佢翻埋位,望住肚滿腸肥、滿身銅臭嘅肥佬,內心依然充滿咗厭惡感。
但係,佢好努力咁克服心入面嘅反感,笑住同肥佬道歉。
當肥佬見向彩萍態度軟化,馬上又向佢伸出魔爪。
望住肥佬隻肥手,向彩萍內心極想用「赤木笛」召喚毒蟲出嚟毒死肥佬。
只不過而家嘅向彩萍,已經唔係十分鐘前嘅佢。
佢知道一用「蠱術」,佢就有可能無咗份工,無咗份工,就賺唔到錢俾啊媽。
所以,向彩萍決心咩都唔理,直接用阿娟教佢嘅方法,坐咗上肥佬大脾上面斟酒俾佢飲,興奮到肥佬差啲就血壓高爆血管。
之後,阿娟就開始教向彩萍一啲取悅男人嘅方法,慢慢令到向彩萍都識得喺呢個夜場世界入面遊刃有餘咁賺錢。
雖然捫心自問,向彩萍非常討厭咁樣嘅自己。
但係每一晚放工出糧嘅一刻,向彩萍就可以用手上嘅錢去麻木自己嘅內心。
正當向彩萍以為自己已經變成咗另一個人嘅時候,某一個晚上,佢再次喺夜總會遇見翻丘志傑。
「你好!」丘志傑一見到向彩萍,有啲如釋重負咁笑咗出嚟。
見到佢呢個樣,向彩萍好自然咁卸下咗對其他男人嘅媚惑工夫,隨和咁笑住問佢一句:「這一次你又是被老闆迫著要來的嗎?」
兩個人,再一次隨心咁傾計。
無酒精、無猜枚、無親熱、甚至無半點觸碰。
但係,兩個人都過得好開心。
自從呢一晚開始,丘志傑除咗偶爾會跟住老闆一齊嚟到夜總會之外,佢仲會周不時一個落嚟夜總會搵向彩萍。
而對向彩萍嚟講,丘志傑就好似一隻將佢從污濁嘅垃圾堆之中拉出嚟手,只有面對丘志傑,佢先可以做翻最原本、最純淨嘅自己。
所以,向彩萍開始每一晚都期待丘志傑嘅出現,當佢見唔到丘志傑,又會有一種幻得幻失嘅感覺。
「唔好沉船啊!夜場無真愛啊!」阿娟聽完向彩萍嘅女生心事之後,氣定神閒咁回應佢。
「我無沉船啊,純粹係覺得有個咁嘅客人幾好啫。而且佢講過,佢已經有一個拍咗好耐拖嘅女朋友㗎啦。」經過三個月,向彩萍嘅廣東話已經流利咗唔少。
雖然佢口裡說不,但係心裡其實很誠實,至少佢都好清楚自己會對丘志傑有種「掛住」嘅感覺。
「你係記得佢係客人就好喇。做我哋呢行呢,分得清楚好啲,如果唔係,到頭來受傷嘅都係你自己㗎咋。」阿娟睇穿咗向彩萍不安份嘅內心,但係亦都知道去到呢啲關口,旁人講咩都無用,所以唯有無奈咁樣笑咗一笑。
向彩萍同丘志傑嘅見面,由兩三星期一次,變到一星期一兩次。
佢兩個嘅距離亦都從面對面咁坐,變到好自然咁挨住對方。
對於呢一種不言而喻嘅親近,丘志傑無作出反對,向彩萍亦都樂在其中。
而直到某一晚,佢哋之間嘅關係終於出現咗突破性嘅發展。
(Post 1 650正皮加更完)
(故事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