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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京子
2017-01-16 12:24:34
live左
大波肥仔
2017-01-16 12:28:13
好文有冇多啲人支持
二奶沙二媽射
2017-01-16 13:07:38
傾姐 可唔可以喂我食麥提沙
望住條賓州扯旗
2017-01-16 13:13:18
點解又係我
2017-01-16 14:40:11
追到live
Cisatracurium
2017-01-16 14:59:36
發酵少女
2017-01-16 15:21:56
傾姐好得意
Mamafker
2017-01-16 15:56:09
裕賢先生
裕賢先生
2017-01-16 18:05:45
今晚回家後出文
預計11時
傾姐
2017-01-16 19:06:32
傾姐 可唔可以喂我食麥提沙
你食屎就有份
二奶沙二媽射
2017-01-16 19:15:24
不同意免責聲明
2017-01-16 20:11:39
lm
夢想的燈火
2017-01-16 21:21:49
小醜女
2017-01-16 22:30:27
點解咁好睇都咁少人追
裕賢先生
2017-01-16 23:42:06
20 放縱心理
頸巾從我的眼簾離開,慢慢地睜開眼睛。
眼前是一個早熟的少女,陸傾兒。
根據神的旨意,我要來幫助她完成願望。
可是目前為止,儘管我們玩得很高興,我還是沒有進入過她的內心。
我仍然未能問出一句有用的情報,守口如瓶的她,仍然未透露過一句內心說話。
是她不信任認識不久的我嗎?
這很正常,誰又會輕易把自己的秘密,隨意去告訴新同學呢?
男女之間的逢場作戲,可以是你親密地佔有了對方的肉體,但卻碰不了對方的半顆心。
就像一夜情,只有一夜的高興。
說到底,為什麼一個女孩子,夜晚有家不歸,偏偏要跑到一個男同學的家中呢?
孤男寡女,難道她真的不怕發生意外嗎?
慢著,會不會……她像喜歡一夜情的女人一樣,有著一種「放縱心理」?
她正在放縱自己?所以才會化妝外出,才會坐在冰冷的海邊,才會上男同學的家?
她感到孤單寂寞,所以才化妝出去約會,才會望海,才會渴望有男人陪自己?
她現在臉上的笑容,其實都只是最表面的歡樂?
裕賢先生
2017-01-16 23:46:56
「咬、碎……」我開始咬碎麥提莎巧克力。
時間正在流逝。
孫正直,現在不是面紅的時候。若然無法改變局面,這晚恐怕也不會有收獲。
是時候換個玩法,反客為主。
「車,你遮住我對眼,之後用手餵之嘛,你估我唔知咩?」我說。
「吓?我堂堂傾姐……」
「車,唔信咪算囉,反正我都唔會再做多次。」陸傾兒不爽地回去,「仲有啊,依加開始啲懲罰唔准重覆啊!你問人問題,都唔會問一條問題兩次啦。」
「唔重覆……咪唔重覆囉。」我回應。
坐到枕頭上,她拿起放在一旁的黑色針織帽子,右手準備再轉瓶子。
「不如限住揀左幾次大膽之後,要揀一次誠實丫。」我提議。
「我唔鐘意喎。」傾姐一口拒絕,馬上扭轉瓶子。
呼轉轉轉轉……
「一係你開個條件,要點先可以間中揀下誠實?」我問。
瓶口指向我。
她隨即再扭,呼轉轉轉轉……
「唔知啊,但目前你既表現真係唔得囉。」她盯著地面。
瓶口再指向我。
「除非,你哄得我好開心啦。」她欣然說,再扭瓶子,「咁就可能會揀既。」
Cisatracurium
2017-01-16 23:51:46
今晚仲有冇
裕賢先生
2017-01-16 23:56:03
結果,第三次指向她,第四次也指向她。
「但我依加真係好唔開心囉!」傾姐靈活一下手腕,才扭第五次。
酒瓶子轉轉轉轉……
慢慢地指向了她,又過了她,勉強地指到我。
「Yeah!」傾姐興奮地叫了,望向我,「快揀,快揀!」
「我揀誠實。」我說,想打破局面,「你問啦。」
她膝蓋向上曲了,左手把帽子疊在膝蓋上。
看到她的大腿,我又別開了視線。
「望咩啊變態?」傾姐馬上用帽子掩住。
「哩條就係問題?」我問。
「你就想!」她馬上再想。
「頭先我問你點解跟住我,你就話因為一定要見到我,爭取一個好似依加咁既機會。」她開始說,「而你平時又成日望住我。」
「好啦,依加我坐左係你面前喇。到底你想對我做啲咩?想係我身上得到啲咩?應該話,孫正直——」
「你到底有咩居心?」她直問核心。
「我知道男人個腦鍾意諗咩,十之八九都係會諗咸濕野。如果你諗住媾我,或者想哄我上床,我勸你都係放棄。」她說,再補充,「我地係唔會有可能。」
比詠詠
2017-01-17 00:05:43
King jer好harsh
夜啦收皮啦
2017-01-17 00:09:51
仲有無
裕賢先生
2017-01-17 00:15:09
「我冇咁諗啊。」我坦白說。
對於我這種,只會在你面前出現數天的人……
我比誰都更清楚,我跟任何人都不會有可能,都一定沒有將來。
所以,我才不會去妄想這種東西。
「雖然我覺得你好靚,好索,好令人心動,但我冇諗住佔有你,或者得到你。」我坦白說,「至於我既居心……」
「我既居心,就係想聽你訴苦,想知道你有咩心事、到底比乜野煩緊、點解會唔開心。」我說。
「同埋,點先可以幫到你。」我說,默默注視著她。
「所以我個腦,總係諗,點解你會放棄交流團呢?咩原因,令你畫一幅孤獨既畫呢?點解你要同蔣少食飯呢?之類、之類。」我說。
「所以你先有咁多問題想問。」她明白了。
「但點解,你咁想知道我既野?點解你要幫我?」傾姐再問,托著頭,手肘靠著大腿。
因為這是神明丁給我的試煉,完成才有機會參加下一步遴選,最後成為神。
但這不是能夠說出來的答案。
「唔好意思,咁算下一題架喇。」我擅自去抓瓶子,用力扭轉。
「吓?陣間你都要再揀多次誠實!」她強逼。
轉、轉、轉——停。
結果酒瓶指向自己。
我馬上再轉,第二次也是指向自己。
第三次,竟然也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