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系列第一季】《帽男》

504 回覆
55 Like 2 Dislike
2017-02-18 18:03:13
有無巴打絲打起度
今日放假

想偷我雞

2017-02-18 18:03:48
漁夫巴想唔想做奸角
2017-02-18 18:04:21
我一直都在

毒撚巴打


今都晚九點前出文
2017-02-18 18:31:19
漁夫巴想唔想做奸角

奸完比啊心感化從良
漁夫仍年輕氣盛
2017-02-18 18:34:21
有無巴打絲打起度
今日放假

想偷我雞


以為可以逃出我掌心?
改左名照追
2017-02-18 18:54:39
漁夫巴想唔想做奸角

奸完比啊心感化從良
漁夫仍年輕氣盛

你唔係諗住我掛
2017-02-18 19:14:24
漁夫巴想唔想做奸角

奸完比啊心感化從良
漁夫仍年輕氣盛

你唔係諗住我掛

不敢不敢 純粹係啊心有種家姐feel
2017-02-18 19:34:30
漁夫巴想唔想做奸角

奸完比啊心感化從良
漁夫仍年輕氣盛

你唔係諗住我掛

不敢不敢 純粹係啊心有種家姐feel

係呢
2017-02-18 19:35:21
等第三季先上水
2017-02-18 20:50:24
出文

第六章 傳聞

半個小時後,阿墳拖著疲累的身軀回到大宅,脫下緊身衣,大字型地躺在梳化上,肩膀和掌心的傷口還沒完全結痂。

懷中的幼貓跳從阿墳懷中跳落地上,沒精打采地打量這個陌生環境,巡視了一個圈,又回到梳化旁邊 。

阿墳瞥了幼貓一眼,目光不自覺流露出惺惺相惜的情緒。

他垂下手臂,輕輕的揉著幼貓的頭顱:「以後你就要努力自己生存落去咯。」

貓咪扭一扭頭,嬌嗲地舔著阿墳的指尖。似是嘗試理解著阿墳的話。

片刻後,阿墳正在客廳找紗布包紮傷口,像尋寶一般左找右找,卻就是找不到急救工具。他摸一摸腦袋苦笑,這真是自己的家嗎?

阿心和Dick仔聽到客廳有翻東西的聲音,從客房步下樓梯,小心翼翼地打開廳燈。

「帽男…...喺唔喺你呀?返咗黎?」阿心朝聲音的方向喊道。

「啊,你仲未訓?喔,紗布放起邊度?哈哈哈!」阿墳不好意思地問道。

阿心眉頭一皺,走到阿墳身前,用力地索一索鼻子,然後眉頭更皺得更深,變成川字型。

「帽男,你邊到受傷?!」阿心關心地問道。

她的手正好搭在阿墳手臂上的傷口,手臂上的液體弄得自己滿手濕轆轆。

這種黏糊的手感不是水,是血!

接下來的時間,阿墳脫下緊身衣,任由阿心擺佈。他最初堅持自己包紮,然而最後卻敵不過阿心,任阿心替自己消毒傷口。

當梳化上演溫情一幕的時候,地上同時展開一場意想不到的大混戰!噢,不!是一面倒的欺凌!
2017-02-18 20:52:20
導盲犬Dick仔和新來的幼貓的貓狗大戰。

Dick仔伏在地板上,晃頭晃腦的對幼貓左嗅右嗅,好奇地打量這個小傢伙。胖胖的狗臉上泛起人性化的笑意,得戚的模樣顯露出來,牠以為自己終於有機會當一回大哥了!

「汪汪!」Dick仔昂起哥頭,用自己的語言神氣地宣示主權。

「喂,細路,以後跟我Dick哥,包你肥肥白白,仲會好似我咁威猛!」設計對白。

「汪汪!」

「細路,你聽唔聽到,快啲叫的Dick哥!」都是設計對白。

「汪汪!」

「唔發火你當我病狗?識趣就瞄一聲黎聽下!」還是設計對白。

由於重要事情要說三次,Dick哥也裝模作樣的吠了三次。

怎料,幼貓沒好氣瞅了Dick仔一眼,心想:「你做咩鳩即?」,漲卜卜的貓掌一下就抽在Dick仔臉上。

「啪!」

一下,兩下,三下,連環貓拳。

沒有火氣的Dick仔嚇了一驚,忙忙掩著臉,憋屈地接受這個小傢伙的欺凌。媽的!大哥又當不成了!

如是者,這個「Dick哥」只當了短短幾秒鐘,便成為一個傳說了。

阿墳在梳化上笑呵呵地看著這一幕小貓欺凌大狗的片段。

「你頭先去咗邊?!痛唔痛?」阿心像一個日本動作愛情電影中的俏護士,小心翼翼地清潔阿墳的傷口。

「唔,好小事即。哦?難道你擔心我去搵夢羅啪啪啪? 」阿墳玩世不恭地笑語。

「講真話。」阿心臉上泛起淡淡紅暈,正色地說道。

「咳咳,神偷當然係去偷野咯。」阿墳漫不經心地回答。

他跟阿心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隨便解釋自己去了貨櫃碼頭偷一些有趣的「玩具」給世界各地窮苦家庭的小朋友,途中湊巧遇到這隻幼貓,便順道帶回來收養。

他自然不會跟阿心坦白自己與恐怖份子搏火,而且還將所有人通通殺清光的事實罷了。

阿心自然不信他胡謅,不過倒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既然他不想說就由他吧,總之能平安回來就好。

「估唔到你都有愛心啵,唔講以為你喺高登巴打,嘻嘻!」

「高登巴打?」阿墳一臉不解。

「聽社區中心啲小朋友講,高登仔有執貓技能,徒手接冰雹命識徒手游出公海,身高180,仲有30cm......」,阿心說到一半停下來,紅通通的俏臉更顯得加嬌羞。

「哈哈,刁那咪,唔通佢地仲識遁地!?」阿墳打趣道。
2017-02-18 20:56:21
他說罷便站起身,走到吧台倒了一杯威士忌,然後把一張黑膠碟放在懷舊的唱片機上,音樂悠然響起。

「你仲未搵到地方住?」阿墳突然問道。

阿心不禁愣了一愣,心裡暗道,難道他嫌自己麻煩,終於開口讓我搬走嗎?

對啊!原來已經一個星期了。正如當日在停車場的對話一樣,自己不過是這間屋中的「擺設」,不過是一場交易罷了。人家都已經做好心收留了自己一個星期,自己又怎可以得一想二呢?

阿心沒有吭聲,苦澀地點頭。

阿墳瞄了阿心一眼,看來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啊!

「咳,我意思喺......如果可以嘅話,我唔介意你同Dick仔住多一段時間,順便幫我照顧下隻貓仔。當然,如果唔方便都無所謂。」阿墳轉過頭,背對阿心,尷尬地提出建議。

然後,他又再倒了一大杯酒,呻了一口。

「而且,呢段時間留起度會比較『安全』。香港......或者會好危險。」阿墳若有所思地說道。

「危險?」阿心一臉不解,不過沒有追問下去。

「我諗你既然養開隻肥狗,我估一定好鍾意小動物喇,照顧多隻貓都其實不難吧。」阿墳說。

語畢,他又狠狠地拍一拍腦袋,暗罵自己白痴。她是因為有需要才帶導盲犬啊,哪裡是因為喜歡動物而養狗呢?!

他見阿心沒有回應,心裡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失落,靜靜地坐到阿心身旁,裝作若無其事的喝酒。

一個盲女,一個神偷,這兩個人不約而同一臉赧然,氣氛一時間變得曖昧起來。

這時候,David Bowie悅耳的歌聲在客廳中揚起,這首歌正是《Heroes》。

「We could steal time,just for one day~」

「 We can be Heroes, for ever and ever~」

「What’d you say?」

「What’d you say?」

「What’d you say?」

「好啊。」阿心櫻唇微微開合,簡短地吐出兩個字。

阿憤暗自舒了一口氣。這種緊張的感覺真難受,比一百個殺手同時圍著自己更難耐。

「咦?你都鍾意David Bowie呢首歌?我命以為你會自動迴避哂所有同英雄有關嘅字添。」阿心轉過話題,繼續幫阿墳包紮傷口。

阿墳聞言竟然沒有發怒,反而瞥了地上滾來滾去的幼貓一眼。

「你覺得點先算英雄?」阿墳問。

「唔......我都唔知,或者好似David Bowie咁,做返真正嘅自己?」阿心包好阿墳的傷口,晃晃頭說道。

「即係做出英勇行為就喺英雄?」阿墳又灌了一口威士忌。

「唔唔,或者吧。又或者係因為做返自己,先會做出英勇行為咯?」阿心緩緩說道。

「做回自己?」

阿墳俯首尋思那一刻救幼貓的原因。他沒有想過當英雄,身體卻不自由主的行動起來。難道手上沾滿鮮血的自己,也竟然有一絲善念?

他想了良久,最後搖搖頭,不再思考這個複雜同時又沒有答案的問題。
2017-02-18 20:58:50
他看一看身邊的阿心,她竟然倚在自己的肩膀睡著了,還一臉幸福,甜甜地打呼嚕。

阿墳刮一刮她小巧的鼻子,目光卻「不經意」地瞥到阿心寬闊的上衣內的春光,白色蕾絲胸罩,雪白的酥胸半露,白皙而堅挺。隨呼吸起伏一顫一顫,猶如滑不溜手的牛奶布丁,完美得沒有話說。

阿墳撇過頭,摸一摸腦袋,一口氣把杯中的酒灌進口中。然後閉上眼,不知不覺也累得睡著了。

David Bowie的歌聲不斷迴響,纏繞不息,陪伴這對年輕男女渡過這個溫馨的漫漫長夜。

接下來的日子裡,阿墳跟阿心到處逛,避開一切有機會受到恐怖襲擊的地方,例如國際機場、中環、油尖旺等人煙稠密的地點。

那一晚在貨櫃碼頭的槍戰並沒有如實報導。

「昨晚凌晨,葵涌6號貨櫃碼頭發生不明氣體洩漏,原因尚在調查中。警方暫時將碼頭範圍封鎖,相信兩天內將重新投入服務。警方強調事件並無任何市民受到影響......」

媒體就這樣輕描淡寫地把事情帶過,沒有軍火交易、沒有槍戰、沒有死人。果然,Heavan的勢力已經影響政府了。阿墳聽到新聞時不禁皺起眉頭思量。

罷了,反正事情告一段落,一切與自己無關了。阿墳拍一拍腦袋暗忖。

他們每天都去散步,或者去捲起褲管到沙灘看日落。阿墳曾經好奇地問過阿心,既然自己都看不到日出落,為甚麼還要去沙灘?阿心覺得只要雙腳踏在沙中,聽一下浪潮聲,再嗅著海風中淡淡的鹹味便心滿意足。

「只要幻想出日落,就自然睇到日落咯!」阿心是一個樂觀主義者。

阿墳凝視著她精緻的五官,在晚霞的殘光下顯得更為美麗,那嬌豔欲滴的櫻唇,雪白的皓齒,讓阿墳看得痴迷。

他們像小情侶般過著平淡的日子。原來生活可以過得如此簡單,阿墳不知不覺沉醉在當中,甚至有一刻想撇下一切,過一個新的生活。

這段時間中,他們曾經爭拗過一次。沒錯,就像戀人一樣。

他們一邊在廚房煮飯,一邊認真討論幼貓的名字應該叫甚麼才好。

「叫雞脾。」阿墳戴起圍裙,一方醃鐵盤中的雞脾,一邊說道。

「唔好。」阿心反對。

「咁神偷二號。」

「唔得!」

「又唔得?」

「反璞歸真,單字一個『貓』!」

「太普通…...」

「刁......你有咩好提議?」

阿墳自問費盡心思想的名字竟然屢次被拒,那顆破璃心都被敲碎了。

「唔,你平時揸𠴱部係咩車?」

「寶馬M3。」

「咁......不如叫寶馬?」

「寶馬......寶馬,好!就叫寶馬!」

如是者,那隻伏在Dick仔背上的呵欠連連的幼貓,終於有一個奇怪的名字了—「寶馬」。
2017-02-18 21:02:03
9月29日晚上10時

誰也想不到在這個風平浪靜的晚上,因為一個人的來訪,這間大宅竟然變成了一個血肉的修羅場。而且,來人更帶了一個意外的消息!

「叮噹!叮噹!叮噹!」門鐘響起。

此際,阿墳正在地下室中埋頭研究自己的異能,根本聽不到鐘聲。阿心疑惑地走到玄關。

「請問搵邊位?」阿心隔著大門喊道。

門外的人沒有回應,按在門鈴上的手頓了一頓。

「啊?妹妹,麻煩開一開門,我搵『我』阿墳啊!」門外傳來一把成熟女性的聲音,正是夢羅。

阿心聞言立即開門,把夢羅迎進屋內。

「啊,妹妹,原來你『竟然』仲未走啊?」夢羅詫異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善。

「嗯,我留起度照顧寶馬,一隻貓仔。」

「哎,即喺執屎執尿嘅動物護理員?呵呵!」夢羅諷刺地笑道。

「或者吧,不過『我地』隻貓仔好百厭咯。」阿心不禁激出火氣,意外地冒出這句話。

夢羅愣了一愣,瞇起眼重新打量著眼前這個女孩。

「夢羅?有咩事咁重要,要親自過黎?」阿墳的聲音突然響起。

誰也沒有發現,為甚麼阿墳會像變魔術般憑空冒出來,竟然站在吧台旁倒紅酒。

「人地想見下你嘛,難道要有事先可以黎咩?」夢羅嬌媚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醋意。

她經過阿心的時候,低聲擱下一句話。

「你再唔走,遲早有一日會害死阿墳。」

阿心聽出她這句冰冷的話絕對是認真的,與之前的語氣截然不同。

夢羅走到吧台,自顧自的倒了一杯紅酒。

「阿墳,你認真答我。早幾日貨櫃碼頭件事喺唔喺你手筆?你知唔知佢地喺咩人?」夢羅晃一晃酒杯,注視阿阿墳。
2017-02-18 21:03:43
「啊,無錯。Heaven。」阿墳笑道。

「你到底知唔知自己做梗咩?!佢地係神秘組職Heaven,我地都惹唔起嘅Heaven呀!」夢羅罵道。

「佢地想搞恐襲,我有無估錯?Cheers」阿墳冷靜地說道,碰一碰杯,淺淺地飲了一口紅酒。

「就算佢地搞基都唔關我地事呀!如果佢地有心要捉你呢?」

「事實喺,佢地已經全部死晒,相信唔會查到我。」阿墳漠然地說道。

「呼,總之你自己小心啲。仲有一件事.......」

「你之前問過俄羅斯外交官戈爾巴卓夫,我暗中派過線人跟蹤過佢,經過調查並無任何發現。」

「嗯,之後呢?」阿墳漫不經心地說道。

「全,部,身,亡。」夢羅逐個字吐出來。

「佢地五個人全部都『不幸』意外身亡。我可以斷定呢個戈爾巴卓夫並唔簡單,絕對唔喺一般人。如果你要做同佢有關嘅任務,一定要加倍小心!」

「嗯......多謝。」阿墳誠懇地凝視夢羅說道。

阿墳當然知道,夢羅派人調查,然後趕過來通知自己並非貪圖任何利益,而是為了一份不能回報的情。

「你應該知道,我唔係想聽多謝啊…...」夢羅幽怨地瞪著阿墳。

「係喇,你相唔相信超能力?」夢羅話題徒然一轉,認真地打量著阿墳。

阿墳霍然一震,一顆心揪動起來。難道她看出了自己的異能?

因為剛才自己從地底冒出來?

不,沒可能!

「超,超能力?點解咁問?」

「唔洗咁驚訝,只係地下世界最近盛傳嘅流言。」

夢羅繼續說下去,將這個看似「不盡不實」的流言媚媚道來。

傳聞世界上有極少部份人類擁有異能,比患上罕有遺傳病的機會率還要少得多。所謂異能,並非我們身體以外添加的東西,而是和我們與生俱來的器官有關-「腦袋」。

人的腦袋在一生中只開發了10%。那麼,另外的90%到底在幹什麼呢?

嚴格來說,沉睡。
2017-02-18 21:04:00
一陣再出
2017-02-18 23:12:29
輕輕一推
2017-02-18 23:34:08
2017-02-19 00:39:25
一陣左喇 要出文喇
2017-02-19 11:29:52
2017-02-19 11:57:06
曾經有大量電影探討過這個問題,例如近年的《Lucy》,或者馮德倫拍的《拳神》。後者以「上帝禁區」來形容這90%未被開發的潛能。這個「上帝禁區」可以理解成一個上了鎖的夾萬。而夾萬裡面放了你工作一世也沒有的財富。

這些財富就是潛能。

一旦這些潛能被開發,人類便會擁有超乎常人的能力。

問題是,怎樣才可以打開這個夾萬呢?先天抑或後天?還是一定要特定條件才可以激發?這仍然是不解之謎。

人類如果擁有異能,有兩個最大的可能性,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第一、成為英雄。

第二、化身成為十惡不赦的惡魔。

傳聞的後半部提及Heaven。神秘組織Heaven擁有異能者。他們信奉「汰弱留強」,而自己便是進化了的新人類。只有他們才有資格成為世界的掌權者。


「你意思喺Heaven 擁有所謂嘅異能者?」阿墳震驚地問道。

「傳聞係咁講,不過無幾多個人相信,始終太不可思議。大部份人認為只喺增加Heaven嘅神秘感,招攬更多信徒嘅伎倆。雖然難以置信,但呢個都喺我唔想你同Heaven交手嘅原因。」

「如果佢地好似X-men咁擁有一堆異能者,咁佢地就唔喺傳統意義上嘅武裝組織......」

「真正覆滅人類文明嘅軍隊!」他們不約而同說出這句話。

「你覺得政府知情?」

「我相信政府一定知情,不過到底扮演咩角色呢?暫時好難講......」夢羅說道。

阿墳和阿心送夢羅離開已經是半小時的事了。
2017-02-19 11:58:42
臨行前,夢羅突然伸手搓揉阿墳胯下,然後湊到阿墳耳邊吹一口熱氣。

「唔,已經硬哂囉。如果你想要,隨時打俾我哦,我會著你最鐘意嘅黑色Laces服待你。」夢羅誘惑地說道。

「咳咳。」阿心乾咳兩聲。

她然後在飛快地在阿墳的臉龐吻了一口,望著阿心冷哼一聲,然後像一隻勝利的母雞般離去。

甫關上門,阿墳立即向阿心解釋。雖然他和阿心並不是真正的情侶,但他這副模樣就似是被老婆捉姦在床的男人,而那個風情萬種的狐狸精就是夢羅。

「夢羅係我.......好炮......朋友,哈哈哈!」阿墳摸著腦袋說道。

「哦?好『朋』友,我無問啊,反正我都喺起度做動物護理員,執下屎執下尿即。」阿心微微一笑。
阿心說罷便轉身,走上樓梯。DIck仔和背上的幼貓寶馬同情地瞥了阿墳一眼,便夾著尾巴跟在阿心背後,留下阿墳呆站在原地。

「黑色Lace,想睇就要打電話俾人咯。」阿心一邊踏上樓梯,無所謂地說道。

這一個晚上,阿墳一直輾轉反側,遲遲未能入睡,腦海不斷浮現夢羅所說的話,那個俄羅斯外交官以及Heaven。

阿墳心中總覺得這兩件事有所關聯。雖然俄羅斯是公認的戰鬥民族,卻不致於被人跟縱做殺人滅口吧。原因只有一個,這個戈爾巴卓夫絕對有不能見光的秘密。但他的秘密跟明晚在灣仔會展的會談有關係嗎?

另一邊廂,Heaven難道與異能有關?難道世界上並不只自己一個異能者?假設這班瘋子之中有人識異能,或者可以為自己帶來更多有用的消息呢?畢竟,自己身上這個「遁地」異能太多不確定性。

為甚麼會無端白事獲得異能?

每個人的異能都相同?

異能的極限到底是?

異能的後遺症?會不會隨著每次使用技能,壽命都會隨之消耗呢?

這一切還是尚未解開的謎團。

同時,如果Heaven擁有異能者,自己必須更加小心,盡量不要被他們盯上。這種想法就像人煩尋找外星人一樣,一方面想知道外星生物的消息,一方面又怕被外星人盯上,然後侵略地球。

等一等!

被他們盯上?
2017-02-19 12:12:46
阿墳霍然想起貨櫃碼頭的軍領,心中頓時涼了一截。

他當時隔著貨櫃門稱呼叫自己做「神偷」,難道一早已經盯上了自己?

而且,軍領在高塔上竟然對自己提出「合作」。這是他自己的意思?抑或是接到留自己活口的命令?難不成因為自己的異能?如果只是軍領一個人發現自己的異能還好,畢竟他已經命喪黃泉。

然而,如果他只是接指令行事,那豈不是暗示其他人知道自己身懷異能嗎?

阿墳愈想愈不寒而慄,感覺自己不經不覺捲入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
2017-02-19 12:15:19
9月30日 灣仔會議展尾中心新翼。

晚上十時三十分,十幾部私家車停泊在會展新翼停車場。各個外交先後抵達,當中包括美國、日本、南韓、中國等國家。

他們分別步進倘大的會議室,天花板掛了一部投影器,中央則放置一張巨形圓桌。

他們按照圓桌上的名牌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而保鏢則筆挺地站在會議室外的兩端等待。

作為一個在政界打滾多年的官員,一般應該處變不驚。然而奇怪的是,每一個在場的國家代表的神色都題的不太自然。或者說,他們的臉色就像雙腳一同踩了狗屎般,難看極了。

事實上,他們正出席一個「非正式」的外交訪談。

甚麼是「非正式」?

沒有任何排場;沒有甚麼歡迎祝酒儀式;甚至連一間媒體也沒有到場。

完全沒有人知道這班外交官訪港。

他們連自己的政府也沒有通知,只個簡單地告了一個病假前來而已。

他們不想通知政府?

不!

他們沒有這個膽量。

稀疏金髮的美國外交大使羅傑斯坐在椅上,渾身被蟻咬般不自在。他勒一勒緊領呔,然後掏出一條絲質暗花領巾,不斷印走頸上冒出的冷汗。他環顧四周,打量著其他國家的大使,不禁心裡舒了一口氣。

看他們一個二個慌張的模樣,看來跟自己的處境一樣啊! 


「I’m not alone.」他心中思忖,鬆一口氣。
2017-02-19 12:16:28
第七章 英雄?


9月30日 灣仔會議展尾中心新翼。

晚上十時三十分,十幾部私家車停泊在會展新翼停車場。各個外交先後抵達,當中包括美國、日本、南韓、中國等國家。

他們分別步進倘大的會議室,天花板掛了一部投影器,中央則放置一張巨形圓桌。

他們按照圓桌上的名牌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而保鏢則筆挺地站在會議室外的兩端等待。

作為一個在政界打滾多年的官員,一般應該處變不驚。然而奇怪的是,每一個在場的國家代表的神色都題的不太自然。或者說,他們的臉色就像雙腳一同踩了狗屎般,難看極了。

事實上,他們正出席一個「非正式」的外交訪談。

甚麼是「非正式」?

沒有任何排場;沒有甚麼歡迎祝酒儀式;甚至連一間媒體也沒有到場。

完全沒有人知道這班外交官訪港。

他們連自己的政府也沒有通知,只個簡單地告了一個病假前來而已。

他們不想通知政府?

不!

他們沒有這個膽量。

稀疏金髮的美國外交大使羅傑斯坐在椅上,渾身被蟻咬般不自在。他勒一勒緊領呔,然後掏出一條絲質暗花領巾,不斷印走頸上冒出的冷汗。他環顧四周,打量著其他國家的大使,不禁心裡舒了一口氣。

看他們一個二個慌張的模樣,看來跟自己的處境一樣啊! 


「I’m not alone.」他心中思忖,鬆一口氣。
吹水台自選台熱 門最 新手機台時事台政事台World體育台娛樂台動漫台Apps台遊戲台影視台講故台健康台感情台家庭台潮流台美容台上班台財經台房屋台飲食台旅遊台學術台校園台汽車台音樂台創意台硬件台電器台攝影台玩具台寵物台軟件台活動台電訊台直播台站務台黑 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