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說過,在香港牙膏因為對教會說出自己的性取向,而受到不禮貌的對待而離開信仰,但神奇地,自從那次天主教堂後,牙膏開始在瑞典上教會。
因為在一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重新開始,是容易的。
某程度也反映他內心的渴望,只是無奈在香港的阻力太大。
我對信仰沒有太大反感,也沒有太大興趣,不過他想就會陪他一起做。最初我們找到一間是黑人教會,只有一個男牧師和一個小女生是白人,其餘全部都是黑人。
他們都是熱情好客之人,一來就擁抱,不是一個人,是一班人,而且他們都孔武有力,對於我這種弱質纖纖,惹人憐愛的書生來說,我有想過會否有一種死法是「擁抱死」,因擁抱而內臟爆烈而出血過多而死 。
也沒有什麼問題,不過他們講道時,長達一個半小時,對教外的我實在受不了。最後我們又去找其他教會。
而最後我們找到一間五湖四海的教會,類似Hill Song 那一類型,有瑞典本地人、泰國人、韓國人,甚至有一個你猜不到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