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系列第一季】《帽男》

504 回覆
55 Like 2 Dislike
2017-02-20 17:38:18
文呢?

留名
2017-02-20 20:52:47

奸角巴
2017-02-20 20:53:22
文呢?

留名

三千巴打

小弟宜家出文
2017-02-20 21:24:24
「翼神大人一早已經同我交代過,如果今日神偷先生無出現,我就可以離開。當然,如果你願意成為加入我地,成為創造新世界嘅神,我同樣可以離開。如果你最後拒絕,我就註定為新世界提早奉獻生命。即使我死亡,計劃一樣會如期進行。嘿嘿!」

「翼神?」

「翼神大人?你唔認識?」戈爾巴卓夫疑惑看著阿墳。

「啊,我諗神偷先生你好快就會知,哈哈!」他晃然大悟地點點頭,故作神秘地說道。

阿墳思來想去,卻對這個被稱為尸翼神的人毫無印象。在貨櫃碼頭那一晚之前,自己一直沒有跟Heaven交過手啊!

「你地組織同異能者有咩關係?」阿墳試探地問道。

「嘿嘿,恕我唔可以答你。大人吩咐過我,如果神偷先生出現,有番說話要轉告俾你聽。」

戈爾巴卓夫語氣徒然一轉,望向阿墳的三角眼顯得更詭譎了。

「嘰,你果然會出現,一切如我所料。我估計戈爾巴卓夫都唔能夠成功招攬你......不過,呢一個只喺劇本嘅『第二幕』,之後會有更多樂趣。除非你加入我地,否則你永遠只會活起我嘅劇本入面。你好快就會發現自己屬於新世界。我地好快就會見面,好好欣賞我為你準備嘅餘興節目。」

語畢,戈爾巴卓夫忽然變得瘋狂猙獰,「哧」一聲撕破自己的上衣。阿墳愣一愣,赫然發現他全身原來一直綁著炸藥 !

「Welcome to Heaven!!!!!!!!!!!!!!!!!!!!!!!!!!!!!!!!」戈爾巴卓夫瘋狂地大喊,同時掏出一個黑色的遙控器,狠狠地按下去。

「轟隆!!!!」

阿墳旋即果斷地往遠處跑,背後傳來極之炙熱的氣流,把他猛地往外推。火燄猶如一條火龍,快要逼到阿墳背後!

「遁!」

在千鈞一發之際,阿墳發動異能,直接穿越會議室的牆壁。

「刁那咪,死癲佬!炸彈,全部都係炸彈!」阿墳瞥見身後接連發生巨響,不斷爆炸!
2017-02-20 21:25:45
他沒有浪費時間往後望,使勁的向前跑,像跑酷表演一般,熟練地使用猴跳等高難度動作,連連跨過辦公桌,穿過一道又一道牆,一間又一間房間。然而,背後的「火龍」猶如有靈性般緊緊追著他。

如果你有玩過手機遊戲《Temple Run》,就會想像到阿墳的險境,腳後的地板寸寸崩塌,只要跑慢一步便會粉身碎骨!

阿墳瞄一瞄手錶:「仲有一分鐘。」

終於,阿墳一鼓作氣衝出玻璃外牆,牢牢地按實帽子,從半空一躍而下!

當阿墳再一次從地面升上來的時候,會議展覽中心已經倒塌了一半,變成一個火海,到處燒得焦黑的建築物殘骸及玻璃碎。灰黑色的濃煙不斷湧出來,伴隨著接二連三的爆炸聲。

阿墳環視滿是灰塵的金紫荊廣場,原本一直聳立的旗桿也折斷了,旗幟飄落地上,燻得灰灰黑黑,如一條破地布。

「刁那咪......」阿墳灰頭粉面地盯著這座被破壞得一塌糊塗的會展中心,暗暗攥緊拳頭。

他臉上沒有一絲逃出生天應有的喜悅,而是濃濃的不安。這份不安並非來自死亡的致命威脅,而是肉隨砧板上,任人擺佈的不確定性。不知甚麼時候,自己被一條無形的線與Heaven綁上了。無論是反抗抑或加入,這都已經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最重要的是,阿墳自以為是秘密的異能,竟然被他人一直看在眼中。

這個翼神到底是誰?!他也是異能者嗎?

為甚麼要針對自己?因為看上自己的異能?

而且,他們的生化武器到或用在哪裡?

難道真的在香港發動恐襲?!

橘紅的火光映進阿墳的眼簾,他眼中霍然冒出一絲狠色,然後消失在這個廢墟中。
2017-02-20 21:26:50
2017-02-20 21:28:17
第十章 對峙

當阿墳回到大宅時,已經是凌晨三點的事了。屋內仍然燈火通明,阿心竟然還沒有睡。

「你......你返喇?」阿心問道。

「嗯。頭先出去睇災難片......好壯觀咯。你做咩面青口唇白?係唔係唔舒服?」阿墳關切地問道。

「無…..可能冷親即。你無事返嚟就好......我返上去休息先。」阿心頓一頓應道。

語畢,她便轉身步上樓梯。

「做咩心事重重咁?唔通一個人留起屋企太悶?定喺以為誤會我去搵搵夢羅?女人真係難明......」阿墳看著阿心的背影暗忖。

「心,聽日同你出去行下好嗎?」阿墳摸一摸腦袋問道。

「嗯。」

阿墳想著明天也要去黃大仙找「解籤佬」交付任務,順道帶阿心出去逛一逛好了,免得她整天困在家裡。


第二天,「灣仔會議展覽中心變成廢墟」這樁新聞成為全城熱話。不少網民認為這是恐怖襲擊,更有人謠傳是ISIS所發動的。政府發言人向市民指這件事並非恐怖襲擊,只是因為失火而已。

當然,他有他說,市民是否接受這荒謬的解釋又是另一回事。

而事件的其中一個主角,阿墳正易容成一個粗眉大漢,穿著一身夏威夷風情的便裝,出現在黃大仙廟中。阿心則在附近的荷里活廣場自己逛一下,等阿墳「求籤」後回來找她。

依照慣例,阿墳還是跪在地上,拿起籤筒求了一枝籤。沒有意外,還是一樣的「中下籤」。

他看著這枝籤不禁摸頭苦笑:「刁那咪。」。

他走到「解籤佬」的身前,卻發現今天竟然換了人。那個老伯不見了,變成一個看上去剛毅的中年大叔。不知怎地,他總覺得這個大叔身上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這是阿墳作為神偷的直覺。

不過,阿墳瞄了一眼便釋然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在地下世界,誰的雙手沒有沾過鮮血呢?論殺人的數量,自己絕不比對方少。

阿墳把昨晚偷來的USB放在檯面上,輕輕推到大叔身前。
2017-02-20 21:28:52
第八章先啱
2017-02-20 21:31:22
「六十號善信前來添香油。」阿墳蹺著腿,大咧咧地說道。

大叔沒有任何詫異,緩緩把USB收好,漠然掃了阿墳一眼。

「檢查完香油無問題,你就會收到祝福。不過另外有一枝籤同善信嘅香油有關,而且同樣需要善信親自去『化解』,相信先生你一定好有興趣。」

「又喺指定?」阿墳清冷地問道。

「無錯。」

「到底喺邊個發出?」阿墳低聲問道。

「我諗先生你作為善信咁多年,應該好清楚我地嘅規矩。規矩絕不可破。」大叔目光深遂地回答。

「咁喺唔喺同一班人?」阿墳再次試探。

「無可奉告。只可以同先生講,呢支籤對你好重要。」大叔擱下這句話,把一張對摺好的籤文遞給阿墳,便沉默不語。

大叔看著阿墳離去的背影,詭異地一笑。當他挪開腳的時候,一截滿是皺紋的手從檯下露出去。他皺一皺眉,把這隻還有一絲餘溫的手臂踢回檯底內。

阿墳一邊步向荷里活廣場,一邊疑惑地打開「籤文」。

「10月2日前

地點:觀塘天星中心33樓。

生化武器

$100,000,000 」

阿墳眉頭深鎖,將這張「籤文」反方向對摺磨擦兩下,「籤文」冒出淡淡輕煙,化作飛灰。

生化武器?剛才那個大叔提過與自己剛完成的任務有關,那麼這次要偷的生化武器估計就是Heaven那群瘋子的H-Gas了。也好,你們這群瘋子既然要拉我進這趟渾水,我就徹底破壞你們的大計!

「刁那咪,你既然以為自己寫緊劇本,我就做一個破壞你劇本,最難搞嘅演員,嘿!」

阿墳目光閃過一絲狡黠之色,嘴角上揚,腦內幻想著那班瘋子發現生化武器被偷走後,那一副氣急敗壞的表情。

當阿墳走進荷里活廣場的Starbucks時,阿心正在啜著冰咖啡,檯面上多了一個紙袋。

「哦?買咗野?仲唔喺情趣內衣?哈哈!」阿墳打趣問道。

「嗯.....買畀你。你睇下啱唔啱。」阿心把紙袋推向阿墳。

阿墳接過紙袋,打開一看,裡面裝著一頂黑色的鴨嘴帽,前面有一個可愛的米奇圖案。

「我知你鍾意戴帽。我睇唔到顏色,售貨員介紹俾我啊!」阿心臉蛋泛起紅暈。
2017-02-20 21:34:37
「多謝,我.....好鍾意。」阿墳捧起阿心的手說道。

阿心的俏臉頃刻變得像一個紅彤彤的蘋果。這是阿墳第一次收女生的禮物,又怎能不感動呢?

不知怎地,他突然有一種衝動,將自己的一切告訴眼前的女孩。

他換過阿心買的「米奇」帽,拉起阿心的手就走。

「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阿心的臉更熱得快出煙了。以為阿墳要帶自己去那些時鐘酒店。然而,當她想到「那一件事」,心裡旋即冷了下來,這一份甜蜜頓時變成說不出的苦澀。

與自己預計的大相逕庭,阿墳沒有帶自己去時鐘酒店,沒有「啪啪啪」的情節。阿墳一言不發,竟然帶自己來到荷里活廣場對面的空地。

「心,你知唔知呢到喺邊到?」阿墳臉上浮現出懷緬的神色。

「荷里活廣場對面?」阿心疑惑地問道。

「無錯,呢到以前係大磡村。」

「嗯,我知呀!陳果有套戲叫《香港有個荷里活》以呢到做背景,套戲都幾好睇。」

「我曾經住起度,直至五歲之前......」

然後,阿墳自顧自的把自己的往事緩緩道來,由那一場大火到被酒糟鼻老人收養,如何培養成一個神偷。他沒有任何隱瞞,把每一個細節都說出來。

阿心沉默不語,安靜地傾聽阿墳把自己的故事說完。

「咁......你師父呢?」阿心突然問道。

「佢老人家同我師兄......三年前已經葬身火海。」阿墳垂下頭,傷感地說道。

那一天黃昏,阿墳剛完成任務回到位於荒山野嶺的舊屋。

當他走到舊屋附近,赫然發現舊屋已經變成火海,火光熊熊,不斷冒出濃煙。

他嘗試破門而入,可是屋內已經燒得愈來愈猛!

那一刻,他就只能站在屋外無力地等待,就像五歲時看著自己父母在大磡村活活燒死。他當時在想,如果這個世界有英雄,他們不就可以獲救嗎?

英雄直至最後也沒有出現。

五歲那一年沒有。

這一次也沒有。
2017-02-20 21:38:02
終於,這場大火熄滅之後,阿墳在屋內發現兩條燒得焦黑,不似人形的屍體。

雖然憑外表已經不能分辨出來,不過阿墳猜到這兩條焦屍正是自己世上最親兩個人,酒糟鼻老人與師兄陳一。

阿墳睚眦欲裂,跪在地上嚎哭,力竭聲嘶地吼叫。他沒有理會屍體的餘溫把自己雙手燙得鮮血淋漓,把屍體拖出屋外,徒手挖了兩個洞,將兩條屍體埋葬好,在地上重重叩了三個響頭。

當他的頭抬起來的時候,額上的鮮血沿著鼻樑滑下,雙眼血絲滿佈,眼神變得無比猙獰!

「如果世界上有英雄,我父母當初就唔會死!如果世界上有英雄,我師父同師兄都唔會死!呢個世界根本無英雄......既然你偷走我所有重視嘅人......」

「我就成為世界最強嘅神偷,我會將一切都偷走!」

「我會比你偷得更—多!」他指著蒼穹咬牙切齒地大喊。

他就彷彿是一隻被趕到絕路,渾身淌血的獅子,擇人而噬。

「所以,我自此.....唔再相信英雄。」

這時候,一把陰冷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

「嘿嘿!真係悲壯嘅故事。你點解唔講埋之後發生嘅事?怕俾人知你之後嘅所作所為?」

「殺—人—狂。」

阿墳轉身一看,赫然發現一個戴著黑色面罩,身穿斗篷的男人無聲無色地坐在更亭上方。

阿墳旋即把阿心護在身後,掏出腰間的手槍,瞇起眼盯著這個不速之客。

「你喺邊個?」

「哦?我以為你應該會估到。你唔敢講唔緊要,由我幫你講......」
2017-02-20 21:44:37
那一天之後,阿墳在法國四出打探殺害自己師父與師兄的仇人。他走過無數黑手黨的地頭,白刀進,紅刀出,拷問手段層出不窮,殘酷得令人髮指。

這幾日間,他掀起滿城腥風血雨!

幾日後,他終於得到可靠消息,找到幕後真兇。那是一間像美國黑水公司的傭兵公司主事人。

據說,酒槽鼻老人曾經一度服務過這間組織。然而,主事人怕酒槽鼻老人掌握太多黑幕,會威脅到自己的利益,因此把心一橫,派出一批敢死隊殺人滅口。

阿墳一手執著軍刀,一手握著手槍,背著一支霰彈槍,大搖大擺地走進大樓。

玻璃門外兩個兇神惡煞的黑人保安立即把他攔住。

然而,刀光霍然一閃,他們一陣愕然。下一秒,他們掩著自己的喉嚨,鮮血不斷從他們的手指縫滲出來,把衣服染成大紅色!

「呃......呃......」他們倒在地上嘗試呼救,卻一個音節也發不出來。

阿墳冷漠地瞥了他倆一眼,頭也不回地走進大樓。

「先生?請問有咩事?」地下服務台的男職員掃一掃阿墳,皺起眉頭。

「噠噠......噠噠」

阿墳不吭聲,一步一步行到年輕男職員面前,冷漠地盯著他。

「偷野。偷你地所有人嘅賤命。」

男職員旋即緊張兮兮地伸手向紅色的緊急掣。

「嚓!」

「Fuck!!!!Oh!!!」男職員瞪著自己被軍刀串在檯面上的手掌,痛苦地張嘴大喊。

「殊......」

「砰—砰—砰!」

阿墳把手槍捅在職員的口中,毫不猶豫地扣下板機,鮮血直濺在職員背後的白色牆壁。

阿墳抽回軍刀,眼神如萬年寒冰般,走進電梯,展開一場血腥大屠殺。

十步殺一人!

不消半小時,整幢大樓只剩下阿墳和主事人兩個人在頂層,其餘無一生還。

阿墳舉著霰彈槍,抵在主事人的寬闊的額頭前面。主事人的手被牢牢插在辦公桌上,想動也不能動。

「你......你想點?我......我有錢,大家求財即!」賤肉橫生的主事人顫抖地問道。

「你偷左啲唔應該偷嘅野。」阿墳雙眼佈滿血絲,陰森地說道。

「先,先生…...我偷咗你啲咩?我......我還返俾你!!!」

主事人一臉蒼白,不停點頭,像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還?」阿墳殘酷地笑了笑,寒冷刺骨的殺意顯露無遺。

「還!?Are you Kidding me?!」

阿墳隨手執起檯上的沉甸甸的紙鎮,往插著主事人左手的軍刀拍下去。軍刀插得更深了,銀色的刀鋒完完整整地貫穿掌心,只剩下軍綠色的手柄。

「啊!!!!!!!」

「你偷嘅野永遠都還唔到......」阿墳似哭非哭地說道。

「砰!」槍聲響徹這座大樓。

阿墳冷靜地扣下板機。在霰彈槍的威力下,主事人的頭如西瓜一樣爆開,爛得一塌糊塗。

當阿墳踏出大樓的時候,裡面全部人已經成為一條條血淋淋,失去體溫的屍體。阿墳摸一摸腦袋,戴好染成血紅色的帽子,嘴角上揚,從容地離開。

自這天起,地下世界突然冒出一個喜怒無常的神偷。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以及來曆。

不過大家都清楚,他是一個絕對不能惹的「殺神」。
2017-02-20 21:45:05
有無巴打絲打起度
2017-02-20 23:00:05
自己幫自己推
2017-02-20 23:10:28
支持 留名
2017-02-20 23:16:47
支持 留名

多謝勁射巴打留名

如果仲有巴打絲打起度 小弟今晚再出兩更 有甜
2017-02-20 23:30:13
有呀 支持支持
2017-02-20 23:50:28
2017-02-21 00:02:50
新毒者留名

好睇
2017-02-21 00:04:50
一陣覆巴打絲打
多謝大家支持

一點出文
2017-02-21 00:32:01
繼續出文

「你當時總共殺死125個人,85個男,40個女,嗤嗤!」斗篷男笑道。

「我當日一直起遠處欣賞你木無表情咁殺人,上演一齣血腥無比嘅殺戮。講到尾,我地始終喺同一類人。呢個喺你絕對擺脫唔到嘅事實。」

「你,你到底喺邊個?Heaven?」阿墳舉起槍問道,臉上不禁流露出震驚的表情。

「嘿嘿!你可以叫我翼神,不過—」斗篷男頓了一頓。

他脫下黑色面罩,露出一張桀驁不馴的臉龐,單眼皮鷹鼻加上薄唇。

阿墳頃刻嚇得連連後退,不斷搖頭,像瘋了似的喃喃自語。阿心在伏在阿墳背後,臉色慘白地咬著唇,默默不語。

這張臉不是別人,而是自己的熟悉無比的臉孔,對了十幾年的臉孔.......

「阿墳,你都可以叫返我做一哥。」斗篷男睥睨著阿墳淡淡笑道。

他是陳一。

阿墳以為早就埋葬掉的師兄陳一!

「無可能.......無可能!一哥一早已經起法國死咗!我親手埋葬.......你無可能喺佢!!」阿墳竭斯底里地吼叫,舉槍的手卻顫抖不已。

「無可能?親手將我埋葬?哈哈哈!!!!!!!!」陳一抱腹大笑。

「阿墳,你當時居然傷心到連屍都無分清楚真假就埋落黃土,太大意喇!嘿嘿嘿!」

「你第一句同我講嘅說話我依然記得。」

「英雄係唔會講自己個名。你當時仲掛住兩行鼻涕,你仲記得嘛?」

陳墳晴天霹靂,一時間接受不了這個徹底推翻自己認知的事實。他乾瞪著陳一,啞口無言。

「你以為世界係想像咁簡單?地下世界?軍火?毒品?大錯特錯!」陳一說。

「你以為燒死你父母嗰場大火只係偶然?」

「個老古董收養我地又喺巧合?」

「『我地』同為異能者,都算喺偶然?!白痴!」

陳一一連串地說完這幾句強而有力的話,脫下黑色斗篷,背後露出一雙啞灰色的翅膀!

他振一振翅,揚上一陣微風,凌空而立!

阿墳眺望著懸在半空上的陳一,震驚得目瞪口呆,一時間也找不到話說。他心裡很清楚,眼前這個人是如假包換的陳一,一直以來篤信已經死掉的師兄。
2017-02-21 00:36:07
這個情況就像你明明親眼看著你的家人入土為安。然後,某一天你收工回到家,一打開門就發現他坐在梳化蹺著腿看電視,轉頭跟你說:「喔,你返嚟喇?」。

「你真喺......一哥?即喺你地都無死?」

「太.....太好喇!」阿墳想到這裡,持槍的手終於垂了下來,激動地大喊。

然而,陳一說出一句話,如一盤冷水般倒頭淋在阿墳身上,重逢的喜悅瞬間蕩然無存!

「我的確無死。個老古董應該就死咗......係我親手殺死佢。」陳一雙目閃過一抹戾色。

「當我24歲生日,Heaven主動接觸我,招攬我成為建立新世界嘅重要角色,而且Heaven同我講咗一個難以置信嘅秘密,內容關於我地嘅異能。你都係24歲先覺醒,對吧?所以,我一直等你,為咗確定Heaven有無呃我。」

阿墳聽到陳一直認自己弒師,一臉難以置信的震驚與痛苦,旋即再把槍舉起,手指扣在板機上!

陳一沒有理會阿墳的舉動,自顧自的說下去。

「而事實上,Heaven的確無欺騙我。當我地滿24歲,出現異能之後,政府就會將我地接走。換句話說,我地會成為政府嘅一隻棋子,一隻扯線公仔!我愈追查落去,就發現政府比我想像中更複雜,為求目的,同樣喺不擇手段。」

「你應該多謝我殺死個老古董。因為當年......正正喺佢燒死你親生父母。」陳一戲謔地說道。

「你以為佢只喺隱退嘅僱傭兵?錯。佢喺政府暗中派出看管我地嘅『保母』。你以為佢真心對我地好,訓練我地成才?呸!佢做嘅一切只係為咗任務。」

陳一將三年前那一天的事完整地說出來。
2017-02-21 00:39:14
這一天,陳一躲在房中練習這個突如其來的「飛天」異能,心裡暗暗咀嚼著幾日前跟Heaven的對話。

師父才是阿墳父母的仇人?

師父從孤院接走自己是有目的?

師父一直裝好人欺騙自己?

自己認賊作父?!

這幾天便會有政府的人將我捉走?!

陳一迷茫地瞥了檯面上的手槍一眼,背後的翅膀微微振動。

「叩叩!」

「一,出黎陪我傾兩句。」酒槽鼻老人輕敲房門說道。

陳一聞言,穿起上衣,那對灰色的翅膀竟然憑空消失,就像沒有出現過似的。他悄悄將檯面上的手槍插在腰後,緩緩打開房門。

這時候,老人正坐在藤椅上瞇著眼雪茄,手上握著一杯半滿的威士忌。蘇格蘭威士忌和古巴雪茄,一直是老人的至愛。

「嗯?師父?你叫我有咩事?」陳一若無其事地說道,目光不經意地打量著老人的神色。

老人頓一頓,輕輕呼出一口煙。

「Heaven。」

「Heaven同你講過咩?」老人沒有正視陳一,叼著雪茄,搖晃著酒杯中的圓形冰塊。

「師父?我.....唔太明你咩意思。」陳一無辜地說道。

老人坐直身子,把酒杯放在檯上,目光深遂地端詳陳一,顯然不相信他的話了。

「一,我地一齊生活咁多年,師父睇住你長大。你覺得你可以瞞過我?」老人說。

「…….」陳一垂下頭,目光一瞬間變得冷酷猙獰。

「師…...父,睇住我同阿墳長大,就喺殺死阿墳父母為大前提?你帶我離開孤兒院......都喺有目的,對吧?」

「我無講錯吧?老、古、董。」

當陳一抬起頭的時候,目光變得冷漠無比,渾身瀰漫著寒意。

老人沒有回答,默默地望向窗口,算是默認了陳一的說法。

「唔好跟隨Heaven,呢班人瘋狂嘅程度係你想像唔到。你將來一定會後悔。」

「你無資格講呢番說話。你只喺政府嘅走狗,為咗我地超乎常人嘅能力而圈養我地,相信即使無Heaven,你都好快會派人捉我走。之後到阿墳『成熟』就會步我後塵,我有無講錯?」陳一怨恨地喝道。

語畢,陳一「哧」的一聲撕開上衣,背上的啞灰色翅膀瞬開展開,羽毛在屋內隨處飄揚。

他雙腳懸空,離地三尺,掏出腰後的手槍,冷酷地指著老人。

氣氛一瞬間緊張起來,空氣猶如凝結了一般似的。

「答我,否則死。」

老人直視著陳一,淡然地吐出兩個字。

「無錯。」
2017-02-21 00:43:45
「你......真係殺死師父?」阿墳睛天霹歷,雙眼通紅,渾身控制不了地顫抖。

「我必須重申,佢喺你同我嘅仇人,唔喺你師父。當時佢身中兩槍,負傷逃走。不過相信都走唔到幾遠就會歸西。我都懶得去追,就當畀佢個機會佢垂死掙扎一下,對吧?」

「嘿,你見到𠴱場火同屍都係Heaven佈置。一切都喺一個局,為等待你成長所佈嘅一個局。阿墳,你最後都無令我失望.......」

「嘿嘿,甚至做得比我想像更加出色。」陳一在半空嘿嘿笑道。

阿墳攥緊拳頭,緊緊瞪著陳一,卻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話。

難道陳一所說的一切才是事實?

一直養育自己的師父才是所謂的Boss,這是甚麼該死的真相?

一直以來,自己就像一個傻乎乎的愣子被耍來耍去,幹!

在這短短半小時內,阿墳連續面對一連串與自己的記憶割裂的真相,一時間反應不及過來。到底,世界有還有甚麼可以值得相信?

震驚。

悲痛。

崩潰。

「加入Heaven。否則你永遠只會原地踏步,浪費自己嘅才能。我地先喺新人類,世人理應向我地膜拜。」陳一睥睨下方,渾身散發著上位者的氣勢。

「砰!」

阿墳顫抖地扣下板機,朝陳一的方向開了一槍。然而,陳一翅膀一拍,瞬間避開了迎面而來的子彈。阿墳沒有留意到身後的阿心聽到槍聲時,臉色更加慘白了,手牢牢捉實阿墳的衣角!

「夠喇!我唔想聽你再講,我......我會殺死你。你無憑無據,唔好冤枉師父!」阿墳嘶吼。

「呢個喺你嘅答案?」陳一冷聲問道。

語畢,陳一背上的翅膀霍然一卷,灰色的羽毛化作灰色殘影,如同鋒利的箭矢朝阿墳的方向疾沖下去,速度堪比子彈!

「遁!」阿墳信步後挪,心中默念。

「鏘!鏘!鏘!鏘!鏘!鏘!」

「鏘!鏘!鏘!鏘!鏘!鏘!」羽毛如箭,一波再一波射出!


當阿墳正在扯著阿心潛入地底時,卻發現羽毛沒有真正瞄向自己,只是一根根精準地插在身邊石屎地上,圍成了一個圓形圈。阿墳掃一掃地上的羽箭,心中猛地一驚!

每一支羽箭竟然都插了一半進堅固的石屎地裡,跟插豆腐沒有多大分別,要是射在身上,肯定會即時「萬箭穿心」而死!

「阿墳,異能嘛.......你只喺一個新手,連點樣運用都未摸清,就想班門弄斧?何況,我起天,你起地,我註定比你有優勢。」

「好強!」阿墳盯著陳一暗暗罵道。

「貓捉老鼠。你喺偷芝士嘅小老鼠,偷偷摸摸過日。而我,就係玩弄老鼠嘅大貓。知唔知點解貓一捉到老鼠就直接咬死,反而要慢慢折磨?」

「一切為咗樂趣。睇住隻老鼠起自己爪間不斷掙扎,顫抖然後崩潰,最後先一口咬死,鮮血都會特別美味。不過嘛,我比貓再睇遠一步—」

「一切為咗尋找人性嘅底綫!」

「一…...陳一,你已經走火入魔。」阿墳嘗試擺出鎮定的模樣。

「走火入魔?哈哈哈!我唔會宜家殺死你。既然你宜家仲未肯答應,咁劇本就有必要上『第三幕』。請拭目以待囉!」陳一戲謔地笑道,目光不經意地掃了阿心一眼。
2017-02-21 00:49:08
語畢,他便振開雙翅,愈飛愈高,直至消失在天際,留下阿墳和阿心呆站在原地。

直至陳一離開後,阿墳都不發一言。

坦白說,先勿論阿墳有沒有殺死昔日手足的勇氣,以實力而言,阿墳也絕對沒有把握,特別對方還是懂飛天的異能者!

一個小時後,阿墳拉著一臉蒼白的阿心回到大宅,大家默默不語,各懷心思。誰也意料不到這一天出外會以這種方式結束。

回去後的半天裡,阿墳都寂靜得令人生怕。他不停大口大口地灌威士忌,一杯再一杯,晚上的時候已經滿身酒氣,喝得爛醉如泥。

阿墳腦海裡不停浮現出陳一曾經說過的話,每一句都像子彈打進心坎,逼得自己喘不過氣。

到底,世界還有甚麼是真實?!會不會某天似《Matrix》一樣,有人走出來跟自己說,你也是假的!這個世界也是假的!

「啊!!!!!!!!!」

阿墳大手一揮,吧檯上所有的酒樽都掃到地上,酒液與玻璃碎撒滿一地。

這時候,阿心走近,霍然把崩潰的阿墳一下攬住。

阿墳愣一愣,眼眸泛起一層霧氣,然後如同一個在街上跌得損手爛腳的小孩找到母親撒嬌,埋首在阿心的胸脯上不停嚎哭。

阿心靜靜地撫摸著阿墳的腦袋,任由他把這份突如其來的傷痛發洩出來。然而,她的目光中除了愛意、憐惜,竟然還夾雜著一份說不出的歉然,發自心深處的歉意。

「你唔同佢。你只要做返你自己就已經足夠。」阿心對阿墳耳語。

「雖然我唔知你地講嘅異能喺咩,但我相信你會用起適合嘅地方。」

「無論你做咩決定,唔理你係罪犯滔天嘅神偷抑或十惡不赦嘅殺人犯,我都會......我都想起你身邊陪你。」阿心臉上一陣滾燙。

阿墳愣了一愣,鬆一鬆開阿心,溫柔地托著她的下巴。

「我......我可以相信你嘛?」阿墳顫抖地問道。

阿心沒有吭聲,這一刻世界就像忽然停頓了,寂靜得一點聲音也沒有。

「嗯。」阿心思索片刻,點了點頭。

阿墳聞言立即緊緊抱著阿心,吻下那片薄薄的櫻唇,舌尖如同一條靈蛇越過貝齒,與另一條生澀濕潤的小蛇交纏。貝齒後的小蛇由遲疑到迎合,然後努力的配合,互相交疊。

阿墳雙眼通紅,看著眼前意亂情迷的美人,已經不想再理會其他事,只想好好佔有這個實實在在的嬌軀,分享片刻真實的存在感。

他沿著耳垂一直舔下去,一直到雪白的頸項,雙手隔著薄薄的白色吊帶睡裙,肆意地搓揉那對聳立的山峰。

未經人事的阿心已身滿身發熱,雙眼微微半合,渾身酥麻地伏在阿墳結實的胸膛,呵氣如蘭,身下已經不知不覺變得濡潤了。跟阿墳一樣,她現在甚麼也不願去管,只想徹徹底底用身體來證明自己的情意,以及歉意......

阿墳將懷中嬌軀公主般抱起,輕輕放在梳化上。阿心雙眼雖然看不見,但巧手有條不紊地解開阿墳的褲鈕,將阿墳的身下的燒得火紅的巨龍釋放出來。

「呀......」阿心被應聲而出的巨龍彈在玉唇上,頓時嚇了一嚇。

不叫猶自可,這道可愛的嬌聲就像古箏上的琴弦,一撥動便頃刻撩起心裡那團蘊釀中的慾火,使之燒得更為猛烈。

阿心害羞握著這熱的燙手的硬物,可愛地用舌尖仔細地舔,慢慢熟練起來,情深地吞吐著。阿墳看著她這誘人的動作,終於按捺不住,把阿心的吊帶睡裙脫下,只剩下一個絲質配搭白色蕾絲的胸罩和底褲。隨著阿心一前一後的套弄,胸前的雪白中泛紅的小兔一顫一顫,栩栩如生。

片刻後,他們終於肉帛相見,衣服通通散落在地上,那個白色蕾絲的胸罩掛在高登......高高的座地燈上。

靈蛇再一次出動,隨著大手的擠壓,盤纏在那兩顆舔著淺粉色的葡萄上試探,時而繞圈輕舔,時而輕咬,弄得葡萄園的主人嬌喘連連,趕緊湧出股股熱泉嘗試把靈蛇逼退。

怎料,靈蛇非但不懼暖暖的泉水,反而沿著雪白的肌膚一路滑下,在那荒蕪粉嫩的縫隙中肆意吸啜,嘗試以泉水解一時之渴。

葡萄園的主人嬌喘愈來愈頻密,泉水沿玉腿流遍梳化,靈蛇應接不暇,終於退下,取而代之是那條紫紅色的巨龍,緩緩潛進濕潤的洞穴中探過究竟。

「阿......嗯......嗯......好漲.......」

「嗯.......啊…....痛.......哼........啊!」阿心的手在阿墳的背上抓出一道道指痕。

阿墳放慢動作,輕輕啄著身下美人的櫻桃小嘴,然後腰板一挺,盡根而入。

巨龍終於沖破那阻隔,在前前後後的探索,時而進取,時而放慢腳步。
吹水台自選台熱 門最 新手機台時事台政事台World體育台娛樂台動漫台Apps台遊戲台影視台講故台健康台感情台家庭台潮流台美容台上班台財經台房屋台飲食台旅遊台學術台校園台汽車台音樂台創意台硬件台電器台攝影台玩具台寵物台軟件台活動台電訊台直播台站務台黑 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