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瑞典去洗手間要錢的,公廁也是,五到十元瑞典幣不等,所以我們多數在餐廳解決,當他想去廁所時發現廁所門被人鎖着,就到廚房問一個職員。
正常門鎖了,你應該對人說什麼?應該是說我想去廁所,可是門鎖了,你能幫我開一下嗎?
這樣就沒有錯,可是牙膏是怎樣說的呢?這就精彩了。
他對着職員說:「May I go to toilet please?」
然後,那個職員一臉不解,露出恥笑樣說:「Of course you can!」
他死死地氣回來,連廁所都沒有去。
我笑得肚痛。
那一班車十一時開,十時九左右才發現我們走錯車站出口。
「呢度係A站⋯⋯」
「咁邊度係B站?」
「死火,得返三個字。」
跑了好多程,問了許多人,誤打誤撞終於在最後三分鐘趕到車上,由於沒有開冷氣,悶熱得很,不知不覺中我便睡着了。
「其實你有無諗過你唔適合我?」
到了凌晨三時左右,司機載我們到麥當勞下車,去一去廁所順便舒展筋骨。
這才一半路途,便宜真的要人命。
下車後,我才發現我的大腿便屁股和後肌肉完全彊硬,怎樣拉也拉不到。
後來,終於找到一個姿勢,讓我舒服萬分,拉到這個難以拉的肌肉。
就是⋯⋯
蹲!
幾個人見我在蹲,他們也跟我一起蹲,怪不得中國人那麼愛蹲,原來是拉屁股筋的好動作。
這時候,在深夜冷得要命,我拿出手機隨便看一眼,發現多了一個Match。
是我熟悉的文字,熟悉的相片,那個我早前錯過的香港女生。
留下一句讓我的回味甚久的說話。
「其實瑞典沒有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