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阿根廷的靚仔廚師已外出工作,我們跟他的時間表不太相同,遇見的機會微乎其微,反而遇見法國妹則多的是,基本上早午晚三餐也會跟她相遇。
外面上她是一個乖乖女,但内裏很串嘴。經常串得牙膏沒有聲出。她愛看日本動漫,我們就問她有沒有看過鋼鍊,她說當然有。我們就會扮人獸那個妹妹說:「お兄さん~」她似乎很害怕,每次都嚇得她想追着我們來打。
早餐,我們終於學乖了,煮意粉的秘訣不在於人在於醬,所以我們從超市買了一樣番茄醬和煙肉回來,煮了碟茄醬煙肉意粉,立馬變回人吃的東西,我們感動流淚,差點想燒雞還神。
雖然都不是什麼好吃的東西,起碼它能放進口。
不過我們終於發現,所謂十一元三文魚是假的。
話說之後我們又到超市買菜時再買三文魚,發現付錢時是百多塊,問店員後才知道,三文魚的價錢是貼錯。
「⋯⋯」
「你呢排同緊邊個傾計?」牙膏問。
「咩?」
「呢排,見你夜晚笑得咁開心,一定係同人傾計啦。」
我把認識了那個女生的事都告訴牙膏,他只說覺得她是一個聰明的女生,越聰明越要防範。
「都未知,我覺得可能係男仔呢,相可能係假。」我隨便說。
「小心呀,呢啲女仔先難架御。」
「使咩,做下朋友啫。」我說。
「我提醒下你,你時間不多,我已經Match到十五個朋友。」
「⋯⋯」
看樣子我是輸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