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
2018-12-05 20:48:26
我索性把上衣脫掉,這樣子她就不會繼續大呼小叫了。
「治標唔治本啊,你索性搵日連件衫都燒埋啦!」她說。
我點頭:「入嚟。」
「唔‧‧‧」王嘉澧吞吞喉,慢步入來:「總好過件毒撚衫嘅‧‧‧‧‧‧」
她疑神疑鬼地觀視房間內的一切,然後從手袋取出一樽香水的物體,就往我身上及周圍狂噴。
「啊‧‧‧做咩啊你‧‧‧‧‧‧」這種化學的香水味,令崇尚天然的我受不了:「我好乾淨嫁‧‧‧!兩日至少沖一次涼,你唔洗咁啊‧‧‧‧‧‧」
在她眼中我已經變成細菌,說話也不受到答理。
直至我被香水弄得差點窒息,她才清醒過來:「喂‧‧‧‧‧‧你無事啊?」
「嗚‧‧‧你‧‧‧你啲香水‧‧‧‧‧‧」我把頭伸出窗外,並貪婪地呼吸:「咳‧‧‧咳咳!」
「喂,你叫我嚟做咩啊?」她若無其事地問:「咩‧‧‧最威猛最雄風一面‧‧‧‧‧‧?你家陣成隻死狗咁喎。」
「嗄‧‧‧」撿回命子的我,說:「我哋溫書‧‧‧‧‧‧」
「溫書?」
「既然係情侶‧‧‧‧‧‧溫書都好正常‧‧‧‧‧‧」我把一大疊關於IT的課本,捧到桌上。
「痴線‧‧‧你叫我嚟就係溫書?」
「無錯‧‧‧」我舉起姆指:「因為溫書要高度專注‧‧‧!如果你坐喺我隔離溫,可以練就你不知不覺間習慣有毒撚喺你身邊。」
「咁你呢?」
「我都唔知‧‧‧我個病好唔穩定,唔知幾時先發作,但既然有時間,就醫吓你先。」
我只想,好好嚐一下小戀人一起溫書的感覺,嘻嘻。
接著,我們都各自溫習。
因為王嘉澧沒帶課本來,變相是她看我溫習,間接成為我的賢內助。雖然她始終瞇起眼,一面厭棄,但她很明顯想治好心病。
純粹溫習太無聊了,應該要問她一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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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你讀咩系?
B:你有冇男朋友?
C:你同你細佬關係有幾衰?
D:談及今年最新的電腦顯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