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系列第一季】《帽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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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2-17 00:06:05
新讀者 好正呀

絲打 你喺舊讀者

小弟記性還過得去
2017-02-17 00:06:41
等左好耐
留個名睇下遲啲有冇異能先

漁夫巴打
小弟可以安排
2017-02-17 00:07:32

陳瀅巴
2017-02-17 00:46:33
唔夠喉bo 大約有幾多集?
2017-02-17 00:57:19
唔夠喉bo 大約有幾多集?

小弟一陣再出
飲到醉醉地 食埋晚餐先
宜家進度三分一
2017-02-17 01:05:32
留名支持
2017-02-17 10:07:36
2017-02-17 12:06:49
第六章 捲入陰謀

兩天後的的午夜,葵涌6號貨櫃碼頭 。

這一晚,貨櫃碼頭的格外寂靜,偶爾,有一兩滴雨點打在鐵皮貨櫃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與野貓的低嗚外,沒有其他聲響。

這裡莫要說工人,甚至連一個看更也沒有。然而,沉寂抑壓的氣氛為這個漆黑一片的碼頭增添一不尋常的氣息。

如果要用兩個字來描繪這種暗流湧動的氣氛,這是犯罪的氣息。

貨櫃碼頭中雖然沒有員工,這一夜卻出現了一班不速之客。

其中有一個不請自來的戴黑色扁帽的怪客躲在陰影中窺探。

沒錯,他正是阿墳。

阿墳出現在貨櫃碼頭有兩個原因。

第一,他想實地測試一下「遁地」這個異能。到底這個突如其來的異能會否為自己的行動帶來驚喜呢?這一夜正是他練手的好時機,好好試驗這幾天訓練的成果。

其次,那一晚從夢羅口中的線報得知這晚的軍火交易,陳墳一直惴惴不安,心裡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直覺告訴他,這批軍火交易與俄官的情報任務有關。他認為有需要暗地調查一下。

很多人都以為做一個成功的神偷,首先要大膽。這個想法說不上錯,但並非一個神偷的首要條件。

「心細膽大」。

在膽大之前,必須心細,心思細密。即使一百個線索中只有一個是正確,都要仔細分析。因為,神偷必須一擊即中,機會也可能只有一瞬,稍有不慎,便成籠中鳥。

謹慎。這才造就今天的神偷阿墳。

十二時正,十部黑色的私家車前後駛進貨櫃碼頭,汽車的引擎聲劃破這個鴉雀無聲的環境。

「刁那咪,仲唔係你地?」阿墳摸一摸腦袋,瞇起眼打量這十部私家車。

阿墳可以斷定這班人與軍火交易有關,尋常的車根本不會用上防彈設備吧?
2017-02-17 12:06:51
醉左
2017-02-17 12:08:20
下車的人計起來有大約三十個。簡單來說,他們可以分成兩批人。

第一批人明顯是賣家。為首的卷髮中年男人來自法國的軍火商,從事軍火買賣已經有有二十年以上,絕對算得上是老行家。

阿墳一眼便認出這個叼著雪茄的「法國閹人」。所謂狹路相逢,大抵就是這個意思。早幾年,阿墳已經偷過他一件「重要」的東西。

至於那件物品是甚麼?

阿墳又怎樣肯定他是閹人?

不說得太白,閣下自行揣測就好,免得揭人瘡疤。

閹人身後有五個體格魁悟的跟班,全部都恤衫配西裝外套,連一點個人風格也沒有。

不過,如果舉辦一個「沒有個人風格」的國際比賽,冠軍非第二隊人莫屬。

這二十六個參賽選手身穿統一全黑制服,戴上無線耳機,標準軍人的衣著,手執自動步槍。他們膚色各有不同,黑人、白人、黃種人都有。他們穿服上並沒有任何標記。不過,每個人的黑色貝雷帽上都有一個金色圓形徽章。

他們下車後迅速分成兩行,筆直地一字排開。從他們的紀律性、一絲不苟的動作以及慓悍的眼神,阿墳可以肯家他們受過嚴格訓練,實戰能力不遜色於一般美國陸軍。

究竟他們是何方神聖呢?阿憤心裡思忖。

其中一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軍人上前跟法國閹人握手,然後低聲說了幾句話。如無意外,這個人便是這隊人的負責人。

「遁。」

阿墳潛進地底,不用五秒來到他們腳下。

「貨已經齊全,合作愉快!」法國閹人怪腔怪調地說道。

「驗貨。」軍人目無表情地回應。

「呃,無問題。夠爽快!」法國閹人搓搓手,一臉諂媚之色。

「法文?莫非真喺我多疑,同俄官無關?」阿墳在地底疑惑起來。

法國閹人其後領著這班如機械人的軍人到一個附近一個貨櫃交收。

當點收完成,櫃門關上之後。阿墳再次鑽進地底,輕鬆地進入這個放槍械炸藥的貨櫃。當阿墳看到眼前槍械的數量,他不禁一陣愕然,「咕」一聲吞了一口口水。

過百支雷明登!
2017-02-17 12:10:10
10支RPG-7火箭炮!

一堆雷管、C-4炸藥!

不要說打劫,這個份量就算搞十次八次次恐怖襲擊也綽綽有餘啊!

這班人到底有什麼目的?!

正當阿墳詫異眼前的武器之際,外面的法國閹人正接過沉甸甸的黑色皮喼,準備即場點收現金。

不論是阿墳還是法國閹人都沒有發現,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身影正危坐在高高的吊臂台,陰森地俯瞰下方的一舉一動。

「𠹳,好戲終於要上演,Enjoy。」沙啞的嗓音從他口中發出來。

「Action!」

他站起來揮舞手指,彷彿自己是這一場「好戲」的導演,清楚每一個佈局、「演員」的動態,主宰著這裡的一切,血絲滿佈的眼眸中充滿戲謔之色。

地面上的法國閹人滿心期待地打開皮喼瞥了一眼。下一秒,他的臉色變得異常難自,一臉鐵青,青筋暴現的瞪著身前的軍人,破口大罵。

「你、地、咁、算、咩、意、思?!」他陰冷地把字吐出來。

他把皮喼狠狠砸在地上,裡面的東西」倒了一地。不過,跌出來的卻不是一疊疊鈔票。

是斷肢!全部都是一截截已經發臭的手指、腳趾、爛得一塌糊塗的生殖器官。

法國閹人驚覺自己竟然被耍,立即把手放到腰後,準備把槍掏出來。

「咔嚓」。

對面的軍人比他們快了一步,齊整地舉起手上的步槍,隨時候命。

只待一聲令下,法國閹人便即時憋命!

「咦?籠裡雞作反?」

阿墳察覺外面的異樣,悄悄把耳貼在貨櫃門上,竊聽他們的對話,一有風吹草動,隨時撤離現場。

「殊......難道你唔想知啲手指點嚟咩?」帶頭的軍人機械式的說道,語氣沒有一絲情緒。

這個軍人如同一個木偶,一個沒有感情的傳話者。

吊臂上的斗篷男拿著對講機,他說一句,下面的軍人便覆述一句。

法國閹人被對方突如其來的問題嚇住了,頓時疑惑地打量著地上的斷肢。

「嗤嗤!啲斷肢全部都係你手下,手指、腳趾、陰莖。喺唔喺好好奇我當時點做?」

沒有等待閹人的回答,這個軍人便開始把當時的情景描述出來。
2017-02-17 12:12:57
在閹人剛出發來香港的時候,他的手下便一同被弄暈,一帶到一間倘大的密室。

當這二十幾個男人醒來之後,他們赫然發現自己竟然身處在一間燈光昏暗的密室。他們全身赤條條,一絲不掛。同一間密室內,有四個女人和少女正縮在一角顫抖。她們不是別人,正是自己老闆,即法國閹人的老婆、情人以及親生女兒。

這時候,密室內傳來一陣廣播聲。

「你地身上都注射左毒藥。你應該知對面呢幾個女人係邊個,對吧?你地有兩個選擇。強姦,抑或你地等待毒發身亡。你地有十秒時間決定。」

「10!」

「9!」

「8!」

「7!」
這班男人已經蠢蠢欲動,看著眼前的雪白的嬌軀,猛地吞口水,下體已經高高勃起!

「6!」

噠、噠、噠、噠。他們向這幾個顫抖的女人步步逼近,雙眼已經掙扎變成迷茫,然後變成熊熊慾火。

當數到「5」 的時候,這廿幾個男人已經變成一隻隻與畜牲無異的禽獸 ,不停向這四個赤裸裸的女性施暴,場面淫亂至極!

「好可惜,你見唔到你班手下點樣對你嘅女人,一次又一次灌滿佢地身體同塗滿全身,嗤嗤!佢地最後抵受唔住你手下咁暴力,一日之後全部通通死哂。唔,當時你手下嘅目光興奮瘋狂,真喺好殘忍啊。」軍人的話變態得無以復加。

「你宜家應該好憎無呢班手下?𠹳𠹳!以為咁就完?Nonono!呢個只喺Part 1。好戲在最頭。」

當那四個女人被姦至絕氣身亡之後,這班男人吁吁喘氣。在性命的威脅下,他們已經被馴化成一隻野獸。

廣播聲再一次傳來,同時,數十把刀從密室的大門掉進來,散落一地。

「Congratulation !你地已經過到第一關。宜家只要成功過到第二關,你地就得到解藥,自行離開。」

「首先,你地每兩個人一組,面對面企好。」

大漢已經沒有後抗能力,任由指示擺佈。
2017-02-17 12:17:00
當一個人在密室困了一段長時間,便會失去自由能力,下意識把自己擺正位置,代入奴隸的角色。

1971年,美國心理學家P.Zimbardo 做了一個斯丹福監獄實驗,將實驗對象分成兩邊,一方是看守者,一方是囚犯。經過一段時間後,參與者抵受不住環境壓力,竟然代入角色,當時還衍生一個名詞,「路西法效應」。

這班男人正如斯丹福監獄實驗一樣,代入了自己的角色,不過並非掌權者,而是奴隸的一方。

他們跟照指示,撿起地上的較剪,面對面而立,彼此的臉上都流露著茫然之色。

「宜家將你面前同伴嘅一隻腳趾剪落黎。記住,唔好剪多,亦唔好剪少,否則視作放棄生存嘅權利。」廣播器傳出來的聲音不容拒絕。

這班男人最初感到猶豫,身體不停顫抖,遲遲未能下手。

這時候,如惡魔一樣的倒數又開始了!

當倒數時間剩下兩秒的時候,他們終於動手了!

「咔嚓」一聲,鮮血直冒,地上多出了一堆血淋淋的斷趾。

這班大漢露出痛苦的樣子,滴滴冷汗從額頭滑下。其中更有幾個痛得差點暈倒。

「啊!惡魔!!你出嚟!」有人抱著斷趾失控地嘶吼。

然而,廣播器的指示一直繼續,沒有理會他的吼叫。慘絕人寰的場面沒有停止,反而隨時間的推進變得更加血腥!

「惡魔!變態!!你地係真正嘅惡魔!啊!!」法國閹人愣了一愣,顫抖地看著地上的斷肢,雙血通紅,力竭聲嘶地吼叫!

「嗤嗤嗤!知唔知最有趣嘅喺咩?」

「你班手下當時愈流愈多血,面色愈來愈蒼白!不過,佢地竟然同時愈剪愈亢奮,嘗試將對方加諸佢身上嘅痛楚通通還俾對方......

最後,根本唔洗我出聲,佢地就自動自覺剪晒落嚟。」

「佢地已經完全感覺唔到痛楚,只剩低動物最基本嘅狀態......人類應該呈現嘅真實狀態,瘋狂以及嗜血!」

「刁那咪,真係夠變態......佢地唔通喺?」貨櫃內的阿墳想到這裡,不禁眉頭一皺。

「嗤......你唔需要扮君子。當你知道你班手下竟然會獸性大發,姦殺你嘅女人同親生女嘅時候,你喺咪好憤怒呢?」

「然後,當你再知道最後佢地通通折磨至死,又係唔係有一秒覺得大快人心?」
2017-02-17 12:20:02
留名支持

夢巴
2017-02-17 12:20:50
醉左



不要再說鳥
2017-02-17 12:25:31
「.......變......態,惡......魔.......」法國閹人最後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目光渙散,攤坐在地上喃喃自語,

他身後幾個跟班亦膽怯得紛紛丟下手槍,跪地求饒。

「點......解.......點解你地要咁,你地一開始就無打算做生意!哈哈哈!!點解?!」

「哈哈哈!」法國閹人一時咬牙切齒,一時瘋狂地大笑。

「一切......因為我想尋找人性嘅底綫。」

「唔,你地唔適合生存於新世界。」吊臂台上的斗篷男與軍人同時說道。

軍人語畢大手向下一揮,槍聲四起。閹人連同那幾個跟班身中多槍,倒在血泊中.......

法國閹人臨絕氣之前跟貨櫃內的阿墳同時吐出同一句話。

「Heaven。」

阿墳站在貨櫃思量這班人根本就是不是甚麼俄國外交官,而是神秘組織Heaven。這班瘋狂的「宗教」信徒來這裡搞甚麼?顯然,他們大概不是來香港觀光,或者行廣東道購物吧。

坦白說,他心裡也沒有底。

他迅速地歸納出兩個原因。

一、香港只是散「貨」的中轉站。

二、他們密謀在香港搞恐怖襲擊。

不過,無論是上述的哪一個原因,都不是阿墳所關心的事。他一向不認為自己是英雄;也不認為自己應該做英雄的事。大家河水不犯井水就好。他心想,只要將阿心安排到安全的地方就足夠了。

為甚麼又想起這個盲女?原因嘛,阿墳也說不清楚。

對於外面發生的一切,阿墳最在意的反而是那番話。

「一切只係因為我想尋找人性嘅底綫。」

曾經「有人」說過這一句話,尋找人性的底綫,用盡各種拆磨,打破人類脆弱的一面,使人類回歸到動物應有的「原始」狀態。

阿墳甩甩頭,拍一拍腦袋。沒可能,這只是巧合而已。

反正現在這一切都與任務,阿墳決定先撤退再算。然而,此際貨櫃外突然傳來那個軍領肅殺沉實的嗓音。他並非對其他人說,而是面對著阿墳身處的貨櫃。

阿墳和軍領只有一門之距!

「𠹳𠹳。宜家......到我們玩貓捉老鼠,神—偷先生。」 軍人冷漠的聲音從門隙傳進來,使人遍體生寒。
2017-02-17 15:01:06
匿喺貨櫃入面好緊張
2017-02-17 15:29:35
匿喺貨櫃入面好緊張

喂阿墳
新讀者留名
2017-02-17 15:35:25
匿喺貨櫃入面好緊張

喂阿墳
新讀者留名

2017-02-17 16:17:58
匿喺貨櫃入面好緊張


2017-02-17 16:18:45
匿喺貨櫃入面好緊張

喂阿墳
新讀者留名

多謝無存巴打留名
2017-02-17 16:32:38
留名睇表演
2017-02-17 16:50:50
留名睇表演

2017-02-17 17:37:37
為食修女返黎啦
2017-02-18 00:17:52
有無巴打絲打起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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