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有點失望的說。
過不久她又轉過身來,說:「真係想?」
「嗯。」
「我幫你。」說着輕柔的指尖滑過睡褲的橡皮筋帶,探着我的內褲裏面。那時正值夏天的夜晚,我們都蜷縮在被窩裏,暖和得很,甚至有些悶熱,但那手指完全沒一點温度的。碰到那東西時,好像有一股甚麼自那兒朝四肢散開來。
一洩而快之後,我牽着她的手說:「多謝。」
「舒服?」
「梗係。」我在她額上吻了一下。「幾好手勢。」
「以前係酒吧兼職過。」
「吓?關咩事?」我不解道。
「要幫調酒師搖酒,熟手啲囉。」
「痴線。」
說着,她又幫我來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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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的司機是真的不守交通規則。台中的司機有過之而無不及,相信是因為路面不如台北繁忙,他們更加隨心所欲,結果只怕更危險。我懷疑戴我們登上阿里山的司機本來跑日本秋名山那條路線的,事關此時他正踏着地板油,載着我們在比車身寬一丁點的山路上疾馳。半路上遇到一輛汽車,車速稍慢一點,他毫不猶疑加速追上去,即使就路的闊度而言,任何超車都是數學上不可能的。在快碰到對方車尾燈時,他才敗下陣來乖乖減速,口裏念念有辭的罵了幾句台語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