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擁有豬耳的職員填寫了一些登記資料,給了我們每人一張通行証。
於是我們從通行處的另一邊進入青山醫院的範圍內,再沿著青山醫院內的有蓋小徑,經過行人闡口,轉彎再轉彎然後來到D座。
「妳說的『她』,就是在這裡嗎?」陸天晴問,眼睛始終不敢瞥看陳明霞老師一眼。
所以,陳明霞老師臉上的黑色深洞一定很可怕的了。
「嗯……」陳明霞老師回應得有點敷衍。
站在D座的電梯大堂。
「要乘搭電梯上去嗎?」我問,我不敢忘記被困兩小時的經歷,而且把我困在電梯裡的,正正有可能就是陳明霞老師的同伴。
「他們會下來的。」陳明霞老師凝望著電梯樓層顯示的數字。
叮!電梯到達。
電梯門徐徐打開,電梯廂內站著十多名強壯的男護士,每位都擁有強而有力的臂彎。
可惜,他們的臂彎巨大到一個詭異的程度,
臂上黏滑的深藍色表面,擁有一個個章魚的吸管。
我皺眉,心感不妙。
陳明霞老師上前,對男護士們說:「就是他們了,Schizophrenia。」
……
我立刻望向陳明霞老師,看見她臉上的黑色深洞,宛如絕望裡的無盡深淵。