡不饒人的一味罵著,絲毫不顧rick的傷勢。憤懣在我身體裡膨漲起來,我差一點死在車裡,而他這頭肥豬在得勢不饒人。

「幹你媽的,你們別想走!別想走!我現在就.......」

他話沒說完,在我身旁的rick忽地撲了上去,一拳打在他的臉上,那胖子噗一聲中拳倒地,rick整個人跨上去,口裡發出野獸般的喝吆,一手按住想要反抗的胖子,拳頭如雨落下,全都砸在胖子臉上。
2017-07-16 00:16:31
我一時間還來不及反應,直至胖子的臉打拳頭砸得鼻都歪了,才懂得衝上去制止rick邊被我拉開邊向胖子蹬了幾腳,噴出口中的鮮血然後大喝:「來吧!是我不對!快點來教訓我!他媽的教訓我!」

我盯著他血流得滿身都是,恤衫成了血衣一般紅,拳頭上沾滿胖子的血,整個人被紅色染得一塌糊塗,大喝:「rick,你要打死他了!停手!」他奮力掙脫開來,轉身用魔性的眼神直瞅著我。

他撥開被血粘在臉上的頭髮朝我喊:「現在幾點了?」

我看了看表:「凌晨一點左右。」

「他媽的,」rick大吼:「來吧我們要趕時間!」

然後他忽然笑了起來,我說的笑是貨真價實的在笑,笑得整個人彎下腰去。
「你知道嗎?」他笑著拍拍我的肩:「這是便是我說要在身體上留下的,疤痕。」

我跟他四處張望,深夜的高速公路上空蕩蕩一輛車也沒有。他隨手脫下了外套,往自己臉上一抹,血污被抹去後發現其實他的傷口沒那麼嚴重,只是撞破了額角的傷口讓他的血流得厲害。

他撕開價值以萬元計的名牌西裝的一部份,摺疊起來按在傷口上,把破爛的西裝隨手丟掉在馬路上。

「我們要去醫院!」我說著,看著他踉蹌不穩的走向胖子身旁。

「不,」他翻開胖子的外套,拿出他的錢包:「我們要趕回去我們聚會的地方。」

我不能置信:「媽的,現在我們撞車了,還把一個人打得半死,快跑吧!」

「你給我閉嘴!」他在翻看胖子錢包:「記住,公子會的聚會約定了,就不能改,那是你最重要的事。」

他嗯了一聲好像找到了什麼,從口袋裡掏出電話,跟我說:「如果你發現有更重要的約會,推掉,因為那件事沒有我們的聚會重要。」然後他撥通了一個電話,走到一旁講起來。

我只能緩緩走到胖子身邊蹲下來,暈倒了的他被揍得鼻骨有點歪了,嘴角在淌血。我知道事情弄大了,這次糟了,想著警察來的時候應該如何脫身。

雖然事情與我無關,但我的供詞也應該要顧及rick,噢rick!他媽的富家子弟,不可一世,現在闖禍了,還要其他人替他擦屁股。

去你的有錢人。

「欸!」

媽的,我可不想像Marco一樣,把前途葬送在這群自命貴族的混蛋上。

「欸!你在發什麼呆?」

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要感受什麼是真實了。
2017-07-16 00:17:34
「瑞!」

我抬起頭來:「怎麼了?」

rick把電話放回口袋裡:「叫醒他。」

「什麼?」

「我說,」他厲聲說:「叫醒他。」

我無奈點點頭,盯著那個胖子,喚了他幾聲,看來沒有反應。

於是我輕輕拍了幾下他的臉,他的臉上肥肉被我甩得顫動起來,緩緩張開眼睛。

「操你媽......」胖子醒過來嘟嚷著,口齒不清的說:「你們別跑,我要報警...媽的臭小子,操你媽....」

我攙扶著胖子坐起來了,他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幾一會兒才緩過來。我問他:「還好嗎?有沒有不...」

他撥開我的手,嚴厲打斷我說:「好你媽去!你看到他打我吧?你要當證人,我要告他、告他,他媽的!」

「你先冷靜一點,好嗎?」我企圖安慰他,不希望他把事情弄大。

過了一會兒胖子開始發現臉上的不對勁,他用手踫了踫歪掉的鼻樑,哎唷哎唷像豬一般的叫痛起來。

「我操你媽,你們有種別走,我要殺掉你們!去你媽的操你媽的....」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震響起來,我扭過頭看rick,他手上的電話沒響。

「接起來吧。」rick異樣的看著胖子,恢恢他平時的器度:「先接起來。」

胖子皺眉瞪著我們,依舊怒不可遏好像想要殺人一樣,用他腫得像五根香腸的手指插進衫袋裡,抽出一部土豪金的手提電話。他低頭一看電話上顯示的來電名字,倏忽之間緊張起來,接過了電話:「是,陳總....對.....好,好。什麼?」

他臉色一變,整個人慌張起來:「好,是是是,對的,再見。」他緩緩掛上電話,臉如土色的坐在地上一言不發。

我決定打破沉默,希望平息他的怒氣:「先生,我們先冷靜一下,對於這件事我需要負責,但是我的朋友跟你也受傷了。我猜也不一定需要報警....」我心裡盤算著用錢來解決,卻不知如何開口。

然後接下來的一切,都超出了我的認知。
2017-07-16 00:19:06
「欸,你們有受傷嗎?」胖子再次抬起頭來,歪掉的鼻子下隆起充滿誠意的笑容。

我怔住不知作何反應,他繼續說:「要不要我先送你們去醫院?」

rick好像一切了然於胸,輕蔑的笑著:「不,送我們到別的地方,麻煩你了。我們的車看來報銷了。」

「你們的車怎麼了?」胖子皺著眉仿佛剛剛才看到撞毀的R8一樣:「運氣不好呀,不要緊,我送你們一程好了。請上車吧!」他的態度像極了酒店服務周到的經理。

「好,麻煩你了。」rick揚起一邊眉毛說。

胖子遽地挪動龐大的身軀站了起來,沒有理會我而走到rick的旁邊:「好,要到哪裡去?先上車好了!」他滿滿的笑容和剛才態度比起來判若兩人,一面搓著手一面打開車門讓rick上車。

rick臨上車前看了看胖子的臉,裝模作樣的問:「你的臉好像有點不妥。」

胖子誇張的假笑起來:「是嗎?我剛才跟老婆有點小爭吵而已,沒事沒事,送你們要緊。」

rick終於露出對答案滿意的笑容:「好的。謝謝你。」

我還對事件發展的方向摸不著頭腦。現在究竟在發生什麼事?我被耍了嗎?

「瑞!」rick在賓士車內探頭出來:「你還杆在那裡幹嘛?上車,我們趕時間!」

在半個小時後,我們已經安穩的在車內,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所以現在,」rick身上只剩下一件有點破爛的染血恤衫,跟額上開始慢慢停止流血的傷口:「你還喜歡R8嗎?」

我還是有點愕然:「還可以.......你沒事吧?不需要去醫院嗎?」

「不需要。」他瞥了一眼我在發白的臉:「別緊張,沒事。」

「那你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坐在我們同一輛車內的胖子正任由鼻子淌血,不時滿臉笑容的由倒後鏡望著我們。

rick閉上了眼睛,用他一貫的溫暖聲音說著:「這裡沒有我掌握不了的人,包括他,包括你。」

我感到疲倦得要命,酒氣讓我有點作嘔的感覺。

「沒有人是沒有弱點的。可能你沒有,但是你的老闆有。」胖子聽著rick說著的話,臉上笑容漸漸僵硬起來:「你老闆沒有,可是你老闆的妻子有;你老闆的妻子沒有,他妻子的朋友會有。最後,我只要掌握到你老闆妻子的朋友,我就能掌握到你、控制了你。」

「就像食物鏈一樣.....」我看著窗外的鬧市,忍不住微笑起來,心裡興奮得很。
rick冷酷地盯著前方:「對了,我們到了。」

車慢慢停了下來,我們打開車門,rick對胖子問:「你的名字是.....?」

胖子立馬回答:「黃志忠,永通財務。」

「好,」rick看起來驕傲而自信:「你的名字,我記住了。」

那胖子竟然向他稍微躹躬,我忍不住想要笑,又感到一股中人欲嘔的感覺。

抬頭一看,我們下個聚會的地點,一道拱形長梯,猶如古堡一樣的建築物。

是....我一直居住的宿舍。媽的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2017-07-16 00:19:46
第十章 杜格拉斯

在宿舍的長梯頂已經站著一個穿黑西裝的男子,金髮高個子的阿當鳥瞰著我們。我對他頗有好感,特別是他笑意盎然和可靠的感覺,我很清楚他是屬於rick那一邊的人。

而我,看來經過剛才在遊艇的激烈爭吵,已經成為rick和麥恩之間的磨心。

我跟在rick身後急步走上長梯頂端,阿當盯著rick一身血跡斑斑,目瞪口呆。

「你們剛才怎麼了?發生意外了嗎?」阿當的樣子是那樣的嚴肅,可是rick仍然保持微笑著。

我嘆了口氣報告說:「我們剛才出了點意外.......」

阿當朝我們身後一瞧,打斷我說:「撞車了,是嗎?有沒有招惹上警察?」

「小事情,」rick皺眉說:「當,別那麼緊張。」

阿當語氣中帶著責怪:「什麼?小事情?你看看你頭上的傷口?你滿身都是血!」

我聳聳肩:「我告訴過他,他應該去醫院。」

「他媽的。」rick嬉笑著喊道:「你不是醫科生嗎?你診療過我沒事就夠了。」

我反駁:「我才上課幾星期而已。」

「老虎可不會因為剛出生幾個星期而變成貓。」他轉頭向阿當:「他們到齊了嗎?」

阿當沒好氣的點點頭:「都到了,你們是最遲的。欸你確定你真的不需要去醫院嗎?」

rick答得爽快:「如果我需要的話,我會告訴你。」他用力拍拍阿當堅實的肩膀,展示自己沒有大礙:「現在我只需要一塊紗布就可以了。」

「你是個瘋子,rick。」阿當側側頭說著,轉身推開宿舍的大門,進入房頂極高的宿舍內部,沿著美麗的大理石樓梯走往樓上。

「我們回來這裡幹嘛?」我忍不住內心的疑問悄聲問,領頭的rick只是瞥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前進。

阿當此時問我:「你知道這宿舍是大學裡面,最古老的建築物,所以一向被叫作古堡嗎?」我點點頭,他繼續邊走邊說:「這裡原來的名字,叫杜格拉斯堡,由來華商人杜格拉斯伯爵擁有,大概在百多年前興建而成。後來他因為離開香港,急於求售,便把這裡賣給M.E.P作總部。」

我們經過平日總是傳來成千上百喧鬧聲的走廊,寂靜的空間只餘下我們走過一段木地板時發出的咔嗞咔嗞,窗外橙月滲進來讓路程更顯陰森。
2017-07-16 00:21:53
我試探地說:「那為什麼巴黎傳教會沒有把這些文件找出來?」

「德格拉斯把一切都收藏在一個秘密的地方,一個即使他們搜尋一百遍也找不到的地方。」久沒作聲的rick說話了。

他轉過身來看著我:「你瞧瞧看,這幅牆上寫著的是什麼?」

我湊身一看,才發現那些我以為是英文的名字,拼寫方法有些地方完全是另一回事,每個名字後來都刻著一個古老年份:「這些.......使用的是英文字母,但有些奇怪的地方難以解讀,看來也不是法文。」

「Scots。」rick微笑著說:「這些文字是蘇格蘭語,跟英語看似相同又有大量不同字眼的語言。」

「蘇格蘭習慣把自己的龐大家族所有名字刻起來作為紀念,對他們來說,這就像祖先的墳墓一樣。巴黎傳教會雖然不擇手段,可是因為宗教關係不致於毀壞墓碑,他們也不相信德格拉斯會利用祖先之名都欺瞞機密,所以這個房間給好好保存下來。」

「這一切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忍不住問。

rick沒理會我的問題,向阿當點點頭,阿當立刻小心翼翼的把保護墓碑的那幅玻璃門拉開,在墓碑上敲了幾下。

只見墓碑忽地向後一倒,竟然是一道活門,露出牆上一個洞來,裡面傳來些微正在交談的人聲。

我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阿當輕鬆一笑:「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也跟你一樣。」

我想要保持冷靜地問:「德格拉斯把一切秘密文件都存放在密室之中,以墓碑作為掩飾?」

「對,」阿當緩緩說:「這裡被稱為德格拉斯密室,The Chamber of Douglas,英國在二戰後放棄在華軍事侵略,德格拉斯伯爵死前把密室的所在告知家族成員,這個房間亦成為我們傳統聚會的地方。」

「你們又怎麼知道這個房間的存在?除非.....」

rick接口說:「......除非,我們之中有德格拉斯家族的成員在。」他頓一頓:「奇夫。他有德格拉斯家族的血統,他的祖母本來就是德格拉斯的人,我們組織每一代成員之中,德格拉斯家族必定是座上客。」

我才理解到為什麼德格拉斯的畫像給我的熟悉感來自什麼,他跟長得標緻的奇夫相貌上有點像。
2017-07-16 00:22:30
rick徑自推開房門,由牆上的洞走了進去,阿當跟我說:「我們組織有過很多的名字,曾經有一代的成員自稱為Ghosts of Douglas,德格拉斯群鬼會。」

「曾經有一代......所以這個組織比港大成立得更早?」我問。

阿當笑得燦爛:「你還有很多事需要知道,慢慢來。」說罷他示意我走進房間,我戰戰兢兢地步向未知的世界。

步進去後,朝著一條不長的樓梯走下去,便進入一個地下室。其他剛剛在遊艇上的成員都到齊坐在一張長桌子旁。

房間內燈光陰暗不定,只靠幾枝電燈照明,桌上擺滿一些看來古舊的高腳杯、酒瓶,還有一大堆不同的雜物:畫像、燭台、雕像都堆放四周,旁邊有張巨型的梳化,在角落處甚至有一個已明顯失去功用的火爐,牆上掛有不少看來時代久遠的畫作、裝裱起來的地圖之類的事物,排列雜亂無章,牆漆早因日久失修而呈現昏暗的痕跡。

可是在座的奇夫、哥倫、泰萊和麥恩都沒有在意這裡的破落,正在談笑風生把葡萄酒一杯接一杯喝下去,我瞥到當中的女伴們因為神秘的氣緊張起來,坐在巨型桅化上,不少臉上更顯露出恐懼的不安。

各人瞧著剛步下來的我們,目光不約而同的聚在rick身上。

「rick,你還好吧?」奇夫第一時間遽地站起走至rick身邊攙扶著他:「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rick用手輕拍奇夫的臉:「我不過想跟你一樣,在身上留些疤痕。」

「沒事就好。」端著酒杯的麥恩冷冷的說:「rick你先收拾一下,然後繼續我們的聚會吧。」

「收拾一下?」rick大笑起來,笑聲在密室中迥蕩:「我看起來很糟嗎?」

麥恩快速瞧他一眼表示不滿:「你看看自己的樣子,他媽的像個鬼一樣。」

rick盯著麥恩,輕輕笑起來:「這才配得上這地方的格調。」

他看著奇夫,叫他弄點紗布來,然後說:「好吧!各位,我們繼續。」
2017-07-16 00:23:23
第十一章 優雅

「媽的。」我簡單治理rick額上的傷口,用紗布好好包裹,他痛得忍不住罵了一聲。

奇夫滿懷關注的看著rick:「你應該去醫院。」

「別浪費時間,」rick拿起桌上一支葡萄酒,仰頭往嘴裡灌一大口,忍痛讓我貼上紗布:「我們開始吧。」

開始什麼?我有點茫無頭緒,呆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奇夫點點頭站了起來,他站於長桌其中一端,舉起手上的高腳杯,用英語喊:「承蒙玫瑰之名,我們集於這房間展開聚會,發譬直至玫瑰枯萎前,不告訴任何人關於密室之事。」

其餘五人紛紛舉起手上酒杯,我立即跟從高舉酒杯,然後與他們一起直呼:「紅色是好的。敬玫瑰!」

「敬玫瑰!」

「敬玫瑰!」......

阿當在旁跟我解釋:「德格拉斯伯爵從前每星期,都會在這房間跟英軍駐港將領展開秘密會談。根據傳統,必須由德格拉斯的人展開會議,玫瑰代表向英國皇室效忠。」

我悄聲問:「會議?我們要展開會議嗎?我們要保密嗎?」

「一切都是傳統而已...」阿當繼續說:「現在可不是上歷史課的時候。」

「那我們的聚會會做些什麼?」

「嗨,新人,這只是個宴會,普通的宴會。」哥倫一直在偷聽我們的對話,神秘的盯著我說:「別緊張。」

麥恩明顯已經開始了自己的宴會,他把一些白色粉末倒到桌上一個鐵盤之中,用鼻一吸,他馬上張開嘴不能說話,好好享受讓粉末破壞他腦部神經的快感。哥倫瞥到亦上前接過鐵盤,把海洛英狠狠吸進鼻腔內。

「你不一定要踫這玩意,」阿當笑著說,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已經拿著一根大麻:「慢慢適應好了,瑞。」

rick走到一旁按鍵扭開一台音響,音響馬上傳來古典的音樂聲,是蕭邦的夜曲交響曲,悠和的鋼琴聲緩緩響起,泰萊已經走到梳化旁擁著一個洋妞濕吻起來,二人在梳化上滾來滾去纏綿。

一個嬌小的女生亦走到我跟阿當身後,阿當盯了她一眼,把她拉過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用口噴出一口大麻到她的嘴裡。

女伴們的緊張感亦跟隨音樂而慢慢解除,開始走過來爬到不同男人的身上,不一會,已有不少女人身上只剩下胸圍和性感的內褲,男的則有不少已經脫去上衣,讓一至兩個女人在自己身上埋頭苦幹起來,一時間房間內胴體橫陳、肉光四射,跟典雅的音樂出現極強的違和感。

我感覺時間慢了下來,一切恰如靜止不動,時間以極慢速度溜走。
2017-07-16 00:24:37
在人群中尋找rick,他一個人坐在桌旁,沒有讓任何女人接近自己的身邊,只是坐著不斷的喝酒、抽煙,解開了血紅色的恤衫,露出內裡平坦而結實的胸膛。

阿當的呼吸聲斷斷續續,我扭過頭一看,那個嬌小的女生正蹲在桌下,拉開阿當的褲頭,嘴裡一吞一吐著阿當雄碩的陰莖。她纖細的手好像連他的陰莖也包不住,只得用嘴唇奮力套弄著。

「噢....媽的,不.....」正在阿當還在呻吟著的時間,另一個身型豐滿的女人也走到他身邊,阿當二話不說抓住她跟她舌吻起來。

呯的一聲,桌上的幾隻杯子被掃到地上,哥倫已經被一個啡髮、身型修長的女人按到桌上,抓住哥倫裸露的下體,把自己的內褲弄到一邊,把哥倫的一部份直直塞進自己身體裡。

同時,一陣不停發出的淫穢呻吟聲響起,在某個角落,一個黑人女生雙手被按在牆上,奇夫正閉上眼睛,滿頭長髮都因流汗而濕答答的在空中飛揚,他不停從後面操著那黑人女生,一次次的插入再抽出,房間激蕩著他的下體撞擊女生屁股的聲音。

遠方的rick還是繼續在喝酒,他開始跟隨音樂微微在座位上舞動起來,跟隨節拍在享受,仿佛一切都是他的演奏一部份。

音樂繼續悠揚,我有點不知所措,呼吸重重的起伏著,卻沒有一個人能指引我。慢慢,鋼琴聲一遍遍來回的起伏竄進我胸腔裡,我呼吸開始跟隨旋律起伏。

肉體撞擊聲、呻吟聲、吸吮聲、濕吻聲,跟鋼琴聲混和在一起,篇成一首不知所謂又美麗無比的樂曲。

我眼裡感到一股暖意,感覺異樣得只能呆仕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一個熟悉的臉孔出現,小小的臉蛋上長著長長的睫毛,跟豐腴的嘴唇,玲瓏有致的胴體被包在緊身黑色晚裝之內,我認得她。

「欸?」她忍不住輕聲驚呼起來,凝視著我的眼:「你怎麼哭了?」

淚水戀戀不捨劃過我的臉頰,我用手指踫踫自己的臉,指頭上濕濕的。

我抬頭看著黑裙女生,驚訝的看著她:「這是我出生以來,第一次流眼淚。」

「因為什麼?」她溫柔的問。

「我這一刻才懂,」淚水不住由我眼眶滴落,絲毫控制不住:「我活在這世界,是真實的......」

我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而哭,開始啜泣起來,可是房間裡除了她以外,每個人都忙著享受性愛、毒品、酒精的快感,沒有人留意到我。

她用憐憫目光看著我,倏然用她漂亮光滑的雙手抱住我的臉,我臉上感到一陣溫暖。

「哭吧,」她把臉湊近我,用自己嫩滑的臉蛋貼著我的臉:「我會接住你的哭。」

她開始用她紅色的嘴唇輕吻我的臉,密密的親著,想要把我的淚都吻乾。

「為什麼......」我不自禁的摟住她的腰,低語問道。

「你是特別的。」她嫣然一笑:「你知道嗎?你是特別的。」

她彎腰脫下高跟鞋,修長的長腿跨過椅子坐到我身上,手沿著我的肩膊滑下去,打開我的領帶和恤衫,在我胸肌上輕輕揉搓,我的淚停止了,接下來是身體另一個部位澎漲起來。

她雙手繼續往下發展,往我的小腹伸去。我勃起的下體隔著褲子,緊緊抵住她豐滿的臀部,我已經覺得難以自制,伸手也順著滑下輕揉她的臀部,心臟不斷狂亂跳動。

「你想要......在這裡嗎?」她在我耳邊呢喃著,用軟舌舔了一下我的耳垂。
我心裡有點尷尬,畢竟在遊艇上雖然想要真軍上陣,但在眾人面前忘形的做愛,還是有一定程度的羞愧。

「我不肯定....」她沒有理會我的猶疑,不斷朝我耳裡輕呵吹氣,腿緊緊的壓住我。

她洞悉到我的身體漸漸僵硬,小聲說:「來吧,我帶你去另外一個地方。」

我任由她把我牽著我的手,站了起來,經過rick的身邊,我看到他的眼神變得,空洞無物,和平日完全不同,坐在椅子上,只是怔怔的看著遠方的空白,在桌子下面有一個女人在為他口交,他卻木無表情。

我無暇理會她,那女生已經把我帶到了火爐的旁邊,赫然有一道木門在,打開門,內裡是一個設備完善的洗手間跟浴室,光亮的風格跟外面沉甸甸的黑暗截然不同。

她轉過身關上門,蕭邦的音樂聲量被隔絕開來。我轉身一看,浴室裡有個大理石打造而成的浴缸。
2017-07-16 00:26:19
第十一章 貝拉

(依一part幾甜,18歲以下出番去)

她退後幾步,斜目打量著我,忽然上前抓住我的衣服,沿著我兩臂慢慢脫下來,拋到地上,不一會我身上已經一絲不掛。她直盯著我的下體,令我忍不住臉紅起來。

「你.....你叫什麼名字?」我不好意思的問。

她默默的看著我,繼續打量著我。

「我叫瑞,你是......?」我再問,心裡只想她不再盯著我看。

「Bella。」她終於開口:「你可以叫我Bella。」

她在我面前脫下了晚裝,精緻胴體穿著內衣走過我的身前,扭開水龍頭往浴缸裡放水。

我笑了起來:「你想要先洗澡嗎?」

她翹腿坐在浴缸邊沿上,認真的看著我:「你看起來,很有趣。」

「我也覺得你很有趣。」這是事實,我腦內想要跟她玩的玩意可多著呢。

她歪著頭看我,咬了一下嘴唇:「你也非常......好看。」

「如果我說你也很美,你會不會覺得我在敷衍你?」我跟她四目相投:「可是你的確美得讓我心癢。」

「你想對我幹什麼?」她慢慢的說,然後反手向後向前一傾,霹啪一聲解開自己的胸圍,丟在地上,乳房晃然躍動而出。

我用灼熱的眼神瞧著她的腿,和她美得令人窒息的乳房,天啊我只想撲上去。
「你的下面,」她溫柔一笑:「站起來了。」

我絲毫沒有想要掩飾的心:「對,我現在只想要狠狠的上你。」

她對這番說話沒有懼怕,轉身扭停水龍頭:「來,過來躺下吧。」

我信步上前滑進水裡,皮膚因為水溫感到一絲熱燙,舒服的感覺讓我直想閉上眼睛。

Bella也踮腳爬進浴缸,和我相對而坐,她把一頭長髮撥到身後,在水面浮現出一雙絲般柔滑而誘人的乳房,她的腿在水裡擱在我的腿上。

她的眼睛有股媚惑的能力,看著她的眼已經足夠我燃點起我性愛的慾望,當我痴痴的看著她的眼時,一陣快感湧起,我感覺到她在水裡用腳踝輕輕踫著我的下體。

我眼裡盯著她咬了咬嘴唇,她開始跟我接近,用小腿夾住我的陰莖,輕輕上下擺動起來,愉悅感蔓延到了整個身體,我忍不住輕輕叫了出聲:「噢..........」

聽到我的叫聲,帶著笑意瞇眼看我:「我會讓你好好記住這刻。」她說話時故意展示自己性感的嘴唇。

「我能看看它嗎?」Bella輕聲說,水珠由她的小小的臉蛋滴到浴缸裡。

我只能乖乖聽從她的命令,一挺腰,手裡扶著勃起至前所未有般大的它從水裡露出。

Bella舔了舔嘴唇,說了聲:「你的樣貌看起來還很小....」她看起來有點驚訝:「那裡卻一點都不小。」

她開始把臉湊前接近它,我體內的腎上腺素頓時激增,大概猜到下一步會發生什麼事。

她沒有立刻讓我如願,瞧著我一臉著急,微微一笑,往浴缸旁邊拿起一瓶沐浴乳,擠了點在手上,擦著打出泡沫,然後俯身握住了它。

熟悉的快感湧起,我笑著問她:「覺得怎麼了?」

「噢....」她的手開始上下移動,緩緩套弄:「好硬.....比我想像中要硬......」

我聽到這樣的評語,不禁得意的笑起來,任由她的手繼續上下移動。她忽地用指端像開瓶蓋一般輕輕轉動它的頂端,我忍不住由喉嚨底叫了一聲,她盯著我笑了。

「對不起,」我靦腆一笑:「太舒服了。」
2017-07-16 00:27:23
她笑意盈盈看著我,手裡沒有一刻停下來,繼續上上下下的套弄,另一隻手用指甲稍稍鬆過我的陰囊,我全身頓時起了雞皮疙瘩。

我率性閉上眼睛,腰挺得更直,把屁股抬起來,讓更多部份的陰莖滑進她手裡。我的呼吸開始混亂起來,嘴巴微張,閉上眼睛由她繼續。

她的動作愈來愈快,我開始害怕自己快要撐不住。

「求求你.......不.....」我懇求她。

她沒有再折磨我,幾秒後一股溫熱的感覺包裹住我的陰莖,我長長嘆了口氣,張開眼來,她已經在水面俯身含住它,開始慢慢吸吮起來。

我不想要再閉上眼睛,決定由上而下欣賞著這幅美景,她落力吸吮著,不時又吐出來細細舔著它,舌尖踫到它時細細的觸感,讓我差點呻吟起來。

「哦媽的,Bella你.....天啊......」她嘴裡的舌尖沿著頂端不停打起圈來,纖細的手指繼續套弄它留在嘴外的餘下部份,我的心臟快要跳爆了,皺著眉頭強行忍耐著,感覺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我根本無處可逃。

這才是他媽的真實。

我低吼著說:「你太....你太厲害了.....」她聽了用行動回應,直接把手拿開,停了下來不動。

我有點擔心我說的話惹怒她了:「我的意思是......你實在太......」

忽然,一陣激烈的電流竄進我的身體裡,我渾身一震,她在我沒料到的時候,張開嘴巴把它儘量含進口裡,她小小的嘴巴頓時被塞滿。

我完全不知如何是好,啊一聲叫了出來,她手按住我的大腿,嘴裡被我填滿了,開始緩緩前後移動起來。

我沒辦法制止自己,雖然我不是處男,但這樣的性愛經歷從未經歷過,終於在浴室內放肆呻吟起來。

「噢....啊......媽的.....太舒、太舒服了.......」我嘴裡喃喃叫著,她繼續使勁的吸吮著,用整個嘴巴包住它。

我低頭一看,只見Bella用挑釁的眼神俯視著我,像在跟我說,你還能撐下去嗎?

對於這種挑戰我只可以乖乖認輸,她想要立刻了結我,舌頭在陰莖上不停來回滑走。

我重重的喘息著,開始想要在她掐碎我心臟前好好反擊,於是更加把它挺前,她沒有料到我會這樣做,雙手抵住我的大腿,不想讓我更加深入。

突然一陣發自喉嚨的嗯哼由Bella發出,陰莖前端感受到一股壓力,我知道它已經抵住她的喉嚨深處。想到這,我已經面臨崩潰的邊緣。

「噢媽的......」我低吼一聲,伸直身子,濃濃的液體射進她的口裡。

她意會過來,在最後幾秒把它稍稍吐出,沒有讓我直接射在她的喉嚨上,同時也沒有停止吸吮,我頭皮發麻的一動不動,力量不住由身體裡沖出,過程長達十秒已停了下來。

她瞧見我在浴缸完全癱瘓的樣子,終於鬆開口,用手在嘴上一抹,眼裡閃過一絲亮光。雖然她努力想要保持親切的看著我,可是眼光透著另類的輕蔑,我有點痛恨自己跟她比起來,還是太嫩了。

「我、我還可以。」

我想要跟她分辯,她只是看著我笑了笑,然後說:「房間內還有很多的女孩,但我的機會只有一次,對不起。」

我看到她嘴角上揚的微笑,心裡說了一百遍的髒話痛罵自己。

Bella站了起來,渾身濕透,她的內褲還是好端端的穿在身上。
2017-07-16 00:31:47
第十二章 歷史課I

教授正站在我書桌前,他站得跟我太近,使我清楚隔著褲子也看到他下體形狀。他臉上帶著一絲微笑,抿緊嘴巴,在黑板前講解著人體生物學。

「過度酒精會造成大量酸性物質聚積人體,令關節及肌肉感到酸痛,患者....」教授嘴裡喋喋不休說著,我想起前一天的聚會通宵達旦,我或許沒有踫海洛英,但過度的酒精,和在Bella後與其他女人連續性愛讓我身體發出警號。

媽的Bella,怎麼我還對她念念不忘?她給我提供口交那晚餘下時間,我腦裡總想著她的臉,讓我跟其他幾個女孩做愛時未能盡興。

「靳瑞!」教授喊著我的名字,我思緖立刻回到教室的現場,遽地站了起來。
教授指著坐滿人頭的教室:「你知道這裡有這麼多學生,為什麼我偏偏記得你?」

「因為......我坐在第一排?」我說,身後零星響起幾聲笑聲。

「不,」他繼續滿懷微笑:「是因為你坐在第一排,還要在我課堂上發白日夢。你不知道這門是必修課,我能讓你不能升到二年級嗎?」

我忍住身體裡怒氣:「當然知道。」

「知道的話,還在我面前發呆?」他虛偽的笑容讓我想要撲上去給他一拳。
像rick砸爛那死胖子的臉一樣,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哧噗一聲笑出來。

教授睜大雙眼,臉上笑容僵掉:「你覺得我很好笑嗎?」整個教室一片靜謐,全部人連吸口氣都不敢太大聲。

「不,」我說:「教授,只是我並沒有作白日夢。」

他斜目瞅著我:「哎喲,是嗎?那我剛才說到什麼題目?」

我猶疑起來,教授臉上開始浮現出沾沾自喜的勝利。

他瞇著眼睛看我:「所以各位同學,別學........」

他話沒說完,我忽然打斷他:「教授剛才正在講解一旦人體面對酒精中毒的狀況和當下的處理方法,內容關於筆記第十九頁A段第12.8點,一旦懷疑患者酒精中毒,立刻確保患者呼吸道沒有嘔吐物阻塞,另外檢查患者脈搏,以一分鐘作單位計算有否心肌梗塞或主血管阻塞。」我說完徑自坐下,任由教授怏怏不平瞪著我,臉上肌肉垮了下來。

他不會懂得我自小學開始,從來上課前都能一心二用,發白日夢時對於老師的講課還是能過耳不忘。

教室裡沒有人敢笑,我很明白是為了什麼,金教授可是醫學院有名殺手,大概已經有好幾年都沒有學生敢逆他意旨。

偏偏除了我以外,還是會有些人不賣他的帳。我坐下後幾秒,一把笑聲響起來。

誇張的笑聲。

我扭過頭一看,金光閃躍,金髮的阿當坐在席上,旁邊的學生都跟他保持距離,以免受他牽連。

下課後人潮魚貫往出口湧去,身型健美的阿當即使穿著T恤短褲,還是惹來不少路過女生青睞和議論紛紛。他雙手插著褲袋站在門口等我,臉上還是一副爽朗、陽光味的笑顏。

「我可不記得有你這個同學。」我說著朝他走去,二人並肩往建築物大門方向走。

「我不是醫學院的人。剛才你這樣做,會替自己惹上麻煩吧?」他揚起眼眉疑惑地問。

我抿抿嘴:「有時不惹麻煩,麻煩也會找上門。」

他聳聳肩不置可否:「好吧,有時間跟我走一趟嗎?」

我本來想要去旁聽另一門課,乍地腦裡又再浮起rick的說話,公子會的聚會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我點頭:「沒問題,要到哪裡去?回宿舍嗎?」我暗指密室。
2017-07-16 00:32:48
他突然變得有點惱火,好像別人侵占他領域一樣:「不。今天有他媽的大學導賞團到宿舍,我剛瞥見那邊密密麻麻,站滿了一大群樣子癡呆的白痴。要不要四處走走?」

我用姆指劃過下唇:「我跟你的交情,應該不致於談心吧?」

「我對於不情不願的女人或是男人,都沒什麼興趣。」他瞧著我:「只是,rick說我要給你談談關於我們的事。」說到這兒,他往草地走去,我小跑幾步跟隨。

他一如以往般輕鬆自在,女生經過都對他投注目禮,對我卻不屑一顧。

我感覺有點窘,這是我由中學開始從未遇過的情況。

「這個組織是何時開始成立?」我急於把注意力放在別的地方,脫口而出。

他手裡握拳敲敲自己的胸肌:「很早、很早。比這所大學的歷史還要早。」

我跟他走過宿舍,的確有一大群人聚在鐵梯旁邊拍照留念。

「一開始是幾名來華的英國商人創立,目的是聚集權貴,召開秘密會議,暗中商討和劃分在華利益,從而襲斷市場。

由於成員多為劍橋大學畢業,自稱為劍橋會。後來,德格拉斯伯爵兒子來華,他被邀請加入劍橋會,並借出密室作聚會地點,成員亦由商人承襲到他們下一代身上。」

一陣如潮水的腳步聲傳來,阿當輕輕推開我,讓迎面而來一群正在跑步的學生在兩人之間穿過。

他繼續說:「大學正式成立後,學校模仿曼徹斯特大學學制,讓當時成員大感不滿而紛紛退出。德格拉斯兒子正式招攬高官和權貴與華藉女子所生的混血男學生進入組織,填補空缺,並改名為利奧騎士會,也是首次規定只有大學生才有資格入會。」

「利奧騎士會?」我轉眼間明白名字的含意:「利奧就是獅子,騎士.....獅子代表英國,他們想要騎在自己來自英國的父親頭上。」

他攤開手表示我說對了:「接下來,差不多每一屆成員都由家族承襲,資格由血統決定。組織名字也不斷跟隨成員而轉換,據說曾經就讀這所大學的孫先生,也嘗試過加入組織而被拒。」

我表情疑惑地看著他。

他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當然不行。他的血統沒那個資格,他進入組織也是為了借助組織財力扶植革命力量。他後來不是找到方法了嗎?投靠幫會對他這種人來說,來得簡單得多。」

正當此時,幾個女生朝我們邊走邊喊:「欸!阿當!」喊話的女生簡直美呆了。

阿當對她們眨眨眼睛:「嗨!」

「你上次的演講棒極了!」那個美女停下腳步,用英文說:「要來上課嗎?」
阿當聽了嘟起嘴唇:「嗯.......應該不了,謝謝你。」

「今天晚上有個音樂會,在宿舍那邊....」她咬咬嘴唇:「我會上台唱幾首歌,你有空來嗎?」

阿當笑了:「為什麼不?我會準時出現。」那女生發自內心的笑了出來,靦腆的凝視著阿當:「今晚見?」

「好的。」阿當點頭,暗中用手在後面推著我往前走,他低聲跟她們說了聲抱歉,把那群女生拋在身後急步往草地前進。

「我實在太笨了。」阿當還在向女生露出招牌的燦爛笑容:「如果知道她這樣難纏,我不會跟她上床。」

「她看來是個很好、很好的性伴侶。」我說。

他一臉憤怒的撓撓金髮:「對,如果她不是校長獨女的話。」

我表情完全僵住了,他挑起一邊的眉毛:「這所學校是她老爸的,我想要找方法把她趕出校去也不行。」
2017-07-16 00:33:57
「她有什麼問題?」我扭過頭瞧瞧她漂亮的背影。

「她說我太花心了。」阿當撅著嘴緩緩點頭:「她每一次跟我做愛,都不肯戴安全套,堅持一定要懷上我的孩子!」

我呼了口氣:「噢,她看起來是那麼的.....」

他接著說下去,眼裡充滿痛恨:「....是那麼的純潔,對吧?」

「當然,現在入會對血統也沒那麼講究了,好像哥倫的家族,也不是原本成員之一。」阿當繼續未完的話題,我知道他這樣說,是為了平息我心底對於自己家境的不安:「現在,外面知道我們的人,都只會稱呼我們為,公子會。」

阿當大踏步穿過草地,我跟在他身後一顫一顫的走著,有點自漸形穢。

他們是歷史悠久,真正出身名門的貴族。

「你其實唸哪個系?」我小聲的問,聲量小得不能再小。

他笑了兩聲:「嘿嘿,想要知道我們的背景嗎?我們所有人年級都比你高,除了哥倫之外,他也是一年級生。」

他漫步走向草地邊上一棵白揚樹下的長椅,舒舒服服坐了下來:「我唸社科系,政治學。」

「你畢業之後會當上政務官?」那的確比大學裡大多數人來得穩定。

「我爸是這樣想,」他伸了個懶腰:「我家族由我曾祖父開始,已經在港府任職,大多數不是司長、便是行政會議成員。際遇最差的是我姑媽,她只是尤德的秘書,後來升調生產力促進局的副局長,我祖父對這件事大大不滿。」

「那你來這家大學,是為了日後的一切鋪路?」我問道。

他揚揚手:「一切都已經設定好,跟我唸什麼系都沒關係。政府官依靠的,由古代到現代,由英國到中國,靠的都是兩個字,門第。」

「還是會有人能憑實力向上爬吧?」我想起了我爸,那個以實幹創業的企業家。

他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你這樣想嗎?一定有,只是他們也是被選擇的人,被名門選擇出來,他們的權力不能惠及下一代,甚至不能保證自己在今天太陽下山前不會被鬥下來。」

「他們被選擇的目的,只有一個:告訴這個城市中的每一個平凡人,別喪失希望。一個地方,不能喪失希望,即使希望並不真正存在。」

我搔搔後腦,歎了口氣:「我也是個平凡人。」

「你現在不是了。」他語氣出奇地平靜,但詞鋒凌厲:「由你加入我們的那一刻開始,你不是平凡人。」

我聳聳肩,他繼續說著:「你想想看,無論英國人還是共產黨的政府,誰負責委任官員?就是官員。這是個永遠的循環!普通人想要對抗這台機器,他們可以選擇議員、區議員、甚至首長。對,他們當然有權選擇,反正這一切都改變不了一個真相--政府,是由官員在運作,除了官之外,還是官。」

他說得眉飛色舞,我好像看到一個政治家漸漸成形,一個由一開始就腐爛到根裡去的政治家。

他的手凌空作出掐壓的手勢:「平凡人以為,政治讓他們掌握住極有限的選擇權,那是錯誤的。」他露出奸邪的微笑:「事實上,他們什麼選擇權都沒有,民主是綁在笨驢背上的一根蘿蔔。」

我瞧著他兇狠的眼神,噎了噎口水,他再次面露笑容,搭著我肩頭輕聲說:「金錢,只是紙牌屋。權力,才是石頭建成的房子。」
2017-07-16 00:34:38
「如果你根本不相信政治,唸政治學對你來說是為了什麼?」

他深吸一口氣,微笑著說:「唸政治學,是因為那邊的上課比較悠閒,讓我有更多時間翹課而已。」

「翹課?為什麼?」我皺眉問。

他聽了立馬大笑起來:「為了有更多時間睡覺啊!我每天必定要睡十個小時,其餘時間都花費在健身房。」他說著,朝遠方經過的一個短裙女孩揮手:「你知道嗎?我幹過她,你瞧瞧她的臀,實在太翹了。」他用強壯的手肘踫踫我手臂,打了個眼色。

說起女孩,我忍不住問:「對了,上次聚會時那群女孩,她們也是.....這裡的學生嗎?」

「不,」他低聲說著,眼裡充滿了誠懇:「她們是長河、新力建築、力新國際老闆的女兒。」

我瞪大眼睛看著他,微微張開嘴。天啊!我一天晚上讓幾個億萬富貴的掌上名珠含我的雞巴,讓我不戴安全套直接操她們嗎?我最少有一次射在其中一個女孩的裡面!

他瞧到我的表情,抿著嘴巴,然後瞬間爆笑起來。

「噢媽的,你竟然相信了?哈哈哈....不是吧?當然不是!」他笑得眼裡擠出淚水:「她們都是妓女,妓女!你懂嗎?哈....哪個富貴會送自己的女兒給你操?媽的,瑞你太可愛了。」

我猛地吸了口氣:「我只是....算了算了,我知道我很好騙,對嗎?」

他還在笑過不停:「我肚子好痛,天啊殺了我吧.....你剛才的樣子,太搞笑了!我好想用相機拍下來.....」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再理他,腦海裡浮現起Bella小小的瓜子臉,她也是個普通的妓女嗎?我記起她跟我說,我是特別的。

他漸漸停止笑聲,深呼吸幾下冷靜自己,然後說:「對不起,是我不對。」他儘量嘗試木無表情盯著我看,雖然嘴角還在憋著笑:「她們看來不像妓女,是嗎?」

我緩緩點頭,他低聲說:「有公司提供新鮮的女孩給我們,我們都找最貴的,所費不菲。」

「不怕她把密室位置傳出去?」我甫出口便後悔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對,我太笨了。你們先把她們眼睛綁起來....」

他臉上擠出一絲微笑:「你還有什麼想要知道?」

我瞇起眼睛看他:「平常你們都在幹什麼?」

「為什麼這樣問?」

「我好像沒有大學踫過你們,你們都神秘得像風一樣。」

他沒有立刻回答,一直蹙眉望我,我被他瞅得有點尷尬。

就在我想要移開目光的時候,他乍然站起來:「我帶你看看他們平常都在幹什麼。」

我低頭一看手錶,想要旁聽的那門課時間已經過了一半:「好吧。」
2017-07-16 00:36:06
第十四章 歷史課II

繼續我們剛才的話題吧。

「你想知道誰的事?」阿當勉強一笑:「我猜我的事已經談得夠多了。」

例如......rick跟麥恩的事?

他緊緊的盯著我:「他們的關係的確不好,不知打從哪時開始,麥恩就對rick很不滿,可是對他沒撤。」

對他沒撤?rick抓住了麥恩的痛腳,麥恩怕他把一切抖出來?

「不,」阿當提高聲量,想要壓過場內不停發出的叫吆聲:「我太想這樣說,但到頭來一切,還是錢作怪。」

錢對於你們來說,應該不是那麼重要吧?

「在麥恩眼中,這種事比一切都重要。rick手頭上有一個價值十億的信託基金,旗下有幾十家分公司,我們差不多所有開資都是rick負責。」

十億?

他譏笑:「別露出這種平民的表情,好嗎?」

欸,十億!難道你覺得不值一提?

「對你來說,這是天文數字。對我們來說,也是一樣。十億在任何層面上看,都是大得不能再大的銀碼。」他攤攤手:「可是你還是要學習一件事,聽到多大的銀碼,最少在臉上保持淡定。」

你們就因為錢,心甘情願奉rick為首領嗎?

阿當猶疑片刻,露出一個尷尬的表情:「對不起,大家的開銷委實太大。當然,我自己對麥恩也是完全沒好感。」

為什麼?

他聳聳肩:「麥恩就是那種眼裡只看到錢的人,對於沒有利用價值的,他連瞧一眼也不願。他以錢來劃分人的等級。所以即使他對rick有再大的不滿,rick現在還是死死的站在他頭上.....最少到目前為止。」

目前為止?我說著不解地看著他。

「麥恩那傢伙開了家公司,搞不能見光的勾當。自從我們凡事都交給rick拿主意之後,他就鬧得更兇,想要在財力上壓過rick。」

哪一種不見得光的勾當?

「不好說。他用他爸爸的錢成立了一家投資公司,做期貨買賣交易,表面上當然是在做正當的期貨買賣,但你一定知道....」

但期貨買賣本來風險就大,需要很大量的保證金和審核。

「對,」阿當說,現場傳來更猛烈單調的砰砰聲:「他就是搞那一套,暗自在做黑市期貨勾當,不收保證金,現買現賣,反正他當莊家一定長勝。有問題、太大的數目虧蝕便卸給他爸的公司。」

他爸是誰?

「他姓費,勒爾蘭斯聽過沒?」

亞洲區最大的投資銀行,我現在懂了。

「他一向搞這回事都很穩當,憑的不單是家世,也是本事。他唸精算,本來操盤就拿掐得準確。」

「期貨嘛,說白了就是個比世界上任何賭場都要大的賭枱,只要一天有人上門,長賭長輸,只要拿鬧出大事來,穩賺不賠。賠了,也有他爸替他擦屁股,數目只要不超過,他爸對他眼皮底下搞的事都會視而不見。」

我明白,不過他搞黑期,也沒有砸到你頭上,你為什麼那麼討厭他?

「你不會懂那有多可怕,」我聽得出阿當語氣暗藏的怒氣:「一天恆生指數上上落落,跟他買黑期的人就可能虧上幾百萬。沒保證金,便由那人每月薪水中去直接提,還會找人上門去收,再算利息。這樣下來,那群人可能一輩子被他掐得死死的。老實說,他跟討債的沒兩樣...不,應該說還更不堪。」

聽起來,跟你剛才說的政治,不是很像嗎?

他的表情完全變了,眼裡充滿不屑:「他這種人跟我們不同,目的可能一樣,但身段必須高雅。瑞,別打算把自己變成他那一類人。」

我默不作聲,瞧著不遠處一個男生被一腳踢得失去意識後,被對方跨在身上像一堆爛泥一樣被揍。為什麼有人會自甘墮落的被揍?那很痛快嗎?

阿當慵懶地眨眨眼:「我也不曉得,你應該問的,是在揍人的那一個。」伸手一指,指著正被教練擋開來,噴出一口嘴裡血漿到地板上的奇夫。

奇夫呢?他是個怎樣的人?

「奇夫唸法律系三年級,他的家世我跟你說過了。他唯一的興趣,就是把自己的臉給通通毀掉。」

他打拳擊是為毀掉自己嗎?

「他家族的成員傳統都以拳擊作為興趣,他曾祖父已經是個拳擊高手,聽說他在英國的老家還僱有專門的家族拳擊教練。他一年級進來時,已經是大學拳擊社主將。」

阿當低頭看看價價三十多萬的瑞士手錶:「今天說得夠多了,我一會兒有約會,讓你問最後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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