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佬。」
對方見我出聲,有些愣然:「你好,My name John。」
「John,你哋又喺到食啊?」阿澧問。
「係‧‧‧你朋友?」Jhon望一望我,問。
「係啊,男朋友。」王嘉澧很勉強地答。
「Oh‧‧‧‧‧‧」John不可置信地退後:「呃,一陣返hall再傾。」
然後,他就離開了。
「佢係你同學?」我問。
「係啊~佢哋成日喺到食飯。」王嘉澧鬆一口氣。
「如果你覺得尷尬,你可以講我哋只係朋友喎‧‧‧‧‧‧」我抓抓頭。
「如果我當你朋友,我呢一世都唔會治好呢個心病。」
「點解?」
「因為要模擬家人嘅關係,只有情侶嘅關係可以比擬到,一係唔做,要做就做到最盡。」王嘉澧雙眼有火,看來很認真:「我一定要醫好呢個病,否則我醫課實習都一定唔會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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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唔會令到你識唔到其他男仔?」
B:「你以前有冇拍過拖?」
C:「你鐘意咩類型男仔?」
D:「我同你有冇機會真係一齊?」
我選擇以運動舒壓,冒出一身汗後,果然舒服了少許。但每當一跑起來,就會想起過去種種場面。
腦袋清晰不少的我,坐在海皮旁。
看著一對對情侶,我心中黯然。
我似乎‧‧‧‧‧‧
沒有戀愛的資格。
只要一天,一天我還有這種心病,這種無法結識女生的怪病,我就沒有獲得幸福的資格。
回去的路途上,我帶起耳機聆聽周國賢的《不敵》。這成語、這首歌,彷彿形是用來形容我的一生。
回到宿舍,忽見一個相熟的身影。
她披著深綠毛衣、七分長裙,紮了個all-back馬尾髮,走近一點看,居然是王嘉澧。
「你‧‧‧」
「你今日唔記得拎人工啊。」她拿出一個信封,淺笑:「你同我都係港大嫁嘛。」
我該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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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麻煩你
B:今日真係唔好意思
C:謝絕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