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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賢先生
2017-07-27 02:09:38
即將出文
裕賢先生
2017-07-27 02:25:23
我們打倒守衛後,取得了通行證,不久便開始在走廊潛行。
走到某個位置後,妖女停了下來。
「這道鐵門後面,有一條往下走的狹窄通道,下去後,就會有人檢查通行證。」她說。
「萬一,通過不了……」她說。
「大家,知道該怎樣做吧?」她問,握起拳頭。
「也只有一個方法了吧。」銅奇說,再望向大家。
單殺拉拉手筋,阿勞按啪指關節,老酒鬼喝一口酒。
我點一下頭。
「如果有誰是怕血的,那就不要下去了。」她說,「一會兒,很難……沒有血。」
「最後提醒,下去了,就有可能上不來。」她說,「你們要想清楚!」
「別說那麼多了。」老酒鬼微笑,「去吧。」
「那麼——」妖女伸手抓住門柄,用力一拉。
「咔——」門開了。
有血的味道。
通道牆上的火炬比較稀疏,至少四米才有一根,比較暗。
「進去吧。」我說。
剛才出發前——
「由於下一層屬於鬥獸場的密室,換上守衛的服裝比獄卒方便,而且獄卒不會截查。」妖女建議。
因此我們全體穿獄卒服的,都改為穿上守衛的衣服。
眼前,我第一個進入,沿樓梯往下走。
妖女跟在我的後面,她雙手放在身後,假裝手腕被鎖住,並由銅奇押送。
到了。
裕賢先生
2017-07-27 02:29:43
有六名守衛守住門口。
我走到他們面前,出示通行證。
守衛懷疑了一下,看著我身後的女人,再懷疑起來。
「奇怪了,今天沒有紀錄員,研究人員只有那幾個,沒理由需要實驗品。」守衛說。
「今天不是要做實驗。」銅奇說,「是這傢伙說頭痛,所以帶她來檢查。」
「頭痛算什麼,大驚小怪。」守衛說,準備開門。
他把手伸向一道有古怪刻紋的鐵門。
「慢著。」他停了下來。
「我們有這麼年輕和這麼老的守衛嗎?」他問,手指著單殺和老酒鬼。
糟糕了,恐怕不能順利地過去。
「你們兩個,給我看一下通行證。」守衛對他們說。
事到如今——
本來裝作頭痛的妖女,忽然清醒起來,「動手吧。」
我揮拳,直擊守衛的腹部,打彎了他的身子,再一記手刀擊暈。
妖女的力氣大,左撞一個,把對方撞到牆上,再撞一下擊暈。她再抓住一人,一拳抽肚,放手後倒下。
其他守衛想拔劍,但是還沒拔出來,就被老酒鬼、阿勞和單殺,用劍抵住頸子。
最後守衛棄劍,統統被打暈。
精神分裂病患者
2017-07-27 02:33:38
文呀
裕賢先生
2017-07-27 02:39:52
「不殺掉他們,你還真是仁慈。」妖女說。
「是嗎?我只想,也許他們也有家人,也要回家。」我說。
「全牢獄裡,也許只有你會同情他們。」女妖說,「一會兒,看了裡面的情況,你可能就不會這樣想了。」
我沒有回應。
「也許,是我太天真。」我想承認,但還是沒有說出口。
「進去吧。」銅奇急不及待。
「銅奇,這只是鐵恩最後來過的地方。她已經不在了,不會在裡面的。」妖女提醒。
「我知道。」他說。
然後,妖女把手伸向手柄。
把一道古怪刻紋的鐵門,推開了。
「咔嚓——」門慢慢露出裡面的景色。
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這不是一般的濃郁,連空氣都有點泛紅。
我踏進去,銅奇踏進去,其他人踏進去。
地面每一塊石磚都是方形的,都是灰綠色的。
在長方形的大形空間中,左右牆身燃點著不少粗大紅蠟燭,天花也有一個蠟燭吊燈。
牆身幾乎每一根粗紅蠟燭旁邊,都放有一個「圓形木桶」。
木桶裡面肯定有一個身體,我這樣肯定,是因為每個被木蓋子封住的木桶,上面都有一個人頭。
木蓋子中間有一個圓洞,讓頸子通過。
人頭在上,頸下的部分浸在木桶裡。
有些人頭反了白眼,卻有著微弱呼吸。有些合上眼睛,像沒有知覺。
「人……頭?」單殺和阿勞看了就想吐。
銅奇也相當震驚。
——只有我有類似經驗。
裕賢先生
2017-07-27 02:48:37
回想當日,雷穆斯戰勝了能夠保持理智的喪屍——米亞。之後,撕下了米亞的頭部,由我還給貝才。
數小時後,貝才把小孩子殺光,把米亞的頭部「接駁」在小孩子的身體上。
當時所用的,就是這種「圓形木桶」。
米亞浸在滿是血液的木桶中,直至破桶而出後,才恢復知覺。
接著他喝下巨人喪屍藥,擁有了巨大的身體,變成能夠駕駛「白光晶體」古代神器的怪物。
——並使用電流,與雷穆斯激戰。
回歸眼前,八個木桶靠牆而放,左右各放四個。
正中央放著一張床,上面滿是血跡。旁邊一部手推車,還放置了一些肢體殘骸。
看似是手術後剩下的。
「這裡似乎是人體實驗的地方。」我噁心地說。
而且,是人體縫合實驗!
當日,米亞能夠接上小孩子的身體,毫無疑問,貝才已經掌握了相關技術,或是有相關的技術支援。
不得了,今次,真是一個大發現。
裕賢先生
2017-07-27 02:54:42
慢著,前方……
前方盡頭處,有個一米高的地台,地台上面放置了兩個大型木桶。
仔細看去,這兩個木桶沒有蓋子,有兩人各自浸在其中。
「誰來了?」一把女聲生硬地問,來自左邊大木桶。
她轉頭看過來。
「她是……」銅奇瞪大了眼。
血滴滴……滴溚……滴滴溚……
她祼著身子站起來,像美女出浴一樣,站了出來。
血滴滴……
「鐵恩?」銅奇喜悅地說。
她是鐵恩?
我有一百道問題想追問妖女!
然而驚訝的不只是我,妖女也震憾了。
「你還騙我說鐵恩不在!」銅奇大笑,拍妖女的肩膀,「原來你是想給我驚喜。」
「她不是鐵恩。」妖女只說,有淚打轉。
裕賢先生
2017-07-27 03:05:21
文呀
暫時咁多
人細尻大
2017-07-27 08:07:49
推呀
量子歷學家
2017-07-27 17:19:53
推
識條春咩你
2017-07-27 18:54:07
開片
裕賢先生
2017-07-27 21:03:32
推
朋友你好靚仔喎
2017-07-27 21:11:25
推
將軍澳屌板男
2017-07-27 23:44:45
文
精神分裂病患者
2017-07-28 00:00:00
識條春咩你
2017-07-28 00:12:55
裕賢先生
2017-07-28 01:15:49
寫緊
一.五巨人
2017-07-28 01:54:33
寫緊
叉燒小玉妻
2017-07-28 03:07:22
終於有
btw 程強會唔會有新野睇
唔知你記唔記得我
裕賢先生
2017-07-28 06:13:09
終於有 btw 程強會唔會有新野睇
唔知你記唔記得我
當然記得
裕賢先生
2017-07-28 06:13:25
即將出文
裕賢先生
2017-07-28 06:19:12
08 拼出來的人
「你還想騙我?那個……」銅奇笑著,指著從大木桶出來的女人,「那個人,就是鐵恩啊。」
「你認識的鐵恩,是會浸在血桶裡,然後祼體走出來給別人看也絲毫不覺得羞恥的人嗎?」妖女問。
「但那……分明是鐵恩的臉。」銅奇說,不明白現在的狀況。
銅奇上前幾步,想看清楚點。
裸女身上殘留著木桶裡的血,滿身是濕潤的血水。
這時,右邊大木桶的人也站了起來,是個男人。
一位高大、皮膚很白的男人,滿身血液地跨出木桶。他拾起了一件棕色浴衣,穿起,又再拾起一件棕色浴衣,披在女人身上。
期間,我發現了至少三處膚色不一樣的地方,男人的右臂和雙腳,膚色都較深色。
在深淺肌膚之間,有一道縫合疤痕,顯然深色的肢體是接駁而來的。
銅奇則聚精會神地盯著女人看,女人身上的疤痕更多、更複雜,至少有七種膚色。
回頭看妖女,她的身體也有著這些疤痕,恐怕她們之間有不少共通之處。
「你們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進來?」男人不滿地問,看樣子約三十歲,他輕輕摟住女人,「打擾了我的愛妻的浸浴!」
愛妻?
「妖女,能不能解釋一下。」我問。
「拼出來的人。」妖女說,「拼湊人。」
「愛妻?你叫她什麼?」銅奇激動起來,問地台上的男人。
裕賢先生
2017-07-28 06:27:00
「鐵恩,你看看我,我是銅奇啊!」銅奇再喚。可是他眼前的女人,目光根本沒有他,而是把男人給她披上的浴衣,好好穿上。
銅奇完全呆住。
「之前我說鐵恩被餵藥、輪姦和毒打……」妖女肩膀顫抖,「其實不是事實的全部……」
「真實的情況是……她被解剖了。」她流淚說。
「妖女,你在說什麼?」銅奇哭問,「我不准你亂說!鐵恩明明就在眼前,她只是神智不清罷了!」
我們看著地台上的女人,的確,給人一種神智不清的感覺。
「我不想見到他們。」女人生硬地說,便依偎在男人的懷裡。
總覺得,她有點不健全。
猶其是她沒有表情,生生硬硬這一點。
「你們快點出去!」男人命令我們,護著女人,「我愛妻不想見到你們。」
「鐵恩,你醒醒!」銅奇大聲叫喊,一次一次地叫喊。
——使男人相當不耐煩。
忽然,有人來了。
在前方盡頭,男人和女人的身後,被大木桶遮住而看不到的位置,有著一道門。
一位穿黑衣袍的大叔走了出來。
「什麼事?為什麼吵吵鬧鬧?」黑衣袍大叔問。
「守衛?你們不是守在門口的嗎?為什麼進來了?」他看著我們,發現,「咦?『製成品1號』也來了。」
製成品1號?妖女是製成品1號?
當我們都看著妖女的時候,她主動承認,「沒錯,我是製成品1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