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牙膏附近地一家小餐館解決肚餓問題,大概是家族經營的關係,沒有什麼生意,所以烤出來的薄餅熱燙燙又味道不錯,店內的女店員大概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瑞典鬼妹,不時向牙膏傳來媚眼。
老實說牙膏也是一個有條件的男生,通常Gay的男生對自我的審美要求也比較高,當然這是我的一個大概印象,不能作準。
我們吃着薄餅時,老闆和其他員工坐在另一張的桌子,全神貫注地看着電視上的足球比賽,不時傳來叫笑聲和叫囂聲。
隔了一會,我終於想好應該要回答什麼,就回覆她:「今日對唔住,我成日都冇睇電話搞到miss咗你個訊息,令你喺度白等,Sorry。」
牙膏對於我這個訊息當然是笑得肚痛,他一邊擦眼淚一邊說:「哎呀笑死,邊有人咁認真㗎。」
我完全沒有表情地對他說:「有,就喺你面前嗰個。」
對於任何人因為自己的原因弄得不方便,我都會有一種罪疚感。許多人曾經提起我這種內疚感覺是自身油然而來的,意思是自找,其實不用那麼對不起,因為這樣是在放大自己的缺點。
我不知道這樣說法是對或是錯,但我由小到大都是這樣過。
不多時,她已經回覆我,不知為何當我打開這信息的時候,內心忐忑不斷,從來都未試過這感覺。
我想,心裏是渴望她回覆,又有一點害怕她會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