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故合集]大學奇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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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22 18:35:16
今晚東主有喜,休息一天
2020-01-26 22:38:06
文呢
2020-01-27 22:01:10
我站在原地踱步,這時一個制服的香港聖約翰救傷隊成員過來關心我。

「點啊你,仲得唔得,唔得唔好勉強。」他體型健碩,聲線洪亮,整個山都要聽到了。

「無,我等朋友。」

「等人?後面好似無人啦喎,我一路行上黎都唔見。」

「咁有冇人退賽?」

「冇聽見有喎。如果有應讓會有人講。」他說著舉起對講機在我面前晃動。

「係咩......好啦,唔該曬。」為免節外生枝,我向他揮揮手,繼續向前跑。

「你真係OK呀嘛?」他帶着微笑跟我說,那笑容卻有點恥笑的成份。可能是因為那裏離起點五百米都不夠。我為了證明自己似的,加快了腳步。跑了一段,前面的人沒追上,後面的人也沒有影子,連行人都沒一個,整個山裏仿佛只剩我一人。還好路上有指示牌,標明賽道的路徑,才不至於迷路。

一時間由大路轉小路,樹影漸濃,隱若有流水聲,除此之外一切世間的事物都被擋在外頭。我跑了好久仍見不到一個人,要停下來等呢,又怕後面跟本不會有人來,況且比賽總要完成罷,否則不但丟失跟女神獨處的機會,連學分都拿不到。我就這樣一直跑着,寒風吹過,在空無一人的山裏呼嘯著。腳開始酸軟,我幾次停下來,又怕太晚回去會被取消資格。

幾經辛苦,運動場再次出現在眼前,道路的也變回我熟悉的樣子。前面一個跑手,不是誰,正是女神的背影,我認得她17號的背心。我想加速追上,但無論腳步再急,那距離竟無一點收窄。我跑得筋疲力盡,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運動場轉角,仍是無法追上。

衝線之後,我左腳抽筋,躺在地上。偏又是那個救傷隊隊員看到,幫我把腿抬起拉筋放鬆。
2020-01-27 22:02:04
sor 新年好多嘢搞
呢兩日會出翻密啲
2020-01-27 22:49:17
「我無事。」我有氣無力、怎樣都不像無事的說。

「唔得,唔搞搞佢有排抽啊。都話架啦,唔得唔好夾硬黎......」

「咪係囉。」一把女聲說。我一回頭,竟是我怎麼追都追不上的女神。如不是不想破壞運動場,當下我就掘個洞鑽進去了。

「你無事吖嗎?」她柔聲說。

我看着她,臉上化的淡妝居然沒有溶,連汗都沒幾滴。果然靚女不大便,也不流汗,排泄如此低等污穢之事,還是留給我們這些凡人。

「無咩......」我說。

「傻仔,擺分咋嘛,咁博做咩姐,休息下啦。」

我只覺如淋春風,痛苦全忘,笑着說:「你都跑得幾快--」不對,她明明跑在我後頭,又沒超過我,怎會來到前面呢?

「你唔係隻腳痛咩?」

「無事啦。」

「但係你點會......」

「唔講啦,你休息下啦,我約咗人,走先。」她說着,也不等我回答,便起身走去。汗水沾在睫毛上暈開了陽光,我隱若看到她跟另一個高大的身影並排而行。

救護員看了一下,不忘補充道:「追女追到抽筋我都係第一次見--唉,呢啲機會......」

***********
2020-01-27 22:50:49
2020-01-28 00:35:22
「咁你宜家點,有冇食組女?」

我搖搖頭,心不在焉地喝一口咖啡。

她並不追問,看看錶,突然說:「時間差唔多,走先啦!」她站起來,從錢包拿出一五十元紙幣放在我面前,爽朗地說:「唔駛找。下次見啦。」

這時,眾多在咖啡廳裏穿號碼背心的跑手也站起來,仿佛是受了她的感召,又或者都是她的裙下之臣罷?

這時我看到玻璃門外有幾個跑手飛快的經過,似在終點前的最後衝刺。我這才醒悟,並向已經走出幾步外的師妹喊道:「乜你原來.......」

「翻去衝線囉。」她回過身來,若無其事地說。

「乜咁都得架......」

她用看小丑的眼神看着我,笑道:「乜有人真係跑架咩?」

「都有架--」我怯怯的說。

她豎起大姆指,嘻嘻笑說:「欣賞你!」

看着她背着陽光的背影,我心裏有些惘然,就像那時躺在運動場上一樣。於是我點了一杯極貴極貴的咖啡,呷一口,「呼」的一聲嘆一口氣。

第四集完~~
2020-01-28 01:06:02
2020-01-28 02:23:53
2020-01-28 03:06:02
終於有文
2020-01-28 10:29:52
諗住可以同女神一齊跑,點知人哋喺終點等比賽完,自己就on99咁跑到腳抽筋
2020-01-29 15:08:15
追女追到抽筋
2020-01-29 18:21:13
占卜魔人談占卜(一)

「大師,占卜係咪真係準?」

「係,但係世人愚昧,無辦法洞悉當中玄機。」

「有冇例子?」

「從前有個阿媽幫個仔批命,師傳話佢個仔做唔成官,但做工程可以發財。」

「咁仲好啦,狗官有咩好做。」

「的確。」大師意味深長的點點頭。「咁個阿媽聽到咁講,就栽培佢工程方面嘅嘢,暑期班參加小小工程師乜乜柒柒。」

「大師,講粗口會唔會破功?」

「未散功之前唔可以,平時都講得嘅。」
2020-01-29 20:24:13
「講翻正題,個仔平時都醒醒目目,唯一係計數真係廢,連小學數學都唔合格,做工程實開追悼會--但係阿媽就無理,一於叫佢中四揀physics,準備入工程喎--」

「咁都得?」

「就係唔得,佢physics都唔合格,點考工程呢?好在,靠其他科都入咗大學喎,不過就讀人類學。」

「莫非個天玩佢?」

「非也。係尾阿媽執屋揾翻張批命書出黎......」

「發覺係叫佢讀工商,唔係工程喎。」

「......」

「所以話,世人愚昧,目不見睫。」大師嘆口氣說。

「咁佢宜家做緊咩?」

「工程囉。」

「吓?又話......」此話玄妙,我全然搞不清狀況。
2020-01-29 22:50:41
「做地盤又唔駛微積分......」

大師說着,飄然而去。那時外面下着不大不小的雨,由窗戶攪着他的背影,傘也不打,竟覺得雨不沾身,水火不侵,真乃至人也。除了大師的背影以外,帶着陰影的雲和抖動的松柏平分了天地,一片蒼茫。

我不禁嘆一口氣,除了感嘆大師口述的這位朋友命運多舛,也是因我就是讀人類學--隔離嗰科。研究不同,出路卻差不多。但那時,前程這些東西還有很遠,就像工程和工商,一字之差,似乎很重,也輕得像一聲嘆氣。


完~~
2020-01-29 22:51:56
睇住啲極極短篇先,遲啲出翻長啲
要儲儲文先
2020-01-30 02:26:42
唔通樓主讀文研?
利申都係cu乞食科
2020-01-30 16:13:41
唔係 但都係社科院
2020-01-30 23:37:57
五、我和白的兩三事


「清明節點解會成日落雨?」

「因為冬夏交替,冷暖氣流相撞,帶黎雨水。」

她搖搖頭說:「係因為孝感動天。」

「吓?」

「仔女去拜山,上天感動所以喊。」她堅持道。

「哦。都有可能嘅。」

*******************************************************************************
女友的名字我就不提了,一方面是不想透露,另一方面那個名字本來就不常叫,跟她一起的時候總是你你我我的稱呼。現在想起來,她的名字更有一種疏離感,跟她的其他回憶不能搭上,好像在植物的根莖綁上一條絲帶一樣。

何況名字不是人性格和特質的反映,雖然自我介紹時第一個會說,卻絕不是了解一個人的捷徑。我們且稱她為白,這作為她的稱號,也可以作為她的形像化表現。

她給人的印像就是白,不是雪的琉璃純白,不是無血色的蒼白,是空白、一無所有的白。她的軀體看起來很輕,好像一陣風也能吹得起的。

她的白還有一種遠離人群的氣質,我第一次看見她就隱若感覺到,但只是一種無法名狀的感覺。直到在海洋公園的過山車上,我才深刻真切地感覺到那種獨特的氣質。過山車爬到最高點時,陽光折射在她白皙的皮膚,仿佛透明一樣,臉上連一點蓄勢待發的意味都沒有,向外側着頭向海。

下一刻我再有意識時,兩腳已經站在地面,一手搭着她的肩膀--實際有一點是扶着她支持身體--一面跟腹內翻騰的感覺對抗。

「有冇事?」

「無咩......」

「再玩多次?好似無乜人排--」

「不如睇下有咩攤位遊戲玩?」

我初時很為她這種特質著迷,認為是一種超塵脫俗--或者的確是那樣,然而我也是塵俗的一員,於是和她總是隔着一點點距離,那管我已經緊緊的抱着她。

*********
五、我和白的兩三事


「清明節點解會成日落雨?」

「因為冬夏交替,冷暖氣流相撞,帶黎雨水。」

她搖搖頭說:「係因為孝感動天。」

「吓?」

「仔女去拜山,上天感動所以喊。」她堅持道。

「哦。都有可能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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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的名字我就不提了,一方面是不想透露,另一方面那個名字本來就不常叫,跟她一起的時候總是你你我我的稱呼。現在想起來,她的名字更有一種疏離感,跟她的其他回憶不能搭上,好像在植物的根莖綁上一條絲帶一樣。

何況名字不是人性格和特質的反映,雖然自我介紹時第一個會說,卻絕不是了解一個人的捷徑。我們且稱她為白,這作為她的稱號,也可以作為她的形像化表現。

她給人的印像就是白,不是雪的琉璃純白,不是無血色的蒼白,是空白、一無所有的白。她的軀體看起來很輕,好像一陣風也能吹得起的。

她的白還有一種遠離人群的氣質,我第一次看見她就隱若感覺到,但只是一種無法名狀的感覺。直到在海洋公園的過山車上,我才深刻真切地感覺到那種獨特的氣質。過山車爬到最高點時,陽光折射在她白皙的皮膚,仿佛透明一樣,臉上連一點蓄勢待發的意味都沒有,向外側着頭向海。

下一刻我再有意識時,兩腳已經站在地面,一手搭着她的肩膀--實際有一點是扶着她支持身體--一面跟腹內翻騰的感覺對抗。

「有冇事?」

「無咩......」

「再玩多次?好似無乜人排--」

「不如睇下有咩攤位遊戲玩?」

我初時很為她這種特質著迷,認為是一種超塵脫俗--或者的確是那樣,然而我也是塵俗的一員,於是和她總是隔着一點點距離,那管我已經緊緊的抱着她。

*********
2020-02-01 17:34:26
我再次強調,我雖然覺得求籤問卦十分有趣,本質上是一個相信科學的人。我實際上只求過兩次籤,一次小時候陪一個現在已經死去的姨婆,她讓我試試;第二次是跟白,經過車公廟,興之所致每人求了一枝籤。那時她還未是我女友。

我求了甚麼已經忘了,只記得那時問她求甚麼,她怎麼也不肯說。

「你唔講我聽幫唔到你解籤喎。」

「你又唔係解籤佬--」

我心念一動,莫非她求的是姻緣--我凝視着她的臉,無論如何都沒有蛛絲馬跡。但我冒險的牽了她的手,並吻了她,她也沒有拒絕。

那是不是姻緣籤始終不能證實,籤倒是枝上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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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2-01 17:47:16
我再次強調,我雖然覺得求籤問卦十分有趣,本質上是一個相信科學的人。我實際上只求過兩次籤,一次小時候陪一個現在已經死去的姨婆,她讓我試試;第二次是跟白,經過車公廟,興之所致每人求了一枝籤。那時她還未是我女友。

我求了甚麼已經忘了,只記得那時問她求甚麼,她怎麼也不肯說。

「你唔講我聽幫唔到你解籤喎。」

「你又唔係解籤佬--」

我心念一動,莫非她求的是姻緣--我凝視着她的臉,無論如何都沒有蛛絲馬跡。但我冒險的牽了她的手,並吻了她,她也沒有拒絕。

那是不是姻緣籤始終不能證實,籤倒是枝上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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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有甚麼興趣,那廣泛得很, 划艇、行山、用MRI為實驗參加者照腦、武術......但總是淺嘗即至。倒不是三分鐘熱度,而是可應缺了類似根莖的東西,不能依附在任知的東西上。

當然,這也是有好處的。有一次,她學起了泰拳。一般女孩學這個是為了減肥修身,她卻是真心喜歡打人的。她對誰,哪怕是蛇蟲鼠蟻,都沒有甚麼惡意,但就是「想試試打在人身上的觸感」。能滿足她的自然是我。她說輕輕力的,但我的痛覺神經可不這麽認為。
2020-02-01 18:20:53
一個朋友告訴我,要多做健身,這樣肌肉能擋住大部份衝力。我試了一下,偏她打在我負重後酸痛的肌肉上,更痛。

另一個朋友說,要幻想自己是一塊石頭,並運氣到胸前(這部份不知怎麼做,就省略了,說不定是金鐘罩的心法之類)。我想到的卻是自己七零八落的碎滿一地。

幸好,一個月後她問我:「我隻腳好似粗咗......」

我當然說:「冇啊,邊有......」

「人哋話打得沙包多會增肌......」

我立刻附和道:「係啊,我朋友都係咁話,仲可能會震傷啲神經......」

就這樣,泰拳就如她人生中許多事物,和所有未說完的話題,被輕輕放到一旁,溶化成和種各樣的液體。

*****
2020-02-01 20:45:24
她和我有甚麼共通點呢?難說。我是個平凡至極的人,和地上的影子一樣,哪一個都相像,也就是哪一個都不相像。

我們曾聽一隊名字不太記得的樂隊表演。演奏頗為精彩,結他手的部份變化無窮,鼓手激情澎湃,主音歌聲略為單薄,但也性格十足。那水準是很不錯了,但在場聽的人則不多。那是琴行裏面的小型演奏廳--或是稱為房間比較適合--但人和人之間還是有不少空隙。我敢說,如果主唱一時腦充血,學那些metal樂手插水式跳進觀眾海之中,那非要進醫院不可。在這地方搞獨立樂團是真的不易。

我很少聽演唱會,那次也完全是偶然,在門外看到海報便進去了。也不是不能欣賞音樂,自己一個聽的時候,音樂能帶着我到達不同的地方。只是我的節奏感有嚴重的缺陷,當身旁的人隨着音樂高低起伏的時侯,我總是格格不入,不知所措。

尾段,似乎要把所有剩下的能量發洩出來,所有人high起來。主唱一邊搖着他那把「雷鬼」頭髮,搖着手讓大家一起跳躍,恰巧聽眾不多,他大叫:「come on!」的時侯就看着我,似乎專是對我說似的。我有點不好意思,便也跟着跳幾下。

即使節奏感不好,跟着別人跳還是可以的,至少在外面看來是如此。但暗地裏是件苦差事。當別人毫不廢力,自自然然地手舞足蹈,你卻在認認真真的捉起跳的時機和頻率,讓人內心有一種極度的焦燥和荒謬感。

於是我停下來,望望四周,每個人都隨着音樂律動,好像一顆巨大心臟的起伏。卻發現白也沒有動作,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心念一動,便托着她的下巴,吻着她。律動的人海中,我們就這讓靜止不動很久很久,然後所有人都靜了,連台上的表演者也一樣,好像所有人來就是為了看我們。

當然,這只是幻覺,口脣分離之後,所有的嘈雜再次襲來。

*********************************

現在我有時還想起她:放工在大街上塞着耳機,聽着不懂意思的日文歌時;天氣轉涼,窗邊吹着新的涼風時;車長破口大罵讓人不要阻礙車門關上的時候。

是不是想念我不能確定。想起她的事,我大多不能確定。回憶中她是如此不可接近,令我有時懷疑,她可能從來都沒愛過我。

但無論如何,那也是值得懷緬的時代。

或者懷緬的內容從來都沒有份量,只是懷緬的動作本身,讓人尤如泡在一個温泉之中,久久不願抽身。

完~~~~
2020-02-17 23:27:34
六、飛鏢高手自備塗改液

沙田一帶傳聞有飛鏢界的赤練仙子出沒,出手狠毒,決不留手,誓把對手殺得遍甲不留。

傳言那是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出落得清秀脫俗,頗有仙氣--一如她的名號赤練仙子所示--敗在她手下的人不計其數,尤其是男人,輕則自尊心受損,重則終其一生對飛鏢,以致一切類似形狀的東西(例如原子筆)產生心理陰影。

本來飛鏢是適合一家大小、夫婦情侶、同學朋友,與眾同樂的活動。但她偏好將其變為殊死摶鬥,像古希臘戰神、羅馬格鬥士和日本武士般,為榮耀而戰。她在沙田一帶的飛鏢道場出滿,四出挑戰在那兒遊玩的人。而且並不限於找高手對決,就連手無寸鐵(即沒有私伙飛標,要向店主借飛鏢)的婦嬬,放學後留連的中小學生,打發時間的老人家也不放過。當然,那不代表她只挑容易的下手,她那過硬的手法,除了小數職職選手和已殝化境隱世高人,可謂無人能敵。而那些高人輕易不肯出山,在一般的飛鏢場,她是難逢敵手了。

為甚麼她如此兇狠呢?有人說是為了男人,她的前男友是飛鏢高手,卻對她始亂終棄,她於是誓要對一切飛鏢愛好者趕盡殺盡。也有說她是要找一個比她強的男人做男朋友。

據我們這位曾不幸遇上過她的悻存者阿勇憶述,她對戰時總是戴一頂紅白的鴨舌帽,懷疑她是寵物小精靈上腦,學小志四出找人單挑,以磨練戰鬥技巧。
2020-02-18 00:03:37
那天是十一月的一個星期五,阿勇和幾個同學吃過晚飯,其中不知哪一個心血來潮想玩飛鏢。哪知附近的飛鏢場只好都沒營業,好不容易找了個樓上的,在一橦破舊的大廈的三樓。那大廈真是破舊得可以,沒有大堂,走進不太大的大門便是樓梯,升降機更加不可能有。樓梯上積着厚厚的灰塵,似乎十幾年沒人打掃過,每一步踏上去,都如沙灘漫步揚起一層細沙。樓梯通道極為狹少,只夠一人通過,一層只有一伙,一樓是一家已經打了烊的腳底按摩,到了二樓光管卻壞了,昏暗一片,門戶更是早荒廢了,地上堆積着傳單。這時其中一個女同學已經害怕起來,提議不如回去。但既然來到這,其他人不願就此放棄,尤其是阿勇,對自己的飛鏢技術頗有信心,哪肯放過這個在女同學面前表演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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